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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金萱 這令他朝思暮想的甜美滋味一點都沒有改變,仍是那麼的香甜迷人,輕輕一碰就讓他心情激盪、慾火狂燃。 「蒨……」他氣息紊亂的輕喚著她,熱吻從她唇瓣順勢往下蔓延到她的柔頸,然後一路往她酥胸吻去。途中所有煩人的阻礙都在最短時間內被他排除。 曲蒨剛開始本能的伸手推拒他,但他的唇舌才碰觸到她,她就突然兩腿發軟,無法呼吸,愉悅與想念的感覺瞬間凌駕在她的理智之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他帶進房間裡的,當他將她壓倒在床上,邊撫摸親吻著她的身子,邊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時,她只覺得渾身火熱,暌違已久的慾望之火在她體內高漲,來勢洶洶得幾乎讓她承受不了。 「蕭……」她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似乎知道她的難忍與急迫,他的吻在一瞬間變得激狂,奮力衝進她體內,深深地與她結合在一起。 他們第一次的高潮來得兇猛而快速,但卻仍無法滿足他們分離了四年的空虛與思念。 他們熱情的繾綣,就像想要補足過去四年來所有錯失的一切。 這一夜,他找回了他的心,而她卻又再一次將心遺落在他身上。 ☆ ☆ ☆ ☆ ☆ ☆ ☆ ☆ ☆ ☆ ☆ ☆ ☆ ☆ 蕭茲醒來時已經早上十一點多了,他低頭看著懷中仍然熟睡的曲蒨,嘴角揚起幸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要趁她末醒前,趕緊到書房去與西蒙連絡一下,好讓他放心。 可是心愛的女人在懷裡的感覺是那麼的充實,讓他一刻也捨不得離開她,只想再度緊緊地擁抱她,和她一起感受所有的快樂,直到自己老到再也動不了為止。 這才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情景,沒有煩人的工作,沒有找碴的惡魔血親,只有她馨香的軟柔嬌軀,和充滿信賴的依偎,這才叫做幸福。 如果要他以全部的財產換得這一刻的永遠,他願意。 俯下身,他親吻她的秀髮,貪婪地嗅著她的髮香;就是這個味道縈繞著他的心弦,讓他過去四年來為了尋找它而夜不安眠。 她獨有的幽然香味。 他情不自禁的親吻她的發、她的頰…… 一連串微癢的輕觸吵醒了曲蒨,她輕動了一下,接著緩慢地睜開了惺忪睡眼,愣然的看著他。 「早安,親愛的。」他微笑著對她說,聲音因剛睡醒而沙啞。 曲蒨慢半拍的眨了眨眼,然後慢慢地想起關於昨天的一切,包括為什麼她會赤裸的睡在他懷中。她臉色迅速泛紅,有些尷尬、不自然的避閉他深情的凝望。 「呃,我們是不是該起床了?」 「不。」他翻身壓在她身上。 「蕭茲?」她輕喊出聲。 「告訴我妳愛我。」他用手肘撐著自己,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她。 曲蒨沉靜的看著他,心在掙扎、在猶豫。 她愛他,經過昨晚之後,他們倆應該都已經知道這個事實了。但是心裡知道與聽她親口承認、說出這個事實,這兩者之間仍有很大的差距,而且也可能產生很多的借口和變數。 她若不承認,她可以說昨夜只是一場意外。 她若不承認,她可以說那只是單純的慾望。 她若不承認,她甚至還可以說那根本就是一個錯誤。 要將他推離自己的借口很多,但是問題在於她真的想推開他嗎? 過去四年來他們都過得一樣辛苦孤獨,他們就像兩個不完全的圓,因為有對方才能獲得完整。明知道這是個不可抗拒的命運,她還要推開他嗎?而他呢,當年又是為了什麼原因推開她呢? 「你先告訴我當年為什麼要和我離婚。」她摸摸他的頰,然後捧起他的臉認真的望著他說:「我要聽實話。」 兩人陷入沉默中。 蕭茲臉上出現了猶豫的表情,而曲蒨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默默地等待著。 過了好半晌,他終於輕歎了一口氣,翻身躺回床上。 「當年……」他緩緩地開口,慢慢地解開她心中深埋了四年的疑惑。 第八章 房裡一片靜默,蕭茲溫柔的摟著曲蒨的腰,讓她舒服的依偎在他身上,而曲蒨卻只想狠狠地掐他一把,懲罰他的獨斷獨行與隱瞞。 原來這就是她當年被他拋棄,害她差點心碎至死的原因,真是太愚蠢了! 「好了,我已經把實話說出來了,現在換妳說了。」蕭茲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用力將她攬而面向自己,溫存的親吻了她一下之後,深情地微笑道。 「說什麼?」曲蒨一臉平靜的問。 