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於兒 > 錯披嫁衣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7頁 於兒 活像凶神惡煞的李碌突然插話,他提著大刀,擺明要讓慕容愬死得很難看。 「義父!」左蟬宓慌忙地護在慕容愬身前。 「宓兒你走開,義父今天非得好好教訓這渾小子不可!」李碌怒瞪著將左蟬宓給推到一旁的慕容愬。 「義父,愬哥哥他只是……啊,義父!」 就在左蟬宓還要替慕容愬講情時,李碌一言不發的舉起大刀,縱身往慕容愬身上招呼過去。 李祿出手毫不留情,招招都往慕容愬的要害砍去。 不過已有數年江湖經歷的慕容愬,其武技也絕非平庸,他游刃有餘地連連閃過李碌的狠招,然而他卻顧及到他是宓兒的義父而只守未攻。 李碌自是不領情,反而還有種被人看輕的不爽感受。「臭小子,你再不出招,我就讓你一輩子都見不著你的心上人。」 下一瞬間,原本要架開大刀的長劍,冷不防的刺向李碌。 李碌大喝一聲,隨即偏身閃過。「好,再來,再來呀!」他略帶興奮地對沉下臉的慕容愬叫囂著。 「義父,愬哥哥,你們不要再打了。」花容失色的左蟬宓在一旁大聲叫著。 「宓兒,這個臭小子若想帶走你,就必須要打倒我。」李碌這句話其實是說給慕容愬聽的。 忽然,慕容愬的劍式不僅加快,也愈來愈犀利。 許久不曾和人如此痛快打鬥的李碌,則一掃惡劣的心情,全力以赴。 **** 一番纏鬥之下-- 慕容愬猛地朝露出破綻的李碌送出一劍,而眼看劍尖就快刺入李碌胸膛時,卻驟然停住。 「愬哥哥!別傷我義父。」在一旁看得心驚膽跳的左蟬宓,急忙來到慕容愬身邊,一把抓住他持劍的手。 「我打倒你了。」慕容愬穩穩收回劍,靜靜看著李碌。 李碌一張兇惡的臉簡直難看到了極點,但另一種似滿意的表情,也悄悄在他臉上浮現出來。 「我李碌說話算話,宓兒你可以帶走,但我得事先警告你,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又欺負我的寶貝義女,那我這個山賊頭子勢必會殺上你們慕容府。哼!」李碌對慕容懇撂下狠話後,即拎著大刀離開。 「義父……」左蟬宓忽然叫道。 李碌頓步,當他回過首時,臉上出現難得一見的慈善之色。「宓兒,我知道你剛來後梁山時,日子過得並不好;不過你要記住,日後若有什麼委屈,儘管上後梁山來找義父,義父會永遠當你的靠山,懂嗎?」 「義父。」望著逐漸走遠的義父,左蟬宓的心情是百般的複雜與難捨。 「宓兒,跟我走吧!」慕容愬從後輕輕攬住她。 左蟬宓低垂著頭,沒給他回應。 「宓兒。」慕容愬急了。 「愬哥哥,難道你從來沒有怨過我嗎?」每回在他欲向她傾吐心事時,她總是殘忍地予以回絕或是再度踩痛他的傷口。這樣的她,他還會喜歡嗎? 慕容愬突然俯身靠在她的肩頭上,語氣黯然地輕道:「有。」說沒有是騙人的,他是真的被她傷了好幾回。 左蟬宓身子一顫,熱淚又重新聚集在杏眸裡。 「宓兒乖,先聽我把話給說完。」感覺她的肩頭不再抖動,慕容愬才繼續說道:「宓兒,我相信你有好幾次都認定我才是你心中所惦念的愬哥哥,但因為殷的雙腿以及對我娘的承諾,硬逼使你將這種意念給強壓下來,所以該說抱歉的人,理當是我才對。」 「愬哥哥……」 「跟我回去好嗎?不要再讓我苦等另一個十年了。」原本是要給她時間想通的,怎知她還是鑽進了死胡同裡。幸虧他執意上後梁山來瞭解她的情況,否則他的妻子說不定老早跑掉了。 左蟬宓突然緊抓住圈在自己腰際上的手臂,似乎對他所說的另一個十年,有著難以磨滅的傷懷。 不!她再也不要和愬哥哥分離了。 「可是,你要我怎麼跟你回去?」想來有點可笑,她居然不曉得該以哪種身份再次踏進慕容家。 「你是慕容家的二少夫人不是嗎?」慕容愬用力將她納入懷裡,輕笑。 「但我是跟……」 「我問你,是誰跟你拜堂,又是誰揭你紅蓋頭的?」 「是、是你!」左蟬宓忽然想通似的一笑。 「對,所以你是我慕容愬的妻子,這點你千萬別搞錯!」慕容愬扳過她帶笑的美麗臉蛋,慎重的提醒她。 「若我搞錯了呢!」左蟬宓直視他的眼,含霧的水眸充滿著幸福的笑意。 「那我就會重重的懲罰你。」癡望她眼裡那抹動人的光彩,慕容愬回給她邪惡一笑。 「什麼叫重重的懲罰?」 