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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揚欣 Ken是淑姨的大兒子,也就是名玢的表哥。因為淑姨沒有生女兒,所以當名玢到美國時,Ken,立刻就喜歡上這位小表妹,像親妹妹般地疼愛她。 「接到你的電話時我還不敢相信。」名玢也回了他一個擁抱。 「現在總該相信了吧!」Ken放開她,然後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 「相信。」名玢笑著坐下。「對了,你怎麼會來台灣?」 「想你啊!」Ken說。 「少來了,你才不會想我,一定是淑姨要你來的對不對?」名玢笑著打他。 「好吧!你說對了,是我媽要我來,她擔心你在這裡被欺負。」Ken的語氣雖帶著戲諂,但表情卻是認真的。 「我在這裡很好。」名玢感到一陣暖意,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你不是只請一個月的假嗎?怎麼會拖這麼久?還有,我聽我媽說邵家強迫你接受他們安排的婚事,是真的嗎?」他就是為這事來台灣的。 「婚事取消了。」名玢扯了下嘴角。 「既然婚事取消了,那就沒你的事了,為什麼還不回美國?」Ken嗅到一絲不尋常,他盯著表妹,覺得她有事瞞他。「名玢,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事,我只是想在台灣多待一些時間,等我母親的事辦好就會回美國。」名紛試著用微笑化解Ken的憂心。「別說這些了,Susan呢?她有和你一起來嗎?」Susan是Ken剛新婚不久的妻子。 「能不帶她來嗎?」Ken扮了個鬼臉,談到愛妻,心裡泛著甜蜜。「她就像個粘人的牛皮糖,我走到哪兒她跟到哪兒,我還嫌煩咧!」 名玢橫了他一眼,知道他說的不是真心話。 「那她人呢?」她和Susan從大學就認識,Ken和Susan認識到結婚,她也是功勞不小。 「時差的關係,一到房間倒頭就睡了。」Ken是急著想見名玢,才會在此時先約她出來。 「怎麼可以睡呢?」名玢倏地起身。「早八百年前她就說想來台灣。人來了,就該好好參觀參觀。」 Ken跟著起身,看來是阻止不了名玢要吵醒老婆的決定了。 名玢挽著他的手臂,兩人一起走到電梯前。 「你打算在台灣待幾天?」她問。 「大概一個星期吧!」Ken側著頭看她,這才發現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伸出手寵溺地捏捏她的臉頰。「肉變少了喔!還有,是不是沒睡好?瞧你黑眼圈實在嚇人。」 「誇張!」名玢拿開他的手。 「你這樣要是讓我媽看到,她可是會心疼死。」Ken文捏捏她腰上的肉。 「那就別告訴淑姨,反正回美國之前,我會讓失去的那些肉長回來的。」她用力拍了下腰上的大手。「別毛手毛腳的,小心你老婆吃醋。」 「對。吃你這個妹妹的醋。」Ken不依她,兩人就在電梯前玩了起來,無視他人的異樣眼光,直到電梯來了,兩人坐上電梯,都還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 電梯門重新關上,雷兆風終於收回冷厲的眼神。 「我的天啊!名玢到底有沒有顧慮到我父親的名聲?竟公然帶著男人到飯店開房間。」坐在餐廳裡的邵玫翎嫌惡地說,沒想到正在談公事,也會看到這出「好戲」。 雷兆風一副想殺人的樣子,黝黑的眸子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這搞不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邵玫翎涼涼的說。「我聽說她在美國時私生活很亂,男人一個換過一個,沒想到回到台灣以後。性子還是不改……」 「閉嘴!」他冷聲警告,呼吸聲愈來愈沈,握著玻璃杯的手青筋浮現,已瀕臨失控的邊緣。 突然,一聲玻璃破裂的聲響令邵玫翎驚叫出聲。 「你的手!」見到血就怕的她直往後退。 雷兆風攤開掌心,看著掌心幾道傷口,紅色的鮮血泊涫流出,他卻絲毫不覺得痛。 邵名玢,我會親手撕碎你的面具,要你為今晚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的雙眼進射出地獄般冰冷的眸光,唇連揚著冷冽的笑容。 沒有人可以這樣耍弄他。 第八章 原本還懷疑一向愛玩、從不喊累的Susan為什麼一到台灣倒頭就睡,名玢後來才知道,原來再過七個月她就要當阿姨了。 後來怕Susan太過勞累,名玢決定讓她好好休息,三個人就叫了一些飯店供應的餐點,留在房間沒有出去。 一直到近午夜,名玢才離開飯店,她和Susan約好明天要好好逛逛台北,但前提是要Susan的身體狀況許可。 