「說妳愛我呀。」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我不想愛一個笨蛋。」 「嘎?」 「我不想愛一個笨蛋。」曲蒨又說了一次。 他露出一臉像是聽見外星人入侵地球似的呆滯表情看著她,完全無法進入狀況。 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她為什麼說不想愛一個笨蛋?他不是笨蛋呀。 相反的,英國財經雜誌還多次以「天才」這兩個字來形容他的管理天分,還說他的經營眼光獨到,他怎麼會是一個笨蛋呢? 「我不是一個笨蛋。」他皺眉抗議她。 「就我看來你根本就是一個『大』笨蛋。」她毫不留情的說,還特別加重那個「大」字。 「為什麼?」他一臉委屈的問,完全搞不懂自己做錯了什麼。 「因為你是個大笨蛋!」她大聲的說,氣憤的語氣瞬間變得明顯了起來。 蕭茲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愛人正在對他發怒。 「蒨,妳在生氣嗎?」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我已經告訴妳和妳離婚是不得已的事,我一直都愛著妳,這份深情從來都沒有變淡過。妳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相信,因為笨蛋說不出這麼高明的謊言。」曲蒨皮笑肉不笑的說。 「妳……」蕭茲頓時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妳到底在生什麼氣,可不可以直接告訴我,不要再讓我猜了?最重要的是,不要再說我是笨蛋了,老公是笨蛋,老婆也不光榮吧。」 「誰是你老婆?我記得我們在四年前就已經離婚了。」她挑眉嘲諷道。 「蒨!」 環在她腰間的壓力倏然縮緊,他盯著她的眼神也從溫柔慵懶變得有如老鷹般的銳利兇猛。 他可以接受她冷嘲熱諷說他笨,也可以接受她對他發飆發脾氣,但就是無法接受她的拒絕。她的意思是在告訴他,她今生不會再成為他的老婆了嗎? 「妳就是我老婆,我蕭茲·林賽這輩子就只有一個老婆,她的名字叫做曲蒨。妳聽清楚了嗎?需要我再說一次嗎?」他激動而強勢的宣誓,差一點沒用吼的。 曲蒨靜靜地看著他,半晌之後才緩慢地開口道:「你的脾氣變差了,蕭。」 蕭? 只需一個字就撫平了蕭茲躁動不安的心。這個專屬於她對他的暱稱,不是蕭茲,不是蕭茲·林賽,也不是林賽,就只單獨一個音,帶著她柔媚語調的呼喚--蕭。 這是過去他們在一起時,她對他的習慣呼喚。這回他追到台灣之後,發現她不再用過去那柔媚的語調叫他蕭,而是跟著其他人喚他蕭茲時,他失落得就像掉了最心愛的寶貝,卻怎麼努力也找不回昔日感覺。 蕭,她又這樣叫他了。 感動、愉悅的感覺像道電流般,迅速竄過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撫平了他的不安。他稍微放鬆了緊箍在她腰間的手臂,然後將頭埋進她肩窩,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對不起。」他道歉的說:「我不是故意要用這麼凶的口氣和妳說話,我只是害怕妳不願意再接受我而已。」他的身體仍因不安而有些緊繃。 「你是應該要跟我說對不起,只不過不是為了你剛剛說話的口氣,而是為了四年前的事。」她說,同時掐了他手臂一下。 蕭茲抬起頭來看她,眼中迅速閃過一抹笑意。小野貓要發威了? 「你知道為了你愚蠢又自以為是的決定,這四年來我過得有多痛苦難捱嗎?」她與他算帳。「你知道我哭掉幾缸眼淚?因為心痛而失眠了多長一段時間?又過了多久居無定所、行屍走肉的日子嗎?」 「對不起,蒨。」他因她的話而心疼。 「你別想用一句對不起就打發我。」她挑著眉,一副她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原諒他的表情,瞪著他說。 蕭茲看得出來她是故意逗著他的,目的只是不想見他自責。這個女人總是那麼善良,從他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就是這樣,一點都沒變。 為搶劫她的小傑掏出腰包;為被親生父母遺棄的先天性心臟病病童小剛費盡心思、散盡積菩;為曾害她傷心難過的他心生不捨與疼惜。這樣一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叫他怎能不著迷? 「那妳要怎樣才願意原諒我?」不讓她的心意白費,蕭茲配合的露出煩惱的神情問道。 曲蒨側著頭想了一會兒,「嗯,把你全部的財產過繼到我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