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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伊沙 及臀的波浪長髮更是在風中揚起了美麗飄渺的發波,她面對巴黎香榭大道的璀璨夜景,以一種芭蕾舞者站定點的優雅姿態,佇立在陽台邊緣的大理石圍欄上。 霍培豪霎時由幻境中清醒了過來,因為站立在圍欄上的天使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妻子! 在位於四十八樓高的總統套房,於萱卻站在陽台外的圍欄上,靜靜地凝視著夜景。 這情景讓霍培豪驚駭得倒吸了一口冷空氣! 「萱萱……」他輕緩的呼叫她,深怕一個驚嚇,於萱就會掉下去。 聽到了身後的呼喚聲,她沒有回頭,只是用一種虛無飄渺的聲音說: 「大家都說我像似墜入凡間的精靈,若是我從這裡往下飛躍的話,這句話或許可以成真。」 在這幾句讓霍培豪的心如同被一記悶雷打在心口上的話後,於萱開始以芭蕾舞者的姿態赤足用腳尖在圍欄上穩健地走著,一點也無視自己身處於四十八樓高。 「噢!老天……」一種驚心動魄的恐懼由霍培豪喉間低吼出來。「萱萱,下來……」 在走了幾圈後,她轉身朝霍培豪燦然一笑,然後一個縱身的飛躍—— 霍培豪及時抱接住她撲跳下來的輕盈身軀,將她緊摟在懷裡靜止不動。 剛才的一瞬間,他心跳差點停止! 在霍培豪喘了一口氣後,懷裡的於萱一手緊摟著他的頸項,一手用指尖輕觸撫他的嘴唇,用一種哀怨而受極大傷害的表情凝視著他的眼眸說:「我不要你這裡吻其它的女人,即使你要懲罰我,也不要用這種方式,那會讓我的心痛到停止……」 這些話讓霍培豪心中一凜,倏地將自己的唇用力壓上於萱的唇瓣,激烈的吻著。 但她卻掙開他的擁抱,神情恍惚般的仰頭輕笑後,推開他的胸膛。 「妳……喝酒了?」看到於萱失常的行徑,他一把又將欲跑開去的嬌軀拉抱回來。 「不能喝毒藥,就喝酒吧。」她像似在吟詩般的低語著:「雖然不能讓你忘記心靈深處難以呼吸的傷痛,但最起碼可以麻痺你的神智,好忘卻憂傷……」 他看到於萱那絕望而飽受傷害的眼眸,靜靜地凝睇自己的臉,卻在唇瓣上還掛著慘然的微笑時,他的喉頭緊縮了,更緊揉著她那纖弱而溫軟的嬌軀。 「對不起!萱萱……」噢!老天爺,此時他願意用整個世界去補償她所受的傷害,只要他能承受這份令他心痛、沉醉的感情。 「這是誰的詩句呢?」於萱頭靠在他的肩頭讓他抱攬著,自語般:「不能入詩的來入夢吧,夢像一條絲,穿梭於不可能的相逢。原是不可能的相逢,但相逢後卻是無以復加的傷痛。」 她在控訴自從與他再相遇後,他所加諸在她身上的種種折磨。 「噢!萱兒,心愛的……」霍培豪心口掠過一股悸慄的憐惜,一把抱起於萱,走往柔軟的床中央將她放下,接著結實健壯的身軀就壓上於萱裊娜的身子,不停的在她唇瓣、五官以及雪肌上激情地印上密密麻麻的細吻。 原是深愛著妳,卻無法遏抑心中的矛盾,所以只能折磨妳、漠視妳,但卻更劃深自己心口上的痛楚。 霍培豪原想這樣告訴懷中的妻子,然而那份無法消除的恨意卻在此時與愛意交戰著。 所以,他只能任由凜慄的情緒讓話哽在喉頭。 但他愛撫她身軀的手卻更加收緊十指的力量,他揉捏著她隔著雪紡紗布料的豐乳,灼熱的唇像似在汲取花蜜般的深深地吻在她的唇上,並在她的口中用舌尖與她激烈的交纏。 在於萱快被他猛然的吻親吻到快不能呼吸時,他繼而轉移位置用溫潤的唇觸碰她敏感的頸項,並用力的在其上吮咬,她白玉冰晶的雪膚立即出現一塊塊的粉紅色印子。 當霍培豪的大手欲往她的長禮服下探入時,於萱忽然一個起身,閃避了他的碰觸。 「萱……」霍培豪回身坐於床上,不解地看著趴臥在床上的於萱。 然後,他看著她以一種貓行走的優雅姿態爬行到他的身上,接著跨坐在他的大腿間,她望著他仍疑惑的臉,雙手高舉往後輕撩起一頭柔順的秀髮,讓它們慢慢地在指縫輕瀉下來。 