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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頁     米恩    


  原該是有誥命的夫人,現下卻成了個小小知府娘子,如何不委屈。

  水未央一大早便被挖起來,本有些昏昏欲睡,聽了這話,頓時清醒,歪著螓首反問:「委屈什麼,是你委屈了才是,若不是我,說不準你現在已經是駙馬了。」

  說起來,他還是為了她才會私闖皇宮,若非如此,他現在仍是大理寺卿,說不定還能官拜宰相,他都不委屈了,她委屈什麼?

  思及此,她旋過身,纖臂環上他的腰,悶聲說:「真不覺得可惜?」

  為了她,值得嗎?

  「是有那麼一點……」燕離輕撫她一頭如瀑般的青絲,輕聲說。

  聞言,水未央心口一堵,咬著下唇道:「現在走的還不算遠,若覺得可惜,回頭還來得及。」

  話雖這麼說,手卻將他環得更緊。

  比起在這天子腳下繁榮的長安城,她更喜歡揚州的如畫美景,就算只當個小知府,可只要他們兩人在一塊,這樣就夠了。

  感覺到她的緊繃,燕離失笑,大掌由她的腰緩緩上挪,輕巧的來到她的美背,低頭在她耳邊說:「可惜歸可惜,不過值得。」

  為了她,就是放棄一切也值得,只要她好好的待在他身旁。

  一句值得,讓水未央胸口的悶煩一掃而空,揚起螓首看著他,「真的?」

  「當然。」他捏了捏她的俏鼻,另一隻手已悄悄游移至她的肚腹,又極輕的說:「不過……」

  「不過什麼?」她湊近他,想聽得清楚些。

  燕離猛地將她拉進懷中,那不聽話的掌,已悄然來到一處高峰上,三兩下挑開她的抹胸,輕柔的撫捏著,嘶啞的說:「你得補償我。」

  補償?水未央一愣,旋即毫不猶豫的點頭,「好,你想要什麼補償?」

  他為她付出這麼多,要點補償算什麼,雖說她沒啥錢,不過,只要他說得出來,她就會想辦法做到。

  見她連問都沒問就應了,燕離唇角一勾,那俊美卻又帶點邪魅的笑容,令水未央心臟漏跳了兩拍,頓時明白了他所謂的補償為何意。

  小臉倏地漲紅,感覺到有股顫慄由胸口傳出,她才發現他那不安分的手正在她的左/ru上忙碌著,又是捏又是彈,忙得不亦樂乎,頓時雙腿一軟,忙說:「別亂來,現在可是在馬車上。」

  雖說馬車和汽車不僅結構不同、材質也不一樣,可誰知「震」起來是不是一樣,他不要臉,她可還要。

  「馬車又如何?」他加快了彈動的速度,將挺立的花蕾逗弄得又脹又硬,接著又說:「咱們現在是新婚,親熱很正常。」

  雖說四皇子逝世不過才一個月,但燕離還是迫不及待的將她給迎進門,雖然沒大辦,卻也隆重體面,兩人至今已成婚半個月,他仍是要不夠她,一逮到機會,就忍不住想吃吃豆腐。

  聞言,水未央強忍著要逸出口的呻/吟,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是很正常沒錯,但也得看看地點嘛!這可是官道,外頭還有別人家的馬車,更別說他那看她不順眼的娘就在前頭,她那婆婆,打從他們新婚,已不知道找了多少由頭來和她搶人,若是等等心血來潮又來一出怎麼辦?總不能讓她光著身子和她打招呼吧?

  想到那畫面,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什麼熱情都沒有了,忙拉下他的手,「別鬧了。」

  燕離也不爭,順從的任她將手拉下,卻一個傾身,用嘴含住那瑰麗誘人的ru/尖,極輕的啃咬著,低聲說:「你剛答應過,說會補償我,怎麼一眨眼的時間就忘了,嗯?」

  水未央一雙腿已軟得不成樣,被他這麼一挑弄,她差點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用僅剩的理智說:「我……嗯……我是答應過,但、但能不能晚……晚一點?」

  外頭太陽還大著呢,光天化日下,還在馬車上,會不會太刺激了?

