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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雨嬙 「怎麼?我不行嗎?還是你只給道格這種特權?」她越是抗拒,他心中越是五味雜陳,賽沙非但沒有放過她,還用另一隻手臂緊緊制住她。 「你住手,啊……」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不知道他的手指究竟對她的身體做了什麼,她居然又渴望又害怕他的接觸。 「你不要……」她不敢說出他正在做的事,那讓她感到好難為情。 賽沙不但不停手,反而更加激烈。 「啊!快……拿開你的手。」夕語驚叫,她既困窘又驚慌。 「為什麼我要?」 嚇!多麼狂妄自大的色狼。 「你不是還病著嗎?我怕你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夕語忍不住想挫挫他的氣勢。 「那好,你剛好可以試試看。」她難道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激的,他的下半身因為她的刺激更加蠢蠢欲動。 「呃!我知道你很行,可我真的不想跟你發生那種關係。」夕語壓根不曉得這樣的話反而會替自己引來更大的災禍。 「為什麼?難道只有道格才可以?」他對道格可是妒紅了眼。 「才不呢!我從來沒想過要和大哥做這種事,而且光這麼想就讓我全身起滿雞皮疙瘩,那種感覺很噁心耶!」她可以肯定自己絕不想和大哥做這種事,「你現在可以讓我起來了吧?」 她的坦白讓他對道格的事一下便釋懷了,可他的身體卻無法立刻釋懷。 「別動,再等一下就好。」賽沙不想嚇壞她,但不好好安撫他興奮的身體,他說不定會硬上。 他的身體好燙,額頭也在冒汗,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夕語不再掙扎,立刻安靜下來。 「你很難受嗎?是不是又發燒了?」他一定是頭殼燒壞了,病都還沒好就想對她做那種事。 賽沙大笑,他最近好像動不動就笑個不停,一定是這個小鬼的功勞。 「我沒有感冒、沒有發燒,我只是胃潰瘍又復發了。」只有她才會把他硬壓下來的慾望聯想成是感冒。 他只要太累、太忙或生活不規律的時候,他的胃就會毫不留情地發出警告,要他不要再加重它的負擔,這就是這次發病的原因。 「胃潰瘍?!就是胃潰爛嘛!」比感冒病毒還噁心的病,「惡!原來你連內臟都腐爛了。」 夕語拚命往後退,對他身上的藥味,她是能避多遠就避多遠,上回感冒,她吞下太多難以入口的苦藥丸,她希望從此再有不要聞到那股藥味。 「你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作嘔,我就讓你嘗嘗更噁心的。」她坦白得讓他忍不住想報復,而且如果不乘機討個吻,好像太對不起自己了。 瞧她毫不掩飾極盡嫌惡的表情,賽沙迅速俯下頭,擄住她的嘴。 「嗚……嗚……」她最怕藥味,可任她使盡吃奶的力氣對他拳打腳踢,依然無法移動他分毫。 「呼!好苦。」等他心滿意足鬆開手,夕語只覺得肺快炸開似的,無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氣。 「怎樣,還惡不噁心?」賽沙回味地舔了舔唇。 夕語終於有力氣溜出他的臂彎,翻到床的另一邊滾下地,然後拋給他一朵淘氣的微笑,雙手一抬,讓純絲的被單和枕頭狠狠地覆蓋在他那張得意的笑臉上。 這人滿腦子不正經的念頭,幸好這次她抽身夠快。 可等她氣順了,那股藥味立刻就衝入喉嚨,苦得她頭皮發麻,嘔!好苦的藥味。 夕語再也受不了嘴裡的藥味,衝至廚房的水龍頭下,大口地漱掉嘴裡殘留的餘味,可卻怎麼也洗不掉烙在唇上的感覺,燙燙的、麻麻的,感覺他的吻還清晰的留在唇上,當然也包括那苦死人的藥味。 這個吻吻得她心煩意亂,也吻掉了大哥在她心底的影像,可怎麼會這樣?他的吻居然會對她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我的吻怎樣?」賽沙一跟過來就發覺她已經扣好被他解開的衣扣,並拉下被他撩起的裙襬。 「苦死了。」她抹抹嘴,心知以後自己就不一樣了。 賽沙一路尾隨她來到客廳,不顧她的閃躲,溫柔地撫摸她泛紅的臉頰,「如果我保證下回吻你之前,一定先把胡碴刮乾淨,你會不會比較不生氣?」 