她做這些動作時,表情嬌柔嫵媚的望著他的眼眸嫣然巧笑,盈盈秋波透著旖旎的眸光向他展露風情萬種的嬌嬈神態。 她,居然在挑逗他! 他頓時瞪大眼,像似被盯上的獵物,呆愣的看著她對他的媚惑動作。 接著,她將頸後的絆扣扭開,讓整件露背禮服緩緩的褪下,完全裸裎她弱弱的體態,再用纖纖玉指自小腹輕緩的往上撫摸到自己形狀完美的豐腴雙乳,並以一種妖嬈的神態微啟著朱唇,輕柔的吐納著吟醉般的氣息。 然後,她開始動手解除他身上的衣物,當他每露出結實的肌肉時,她就用柔軟的雙唇吮吻上他古銅色的皮膚。 直到兩人都除卻身上的所有衣物後,她雙手環上他的頸子,獻上她的唇,親吻上他溫熱的唇,並拉起他的雙掌往自己的雙峰上盈盈握滿。 老天!霍培豪從不知對床第之事一直處於被動的於萱,竟然會主動的引誘他,而且這煽情的一舉手一投足皆令他血脈僨張!並且毫不遜色他所經歷過的任何一位女人。 「噢!老天……」他全身血管彷彿怏被激情的熱血爆破般,再也無法處於被動的情勢。 於是,霍培豪熱烈地進入她,兩人深情的結合,並在他的帶動下彼此陷入銷魂的慾海…… 「愛我嗎?萱兒……」在兩人身軀交纏的同時,他眸光炯炯的凝視她,真切地詢問。 「愛你……愛你……」她發自內心的呢喃出聲。 得到這答案的同時,他一遍遍的佔有她、勾挑著她,將兩人間的歡娛逼向極點。 「培……豪……」在他狂然的熱情下,她快承受不住地用雙手緊掐住柔軟的床罩布料,以一個嬌嬈的弧線往後仰,喊著他的名字。 「再喊我的名字……寶貝。」他輕執起她的下巴,炯炯有神的黑眸款款柔情地注視她。 她微張閃亮的星眸,望著霍培豪眼中的專注,那上揚嘴角的笑意有著從未有過的溫柔,取代他以往的跋扈與霸氣,此時,她似乎在他的黑眸中看到了昔日他疼惜她的深情眸光。 若愛是一種無形的、無法具體的感覺,那麼,它此刻正透過彼此的肌膚之親,在她的體內擴散、蔓延,進而溫柔地包圍她整個心靈。 「培豪……噢……培豪……」她忘情的呼喊著他的名,口中同時吐納著嚶嚀。 狂燃的火花蔓延至兩人的全身,兩人在彼此給予的強烈抽搐中達到狂喜的巔峰…… *** 晨曦的光暈將於萱由朦朧的意識中喚醒。她嬌慵地眨眨眼,並望向灼熱目光的來源處。霍培豪穿著白色的浴袍佇立在窗前,手上端著一杯咖啡,濃情款款地凝視著還蜷縮在床上的妻子。 於萱緩緩地摟膝坐起,拉扯被單包裹全裸的嬌軀,豐厚光亮的長髮在她側頭凝望他高大身軀的同時,在膝上撒下了漂亮的波浪弧度,她正美目笑兮地凝望著他。 當他此時看到白皙的容顏上暈染上一抹自然紅霞的於萱,並對他含羞地欣然而笑時,他仿若看到了天界的美麗天使。 「別這樣看著我,甜心,不然……」他走過去,放下杯子,坐靠在床沿,親暱的在她耳畔輕語:「我會在要了妳整夜後,在此時又意猶未盡的與妳溫存整個早上……」 而她發出一聲嫵媚柔幔的嬌吟後,像無骨的小貓,撒嬌地膨進他結實的懷抱裡。 霍培豪索性褪下了浴袍,邊吻她的雙唇邊滑進她的身側,讓兩人裸裎的肌膚相互接觸。 在他懷裡的於萱一聲嬌嬈的嚶嚀由口中逸出後,接下來整個套房內又開始充滿了纏綿的旖旎風光…… *** 原本應主持早餐會報的霍培豪,出現了首次的臨時缺席。 當他打電話給施浩田,要他代理主持時,他大感意外的問: 「真的?你……身體沒不適吧?」 「沒有,只是想與我的小妻子再訴訴相思罷了。」 然後霍培豪就掛上了電話,留下一堆驚愕給電話那端的施浩田。 這還只是個開端,接下來霍培豪的行徑可真是讓施浩田開足了眼界。 因為,坐在加長型禮車裡對霍培豪作演示文稿時,一抬頭不是看到他跟以往一樣專注的看文件,而是擁著他身旁的小妻子熱吻,並且一點也無視於在場的他。 這樣連著三天都如此時,施浩田實在看不下去了,調侃抱摟著羞赧嬌妻的霍培豪說: 「我看我明天起改坐另一輛車拿對講機跟你作演示文稿好了,不然,我會被車裡的熱情溫度給活活熱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