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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寄秋    


  她在為她的愛情難過,全然不知剛和她歡愛一場的男人開了四十分鐘的車,敲開另一個女人的門。

  這次,他連前戲都免了,直接抱起大他十來歲的女人往三人座沙發一扔,拉開她的窄裙,讓她背向他,由後面貫穿而入。

  很快地,兩個人都得到滿足,跌坐在沙發上。

  「姊姊,你沒穿底褲……」

  眼角已有細紋的女人嬌笑著輕拍他一下。「壞弟弟,還不是為了等你來,你還是一樣的粗暴。」

  他低笑。「我喜歡你這麼做。」

  「哼,好方便你的匆匆來去呀!也不知在忙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要和你碰面還得排隊。」她沒生氣,只在嘴上酸個幾句,認識他快十年了,還有什麼不瞭解。

  女人喜歡性愛,尤其喜歡年輕男人的身體,她覺得自己在衰老中,和年輕男子在一起可以讓她感覺自己依然有魅力。

  她不止他一個「弟弟」,同時有幾個等著備用,一到休假日她總是很忙碌,不過他是她最喜歡的一個。

  「忙著我的考核,若是通過了,我會升上主任這位置。」還是太慢了,他想要走快捷方式。

  其實以他的年紀當上主管算是年輕了,很少有人不到四十歲升上這個位置,他有個好父親,幫他在其中打通關,而大多數的長輩都是看著他長大,因此他的陞遷比般人快。

  「喔,真的呀,恭喜了,你也出頭了,真為你高興,你想要我怎麼為你慶祝,任你挑選……」她一顆顆解開胸前的扣子,長髮一撩,露出嫵媚又狂野的撩人姿態。

  他笑著脫掉一身的累贅,光著身子抱起女人往臥室走去。「吃你,吃光你,吃得一乾二淨。」

  她大笑著雙手勾住他脖子。「吃吧!我的野獸,我將一身的骨血獻祭於你,你用你尖銳的獠牙咬破我的咽喉。」

  男人當真往她頸動脈一咬,咬出一點血絲,像吸血鬼似伸出邪惡的舌頭舔血。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她主動用雙腿盤住他的腰,緊緊勾住。

  「一個小小的實驗。」他嘴角噙著一抹笑。

  「實驗?」她喘著氣,因為兩人緊密的磨娑。

  「無傷大雅的實驗,頂多是嚇到人而已。」他眸光一閃。

  「壞孩子,分明是惡作劇,還拉我來摻一腳。」

  男人將她抱到在化妝台上,用力的一撞,「幫不幫?」

  她呻吟不已,「……幫。」

  第8章(1)

  「你說他是不是發現我不是華芊芊,那臨走一瞟令我心驚膽顫,好像千年女妖被扯下外皮,只能淒慘現形……」

  假的總容易心虛不安,無法坦率的挺直胸背,老覺得別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彷彿知道什麼。

  打從那晚跟華正英談過,周桃花就一直坐立難安,都過去將近一個月了,她還是見誰都覺得是陰謀分子,會耍心機,城府深,就為對付她這個不得不為之的冒牌貨。

  即使華正英又恢復了忙碌,根本什麼都沒對她做,她也還是疑神疑鬼到不行。

  「慎言,小心隔牆有耳。」夏元熙藉著摟肩的動作輕捂這張沒個遮攔的嘴,將人帶到無人的角落。

  她翻了翻白眼,把捂嘴的手拿開。「我看過了,四周沒人走動,我已經壓低聲音了,不會被人聽見。」

  「有監視器。」數量還快要比傭人多。

  「監視器只能監控一定的範圍,而且又錄不到人的聲音。」他太草木皆兵了,杞人憂天,害她也跟著提心吊膽。

  「如果有人會唇語呢?」凡事沒絕對。

  不會吧!這麼神。「讀唇又不是人人必備的技能,最好是有人會。」

  「我會。」有備無患。

  周桃花愕然。「你會唇語?」

  「有個兄弟傷了耳朵,他能說卻聽不到聲音,我陪他進行唇語訓練,後來我還比他先學會。」

  「沒事學這些幹什麼,太閒呀!」

  「當初是很閒,你逼著我考大學,剛考上大學無所事事,覺得有趣就學了。」也算是打發時間。

  換了個姿勢的夏元熙左手手心貼著牆,右手按著彷彿輕輕一捏就粉碎的細肩,將嬌柔似水的人兒困在他和牆之中。

  這只是一個很尋常的動作,兩人的話題從正經事歪到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再變成言不及義的鬥嘴,但是看在其他人眼中卻是小兩口含情脈脈的在談情說愛,男的強勢地護住女友,霸道中有柔情,女的很害羞,低頭聽著男友說著甜言蜜語,好不恩愛。

