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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安靖 「真的,我沒有騙你。」 反正自己不用再做夾心餅乾了,莫解語界定不去想邵志揚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哄回文清穗的,現在的她聽著南川綾的話,發現他的嗓音很這合安撫人,「老公,給我唱歌吧……」 這樣的嗓音,唱起情歌來應該會很好聽吧? 可是莫解語等了又等,等到睡意也漸漸消去了,還是等不到老公的歌聲,她徐徐地睜眼,望著老公。 南川綾卻輕輕地道:「我不懂得唱歌。」 這是實話,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活情趣,所以他也從未聽過任何的情歌,他曾學過的歌曲,都是很久以前念小學時學的,但現在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 想起了他的經歷,莫解語微微一頓後,揚起一抹的笑,「沒關係,老公,換我唱情歌給你聽。」 莫解語緩緩地唱出情歌,在最後一句歌詞結束時,她徐徐地吻上他的唇,將歌詞結束在他的唇間。 是的,她愛他,也願意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南川綾是她此生最好的歸屬、最好的避風港,會為她遮風檔雨,而最重要的,是他這一輩子都會伴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 番外篇 番外一 當女兒出世後,莫解語就發現自己的老公騙了她。 為什麼?因為老公愛女兒,似手比她這個老婆還要多,每天三餐親手餵食,絕不假手他人,連她這個做媽媽的,也只有在喂母奶對才可以抱抱女兒,至於洗澡、換尿布,老公更是做得一把罩,讓自己望塵莫及。 最重要的是女兒出世後,老公抱女兒的時間,竟然比抱她這個老婆長…… 所以,莫解語的結論是,老公最愛的人應該是女兒。 雖然那個人是女兒,可是莫解語的心還是糾結著,所以在當夜老公求歡時,她實然大發雌威地一腳將老公踹下床,自己跑到女兒房間窩著睡。 夜半,聒嗓的嬰兒啼哭聲吵醒了酣睡的她,她困意濃濃地爬起來,準備看看女兒發生什麼事時,沒有發現她的老公,先她一步抱起了女兒,抱在懷裡輕哄著。 「噓,寶寶別哭,媽媽在睡覺喔!乖寶寶,爸爸抱你就好,媽媽生你的時候很辛苦,讓媽媽多休息一點喔!」她的老公從來都是寡言的人,卻因為哄著一個暫對不會回應他的娃娃,而變得話多。 而他之所以會哄女兒,原來只是為了讓她多休息一點。 所以,其實他最愛的人還是自己,不是女兒。 莫解語心底的糾結,好像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綜,看著那個幾手被她養得頭好壯壯、胸前肌肉開始明顯的男人,她再一次確定自己真的沒有選錯人。 她多幸運,可以被他愛著? 女兒的哭聲終於停了下來,南川綾替女兒換完尿布,將她重新放回嬰兒床時,一具嬌軟的身軀從後貼上他。 南川綾輕歎一聲,「還是吵醒你了嗎?」他的動作已經很快了,幾乎是女兒的哭聲一響起,第二聲還沒有開始前已經抱起了她。 「沒有,是我自己醒過來的。」兩臂緊緊地環在他的腰上,莫解語搖了搖頭。 「那怎麼會醒來?」 「我會醒,是因為寶寶的媽媽也想讓爸爸抱抱。」纖指隔著睡衣,在他的胸前畫著一個又一個圈圈,力道一點也不重,卻還是讓他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 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但她給他的吸引力,永遠都是這麼強烈,更何況,本來南川綾就求歡未遂,體內對她的渴望還沒有完全消彌。 「怎麼樣?寶寶的爸爸,你要抱抱寶寶的媽媽嗎?」莫解語用的暗示已經夠多了,再多就是明示了! 「要!」寶寶的爸爸二話不說地抱起寶寶的媽媽,往他們的臥室狂奔而去,一點也不怕吵醒剛剛才睡著的寶寶。 不過,寶寶只是用小臉蹭了蹭柔軟的小枕,繼續睡她的大頭覺,不理會好像隱約傳來寶寶媽媽的求饒輕泣聲,還有寶寶爸爸的話…… 「我最愛的人,是你。」 番外二 渡邊信彥看著那笑靨如花的女人,身穿一身純白的婚紗,看起來高貴而美麗,能夠擁有她的男人,必定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只可惜,那個男人並不是自己,而是站在她身旁,看來一副弱不禁風模樣的男人。 