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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七季 「你剛才用雜誌砸我,是以為我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你在生氣,對不對?」 「哪有?我只是為那個女人不值……」唉……還是不太敢看他。 「不值到讓你哭了出來?」他不客氣地以指抬起她的下巴,她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眼眶也還紅紅的:她什麼時候對不認識的人,也有情有意到這樣?他怎麼不知道。 「不……」她想說什麼?「是」還是「不是」? 「真央,哪怕你只有一點點生氣也好,告訴我,好不好?讓我知道,你也會為我生氣、吃醋,就像我在吃賴念祖的醋一樣;那我就能再一次問你,嫁給我,好不好?我們再在一起,保證會比以前好,我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說你不想聽的話,你能過得很好、很好,比跟任何人在一起都好!真的,就當受騙也好,你考慮一下?」 「像以前那樣,住在一起、吃在一起,但互不干涉,你能做到?你……你要的是那種生活?」他不是說愛她嗎?那他又怎麼受得了那樣的貌合神離?那種滋味她知道,很難受、很難受,難受得教人想逃跑。 他點頭,「我可以,等你真正習慣了我,就算不是愛,也能產生一點更深的感情吧?我想,我是可以成為你心中,最特別的那個人的,一個終會教你離不開的人,那我就很知足了;真的,不然你就試一下,我真的會做得很好的。」 他,竟然叫她試一下…… 為什麼他可以這樣輕易地說出這種話?會令他在相當長時間裡,無比痛苦的話,他為什麼能說得這麼篤定、渾不在乎? 她真是個壞人,真的…… 「真央?」他的手指勾過她的眼下,指腹便落下了一層水跡,「怎麼又哭了?我不是故意要逼你的……」 她很怕自己會離不開他,而她的膽小,讓他受了多少的委屈,她卻完全沒有想過;不該是這樣,為什麼要由他來承受她的膽小、任性、彆扭? 她的眼淚一發不可收拾,無聲地一直往下掉,偏偏嘴巴就是閉得緊緊的,守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他太想問那個秘密是什麼,但她只是拉著他的袖口,不停地掉眼淚。 何時見過她這樣?弄不懂她啊……真的弄不懂!但是她拉著他袖口的小手攥得那麼緊,好像攥在他的心上一樣,讓他覺得,她這樣並不是一種拒絕。 也許,這也是他的自作多情吧! 歎了口氣,「真央,你這樣,會害我很想吻你耶!」他說真的。 他……沒看錯吧?她剛剛,是不是點頭了? 左胸一陣縮痛,不要引誘他啊!這個關頭稍微做錯,他的未來可就毀了! 但是,她剛剛那……真的是點頭吧?為了驗證,也許他可以試試? 頭一點一點地靠近她,小心翼翼地,到兩人鼻尖碰鼻尖、額頭對額頭;她沒氣,也沒避開。 「我真的會吻。」最後一個字出口,他就已經吻在了她的眼下。 蜻蜓點水,已教口中微鹹;可是,她還是沒有避開。 他不能自持地又吻上她的額頭、她的臉頰,一下比一下吻得深、吻得重,到最後,只剩她那張櫻粉的唇辦了;他在猶豫,而下一刻,低頭落淚的她匆地撲了過來,他的脖頸被她抱得好緊,她將整個人撞在他懷裡。 他被她吻了,唇對唇的吻。 這個吻來得急且霸道,毫無章法,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嘶咬。 她像只發狂的小獸,胡亂地咬著他的唇,大力地吸吮,一雙小手更是貼在他的胸前,隔著他的襯衫大膽地撫摸,還去解他的扣子! 薄唇被她弄得刺痛,可是他根本不覺得這是件難受的事,相反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燥熱,被她一雙小手揉扶,被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還更讓他難受! 她扯開他的扣子,乾脆直接覆上他的胸膛,那涼而柔的小手直接觸碰他熾熱的皮膚,快慰讓他深深地吸了口氣。 這個霸道的女人啊!