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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拓拔月亮 "少奶奶,如果我方才說的那些,有冒犯的地方,請你見諒。" 步映塵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搖搖頭。 "我先走了。" 校軍離去後,步映塵的心情沉甸甸的,她真的不敢相信外公居然會叫人對曜岩下毒手。 原本她還天真的以為,只要找到借據撕毀,兩家之間的牽扯斷了,一切紛爭都會歸於平靜,但……未料到,兩家之間爭鬥的情況,比她想像中的嚴重百倍、千倍。 茫然地愣坐在門前,眼中噙淚,仰首望月,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化解兩家的紛爭—— 校軍去荷蘭的第二天,黑曜岩依舊和前幾日一樣,晚上開著跑車出門,直到天亮才回來。 步映塵坐在房間的沙發,沙發上有許多種顏色的毛線球。 在那晚校軍告訴她關於孩子的事之後,她才知道曜岩這些年來,獨自承受接連的喪子、喪妻、喪父之痛…… 他一定很難過,一如去年她父母相繼過世,到現在,每每想起,她還是忍不住悲傷哭泣。 她可以用哭來宣洩心中的悲傷情緒,但他一個大男人,不哭,只是一味地將悲傷往心底藏,悲傷不斷累積,他的心情一定很沉重。 心疼他喪子之痛,她決定要親自為她和曜岩兩人"未來的孩子",織幾件毛線衣。 是的,她要為曜岩生一個孩子,減少他心裡因為失去孩子而產生的遺憾。 若不是校軍主動告訴她,她想,永遠都不會知道有關孩子的事。 第9章(2) 放下手中的毛線,轉動發酸的脖子,起身,她為自己倒一杯水暍。喘著茶杯,走到窗邊,今晚,月色分明,但她卻忍不住輕歎了聲。 校軍告訴她,曜岩很早就接下他父親的事業,也在剛接下事業的同時,和他大學相戀四年的女友結婚。 婚後一年,他的前妻生下一個孩子,或許因為曜岩長期為事業打拚,鮮少在家,他的前妻在產後得了憂鬱症。 他找了保母帶小孩,但有天下午,保母感冒要去看醫生,她怕孩子抵抗力弱,不敢帶去醫院,見他前妻好一陣子都很正常沒有鬧情緒,遂把孩子交給她,可是,憾事就在那天下午發生—— 他的前妻潛意識裡一直認定,她就是因為生了孩子身材走樣,曜岩才會不愛她,她把自己的孩子當成惡魔,狠狠將未足月的孩子摔在地上。 曜岩很傷心,可是為了保護妻子,便對外聲稱孩子送到美國親戚家。 但他的前妻清楚知道,是她自己把孩子給摔死的,她每天活在自責中,即使後來曜岩暫時把事業交還給他父親,全心全意陪著他的妻子,他的妻子遺是逃不過憂鬱的侵襲,最後抑鬱而終。 輕歎,放下杯子,她走回沙發,拿起前一刻放下的毛線和勾針,一針一針勾織著,一件小小毛衣的形成,代表著她的夢想—— 她希望孩子的出生能撫平他心底深處的傷痛,同時也寄望孩子的到來,能化解他和外公之間緊張的關係。 昨日她打電話,哭著問外公是不是真的派人要殺曜岩,外公在電話那頭信誓日亙,堅稱那是蘇俊文個人的行為,不是他的主意。 她是很願意相信外公的,可曜岩呢,他會相信嗎? 跑車的聲音轟隆地響起,下意識地望向時鐘,凌晨一點,今日,曜岩回來的早了些。 跑向窗邊往外看,窗外,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或許他已進入主屋,回房睡了,但或許還沒…… 她想,她應該去看看,萬一他喝醉了,需要人照顧也說不一定…… 轉身,她急奔下樓,黑漆漆的客廳裡,飄散著一股酒味,是僕人打翻灑櫃裡的酒嗎?未多想,因她急著去看看他。 摸黑走到門邊,正要開門,身後一道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魔魅沉音,冷沉揚起—— "三更半夜,你走得這麼急,想回步家?" 步映塵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整個人貼在門上,但熟悉的音調,讓她不那麼害怕。 "曜岩?"黑暗中,她彷彿看他坐在沙發上。 