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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洛彤 "好。三天後的這個時候,將她帶過來給我。"段旭從沙發上站起,全然忽略蹲在身前的雲箏。"走吧。""段先生,你這是……"她被這男人莫名其妙的邏輯結弄傻了,也傷了。 他對她的態度根本不像老婆,只像是個女奴。 "東尼會安排你吃住,你的功課就是達到我的要求……人盡可夫,就是這四個字,你懂嗎?"雲箏無言的垂眼,她到底陷入什麼樣可怕的漩渦裡,每當他說起這四個字,都像是在暗指著她…… "另外,我的名字叫段旭,我們已經成為夫妻,別再叫我段先生。"他面無表情的說著,忍了一整天,他還是忍不住的提醒。 "知道了。"雲箏點頭。 而一旁傻愣的東尼,則是張大了口,訝異看著兩人,驚奇著他們突然轉變的關係。 ? ? ? 艷日西降,滿臉疲憊的段旭從辦公椅上起身,合上專與紐約總辦事處聯繫的手提電腦,臉上交雜的是看不清的情緒。 這段日子以來,他持續且緩慢的收購段氏股票,讓股票的票面價值不斷攀升,段正豪也相當滿意卻沒有料到,這只是他拖延時間的技巧罷了。 段旭是段氏的總裁,實權雖有,卻不甚穩定,只因為他的將來全操控在股東會的手中,而股東會的成員又幾乎都是段正豪的親信。 這麼一來,他就得聽命於段正豪。 他並不怕吃苦,只是母親一直忍受委屈等到他長大,而後擁權,這段日子並不好過,他不想再讓母親受一次苦。 而母親知道他的打算之後,卻沒像他預期一般的愉快,雖然沒有阻止他,卻仍舊露出擔憂的神色。 女人,真是難以理解,連他母親也是!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想起今天已是約定的第三天,他直接拉開門,果然見到東尼與……舒雲箏。 他微微的瞇上了眼,再度無言讚許了東尼的改造能力。 她修長的身軀斜倚在東尼的身上,裸露的手臂則是親暱的擱在他的肩上,潔白清秀的頰在化妝品的掩蓋下,變得艷麗非凡,而原本無瑕純淨的星眸,則掩上一層佻笑的眸光,似是隨時隨地在挑逗人般的魅惑。 她做得很好,再來需要練習演戲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過來……"一貫的命令語氣,只是語調中多了些微的溫柔,漆黑的眸子中,閃著讓人迷惑的神采,唇邊微微的笑意,有侵略的意圖。 雲箏望著他伸出的手,緊張的情緒再度輕易的權獲住她。 在國外雖然只有一年,但是在身旁出現的男人,無論是斯文、或是霸道,都不曾有人讓她緊張,惟有段旭,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她不知所措。 這三天來,在東尼的調教之下,她深信她自己可以表現得很好,就連東尼也都認可她的表現。 但是,一見到段旭,她的手、她的眼,又開始不聽話了。 看出她的緊張,東尼直覺拍了拍她擱在肩上的手,滿臉的鼓勵神采。 而在他的眼神激勵下,雲箏正想深呼一口氣時,整個人已被段旭拉了過去,跌在他的懷裡。 "為什麼總要我說兩次段旭不滿的盯著懷中的她,驚慌的眸子再度恢復純真,沒有刻意誘惑人的神采,卻依舊讓人深陷。 "我……"雲箏無言的轉頭向著東尼,希望他可以替自己說說話。 "我問的是你。"溫柔的眼神早已變回冷銳,低沉的男音蘊著怒氣,他討厭她楚楚可憐盯著東尼看的樣子。 "段先生,雲箏只是……"東尼會意的開口,這三天的相處,讓他發現這女孩其實很單純,有股天生讓人憐惜的嬌弱。 "你先回去。"段旭不等東尼說些什麼,一把就把門給關上,寬闊的房裡又只剩他們兩人。 段旭垂眼看著她,想起她剛才與東尼對視的眼神,沒來由地,心裡就覺得不是滋味,厭惡起她渾然天成的柔弱。 "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雖然我希望你看來人盡可夫,你也不需要與東尼這麼深情對視,那像是對他很有興趣似的。"