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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朱輕 好不容易,將高興過頭的小寶寶哄睡,她起身,當作沒有看到那個站在門邊的男人,打算直接走人。 真是的,從吃飯開始,他的眼睛就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樣,緊緊地盯著她,不管她是給寶寶餵飯還是給他洗澡,這個男人一直跟著她、看著她,她一直到今天才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睛,真是很熱、很燙。 她其實被他看得心很亂!他的眼裡有yu\望、有飢渴,他看她的樣子,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般。 她跟他在一起那麼久,已經嘗過情\yu的滋味,自和他分開,她感情受傷太深,從來沒有想過那方面的事情……可是到今天,她的身體被那個吻、那些愛撫給喚醒了,當她發現己其實也是渴望他的,渴望得都要發抖時,她嚇到了。 這個事實太可怕了!她必須要離他遠一點,這個男人是她的剋星,她抵抗不了他,只能逃離。 第10章(2) 「貓兒,你要不要換件衣服?」在她經過他身邊,打算將他當成空氣般走過時,他拉住他的手臂,語氣裡滿滿都是關心。 她身上的衣服,在剛剛為寶寶洗澡時已經弄濕了,雖然現在已經四月,寶寶的房間還開了暖氣,但他還是擔心她會感冒。 她當作沒有聽到,甩開他的手,直直往客廳走去。 「貓兒。」他從後面一把抱住她,「你留下來,好不好?」 「嚴君堯,你再動手動腳,我就對你不客氣。」她冷冷地說道。 「那你對我不客氣吧。」他摟得更緊,「我喜歡你的不客氣。」 她無語!論口才、論智慧,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個男人臉皮厚得連子彈都打不穿,「你到底想要怎樣?我認輸,認輸了好不好?能不能放過我?」 他轉過她來,面對面。漂亮的眼眸裡,全然的認真,「貓兒,你告訴我,怎麼放過你?自從那天之後,我每晚都睡不著,想的、念的全是你!為了不讓自己發瘋,我拚命地接手術,一直到手再也抬不起來。」 「那與我無關。」她努力讓自己平靜,卻發現好難。 「怎麼無關?怎麼可能無關?」他握住她的肩,生平第一次,將自己的感情毫無保留地呈現。「我知道當初是我傷害了你,我沒有給你想要的承諾,可是現在,我已經明白了!貓兒,我從小的生活環境、所受的教育,都告訴我說,愛情根本不是生命中的重點,只不過是點綴而已!在遇上你之前,我從來也沒有愛上過誰,我以為愛情再深,也就只是那樣了。」 「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我只是單純地想寵著你、對你好,喜歡你臉上的笑,有你在身邊,我就覺得很幸福!我從來都不瞭解愛情,我不知道,那種只想著一個人,心裡總是牽掛一個人的感覺,就是愛情,我真的認為,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她靜靜地聽著,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他對她的感覺、聽他說起以前的快樂時光,她的心,酸酸的,卻又有著甜蜜。 「所以,當你希望我承諾只喜歡你一個、只愛你一個的時候,我真的不敢保證。看著你只是因為一個吻,情緒變得那麼激動,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對你專一,你發現了會不會瘋掉?因為,我怎麼可能沒有發現,貓兒,你愛我,發瘋般地愛著我呢?」伸指按住她要反駁的嘴唇。 「我不敢保證自己,其實我只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而已,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可以愛一個人一輩子的能力!可是當你離開的時候,當我吻著別的女人,卻發現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原來不是她們不夠美、不夠嬌,而是她們再美也不能打動我的心……貓兒,我愛你!雖然我很遲鈍、很笨,明白得很晚,但我是真的愛你。」 眼淚在眼眶裡轉著,她咬了咬唇,「你現在說愛我,又怎麼樣?」抬起頭,憤怒地瞪著他,「當初我那麼求你,不要自尊、不要顏面,傻傻地求你,你都拒絕我了。