他今天的胡碴特別扎人,在她細嫩的臉上留下淡淡的紅痕。 「你保證不再使壞偷襲我,或許我還比較高興一點。」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此刻必是滿臉潮紅。 「你怎能剝奪我唯一的樂趣?」每回碰她,她就張牙舞爪、全身戒備,而他卻仿如病態似的迷戀她,他甚至可以確定自己從未對女人或對任何事情產生過這麼大的興趣,而這個殺氣騰騰的女孩卻一再的挑起他的感覺。 「你的樂趣?我詛咒你一天一天的慢慢腐爛到死,再見。」她真是笨,竟然會擔心這種人的死活。 雖然口中還有點餘味,夕語已經覺得好多了,便抓起背包和鑰匙逃出他的屋子。 賽沙目送她離開時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很難不愛上她。 他要她,這種強烈的感覺讓他再也不願放她走。 * * * 「喂?」海倫接起總裁桌上的專線,滿頭霧水重複著對方的話,「什麼?車子拋錨?你不能來?你要我轉告誰?賽沙?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之後,海倫整理好手邊的資料,準備送進會議廳,遠遠看見她的老闆折回辦公室,於是到會議廳發完資料之後也跟著進來。 「海倫,把今天擬好的那份合約拿過來,再撥電話到日本給何淳揚,我要先和他研究一下那份合約。」賽沙翻開活頁夾,在上頭逐條審核。 再次看著已指向七的時針,他心裡很納悶,夕語怎麼還不過來? 為了上次他偷襲的事,她連著躲了他好幾天,昨晚被他逮著後,他已經警告她別忘了他們的約定,不然他一定會讓她死得很難看,所以她今天應該會準時才對。 「對了,差點忘了一件事,我剛才接到一通很奇怪的電話。」提起電話,海倫才想起來。 當時他在開會,那通奇怪的電話只好由她接聽。 「她怎麼說?」他昨天才剛警告她,今天又玩新花樣,她怎麼還不死心? 他沒問來電的人?想必他已經知道打來的人是誰,海倫這麼想著。 「她要我轉告你,車子在路上拋錨了。」海倫光聽對方說話生動的語調,就覺得她一定是個非常有趣的女孩。 「就這樣?」 「還有一句,只是……你確定要聽?」海倫有點不敢照實轉告。 海倫的表情告訴他那句大概不是什麼好話,他心裡已有準備,「說吧!」 「她說……都是你害的,去死啦!」照那女孩的性子,海倫可以想像賽沙在她身上一定討不了好。 詛咒他了,那麼車子一定是故障而非借口,他的腦中不禁浮現出她進退不得停在路上的情景。「她有沒有說車子停在哪裡?人呢?她人還在車上嗎?」 「她沒說,只說車子暫時是不可能發動了,」海倫沒聽他提起剛買的跑車出了問題,「你的車壞了嗎?」 對海倫的疑問,賽沙根本罔若未聞,該死!他差點忘了她沒有行動電話或呼叫器可供他搖控,常是來無影去無蹤,這下他上哪找人?真是急死人了。 「海倫,你去通知會議廳的人,就說今天到此為止,剩下的我會再找時間繼續。」他沒等海倫回答,急忙抓起行動電話奪門而出。 破天荒的賽沙竟然丟下工作,丟下一屋子等他開會的員工,此舉明白的告訴海倫,那個女孩對他而言非常重要。 正當海倫以為總裁已經走遠了,他卻一臉是汗的跑回來。「海倫,我停放在公司那部車的鑰匙呢?我記得放在身上的。」他拚命在身上尋找鑰匙,可越急就越找不到。 海倫看它被壓在文件的最上頭,賽沙卻對它視而不見,於是海倫拿起鑰匙遞到他面前,「在這兒。」 天啊!永遠不慌不忙、天塌下來也無動於衷的總裁居然犯了這麼可笑的錯誤,可是,海倫不敢在這種時候笑出聲,只是更好奇他和那個女孩的關係。 海倫突然想起一些線索,趕緊在賽沙再度衝進電梯前追上來告訴他,「她好像走了很遠的路、說話很喘,而且還抱怨蚊蟲多,她的身邊很吵,好像有很多機車呼嘯而過的引擎聲,我想那些聲音很可能是飆車族弄出來的。」 「謝謝。」真是難為了海倫,能從那麼簡短的電話中知道這麼多訊息。 * * * 賽沙憑著海倫模糊的描述,以及今早夕語提及必須去一趟什麼大學,所以,他現在正飛車前往她可能往返的路線,一路上不知闖過多少紅燈,並在車陣中以不要命的方式穿梭,終於在駛出市區往陽明山的路旁,看見夕語那輛白色的破車。 他氣急敗壞地下車查看,車子內外皆無人,賽沙更是一刻也不敢多耽擱的趕忙四下尋找她的蹤影,這才在一處昏暗的路旁看見一抹纖細嬌小的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