他語帶不滿的說,也不管這要求其實無理得近乎獨斷,甚至是矛盾。 "你誤會了,東尼他是同志……"雲箏急忙解釋,就是因為東尼的性向對她來說相當安全,所以她才對他有某種程度的信任。 "我知道。"就是因為知道,他才更覺得惱怒。 他為什麼會因為有男人碰觸她的手,就覺得不悅呢? "段先生……"雲箏推拒著他的胸,這樣親暱的接觸仍讓她不自在。 "段旭。"他不滿的程度又加深。"我們已經結婚了,你還叫我段先生?""喔!"雲箏也知道不該這麼生疏,不過,很難改口,除了歡愛的那一夜,那迷醉的氣氛下,倒讓她忘了矜持。 "另外,你該還記得我的要求是人盡可夫,你該用你看東尼的眼神看我,而不是不停的推開我。"段旭看著她不斷推拒他的小手,挑高一道眉,她仍舊像一隻容易受驚的小白兔,驚慌的紅唇顫著動人的神采…… 第5章(1) "告訴我,那男人滿足你了嗎?"段旭勾起她的下頜,想起黃美麗說過的話,沒來自的怒氣又起。雲箏瞪大了眼睛,急忙的搖頭,他真的相信母親所說的話? "沒有?"段旭挑起眉頭,手掌落在她纖細的頸項旁,緩慢流連著,她竟然讓別的男人撫摸她…… "那男人滿足不了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咬著唇,心裡慌得沒有主意。 她該解釋嗎? 他會相信她嗎? "別說了。"他伸出長指壓住她的唇,深邃的眼眸裡只有冷淡。"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什麼。"雲箏先是揚起眼之後,又緊緊閉上,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只因為,她又再一次在他的眼裡看到輕視。 "你是不是打算告訴我,不曾有過第二個男人碰你?而我是你生命中惟一的男人?"段旭皺起眉,僅僅看著她受傷的神情,就足以讓他的理智喪失,而這個反應讓他惱怒。 "為什麼不說話?我說中你想說的話了?所以你打算用眼淚攻勢,來增加你的柔弱?"他相信,她的一切驚慌都是在做戲,但是,他內心深處憐惜的情緒卻仍舊來勢洶洶。 一個肯為了錢而賣身的女人,不可能對他忠實,更何況,她沒有對他忠實的必要。 "段旭,你要怎麼樣才願意相信我?"她低喃著他的名字,眼神裡滿是無助。 這個男人在第一眼就奪去她的呼吸,他得到了她的身子,她拿到該拿得錢,只是,她也賠上她的自尊。 "你不值得相信。"他殘忍地說著,眼睜睜地看著她眼裡最後一抹火焰,因為他的話語而熄滅。那個替她洽談"賣身交易"的女人,已經清楚說明,那天的男人給了兩百萬,她還想狡辯些什麼。 "我不曾欺騙過你。"她幽幽地說著,雖然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是無用的,因為他已經定了她的罪。 "初夜時,你用的借口是受傷的弟弟,那麼上次,你跟那男人說的借口又是什麼?你敢說你不曾欺騙我?"段旭眼裡的怒氣更甚,如果她不要一直否認,或許他也不會那麼生氣,但是,她一角地擺出無辜的表情,那溫柔的眼神總是能夠刺痛他的心。 這就是他眼中的舒雲箏! 她苦笑。 罷了,不過就是一場為期半年的交易,她用不著努力糾正他的想法,雖然心臆間仍充滿著疼痛。 "沒錯,是有第二個男人、第三個男人,不過,他們全是些糟老頭,沒辦法滿足我……這是你想聽的答案嗎?"雲箏強裝冷淡的說。 她知道淚水已在眼眶裡打轉,但是她的驕傲,讓她不肯在他的面前掉眼淚,不願意讓他看笑話。 "這就是你同意合約的原因?只有我能滿足你?"段旭許久之後才開口,黑色的眼睛裡有隱藏的憤怒。 "是你教我這一切的。"雲箏扯出淡淡的笑容,是他教她識得愛,也是他教她瞭解……自尊被踐踏的心痛,是什麼感覺。 太過憤怒,讓段旭看不出她的笑容純屬虛張聲勢,反倒認為是一種耀武揚威的表現。 "那我不就應該好好酬謝你的愛戴,好好的表現表現?"他用力的捏著她的下頜,說的話是極欲歡愛的慾望,動作可是傷人的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