放我一個人傷心難過,我甚至、甚至到現在都還沒有胃口吃東西!當我好不容易振作一點了,你又闖進來,說你愛我?」淚珠一顆一顆砸在地板上,「愛我又怎樣?很了不起嗎?告訴你嚴君堯,我不稀罕。」 「你怎麼會不稀罕?」他笑著,抹掉她的淚水,「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喜歡我喜歡得要命嗎?」 「你……」她氣得發抖,他怎麼敢那麼理直氣壯地說她……她喜歡他?她怎麼可能會…… 「貓兒,我知道你還愛著我的。」他在她氣地顫抖的嘴唇上柔柔地吻了一下,很輕、很短促的一吻,「你現在不接受我,只是因為你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輕鬆地原諒我!沒有關係,你想要怎樣都由你,只要最後,你回到我懷裡,你想要如何,都可以。」 她氣結,他憑什麼這般自大,敢說這樣的話?當初她離開他,是真的下定決心要跟他分手的。她也已經決定不管怎樣都不會回頭。 可是他這樣講,好像她只是在耍矜持、在端著架子,她才不是、才不是! 「你看到我生病,你會心疼,你幫我蓋被子,幫我收拾房間,還幫我做飯,我就知道,我的貓兒,還是放不下我。」 他沒有睡著,他居然沒有睡著,又耍她,太過分了。 「嚴君堯,你去……唔……」咒罵的話被他堵了回去,他給了她一個又深又讓人窒息的熱吻,像是要把她吞進去般,狠狠地吻她,死命地吸著她的舌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抵著她腿間危險地揉弄,熱烈地低喃,「貓兒,我想要你。」伸手,將她的裙擺往上撩。 她氣喘吁吁,被他的吻弄得心煩意亂,拚命地拉住他的手,抬腿狠狠地踹他一腳,推開他,「嚴君堯,我討厭你,最討厭你了!」 轉身飛快地跑過大廳,拉開大門衝出去,她急切地按著電梯的按鈕,心裡又羞又急又窘,氣得要命,又覺得委屈到不行。 一雙大手,握住她瘋狂按鍵的手,將她拉過來抱進懷裡,她掙扎著,對他又捶又踢又咬,他卻摟緊她、低頭吻她,像是發了狂般,用力地吻她。 這個吻,根本就不算是吻,他們在激烈地互咬,唇破血流,熱情吸吮,等他們的唇終於鬆開,兩人都受傷了。 她憤怒地瞪他,胸膛因為那一吻而快速地起伏,而他緊緊地盯著她,半晌,突然伸手抱起她,再度吻上她,「那就更討厭我一點吧。」 ji\情的交纏,從電梯口一直到進入房門。 …… ***** 凌晨的暖陽從透明的玻璃窗射進來,直接照在她哭得紅腫的眼皮上。 汪甜皺了皺眉,在溫暖的懷裡輾轉地翻身,想要繼續睡,可是身子一動,全身泛起詭異的酸痛,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酸,她喃喃地痛呼,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男人笑得一臉滿足,溫柔地望著她。 一室的光明,他們就chi-luo地躺在柔軟的床上,毫無遮蔽,她習慣性地一僵,望向沒有拉窗簾的落地窗,下一秒,才猛地放鬆。 她想起來了,嚴君堯家裡的窗戶都是特製的,外面是無法看清裡面的東西,這個男人真是變態,控制欲強,連裝個窗戶都要搞這些鬼。 她不理會他一臉的柔情,瞪他。 「貓兒,早安。」他低頭在她唇邊響亮地吻一記,「你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要不要再補眠?」 他還好意思說?想到他們昨晚戰況之慘烈,從客廳、到廚房,再到浴室,最後將這張大床蹂躪得不成樣子,她的身子到現在還是好痛。 幸好他這裡隔音效果一級棒,不然,小寶寶早就被兩個不知羞恥的大人給吵醒了。 她皺皺眉,輕微地轉身,才剛動,就猛地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嚴君堯。」她咬牙切齒地叫著他的名字。 「我在,貓兒。」 「你居然……還在裡面……」 他笑著,一臉的得意,手掌不老實地摸上她的ru\房,「貓兒,你裡面好溫暖,我捨不得出來,所以就……你知道的。」 她知道才怪!「該死的!」她低咒著,一把揮開他的手,氣得不輕。 一直以來,他們兩個保護措施都是他在做的,結果昨晚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不做任何保護措施,她剛剛一動,從腿間汩汩流出來的東西,就已經讓她明白了。 她氣呼呼地想要起身,被男人一把按住,「你要幹什麼?」 「去買藥,你這個沒有責任感的臭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