「信彥。」渡邊夫人看到了繼子,對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失望感到內疚,「是我對不起你,但身為她的母親,請你原諒我,因為你與她並不合適,你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與你並肩而行的女性,可以陪你出席各式各樣宴會的女性,她不適合你,你應該很清楚。」 「母親,您說的,我都明白。」卻因為明白,所以更加地失望。 身為渡邊家的唯一繼承人,他並不被允許擁有一個避宴會如蛇蠍、視交際為魍魎的女人為妻,即使再愛她,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一次的失控,衝動地攜著成指,已經讓他失去了為「妹妹」送嫁的哥哥身份,即使她不介意,但她身旁的那個男人卻極度介意。 所以,他特意站在這個無人可見的角落,想著能遙遠地祝福她就可以。 「母親,謝謝您對她說,這其實是您用來試探他們感情的借口。」如此一來,他們日後見面,就不會太過尷尬。 「不客氣,信彥,我相信你一走可以找到,一個足以匹配上你的女性來當你的妻子。」 匹配得上,但卻不是自己最喜歡的……那找不找得到,又有什麼關係? 「母親,公司裡還有事需要處理,請原諒我必須離開了。」朝渡邊夫人躬了下身,他轉身離開了這座寧靜的古宅,永遠走出她的生命。 走過鮮有人煙的馬路時,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驀然全連朝自己駛近。 渡邊信彥從容鎮定地往一奈閃去,卻還是不小心跌坐在地,而法拉利也在距離他剛剛站立的位置前三十公分下。 車門被打開,一個身著緊身衣的女人走了下來。 「你沒事吧?」她走向他,伸出白皙的手來,禮貌地道歉,「抱歉!平對我在這裡練車時,不會有像豳靈的人在這裡徘徊。」 這話是道歉,又或者是帶著貶抑的意思? 渡邊信彥沒有去細想,只是就著她的幫忙從地上站立起來。 「啊,你的外套破了!」她又喊著,似乎對這情形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小事。」他卻完全不以為然,直覺轉身就想走。 「等等,你不能這樣就離開,至少,我要賠給你外套的錢,好讓你去買一件新的。」 女人扯著渡邊信彥的衣袖,往她那輛炫目的跑車走去。 他不耐煩地抬起頭來,不料卻對上一張明艷的麗容。 火般的紅玫瑰! 這是他唯一想到可以用來形容她的形容詞。 她的長卷髮似乎是天生的紅髮,配上她一身同樣紅色系的服裝,就仿如一朵盛放的火玫瑰。 但美人他見多了,所以他還是拒絕,「不用了,這樣的外套我有很多,少了一件不會對我 造成什麼影響。」說罷,他瀟灑地轉身離去,叫自己不要為這次的偶遇而放在心上。 然而,莫名地,每當見到紅玫瑰,凌邊信彥都會不自覺地想起她。 直到在一場酒會上,他們再次重逢…… 這一次,她穿著一件高貴典雅的黑色長禮服,及腰的紅色長卷髮,此刻盤成了一個蓬鬆的雲髻,幾鏤紅絲落在她雪白的臉側,更添異國的風情。 如果不是那一頭天生的紅髮,他或許會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畢竟,上一次的她活潑奔放,勇於挑戰;今天的她嫵媚多情,長袖善舞。 到底哪一個才是她的真面目?又或者,這些都不是她,真正的她其實跟自己一樣,都被一個虛偽的面具遮蔽住。 一種彷彿找到同類人的共鳴讓他走上前,想主動結識這個正與男人把酒言歡的女人。 身邊圍著數個男人,而且都還是身價不凡的當二代,連樣的她應該很容易被身邊的女人嫉妒,然而如果渡邊信彥沒有看錯的話,剛剛她在另一個女人堆裡頭也是極受歡迎,女人們與她互相交流意見,相見甚歡,一臉相識恨晚的樣子。 這樣的女人很有趣,她完全勾起了渡邊信彥的好奇心。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身邊沒有人了,他拎著兩杯粉紅香檳走向她,下一刻,他卻發現自己失去了她的芳蹤。 急急地走上前,陽台上早已經人去樓空,帶了點失望,他一個人喝掉兩杯香檳。 她到底是誰家的女兒?瞧她的應對以及談吐,她絕對不是一般富人家的女兒。 他開始在社交圈裡尋找她,最後他尋到了她,然而,她不是渡邊信彥想像中的富家小姐,她,瑪莉.卡露蓮娜,是有名的禮儀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