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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唐衣    


  否則他這麼解決皇上老爹要他繳交的高額稅收?

  反正天高皇帝遠的,他只要保密功夫做得好,想蒙騙朝廷的耳目並不難。

  張馨萸仍是不放心,應停雖已退出朝野之爭,可忌憚他的人依舊不少,誰知道附近有沒有人正在監視著他們,隨時會陷害他們?

  她小聲叮嚀,「還是要小心……你若非去不可,最好隱瞞身份。」

  「那是當然,你也得換個身份,乾脆扮男裝吧?」船上女人少,今天張馨萸一去,就吸引了眾多年輕男子的目光,應停記在心裡,當時就感到很不愉快,只是不想表現得太在意,但他記得很清楚——他不喜歡人人盯著她看!

  「我?」張馨萸又是一驚。

  「你不跟著一起去嗎?」

  她聽了他的話,雙眼發光,喜悅之色在瞬間充滿整張臉,帶動了美麗的容顏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讓應停看得入迷。

  「方便讓我跟嗎?」張馨萸笑著問,開心得不得了。

  他沒有拋下她的意思,他願意讓她參與到他的計劃中,這是她得到的最滿意的報償。

  「瞧你笑得這副摸樣,說不讓你跟去行嗎?」

  「爺!」拉著他的衣袖搖晃兩下,以前沒做過,但現在她知道他吃這一套,示弱和撒嬌是對付他的最佳法寶。

  以前她是不屑用這種手段的,如今卻用得很順手——寶珠的教導實在是功不可沒!

  「行了,爺說行就行。」應停被她叫的身心酥麻。

  「那家裡要交給誰管?」想到可以坐船出海,而且還是和應停在一塊,張馨萸興奮得巴不得立即出發,但王府的事卻要有人處理,不能不安排。

  「管家,你以為管家是做什麼用的?」看張馨萸這麼高興,應停也被感染了,不由得心情愉快。「去收拾點衣物吧!」

  「多謝王爺。」她又一次眨眼,顯露誘人的風情。

  應停知道她是故意的,卻沒有厭煩之意,凝望她眼中的喜悅光芒,他英俊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

  這一年來,兩人之間的變化翻天覆地,從壞到好,奇妙得不可思議。

  張馨萸是真的與京城裡娘家斷了聯繫,且對他好到無微不至——她一點點的接近、一點點的付出,一點點的將她的身影埋入他的心田。

  影響是潛移默化的,他的戒備和排斥就像是被雨水沖刷過後的台階——讓她清洗得乾乾淨淨,然後承載了她柔情似水的一言一語,他為此軟化、動容,不再抗拒她。

  即使應停仍無法理解她的「補償」心態,但不得不佩服她這種「有欠有還」的高貴思想,及她為此付出的心意。

  只是許多時候,她的刻意誘惑應該不能算在「補償」當中吧!那又代表了什麼?

  難道當初他被辜負的感情,她也想代為補償嗎?

  雖然對她有了瞭解,但至今應停還是覺得自己看不透她——在她刻意誘惑下,他難免會動心,會想親近她,可兩人的關係實在是太複雜了,讓他很難心無芥蒂去接納她。

  況且最初想休妻的心是那麼的堅決,如今卻不再堅持,回想起來,真讓他感到尷尬又彆扭,是他的決心太薄弱,還是她的手段太高明?

  應停望著張馨萸慢慢離去的背影,不由得露出苦笑,直到現在他還說不準,這個京城第一美人兒對他來說到底是飛來橫禍,還是飛來艷福?

  ***

  隔天下午,帶上輕便的行裝,張馨萸陪著應停再次登船。

  朝廷禁止造船、出海,對外的貨物少有流通,完全隔絕了海上的發展,所以應停想買船,只能到附近一個專門造船的小國。

  這個國家,張馨萸曾聽人說過,卻沒想到在有生之年她能漂洋過海,去另一個國度遊玩,而且還是與應停一塊去。

  「爺、王妃,船主為你們安排了一個房間。」寶珠身為王府最受寵的下人,理所當然的跟隨他們外出。

  商船熱情接待微服私訪的皇族夫妻,給予他們的食宿都是最好的,還專門為夫妻兩人整理出一間最舒適的房間。

  可是沒有同床共枕的經歷,「夫妻兩人」走到房中有些尷尬,只能看著寶珠歡快的忙來忙去,更煩惱著若寶珠一走,他們該做些什麼?

  「爺、王妃,東西都放好了,奴才是不是能告退了?」急著在船上各處探險的寶珠,放置好物品就要走了。

  應停眉頭微皺,揮揮手讓他下去,再順其自然的走到床邊,看著柔軟的枕頭和被子,腦中不由得浮現出張馨萸躺在上面對他微笑的畫面。

  他暗咒自己的胡思亂想,心底又有個聲音不斷抗議他為什麼要抗拒——他確實是被她給吸引了,既然心裡已經接受了她的存在,為什麼不乾脆讓身體也接受她?

