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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岳靚    


  她哭了?為什麼?

  成串的珠淚不聽使喚地直往下掉,悅寧自己也慌了。

  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哭個不停?為什麼心裡老覺得自己好委屈、好委屈,

  委屈得好想哭……

  「別哭、別哭……」他輕拍著她的背,像哄小孩般的輕聲細語。

  悅寧真的很想聽他的話,不要再這樣沒完沒了地哭下去了,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而且最奇怪的是,他愈是哄她,她就愈是想哭!

  居高臨下地俯望著身下的淚人兒,中川野裕的眼神還是恍恍惚惚,但卻隱隱流露出幾分懊惱之意。

  突然,他伸出手,輕柔地捧住悅寧的下巴,在她還搞不清楚他意欲為何之前,他極溫柔地吻去她面頰上的淚。

  血液瞬間凝結,悅寧震驚得忘了呼吸,只能僵直地躺在他的身下,杏眼圓睜地看著他將細碎的吻一一烙印在她的額問、眉心、頰邊……腦筋陷入長長的空白,心跳亂了該有的節拍!

  終於,他停下親吻的動作,悅寧的意識也開始一點一滴地全數回籠。

  模糊的視線重新凝聚,漸漸看清他近在咫尺的俊顏,腦門轟的一聲巨響,讓她憶起自己人在何處,羞赧的紅一下子從兩腮蔓延至耳根……

  中川野裕微微地笑了,悅寧不曉得是什麼娛樂了他,卻情不自禁地盯著他的笑顏發呆。

  等到她再回過神來,他的俊顏距離她已經不到一寸,瞹昧的氣息攀升到了極限,教人呼吸急促,卻又忍不住心蕩神馳。

  他吻住了她!

  不若先前蜻蜓點水般的輕吻,這回他是深深、深深地吻住了她!

  悅寧覺得自己像醉了一樣,飄散的理智距離她愈來愈遠,她抓不住也握不到。

  她的世界在轉,沒命地轉,轉到最後,所有的人都被拋開了,只有他還確實地存在著,一直、一直存在著……

  悅寧從來沒有這麼安心的感覺,好像天地問,只要還剩下彼此,就什麼都不用怕。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去,空氣問的涼意令她有短暫的清醒,望著上方的男人,一個模糊的念頭,朦朦朧朧地躍上了她的腦海——

  她似乎愛上他了!

  ☆ ☆ ☆ ☆ ☆ ☆ ☆ ☆ ☆ ☆ ☆ ☆ ☆ ☆

  金黃色的光芒撒落窗邊,點點的晶亮,美麗耀眼。枝頭上的悅耳鳥鳴,成了最天然的鬧鐘,叫醒貪睡人們。

  中川野裕幽幽轉醒,他呆呆地坐起身,左右張望了回,確定他此刻的所在位置,正是自己的房間。

  他記得昨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就覺得人有些不舒服,到了公司之後,頭昏腦脹的情況愈來愈嚴重,硬撐到了下午,他已經完全沒法工作,只好請兩位助手將他送回家。

  到家沒多久,加賀醫生就來了,幫他打了退燒針,之後的事情,他就沒有印象了。

  他想,他應該是睡著了!

  望了望身旁空空的床位,他有種感覺,好像這個位置昨晚應該有人睡過。

  不經意地瞥見自己身上的運動服有些皺折,他下意識的拉直,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片段,他看見一雙白晰的手,為自己脫去了上衣,跟著,兩人熱情地糾纏在一起……

  纏綿的片段像倒轉似的,一幕幕重新湧上,其中火辣激情的部分,中川野裕如

  今回想起來,還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只是……他一直看不清女人的臉,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中川野裕很心急,他更用力地去回想,一張梨花帶淚的玉顏頓時出現在眼前,

  那是——寧子?!

  她哭了?為什麼?

  撇下心頭的疑問與擔心,中川野裕要自己冷靜下來,他慢慢地去回想昨晚他人

  睡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片刻的沉澱後,他依稀想起,昨晚他似乎作了一個夢,夢裡是一片草原,一個

  女孩孤伶伶地站在草原的中央,他好奇地朝她喚了幾聲,女孩回頭看了他一眼,原來是佳美。

  他很高興地朝她走去,佳美轉身就跑,他追在她的身後,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他抓住了她!

  他將她翻了過來,正想質問她為什麼一見他就跑時,佳美卻變成了寧子。

  寧子好生氣地告訴他,她不足佳美,然後轉身也是要走。

  他拉住了她,身體一時失去平衡,兩人雙雙跌倒在草地上,他利用男性的優勢率先制住了她,跟著她就哭了……

  她哭得好傷心、好傷心,像被什麼人欺負了似的,哭得他好心疼,不由自主地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她愣住了,動也不動地任他輕薄,水靈靈的大眼直瞅著他,舉止無措,楚楚可憐。

  淡雅的馨香從她的身上傳來,清新恰人,恰似一朵盛開的嬌蓮,令人起了攀折的想望。

  幾乎是情不自禁的……他吻了她!