  所以傭人都故意走開,不打擾情人談戀愛。

  不過幾天時間,他們都習慣「華芊芊」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形影不離的陪著她,不僅是男友還兼家庭教師,把塔裡的公主教得開竅了。

  「種田也很有趣呀!你為什麼不去學插秧?」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樂趣在,學不完。

  夏元熙嘴角一勾。「你要是喜歡,我們就弄一塊農地,看你想種什麼都行,我負責松土、除草、施肥!」

  「你這是在消遣我嗎?因為我嘲笑你追我是把力氣打在棉花上?」白費工,他出再大力也沒用。

  他低笑,撫著她手感不同的嫩臉,在她唇上又是一吻。「我是真的想和你做同-件事,讓你隨心所欲。」

  周桃花看著他,他眼中只映著她的身影,是那麼的專一。

  她心頭悸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別彆扭扭地嗔道:「你吻上癮了是不是?」

  她很無奈。

  咬過,踢過,踹過,打過,他照樣我行我素,霸道得讓人很得牙癢癢的,偏偏拿他沒轍,只能由他去。

  周桃花越來越適應現在的身份,她每天照十幾次鏡子,牢牢記住鏡中人兒的模樣,原本的陌生感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認同感,她不斷自我催眠——我是華芊芊,我是華芊芊,我是華芊芊,我是……

  所以在心態上,她也比較能接受夏元熙的靠近,漸漸地用看男人的眼光去看他,而非昔日的弟弟。

  當然,夏元熙那些親密舉動也功不可沒。

  他不是抱便是摟的展示決心,還要她小心接招,他是接了華總裁的「聖旨」,奉旨當他愛女的男友,她再逃能逃到哪去,只有乖乖受縛的分。

  他裝傻的露齒一笑。「我想做的不僅僅於此,但你把我踢下床了,你可是險些失去下半輩子的幸福。」

  一語雙關。

  聽著他說有顏色的話,她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別得寸進尺了,管好你的性衝動」又不是青少年,還精蟲上腦。

  「很難,你沒聽過『食色性也』這句話嗎?我總要聽老祖宗的話。」她的要求恕難從命,有機會他還是會爬上她的床。

  兩個人能做的事可多了,何必浪費在睡覺中?

  那一晚,夏元熙便是想得睡不著,半夜摸進華大小姐的房間,偏她是個淺眠的人,手才摸上她的胸立即清醒,頓時又抓又咬,還非常英勇的踢中……兩腿中間,他痛得滾下床。

  燈一亮,周桃花發現暗夜淫魔竟是自已人,他又被打了一頓,接著她用一臉盆冷水讓他降降火。

  為此他抱怨連連,認為她下手太狠,他也不過來幫她蓋被子,不小心摸到胸,而他血氣方剛,身體反應不能控制,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所有的狡辯都沒用,更暴露出一個殘酷的事實——身手轎健的保鏢被他的僱主踢下床,他顏面何存?

  不是要保護人嗎?怎麼反被痛揍了。

  太丟臉,太丟臉了。

  「你還真有臉說,明明是自個兒不學好還賴在古人頭上。」

  「反正我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我一定會達陣成功。」下一次一定要吻得她暈頭轉向,在嚴重缺氣的情況下無法思考,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男人很下流,夏元熙腦子裡想的是如何快速剝光她,在她措手不及之際直搗黃龍。

  愛了好些年的女人就在眼前卻吃不到,他心裡哪能不鬱悶,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絕,把他身為男人的自尊磨得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

  她好笑又好氣的朝他手背一掐。「你幾時變得這麼無賴了,以前還是兩眼長在頭頂上的酷哥,踐得連話都懶得說一句。」

  那時問三句回一句,還要看他心情好不好,整天不開口是常有的事,哪像現在話匣子一打開,想要他停還停不下來,還變得有些死皮賴臉,一副痞樣,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自從桃花死去以後。」他正色的凝望她,眼中有著傷痛、不甘、憤怒,還有他來不及說出口的三個字——我愛你。

  驀地,她的眼眶紅了,心口莫名地沉重。

  「對了,車禍的事你查到多少?」

  聽她刻意轉移話題,他也不為難她,雙手改為環住她腰身,營造兩人有情的氛圍。

  「車子找到了,藏在一堆廢鐵當中,我讓人徹底檢驗,發現在冷氣口有個食指大小的小鐵盒,鐵盒裡面裝的是灰白色粉末,那些藥粉會隨著冷氣的送風被吹出。」

  「作用是什麼?」果然不是她想像力豐富,有人要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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