  張馨萸走到他身旁,還沒站穩,倏地船身一個搖晃,她便不小心跌倒床上。

  應停想抱住她,但見床鋪柔軟,手上的動作便停下了。

  「為什麼會這樣?」張馨萸摸了摸床,軟綿綿的,沒摔疼,但對剛才那一陣突如其來的搖晃還是很驚訝。

  「船開了,剛開始會這樣,以後若沒撞到什麼東西就不會了。」

  船已平穩的行駛在大海中。應停低垂的目光映著張馨萸的身軀斜躺在棉被上的誘人姿態,純白色的棉被襯得她粉桃色的衣裳十分嬌艷,她柔媚的腰身曲線如同一朵開在雪山上的桃花。

  應停坐到她身邊,語調不自覺的柔和,「怕嗎?」

  張馨萸難為情的坐起身,察覺到他心境的變化,忽然意識到,這又是一個與他拉近距離的機會。

  她半抬起頭,用惹人憐愛的表情問:「我們可以睡在同一張床上嗎?」

  這是大膽的邀請,不是曖昧的詢問,她的神情有著彷徨與忐忑,但沒有退縮。

  「這也算是一種補償嗎?」應停被她迷惑住了。

  張馨萸低下頭,又抬起頭:「你覺得呢?」

  應停不想再違背自己的心意,他順從內心的慾望,吻住她嬌嫩的唇瓣,輕輕的品嚐著他一直在抗拒又時常受到吸引的味道。

  再一次唇齒接觸,不同於最初他心懷惡意的欺辱,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

  張馨萸的心跳得飛快,略有些慌亂,她緊閉雙腿,感覺到他的試探,以及隨後的熱情。

  他先是謹慎,接著恣意愛憐。

  那暖人心田的情意透過糾纏的唇舌,瀰漫到彼此的身軀。

  張馨萸的嘴角無意識的揚起,手指慢慢游移到應停的身上。掌心充滿了屬於他的溫度和強韌體魄的每一寸肌理紋路,終於,她的努力沒有白費,與他的距離,終於拉近了。「爺……」

  「嗯?」

  「你會喜歡我的。」

  結束一個吻,應停低頭看見懷裡的人兒笑顏如花,他不由得歎氣了,這到底是福,還是禍?

  第5章(1)

  船主雖是漢人,但家族早已移居海外多年,遊走在海上諸國經商,也不怕犯了朝廷的戒律。

  應停和張馨萸貴為皇族,卻知法犯法,冒著被揭發治罪的危險,喬裝、化名,偷偷出海,毫無顧忌的去追求「生財之道」。

  「夫人,大爺又釣起一條魚,請夫人上去一起吃烤魚。」寶珠歡快的跑進船房內,呼喚著張馨萸。

  這次出門,他們隱瞞了身份,連下人對夫妻倆的稱呼都有改變。

  午後日頭正艷,甲板上沒什麼人,張馨萸隨著寶珠走向應停。

  他依然戴著眼罩,站在甲板上最靠近船舷的一個角落,手裡拿著魚竿,見到張馨萸來到,轉頭對她笑了笑。:「會釣魚嗎?」陽光下,他笑意暖暖的俊顏散發著令人心醉的光芒。

  張馨萸愣了半晌才搖頭,耳邊都是自己心跳紊亂的聲響。

  「我教你,學不學?」風和日麗,眼前的碧海藍天是那麼清澈,應停心情舒暢,眼中的妻子比醉人的景色更美麗。

  張馨萸傻傻的點頭,靠近他身邊,當他把誘餌塞到她的手心裡,滑膩的感覺異常古怪,這才驚得她找回迷失的神智。

  「這是什麼?」一聲尖叫,急忙丟開手裡的東西。

  「魚餌呀!你怎麼丟了?」應停壞壞的笑,又抓了一條軟綿綿的蟲子到她眼前搖晃。「把這個穿到鉤上試一試。」

  「不要!」看清楚他拿著什麼,張馨萸飛快的從他身邊跳開。

  在應停眼裡,這個端莊的妻子向來「靜若處子」,除了上次爭吵,她爆發過一次外,還沒像現在這樣「動如脫兔」過,玩上癮的他一手魚鉤、一手誘餌追了過去,笑得像個頑皮的孩子。

  「沒關係,又不會咬你。」他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故意在「欺負」她似的。

  張馨萸氣極反笑,揚起五指威脅,「再過來就打你了!」

  應停作勢要將誘餌丟向她,她尖叫一聲往後跑;他見狀,笑得開心至極。

  她忿忿不平的罵他幼稚,「你都幾歲了還這樣……討厭。」

  在應停眼裡,她那點羞憤卻像是帶著誘惑的嬌嗔,簡直是風情無限。「以前怎麼沒想到用這招來對付你呢?」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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