十二點過一刻,名玢回到雷兆風的公寓。 當地打開門,乍見端坐在沙發上的雷兆風時,著實嚇了一跳。 「夜遊的女巫,你可回來了。」雷兆風手拿著酒杯,遙指著她。 這是近一個星期來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名玢皺起眉,他眼底的冷意令她瑟縮。 她不想理他,打算直接回房間。 雷兆風卻突然起身,一個箭步來到她面前擋住她的路。「我的話還未說完,不准你離開。」 他一靠近,名玢便聞到濃濃的酒味,眉頭微皺,她欲後退一步,退離他的身邊。 察覺出她的意圖,他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強迫她面對他。 「雷兆風,你抓痛我了。」手臂上傳來的痛楚令她低喊出聲。 「你去哪裡?和誰在一起?」彷彿沒聽到她的話似的,他的手依舊箝住她不放,表情猙獰地逼問她。 「雷兆風,你放開我!」他眼裡的怒意令她感到懼怕,但她拒絕表現出來。 「說!你和誰在一起?」更熾烈的怒焰在他眼裡狂燒。 「雷兆風,你喝醉了。」她強迫自己冷靜。 「我寧願自己真的喝醉了,喝醉了就不用面對你這個虛偽、工於心計的女人。」他冷聲道。 一陣屈辱湧上心頭,她臉色蒼白。 「怎麼?無話可說了,被我說中了是嗎?」他用另一隻手指住她的下巴。「要不要我來說說看你今晚和誰在一起、在哪裡?」 名玢瞪著他,他猙獰的模樣令她害怕,他對待她的方式彷彿他有多恨她似的。 「你今天晚上和某個姘頭到飯店開房間,對不?」他惡聲道。 名玢驚懼地看著他,他怎麼會知道地下午去飯店,莫非…… 「你派人跟蹤我?」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是我親眼所見。」他的雙眼透著冰寒的眸光,令名玢不寒而慄。「真可笑,我竟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情婦帶著情夫到飯店開房間!」 明知他誤會了,她卻不想解釋,就讓他以為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吧!也許這樣,她就能在這感情漩渦裡找到解脫的出口。 「我應該問他的技術如何,但又想到,你根本沒辦法比較我和他。」他揚著殘酷的笑,打量她的眼神似要將她撕碎。 看出他打算對她做什麼,名玢一陣驚慌,往後踉蹌一步,卻因為手臂被他抓住,以至於無法逃開。 「你要在這裡還是進房間去?」他手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貼上他強健的身軀。 「雷兆風,放開我!」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奮力地掙扎,但是他的力氣之大,使她無法掙脫。 . 「我以為你和那些用金錢交換來的女人不一樣,我想等你,直到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但結果……結果只是讓自己成為傻子。」他冷冷地看著她,冰凍的眼神閃過一絲受傷。 失去立足點,名玢只能在他懷裡不斷扭動。「雷兆風,不要。」這一刻她嘗到了恐懼的滋味。 他突然放聲大笑,刺耳的笑聲在靜寂的午夜響徹雲霄。 「甜心,別怕,我保證一定會讓你上天堂。」 「你會後悔的。」她閉起雙眼,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進入房間後,雷兆風將她放在鋪著黑色絲質床單的大床上,她立刻想從床的另一連逃走。 「雷兆風,你聽我說……」名玢站在床的另一連,試著喚醒他的理智。 「原來你喜歡先聊聊天。」他邪惡地笑道,並一步步接近她。 雙腳彷彿被釘在原地,名玢只能呆愣地看著他脫下襯衫、露出無一絲贅肉的胸膛,然後他的手又往下移,解開褲子的扣子…… 「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她難堪地移開視線。 「你現在看到的可是千真萬確的。」他來到她面前,抬高她的下巴.逼她正視他。 「你全誤會了,他不是我的男人……」她的話赫然打住,因為他突然扯開她的上衣,絲質的襯衫應聲被撕裂,露出內衣的蕾絲花邊。她想用手遮,但他不讓她這麼做。 雷兆風瞇起雙眼冷笑,然後將她推倒在床上,褪去身上多餘的衣物後,下一刻他已經在床上。 不該是這樣的!名玢美麗的眸子裡承載著驚慌,在他的壓制下,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木然地任由他剝去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全身赤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