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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     竹君    


  詩雨把自己關在珍珠殿裡已經好幾天了,她不許雷斯踏入珍珠殿一步,所以雷斯只有每天在殿外徘徊,期望能見詩雨一面,可是許雨就是不願出去見他。

  「你在裡面坐得可優閒,在外面的那個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刻也靜不下來。」玄宇開玩笑地道。從詩雨把自己關在珍珠殿裡之後,玄宇就常常帶著雅各來陪她聊天,打發時間。

  「他活該!誰教他那麼狂妄自大,一點也不聽人家的解釋,害我差點為他喪了命。」詩雨不悅地道。

  玄宇無奈地搖搖頭,蜜兒的記憶跟法力是恢復了,可是她溫柔婉約的性情卻沒有跟著一起恢復。依詩雨那倔強的個性,看來雷斯往後的日子可有得受了。

  「可是,王妃,妖精王當時是中了圈套,你應該再給他一個機會。」雅各好意的勸說著,她可沒忘了雷斯千拜託、萬拜託的事情。

  「這不關莉娜的事,完全是他不信任人的心在作祟,他就是太不相信自己的老婆、兄弟,才會中了人家的計謀。」一想起當年自己是如何的哀求他的諒解時,詩雨就怒火盈胸,他根本不聽她的解釋,硬是把她看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對!對!對!這是他罪有應得。」玄宇拍手附和。他可不是個君子,所以還未完全忘記當年的仇恨,他贊成詩雨教訓他。「誰教他只許自己風流,不許別人多情。」

  雅各狠狠地撞了他一下,要他別忘了雷斯的請托。她面向詩雨,繼續說服著:「事情都過了二十年,妖精王也已經知道錯了,你還是原諒他吧。」

  「門都沒有,除非……」濤雨詭異地朝玄宇咧齒一笑。

  玄宇頓時警鐘大響,一個不好的預感快速湧上心頭。

  ☆☆☆

  「王妃失蹤了!不好了,王妃失蹤了!」安答瘋了似的闖人綠林殿,直奔雷斯的書房。

  雷斯跟克恩、萊頓、旭爾聽到安答的怪叫,不約而同的望向門口。

  「王,詩雨王妃不見了。」安答揮舞著手上的紙張,焦急地說。

  正在處理政事的雷斯從書桌後跳了起來,快速的走到安答的面前,搶過他手上的紙,可是當他看到信的內容時卻愣住了。這是什麼東西?

  那張紙上畫了一對男女站在雪地上,男的指著天上的月亮不知在向女的低語些什麼,女的則是一臉期待的神情。

  雷斯瞪視著這幅畫。詩雨到底想表達什麼?他怎麼一點都看不懂!

  「王,您看得出來王妃的意思嗎?」萊頓好奇地問。

  「看得懂才怪!」雷斯憤怒地道,將紙張交給克恩。

  「這個丫頭的腦袋不知又在動什麼歪主意了。」

  克恩盯著畫,看了好久還是猜不出它的意思。「搞不好王妃是叫王去摘天上的月亮給她吧,」

  安答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我看不是,王妃可能是說要和王在雪地上再舉行一場婚禮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猜測著,只有旭爾默默的站立在一旁。

  雷斯不打算浪費時間去做些無聊的猜測,他決定使用法力,全面透視詩雨的行蹤。可是意外的,詩雨似乎從妖精界消失了,根本找不到她一絲絲的氣息。

  「怎麼會這樣?」雷斯無法置信,「她消失了,到處都沒有她的身影,怎麼會這樣?」

  克恩四個人對望一眼,妖精王的法力無邊他們是知道的,可是詩雨根本不可能離得開妖精界,就算離得開也會被時間監察者發覺才是,但為何都沒有人來回報?

  「也許是有人幫她離開妖精界也說不定。」安答猜測著。

  這句話提醒了雷斯,他急急的問萊頓:「可有看到玄宇的行綜?」

  萊頓思索此一下,「沒有,好像昨天他去看過王妃以後就沒有再看到他了」

  「啊!說不定畫上的意思是說王妃要跟玄宇回到北之界去結婚。」安答突奇想地道。他將紙張攤開在眾人的面前,「王妃畫的一男一女一定是指她跟玄宇,而雪地不正是北之界的特色。」

  聽他這麼一說,大家都覺得似乎很有道理。

  雷斯的俊臉迅速龍罩一片陰霾。「可惡的玄宇!如果他真的敢動詩雨一下,我一定讓他在這世上消失。」

  ☆☆☆

  「哈——啾——」玄宇在北之界的冰銀神殿裡突然覺得一股寒氣向自己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一定是雷斯那小子在咒我。」

  他沒想到重生後的蜜兒會那麼難纏,那天他依雷斯的請求進珍珠殿去勸說詩雨,哪知道她所提出來原諒雷斯的條件,竟是要他瞞著雷斯想辦法把她弄出去,並帶她到北之界。這如果讓雷斯知道了,那還得了。雷斯不剝了他的皮才怪。