「很簡單,比方像這樣……」說著,他緩緩的俯近她…… **** 又是另一個夜,不過今夜的月色很美,令坐在馬背上的左蟬宓忍不住頻頻抬頭遙望。 「小心,別看暈了頭。」在她身後的慕容愬無奈地將快要滑落的身子給提抱上來。 「愬哥哥,我覺得這裡很像是……」左蟬宓左右張望著兩旁參天的樹林。 「涇山獵場。」 「對,就是涇山獵場。愬哥哥,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左蟬宓原以為他不在上一個城鎮留宿,是因為急著趕回慕容府,沒想到他竟是往獵場方向而來。不過,上回被野狐攻擊的記憶猶新,令她不自覺地往他懷裡縮去。 「因為我發現我少了二個極為重要的步驟沒做。」慕容愬確信他若是完成了,那宓兒鐵定會把那只惡狐給忘得一乾二淨。 「什麼步驟?」 慕容愬笑而不語。 在瞥望他唇角上掛著的那抹笑,左蟬宓竟不住的悸動起來。 到底是什麼呀?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他們來到上回曾經待過的那個洞穴,之後,左蟬宓就看著慕容愬從馬背上拿下一壺酒以及二隻酒杯。 接著,慕容愬分別在二隻酒杯斟滿酒液,然後他將其中一杯遞給猶在發愣的左蟬宓。 「我們還沒暍交杯酒。」 「交、交杯酒。」左蟬宓恍然明白他的用意。 慕容愬挨近她,熾熱的眸光在纏住她因羞怯而半垂的眼眸時,他已經繞過她的手。當二人被迫靠近,不期然的,二人目光再度交會;而這一回,誰都不捨得移開,然後二人慢慢仰起首,喝下屬於他倆的交杯酒。 「愬哥哥,我……」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左蟬宓的氣息不由得急促起來。 慕容愬漫不經心地笑了聲,忽地將臉龐移往她羞紅的耳畔,在深深吸取她自然幽香的同時,也開始啄吻她雪嫩無瑕的頸側。 左蟬宓難以自持地縮緊雙肩,小嘴更不斷輕喃出一些不知名的話語。 「愬哥哥……」 「噓--」慕容愬沉重結實的身軀漸漸疊至她的上方。 宛如受催眠而無法動彈的左蟬宓,則在他不斷的壓迫下,慢慢往後躺去。 當陽剛與柔軟相抵的那一剎那,二人都不由自主的逸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然而,就是這聲柔媚至極的嬌吟,讓意識已飄浮在雲端的左蟬宓猛地想起什麼似的說:「愬哥哥,我們不是已經喝完了嗎?」 「是沒錯,所以我們只剩最後一個步驟沒做。」慕容愬笑著貼在她唇畔低語,未了,他還輕吻了下她豐潤的下唇。 冷不防地,左蟬宓渾身直打哆嗦,不知是因為下唇所傳來的那股奇妙騷癢,還是因為他的大掌已經滑進她的肚兜裡,挑弄著她最細嫩敏感的蓓蕾。 「是、是哪個呀?」即使她的意識已隨著他愈來愈邪淫的動作而逐漸瓦解,她仍是在最後一刻,如呻吟般地輕嚷出聲。 埋首在她赤裸胸前的慕容愬,倏地抬起頭來,一雙含著濃烈慾火的幽黑瞳眸,直勾勾地望進她迷離的雙眼;並在她因受不住灼焰而垂下眼的同時,聲音低啞而藏情地輕道:「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意識瞬間清明,可是當一股沉重的壓力霍然衝進她體內時,她除了失聲驚叫外,只能不顧矜持地緊緊攀附住他搖擺。 慕容愬無法分擔她的疼痛,唯有捧起她淚濕的美麗臉蛋,深深吻住她無助的淚眼,滿心愛憐地在她耳畔不斷誘哄著。 就這樣,在慕容愬的撫慰與珍愛下,左蟬宓徹徹底底地將自己獻給了傾心多年的愬哥哥,並共同經歷了這段絕無僅有的纏綿歡愉。 《本書完》 後記 在電腦桌前思索了好久,於兒仍不知該如何下筆寫頭一個字,所以只好又把這種苦惱當成於兒的開頭,希望能藉此矇混幾個字。 然後,我們再依循先例,聊聊這本書的內容吧! 《錯披嫁衣》,顧名思義就是我們的女主角左蟬宓姑娘嫁錯了人;但話又說回來,蟬宓姑娘好像也沒有嫁錯人呀! 哎喲!於兒說得糊塗,想必讀者們也是看得一頭霧水;所以說正格的,若讀者想搞清楚的話,那就是……嘿嘿嘿,去買來看嘍! 不過,於兒可是頭一次寫到男主角那種想愛卻又偏偏愛下得的壓抑心態;有時,於兒也覺得我們的愬哥哥真的有點給他可憐,有時,又覺得偶爾欺負一下男主角的感覺也不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