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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陶樂思    


  因為顧及把偷信事件攤開,會讓費歐娜難堪,所以他厚道的選擇以行動來表明自己對以安的感情和心意,以及對偷信事件的知曉,並沒有提出質問和責怪。

  相信以費歐娜的聰明,一定可以看得出來的。

  聞言,費歐娜再度愣住。

  以安只是回家看她父母?不是吧,她明明說是搬回家住了!天朗為什麼這麼說?

  她心裡納悶,但卻不能問出口,否則會洩漏了她曾看過她的信的事情,只能繼續裝傻。

  「太好了,聽說風景很美啊!我終於可以親眼去看看了。」她佯裝出十分期待的樣子。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來。以安看到我,一定很驚喜。」衛方亞蘭這段時間受了以安的感動,對她已經有如親生女兒般的疼愛了。

  費歐娜澀然的牽牽嘴角,低落的心情使得她不想再搭話,目光若有所思的望著車窗外的景色。

  雖然以安沒名沒分,但不論是衛天朗還是衛方亞蘭,對她的感情都相當堅定,不容外人來介入……

  她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能讓衛天朗和他母親這樣死心塌地的愛護著她?就連身為競爭者的她,也隱隱對她生出敬佩之情,感動她那種偉大無私的愛情態度。

  依這情況,她想要能取代她的機會,應該是微乎其微了吧!

  內線電話響起,將以安逸散的神思凝聚,她翻身趴向床鋪,伸長手拿起話筒接聽。

  「欸,下雪了,有賞雪人潮,快下來幫忙。』羅母劈頭就下命令。

  「噢,馬上來。」掛上電話,她拿起保暖的羽絨衣穿上,隨興整整儀容,振作起精神就出門下樓。

  快步來到櫃檯,並沒有見到什麼旅客,以安納悶的微皺秀眉。

  「媽,哪兒來的人啊?還把人家叫下來!」她略帶撒嬌的嘟嘴抗議。

  羅母笑看向她,朝一旁的沙發區努努下巴。「看看是誰來找妳呀!」

  以安循著指引看過去,當她瞧見坐在沙發區的人是誰時,驚訝得目瞪口呆。

  「伯母、天朗!」她忍不住驚喜大嚷,再看見那構成她威脅的另一人時,語調冷靜了下來。「費歐娜。」她必須承認,經過那番談話後,她沒辦法很坦然的跟她相處,覺得非常不自在。

  他們站了起來,望著她微笑。

  「你們怎麼都來了?」以安喜出望外,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挽住衛方亞蘭的手,歡迎之情溢於言表。「伯母,沒想到妳會來耶!我好驚訝哦!」

  她還以為天朗真的選擇了費歐娜,不要她了,所以才會三天沒動靜,沒想到他不但直接跑來了,還帶著伯母一起來!

  只不過……費歐娜也來,好像有點怪怪的耶!

  「是時候該來了,好歹要跟親家先見見面吧?」衛方亞蘭笑容慈藹的覆住她挽在臂上的手,目光越過以安,看向隨後而來的羅母,客氣有禮的頷首示意。

  他們抵達已經一、二十分鐘了,兩家長輩方才初見面時已先打過招呼,衛方亞蘭也表明了來意。

  你端架子的她和好相處的羅氏夫婦相見甚歡,羅父甚至熱情好客的已去張羅晚餐,要廚師拿出看家本領接待重要客人。

  「親家?」以安眨眨眼,一時不解。

  「懷疑啊,我媽這趟跟我一起上山來,就是來跟妳爸媽談婚事的。」衛天朗寵溺的拍拍她的頭。

  以安的心跳漏了一拍,看向衛方亞蘭和媽媽,都得到她們的點頭微笑,再望向深情望著她的衛天朗,她不禁赧紅了雙頰。

  而完全像多餘的費歐娜,此刻臉色已經黑得徹底。

  雙方父母都見面要談婚事了,局勢已定,她也該識相的知難而退了……

  「我還以為你看了信以後,最後選擇……」以安不禁低聲囁嚅。

  「從來就只有妳一個人,哪有什麼選擇?」衛天朗倒是絲毫沒收斂音量,一口就阻斷她的所有疑慮,也意有所指的說給費歐娜聽。

  他沒否認看過信,費歐娜就該很明白了:因為信已經丟在她的垃圾桶裡,而他如果看過,就表示他知道她做了什麼事。

  也果然如他所料,費歐娜聽到這裡不禁感到一種被捉包的困窘,心裡不安極了,也不敢再動什麼歪腦筋。

  「真的嗎?」以安不禁遲疑的瞄了瞄費歐娜,只見她臭著一張臉,視線故意定在別處。

  「再真不過了。」衛天朗口吻肯定,懲罰的掐掐她的臉頰,別富深意的睞了她一眼。

  以安終於鬆了口氣,郁卒的心情豁然開朗。

  見大夥兒杵著,身為主人的羅母於是出聲要以安接待。「以安啊,他們一路坐車來這裡也累了,先帶他們去房間把行李擱下,稍微歇一歇,再看看要去哪走走,晚上吃飯時,大夥兒再好好聊聊。」