她真這麼喜歡享有「主權」嗎? 本是扶在她腰間防止她向後仰倒的大手,也跟著不老實起來,從她的衣底鑽入,揉著她幾近無骨的背脊,像撫慰一隻小貓那樣,輕輕地在她光滑的背後來回,悄悄解開她內衣的後扣。 「唔……」 他開始反攻,另一隻手按在她腦後,換被動為主動,深探進她的喉中,強迫她與他的舌糾纏,大手在她背脊劃出一道戰慄,她輕顫著,雙手仍貼在他敞開的胸前;她乖巧到怪異,他不去深究,已經沒有空隙讓他去想那些事,她在他懷裡,和他一樣動了情。 情之所起,他一步步侵入,順勢俯身,手托著她的頭,讓她慢慢平躺在地毯上;他趴在她身上,與她微微相貼,一面吻著她的粉頸,一面也禮尚往來地,扯開她上衣所有扣子,拉掉了她那鬆垮的內衣。 她的美好立即全數展現在他眼前。 「唔……」她雙眼迷離,帶著未干的淚,教人好生憐惜。 幽幽地望著他,眼底同樣有情。 這個男人,他為她吃了好多、好多苦…… 他的肌膚沒有大塊的肌肉,但肌理十分分明,飽含力量又如絲平滑,每每與他肌膚直接相觸,被他身上的火,貼近肌膚地灼燒著,她忍不住跟著燥熱顫抖起來;雙腿間掩著羞人的濕熱,她下意識地摩擦雙腿,可似乎只有反作用。 …… 第10章(2) 隔天,吳真央在一陣腰酸背痛中醒來。 外面天光大亮,她眨了眨眼,這屋裡的一切讓她熟悉;這裡不是她的房間,但她來過這間屋子,也曾在這裡像現在這樣醒來。 那時,她身邊還躺著另一個人。 啊!猛地坐起,更牽動全身要散的骨架,這疲勞過度引發的痛,把她的記憶帶去了昨天,那一幕幕太過火熱的畫面自她腦中回放……趕快抓過被子摀住臉! 天啊!她竟然做到昏了過去…… 又過了一陣子,心跳才又慢慢恢復平靜,她這時才注意到,房間裡只有她一個。 那個傢伙呢?掃視一圈,見自己的衣服被迭得四四方方、整整齊齊躺在床頭。 五分鐘後,吳真央走出臥室,馬上又被廚房裡飄出的米香吸引;她正要去廚房,范雅賢也正端著個小鍋從裡面出來;他腳步明顯一頓,手裡的鍋令人心驚地晃了下,好在被他穩穩定住才沒翻。 他那見了鬼一樣的反應是什麼意思? 「你……」 哎,怎麼不理人?吳真央的脖子跟著他轉到餐桌處,他默默地把小鍋放在桌上,拿了碗盛起,再把碗和湯匙一起端好,把椅子推開,然後才轉過身來,面朝她但眼觀地板,低聲說了句:「吃飯。」 他他他怎麼會……臉紅了?拜託,都老夫老妻了吧!再說,就算不是那樣,該不好意思的也是她啊…… 她抵抗著粥的誘惑,此時的他,彷彿還更美味些。 「你想說什麼?」她問,他那張臉,明顯憋了一肚子的話又不好意思講。 「對不起。」 「啊?」 「對不起,我……」難得結巴,「我昨天太過份了,你還好吧?」 完了,這下她也要跟著一起臉紅了!假意咳了聲,她後悔問他了,還是先喝粥吧…… 坐在他已推開的椅子上,一口、一口把粥往嘴裡送;這種被人盯著吃飯的感覺還真不好,他做什麼一直盯著她啦! 「你不吃?」 他搖頭,沉著臉,一眨不眨地鎖著她;要不是跟他已經夠熟,還真會懷疑他從粥裡下了毒。 「好吃嗎?」他問。 「還不錯。」他的手藝又突飛猛進了,為什麼他學什麼都能學得這麼好? 「那我以後每天煮給你吃。」 「不行。」 沉默了,受傷了,他的試探被打槍了,枉費他想了一夜,才想出這種比較委婉的方式。 「每天都吃一樣的東西,誰受得了?」 「那隔三天吃一次?」 考慮了一下,「那還差不多。」 心音鼓動,他是不是還沒醒?或者,昨天到今天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場夢? 放下碗,她先緩住自己的情緒,再看了看他,「先說好,我不會再跟你湊合著過的。」 果然,現實還是血淋淋的。 「也不會跟任何人湊合著過。」又補充。 「嗯。」這算是一種小小的安慰嗎?雖然起不到什麼作用…… 有沒有那麼打擊啊?反正被他折騰得習慣了,也就不在乎這最後一次了吧!心裡想著,嘴裡笑著,她拿過他面前的空碗,一邊往裡面盛粥,一邊狀似無意地繼續說著:「我要是再和誰一起過日子,那必須是個我愛他、他也愛我的人,我們彼此鉗制著、束縛著,誰也不遷就誰、誰也離不開誰,把兩個人的日子,融成一個人的。」盛好粥的碗放在他面前,看他,「即使是這樣,你還是要娶我嗎?」 一個愛她、她也愛的人……他要不要娶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