  「我忍不了。」他義正詞嚴的拒絕,伸手拉下她的褻褲,揉著那早已春潮氾濫的花心,啞聲又說:「放心,母親頭疼,吃了藥正歇著,不會來的……」

  他是真忍不住,他們新婚半個月,除了洞房花燭夜那日便沒再同床過,為何?因為他那令人頭疼的母親。

  他知道母親對水未央有偏見,一時無法接受她也是正常,但阻止兒子與媳婦親熱,那可就大大的不正常。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他不趕緊「吃」飽怎麼成?現在不吃,不知何時才能吃得到。

  水未央聞言,提著的心這才放下,斂著眼睫,嬌媚的說:「那你快點。」

  她那嬌美的模樣令燕離心一蕩,再也忍不住,讓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迅速的解開褲子,緩緩將她的身子沉下。

  這一沉,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吟,燕離緊擁著她,在她耳畔低啞的說:「央兒,你好緊。」

  水未央雙頰倏紅,感覺下/身彷彿有著數只小蟲在爬著,令她又麻又難受,偏偏他就這麼不動,讓她忍不住低喊,「你……你快點兒!」

  燕離低聲一笑,這才扶著她的腰,開始擺動著,邊啞聲問:「這樣行嗎?」

  水未央被他一下下的撞擊撞得有些神魂迷離,快感彷彿電流般竄遍她全身,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緊攀著他的頸項,咬著下唇,抑制那險些逸出的吟喊。

  她那模樣,美麗又誘人,羽睫輕顫,貼著他的雙峰,因為律/動而上下搖晃著,這美景令禁慾多時的燕離低吼一聲,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而他的狂野令水未央再也忍不住,終是吟喊出聲,「唔……嗯……啊……」

  聲音雖細微,卻還是傳進守在馬車外的秋瑾耳中,令她頓時面紅耳赤。

  兩人足足纏綿了近半個時辰,直到水未央再一次攀上高峰,他這才吻住她的唇,將種子深深的灑在她的花田之中。

  事後,水未央再也支持不住,整個人癱軟在燕離身上,連動都不想動,還來不及說句話,就聽見外頭有人喊著——「離兒?怎麼還不下來,這驛站都到了。」

  這聲音讓水未央一驚,忙坐起身,將被他褪了一半的衣裳穿起,「馬車怎麼停了?什麼時候的事?該死!那我們剛車震不就被人給瞧見了」

  完了完了,她沒臉見人了!

  捂著臉,她忙要推開他,又聽見馬車外傳來秋瑾的聲音。

  「老夫人!老夫人……少爺和夫人還在歇息……」

  「歇息?!都到了還不下車,歇息什麼!滾開!別擋著我!」

  相對於她的慌張,燕離卻是毫不在意,甚至把她剛穿上去的衣裳給拉下,低頭吸吮著她紅潤的蓓蕾,低喃著,「別擔心,車門有上鎖。」

  見他如此悠然,水未央都快瘋了,試著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動,甚至……她還感覺到他那還埋在她體內的部分,正隱隱的壯大。

  「燕雲之,別鬧了,你娘來了!」她慌張的想起身,誰知她不動還好,這一動,那原本還只是甦醒緩慢的某部位,倏地變得碩大,令她雙腿一軟,頓時又坐了回去,哀求著,「別……」

  她真心不想才嫁給他半個月,就被人說是白日宣/yin的蕩婦。

  然而燕離怎可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這別說是在洞口了,都已經長驅而入,若他這麼離開,還是男人嗎?

  因此他非但沒抽出,反而扶著她的腰,開始上下律/動,一邊喊著,「娘,你先去歇著,央兒不舒服,我陪她一會兒,等會兒就來。」

  外頭的高氏聽了,臉馬上就拉下來,也不避諱還有下人在,尖聲就說:「不舒服?方才不還活潑亂跳的,怎麼一會兒就不舒服了?你娘我還頭疼呢!怎不見你來陪我?你別替她找借口,是不是那女人不讓你出來?這可惡的女人……」說著,她爬上馬車,便要打開車門,誰知車門竟上了閂。

  秋瑾見她不講理,做為唯一知道裡頭正在進行何事的忠心婢女,她手腳並用,忙以肉身阻擋,「老夫人,您別這樣,要是摔著就不好了,您趕緊下去。」

  門外的聲響讓水未央嚇了一跳,一聽人都爬上馬車了,心臟因這被「抓奸在床」的緊張感跳得飛快,忙低聲說:「還不快放開我!」

  燕離卻像沒聽見她的話,依然緩緩的在她體內抽/動,淡聲又喊,「娘,你別這麼大聲,央兒不知是不是吃壞了肚子,一大早便吐個不停,還直吵著要吃酸,你別吵著她。」

  吐個不停?誰?她嗎?水未央試著抬眸詢問他,他卻已抱著她,將她放在榻上,並抬起她的雙腿,將它們擱在他肩上猛烈的衝刺著,這讓她險些又喊出聲,忙用手捂著自個兒的嘴,死死的忍住,只能用一雙美眸又怒又羞的瞪著他。

  「她吃壞肚子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大夫,還不快——」高氏罵到一半,猛地愣住了,半晌才又尖喊出聲,「想吃酸?!」吐個不停?又想吃酸?這豈不是……高氏瞪大雙眼,頓時什麼氣都沒了,忙爬下馬車,咧著嘴輕聲說:「那你就好好陪著媳婦,慢慢來,不用急,娘這就去吩咐咱們家的廚子做些清淡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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