  不過,雷斯可怕,詩雨更可怕,她竟然威脅他如果不帶她走,她就要拜託雷斯將銀狼挖角過去,讓他留在北之界盡義務。這還得了,玄宇只要一想到得每天處理那些堆得比人還高的公文,就不由得毛骨悚然,趕快點頭答應了。

  「你躲不了多久的,雷斯很快就會想到是我把你帶走的。」玄宇提醒詩雨。

  詩雨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就是要他來。」

  「什麼?」這個答案太出乎玄宇的意料之外了。「那你為什麼還要逼著我帶你來?」詩雨到底在搞什麼鬼?

  「因為如果不這樣,那我不知道還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讓雷斯實現他的諾言。」

  「什麼諸言?我能知道嗎?」玄宇的好奇心迅速的湧了上來。

  「當然可以。」詩雨很慷慨地道,「不過得等雷斯來了才能說。」

  那不等於沒說。玄宇失望地歎了口氣,他就知道沒那麼好康的事情。「別忘了你的承諾,可得好好的跟雷斯解釋清楚,別害我又損失了一個好友。」

  「知道,雷斯有你這麼好的兄弟,我也很替他高興。我會記得告訴雷斯,要他成全你跟風妖精雅各的婚事。」

  玄宇尷尬地一笑,「我真是後知後覺,有那麼好的對象在身邊,卻還到處胡亂追尋,今後我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她。」

  「知道就好。不過除此之外,今後你也要安定下來,盡一下北之界主人的義務才行。」剛從外面巡視回來的銀狼剛好聽到玄宇的話,順口接了下去。

  玄宇慘叫一聲,怎麼這個弟弟比老太婆還要撈叨呢?「銀狼,你看我帶誰回來了。」玄宇趕緊轉話題,指著站在一旁的詩雨。

  「我看到了,是蜜兒嘛!蜜兒,高興你回來。」銀狼熱烈的走過來握住詩雨的手。他以前曾跟玄宇參加過幾次天馬祭,所以曾見過蜜兒數面,兩人相處得還不錯。

  「現在不能叫她蜜兒了,不然妖精王會生氣,要叫她詩雨。」玄宇在一旁說著。

  「詩雨?」銀狼處在北之界,很少關心外面的事情,所以他並不知道詩雨的事。

  「為什麼要叫她詩雨?我覺得蜜兒這個名字很好聽啊。」

  「因為蜜兒代表的是過去式,而詩雨所代表的是現代式。」詩雨笑吟吟地解釋,不過她的解釋只有令銀狼更加迷糊。

  「算了,這件事我改天再向你好好的解釋,現在先想個辦法躲起來比較要緊。」玄宇拉著銀狼往外走,因為他發覺危機接近了。

  銀狼實在搞不懂這兩個人在做什麼,漸感不悅地道:「哥,你們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不要告訴我,有你懼怕的敵人來了。」

  玄宇悲慘地一笑,「真聰明,你說對了。有一個超級大人物馬上會到,我們還是快去躲起來,以免被颱風尾掃到,那就倒楣了。」說完就推著一臉狐疑的銀狼,快速的消失。

  玄宇跟銀狼一消失,雷斯就出現了,他仍是一臉的怒氣,似乎正想找人好好的打一架。

  他一看偌大的冰銀神殿中只有詩雨一個人,沒有玄宇的行綜,非常不悅的揚起濃眉。「玄宇那小子又做縮頭烏龜了!每次一有事,他就找個洞躲起來,這還算是北之界的主人嗎。」

  「他不是,你就是了?」詩雨沒好氣的頂撞他。

  「你還敢為他說話?」

  「為什麼不敢?是我拜託他帶我來的,如果不這樣做,根本就請不動你。」

  雷斯一愣,移近她身旁注視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詩雨不悅的瞪著天花板,「我不是留了張畫給你了嗎?」怎麼這個人的反應這麼遲鈍。

  雷斯雙眉微蹙,手一揚,那張畫紙立刻出現在他手中。「你說的是這一張該死的鬼畫。」他揚了揚手中的紙張,「你到底畫的是什麼?根本沒人看得懂。」

  「怎麼會?」詩雨生氣的搶過紙張。這些人真是沒藝術細胞,她畫得那麼好,竟然沒有人看得懂。「不會啊!很清楚啊!」

  「哪裡清楚了?」雷斯探過頭,看著詩雨手中的畫。

  詩雨指著姜上的那輪明月,「我這不是提醒了你!你曾經在蜜月時跟我許過什麼樣的承諾?」

  「承諾?」雷斯低著頭仔細的回想著。沒有啊!他從沒答應蜜兒什麼事,只有……啊!雷斯接過詩雨手中的畫,再仔細地看了一遍,終於知道詩雨畫的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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