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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何舞 駱小禾嚇得「砰」地將門緊緊關上,回身壓著門板忍不住輕喘,豈料一抬眸,卻又遇上一雙銳利、又帶著點戲謔的鷹眸。 正從客廳外的露台慢悠悠地踱進來的男人,身材十分修長,肩膀寬闊,腰部勻稱,穿著與駱小禾身上睡袍同款質地的深藍色睡衣,胸前的扣子解開兩、三顆,微微敞露出性感結實的胸膛,小麥色的膚色更增添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駱小禾頓時瞪大眼睛。是他!那個在會場盯著她看的男人! 這男人讓她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那雙鷹隼般的眼睛她還記得。 他的五官輪廓如刀刻般鮮明深邃,透著一股稜角分明、與眾不同的霸氣和倨傲,眉宇間經常會出現某種陰騭的神色,眼底浮現出一切皆在掌握的冷笑,而那銳利的目光彷彿能看穿對方的心似的,教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尖發涼。 他是誰?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裡來?瞪得大大的水眸滿是戒備地打量著他,駱小禾屏住呼吸,像只因看到天敵而緊張過度,全身都豎起尖刺的小刺蝟,隨時就會暈厥。 「你想去哪裡?」男人雙手環臂,打量了她一會,才閒閒地開口。 駱小禾死死地貼住門板,彷彿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寬大的男式睡袍裹著少女纖細的嬌軀,屬於女性特有的豐盈曲線,也隨著急促不均的呼吸不住地起伏。 真是誘人。回想起昨晚幫昏睡的她褪衣時,掌下那種細膩雪嫩的觸感,男人眸色黯了,隨即又因自己輕易被她撩起的慾望自嘲的笑笑,抬腳朝她走去,「是想逃走嗎?」 別過來!駱小禾見他靠近,水眸越發瞠大,因恐懼而戰慄著,急急地打著手語,妄想阻止他的接近。 無奈他對她的拒絕根本視而不見,況且他又長得人高馬大,一下子就將嬌小的女孩整個罩在自己所撐控的範圍內,兩條結實的手臂撐在門板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的獵物困住。 「我記得你不是啞巴,你只是忘記怎麼說話而已,所以……」他俯視著才到自己肩頭的女孩,邪肆地湊近她,近到高挺的鼻子差一點就可以碰觸到她的,「你最好記住,以後別跟我hexie語。」 駱小禾不敢直視他深邃如淵的眼,半垂下長長的睫,如蝶翼般輕顫,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他離得那樣近,近到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全身特有的男性氣息,他的鼻息熱熱地噴在她雪白細嫩的耳畔,瞬間泛起粉紅。 「知道嗎?」幾乎要將鼻端埋進她如雲的發間,男人磁性的聲音如惑,「就憑你忘了我這件事,我就忍不住想狠狠地吻昏你……親愛的小禾。」 他叫著她的名字,熟稔到似乎已經叫過不僅千次、萬次,可是由於太過害怕,駱小禾並不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她屏氣凝神地聽著從他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在聽見說想要吻她時,下意識地用盡全力想要推開他! 雖然她的力氣對他有如蚍蜉撼樹不值一提,可她的抗拒越發地惹火了他。 真是太不乖了,人都已經在他懷裡了,卻還在想著如何推開他! 男人眼眸微熠,眉頭皺著,大手圈住她的腰,猛地將她整個攔腰抱起,像扛沙包似地甩到肩頭。轉身,上樓,大步朝臥室走去! 「啊!」四肢懸空、被迫頭朝下的女孩尖叫一聲,一陣暈頭轉向,血液全部逆流,直往腦門沖。 她的叫聲使男人的腳步稍頓,「我說的沒錯吧,你不是小啞巴,你有聽說過啞巴會叫嗎?」 他心情突然間變得好起來,愉快地笑起來,絲毫不理睬身後那雙素白小手握成拳頭,正不住地捶打在他寬厚的肩背處。 進了臥室,他將她丟到柔軟的大床上,力道掌握得極好,不會讓她疼,只會讓她因為暈眩一時半刻爬不起來。 「唔!」本來就暈陶陶有點缺氧的駱小禾,剛張開紅潤的小嘴想大口呼吸,便被俯下身的男人吻了個正著! 