摸到水晶吊燈的開關,燈一亮,果然是他。 "曜岩,你——"雖然離他有點距離,但他身上濃濃的酒味,仍是騷竄她的鼻。 黑曜岩睨了她一眼,未語,旋即把一份文件丟在桌面上。 步映塵靜靜站在原地,目光在文件和他之間來回游栘。"給……給我看的嗎?" 等了片刻,他還是沒說話,她怯怯往前,拿起桌上的文件,打開來看。 看了一遍後,目瞠口哆,她囁嚅地問:"為、為什麼要我……要我和我外公斷絕關係?" 文件裡寫明她要和步霸天斷絕所有關係。 "這是用來換八億借據的代價!"他冷然地道:"你也可以不簽。" 他要她用這份文件和他交換八億借據?步映塵木然無語。 "如果你不想簽,明天你馬上滾回步家!" "不,曜岩,我……我不走,我……我是你的妻子。" 她不能離開,她在他身邊,外公他……都想要他的命了,若是她一離開,外公更毫無顧忌,他會更危險的。 雖然外公口口聲聲說那道殺人命令,不是他下的,可是,若不是他下令,蘇俊文哪敢擅作主張……她很想相信外公,可是…… "我的妻子?"黑曜岩起身,反拉著她的手,冷峻陰沉的臉逼近她,突地一個冷笑。"我的妻子早已死了。" 凝睇她美麗的臉,黑眸痛苦地瞇起。他愛她,可愈是愛她,就愈恨她—— 他以為之前自己只是迷戀她美麗的外表,以為只要找幾個年輕火辣的美女,玩樂幾夜,他就會忘記她的存在…… 可是,玩得愈晚,他想奔回來看她的念頭就愈強烈。 明知道她是步家人,也親眼看見她想竊走他握在手中的"籌碼",她甚至在他面前擺明了,決心要拿到那份令步霸天寢食難安的八億借據…… 她人在黑家,心卻留在步家,或者該說,她一直都是步家人,只是來黑家"暫借住"。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承認他早把她當黑家人! "我……我不是指——我是說,我們……"她不知道他為何提起他前妻,她不想多提,免得觸痛他的心。 "我們?"他冷沉一笑。"你想說那場由你擔綱演出獨角戲碼的婚禮?那不具任何法律效力,重點是,你並沒有入黑家的戶籍。" "可是我們已經……已經有夫妻……夫妻之實。"水瞳晃蕩著慌措,她深深認定的事,卻被他毫不留情的擊破。 "那倒是!"手往她身後一勾,他用力將纖弱的身子勾進懷中,和他緊貼。"不過,若你硬是聲稱和我上床就是我的妻子——哼,那我的妻子還真不少,至少,昨晚就有兩個。" 聞言,她臉色倏地刷白。 她知道他晚上出門,到天亮才回來,身邊……或許會有其他女人陪伴,但她逃避的不去想,至少那樣好過些。可,此刻他親口說出……她感覺他的話像一把刀,狠狠刺進她的心。 "是步霸天硬要把你送給我,我可從來沒說過我要一個妻子。" "曜岩,你不要說了……"她紅著眼眶央求。"如果我外公真的做錯了什麼事,我代他向你道歉……若是你從來沒把我當成是你的妻子,那……那……請你答應讓我留在這裡,我不會吵你,不會……不會害你……不會再說自己是你的妻子,我只希望你……別趕我走。" 小心地把破碎的心捧住,將心頭酸楚滋味封鎖住,不管他是怎麼認定她的,在她心目中,他是她愛的人,這輩子第一個深愛的男人,她不能不管他的安危。 "想留下就把桌上那份文件簽了!" 她搖搖頭,茫然不知所措。 "不簽?那我有什麼理由留你?"黑眸瞇起,他伸手撫摸她的臉,大手緩緩地往下滑,停在她上衣的領口處。"你就這麼捨不得離開我……" 她輕輕地點頭。 他邪惡一笑。"捨不得離開我……的床?" 對上他嘲笑的眼,她羞窘的紅了臉。"我,不是……我……我愛你。曜岩,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很愛你,我不想離開你。" 凝視著她的眼,他真的醉了,醉在她醺染著真誠的水眸裡。 他想相信她,無條件的相信她,但是,殘存的理智卻不斷提醒他,她是步霸天安排在他身邊的一個棋子,她留在黑家的動機,向來就不單純…… "愛我?!"俊臉上揚起的冷笑,隱藏著千百噸的憤怒。"哼,那你可得隨時隨地都要懂得應付我的需求," 語落,他用力的扯破她的上衣,粗暴的撩高她的裙擺,將裙內的底褲扯落,手指探入私密地帶翻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