  手再也放不開懷裡的人兒了,他緊緊地擁住她,手指像是有自主意識似的,一件一件地褪去彼此的衣物,火熱地佔領她每一寸嬌嫩的柔膚……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中川野裕迷糊了!

  若說這一切都是真的,偏偏某些片段與現實又搭不起來,若說是夢,殘留在腦海中的激情畫面,卻又那麼的真實!

  十指彷彿還殘留著她留下的體香,他清楚記得她美好的膚觸,以及當他進入她時,她所發出的嬌喊,是那麼地清晰、撩人……

  這會是夢嗎?會嗎?

  喀的一聲,房門開啟,悅寧手裡端著托盤走進,順手把房門帶上,回頭見他坐在床上,臉上的表情僵了兩秒,隨即神情自若地跟他打招呼。

  「你醒了?」她道。

  「嗯。」中川野裕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她一會兒,道:「你剛剛上哪去了?」

  「我剛剛去熬粥,今天足假日,家裡的傭人都放假惠家了,只好由我來服侍你羅!少爺。」她打趣地道。

  「爺爺呢?還在房裡嗎?」他問。

  「沒有。爺爺一早來看過你,知道你沒什麼大礙,就跟朋友出門去打球了,本來他不想去的,是我向他保證我會好好照顧你,他才肯放心出門的,你……不會怪我吧?」

  「當然不會!我感覺好多了,本來就沒必要讓他老人家為了我,特地取消和老朋友難得的眾會。」

  悅寧端起托盤上的白粥,遞向中川野裕。

  「我第一次下廚,味道可能會有點奇怪,不過應該吃不死人的……」她訕訕地笑笑,「就請你將就著點吃吧!」

  第一次下廚?味道有點奇怪?應該吃不死人?

  中川野裕每聽她說一句話,眉宇問的皺折就加深一分,「我非得冒著生命危險,吃下你熬的粥嗎?」

  他才大病初癒耶!一定要這麼折磨他嗎?

  「別這麼說嘛!」悅寧嘿嘿地乾笑兩聲,「而且醫生交代過,你醒了之後一定要吃藥。不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怎麼吃藥呢?」她放低姿態,軟軟央求道:「多少吃一點,好不好?」

  中川野裕望著她半晌,才勉為其難地點頭,「好啦!好啦!省得你囉哩叭嗦的!」

  悅寧像伯他反悔似的,連忙端來了桌上的白粥,道:「我用大骨湯熬了很久,可能有點燙,你慢慢吃。」

  「嗯。」他接過了碗,淺嘗了一口。

  「怎麼樣?味道怎麼樣?」她一臉期待地問。

  「零分!」他無情地澆了她一頭冷水。

  「零分?』她直嚷道,「有那麼差嗎?」

  「小姐,你的粥壓根就糊了,我肯給零分,算是很給你面子了,本來我想給負分的。」他不屑地道。

  「我不相信!」悅寧拒絕接受這項事實,她拿起湯匙就要舀一口來嘗味道。

  「等一下……」中川野裕喊住了她。

  「幹嘛?」悅寧停下了動作。

  「這粥裡有我的口水,你還敢吃!不怕被我傳染感冒嗎?」他提醒。

  「那個……我……」她本來想說,他的口水她昨晚就吃過了,要傳染早就傳染了,但這話到了口邊,她硬是打住了!

  「嗯?」他狐疑地盯著她。

  悅寧硬是將話轉了個彎,道:「我是說,我抵抗力強得很,沒那麼容易被你傳染感冒,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是不要吃好了。」

  她乖乖地擱下湯匙。

  「那這粥要怎麼辦?倒掉嗎?」悅寧蹙眉。

  中川野裕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碗裡的殘粥,沒考慮太久,頭一仰,一口將碗裡的粥給喝光了。

  「你不是說很難吃嗎?為什麼還一口喝光?」悅寧訝異地道。

  「就是因為很難吃,才要一口乾呀!」他臉都皺成了一團了。

  「你可以不要吃呀!又沒有人逼你。」她小聲地咕噥道。

  他有意無意地瞟她一眼,道:「不管味道好不好,總是你的一番心意,如果我不吃完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很沒良心?」

  她半嗔半怒地賞他一記白眼,跟著遞給他一杯淺琥珀色的飲料,「喏,這個給你,可以沖淡嘴裡的味道。」

  「這是什麼?」中川野裕謹慎地問。

  不會又是什麼怪東西吧?

  「蜂蜜水啦!」她瞪了他一眼,「昨天晚上,我聽你的聲音有些沙啞,特地泡來給你潤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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