他的舌霸道中帶著溫柔,像是饕餮在慢慢享用他夢寐以求的美食,輕舔過她柔軟的唇瓣,整齊如編的貝齒,最後纏上她柔軟芳香的小舌頭……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侵犯她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如白紙一樣長到十八歲,連跟異性牽手都未曾過的女孩又氣又急,又驚又窘,檀口中發出憤怒至極的嗚咽聲,兩手死命地推攔他,纖細的長腿又踢又蹬激烈掙扎,百般不肯馴服。 她不知道自己的掙扎宛如隔靴搔癢,磨蹭在男人堅硬陽剛的身軀上,只是徒添了幾分心猿意馬的銷魂快感。 果然,男人全身緊繃,發出粗嘎呻吟,吻也愈來愈深,貪婪的大掌在她背脊上緩緩游移,猛地大力將她纖細的身子壓向自己的方向,緊緊相貼。 修長的身軀佔有慾十足的半壓在她身上,胯間早已bo\發,隔著薄薄的衣物,硬硬地抵在少女柔軟的小腹上。 雖然沒談過戀愛,但她不會傻得不知道那是什麼!駱小禾渾身一僵,臉色發白,再也不敢妄動。 第2章(2) 男人滿意地放開她被吻得微腫的紅唇,半撐起胳臂,鷹眸邪邪地緊盯著眼前的絕妙美景。 這一番亂折騰,使得在腰間打成單翅節的束腰帶鬆開,原本就寬大的睡袍凌亂地掛在少女赤裸的胴體上,露出大片白如凝脂、細滑如絲的肌膚,飽滿小巧的雪胸若隱若現,幾乎晃花了男人的眼。 察覺到那不加半分隱瞞的露骨視線正在巡視著自己的shen體,女孩羞地小臉暴紅,邊遮掩邊想去扯旁邊的絲被,還沒碰著,便被牢牢擒獲! 「害羞了?」男人淡笑,抓起她的手,低頭看著那小巧的柔荑,的確是好小,白白嫩嫩的,像小孩子的手,在他手中越發顯得可愛且惹人疼惜, 他握住舉起至唇邊,啄吻著柔軟的手心,昨夜剛冒出的鬍渣,紮在細嫩肌膚上又麻又癢又痛,駱小禾難受地想縮手,他不僅不讓她動彈,而且張嘴就輕咬一下,以示懲罰。 若是換成別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會將他的這個舉動當成歡愛前的調情,唯獨他的女孩,稚嫩純真,尚不解風情,反而因此眼中盈出委屈的淚霧。 心中不禁一柔,男人曲膝半跪在床上,大掌捧起那張芙蓉秀臉,半是輕哄,半是命令地對她說道:「我不咬你,也可以不碰你,但你要跟我說話,知道嗎?」 小臉上浮現出受傷的神情,被迫與他對視的駱小禾淚眼濛濛,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著轉。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非要逼她說話?她幼時心靈受創,導致語言障礙,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家人們為了她的失語症不知求診過中外多少名醫專家以及心理學家,可惜全部以失望而告終。 她想,自己這輩子大概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因為她的殘缺,使她得到了家人更多的愛和關懷,從來沒有人強迫她、欺負她,除了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 她根本就不認識他,可他為什麼非要揭開別人的傷口,令她難堪? 「乖,跟我說話,嗯?」男人誘哄著,逗弄般地在她耳邊吹氣。 「……」駱小禾縮了縮脖子,抿緊住唇瓣,顯然完全不想配合他。 「說一個字,只說一個,好不好?」男人不死心地討價還價。 「……」女孩的意志力十分堅定。 「即然這樣……那算了。」男人勾起嘴角,大掌滑下,撫上她露在睡袍外的玉腿,暗自為掌下的滑嫩觸感再次低歎。 駱小禾緊張地覷著他,頭皮一陣發麻。 這個人不僅凶、而且好霸道,似乎還有點陰晴不定和難以捉摸,他的一言一行,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實在讓她應接不暇,心慌意亂。 「喂,聽說過一句話沒有?」男人語氣和緩親切地問。 防備的大眼中閃現問號。 「說的不如做的。所以,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們不如……」他故意停頓一下,不懷好意地笑笑,才慢悠悠地、以極輕地語調吐出在四個字,「就『做』好了。」說罷,男人發燙的薄唇再次覆上她的。 嗚,駱小禾眨眨眼,連驚帶嚇的淚珠終於被眼前的可惡男人,成功地逼了出來。 ◎◎◎ 壞蛋!大壞蛋!女孩咬牙切齒地大口咬著手中的蘋果,無聲地咒罵著。 那個欺負她的大壞蛋,不僅親她、摸她、凶她、威脅她、連件衣服都不給她穿……還、還對她做這麼噁心的事情! 身上仍然套著他的睡袍,坐在餐桌前的女孩氣呼呼地回想著方才發生的一幕,忍不住又是一陣反胃。 之前在臥室裡,她的眼淚意想不到地制止住男人的惡行,破天荒地沒再對她繼續做更過份的事情,反而臉上寫滿了無奈和疼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