  「好。跟我來吧!」以安接過媽媽遞來的房門鑰匙,微笑幫他們帶路。

  ☆ ☆ ☆ ☆ ☆ ☆ ☆ ☆ ☆ ☆ ☆ ☆ ☆ ☆

  做錯事的人是必須受到懲罰的,即使罪不致受罰,起碼也得挨頓罵,否則不會記取教訓。

  天色已晚,愉快的討論結束,大夥兒都準備去睡覺休息,只有衛天朗倒是空著自己景觀最佳的房間不睡,跑來和以安擠在一起。

  「跟我道歉。」衛天朗霸住大半張床,望著去開暖氣的以安,沒來由的對她要求。

  「我怎麼了?為什麼要道歉?」她一頭霧水,站在床邊奇怪的睨著他。

  他挑眉反問:「妳難道不覺得寫出這樣一封信有錯?」分明是不信任他,不信任他們的感情嘛!

  大掌攫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上床,掏出一張縐巴巴的信拿到她面前。

  「哇,縐成這樣?你有生氣揉掉哦?」她驚訝瞠眼。

  他側身,以手撐頭的睞著她,有些沒轍的輕歎。

  她太單純了,耳根子又軟,很容易被騙上當!

  「生氣是一定有,不過信不是我揉的。」

  雖然一開始不想把費歐娜對他有好感的事告訴她,但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許他再隱瞞,因為以安這次會這麼做,就表示對費歐娜的情況一知半解,所以他必須一次說清楚,以絕後患。

  「不是你是誰?」以安詫異地問。心裡微微覺得不高興,這是她給他的信,除了他本人能看、能揉,誰都沒有資格去看它、損壞它。

  「妳實在太單純了,這麼重要的信放在床頭櫃上,房門又沒鎖,誰進去都不曉得,妳怎麼能確定信一定會到我手上?」他彈了下她的額頭。

  以安皺眉撫住被彈的地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大意,因此沒反駁。

  可他這麼說,難道這信曾落到別人手中?家裡的僕傭們和衛方亞蘭是不可能去動這信的,唯一有嫌疑的……

  她都已經願意退讓了,費歐娜為什麼還要這樣?

  「來,這些問題我一個一個回答妳,但妳記住,這次回答後,以後絕對不能再有任何懷疑,OK?」他攤平信紙,回答之前有但書。

  「嗯。」以安重重的點頭。她也亟欲知道他的想法,好消除自己滿心的疑慮。

  「那一晚,費歐娜在房裡是向我告白,不管是言語上和行為上的,我都拒絕了她,會隱瞞妳,是心疼妳那陣子吃了不少苦,不想再讓妳煩惱。」他說明當初隱瞞的原因。

  「要是我幫你吹頭髮時,你坦白說,我就不會不安了。」她微嘟起嘴,可以接受他的理由。

  「我在失憶的那段日子裡,雖然接受費歐娜的照顧,但對她絲毫沒有男女之情,這個答案,可以同時回答妳信裡好幾個問題。」他彈了彈她微噘的小嘴。

  「嘎∼∼她還跟我說你們相戀了,可是後來你恢復記憶,想起還有我才不得不分手。」

  看來是費歐娜因為暗戀天朗,所以故意這麼說來刺激她,想破壞他們的感情。不過,她不禁要佩服起費歐娜編故事的能力,害她信以為真。

  天可明鑒,這件事令她心裡很不舒服,像是打翻了許多調味料似的,百味雜陳,更別說寫下這樣一封信、做出這樣的決定讓他選擇,她有多麼的難過,原來豁達大方根本沒有想像中的容易。

  「人家怎麼說,妳就怎麼信啊?」責怪的賞她一記衛生眼。「至於妳和孩子,不是我的包袱,而是我的寶貝,怎麼可能不是真的愛你們?」俊美薄唇彎出了淺淺笑弧。

  他動聽的保證,使得她的嘴角揚起了甜蜜笑意。

  「不了,以後,我只信你說的,誰也別想離間我的感情。」側了側身,主動伸手輕摟住他的腰,想偎近他胸懷,額頭卻被往後戳,她不禁皺眉癟嘴抗議。「幹麼不讓我靠?」

  「等等,我有一個問題。」雖然暖玉溫香在懷很愉快、她抗議的表情超可愛,但他還是故意板起臉,要來秋後算帳。

  「什麼?」

  「妳是太過大方,還是不在乎我?居然可以成全我跟別人在一起?」他挑眉睨她,提起這事還是覺得有些氣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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