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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羽影 「說!」她愈不講,他愈想知道。 「不好吧!」她是為了他著想耶。 「不說就離開我的城堡。」他冷著一張俊顏威脅。 「好,我告訴你,但你可別說我在胡說八道喔。」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就說,怕他不成。 阿道夫淡然頷首,在這同時,犯人突然瘋狂起來,他沒有出聲,用眼神示意侍衛敲昏他。 「大概兩個月前的某個晚上,我洗好澡之後,看見你昏睡在我的床上,我把你送到醫院去,醫生說你中毒了,然後……」她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一切。 他愈聽眉頭皺得愈深,心想這女人若不是在說謊,就是想像力過盛。 快說到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時,她停了下來,小嘴微嘟。 「怎麼了?」他雖然不太相信她的話,卻很喜歡聽到她的聲音。 「不說了,你根本不相信,說了也是白說。」真不公平,如果要忘,為什麼不讓她也一起忘掉。 「我要聽,說下去。」他霸道地命令。信也好,不信也罷,他就是要聽。 「不要,你又不信,幹嘛浪費時間。」她故意跟他作對,他愈是想聽,她愈是不說,誰教他要把她忘了。 「是這樣嗎?那就算了。」讀出她的念頭,聰明的他於是將計就計。 「咦?真的不聽?」其實他如果肯求她,她是可以再說下去啦。 「是你不說。」丟下這句話,他率先走出地牢。 她跟上他,心急地喚道:「走慢點,這裡很暗耶!」 他沒有回應,自顧自的往前走,卻也放慢了腳步。 她扶著牆,小心翼翼的走著,在心裡罵了他不下數百次。 就在走到轉角時,不熟悉地形的她險些跌倒,幸好他反應夠快,扶住了她, 「小心。」他不自覺的放柔嗓音。 她本想發脾氣,可一聽到他的聲音,卻只是傻呼呼的點了下頭。 「手給我吧!」一開始,他很氣她帶著其他男人的種來投靠他,可如今卻捨不得丟下她,會變成這樣,他始料未及,心想自己大概是瘋了。 傻傻的哦了一聲後,她把手伸向他。 他握住她的小手,帶領她走出地牢。 **** 「阿道夫,我想留下來。」離開地牢後,景藜嫿隨即告訴他自己的決定。 「你不去找孩子的父親嗎?」很奇怪的,他問這句話時竟然會心痛。 「嗄?孩子,這個嗎?」她滿臉疑惑的指著自己的肚子。 「不然呢?」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的情形,他便醋意橫生。 「我就是來找我孩子的父親啊!」啊,對喔,她怎麼忘了,阿道夫不記得她們之間的事,當然也不會曉得他就是孩子的爹,她怎麼那麼笨咧。 「你是說你肚子裡的種是我堡裡的人的?」該死,他突然很想殺了那個佔有她的男人。 「嗯,對啊,你是不是很想殺了他?」她看得出他的眼睛在噴火。 「那男人叫什麼名字?我會要他負起責任的。」氣歸氣,他還是不忍她們母子孤苦無依。 「確定?不反悔?」呵呵,話是他說的,可別想賴帳。 「有什麼好反悔的。」若要說後悔,他只後悔沒有早點遇到她。 「奸,那我告訴你,我孩子的父親就叫阿道夫.路西弗,聽說他好像是格什麼堡的堡主,你應該和他很熟吧。」熟,當然熟,還熟到不能再熟呢。 「是我?不可能,我根本沒碰過你。」他不是不想負責任,但他對她真的沒印象,要不像她這麼特別的女人,他哪會忘記。 「你有,只是你忘了,記得我剛剛說的話嗎?我們的第一次就是在病房裡,我沒有騙你,是真的。」若不是看在他失憶的份上,她真想一拳揍扁他。 「這太奇怪了,兩個月前,我根本沒去過醫院。」據他瞭解,他中毒昏倒不過是半個月前的事。 「你有,但不是在這裡,而是在兩百多年後的倫敦,至於為什麼時間上會有差距,我想是因為空間不同的緣故。」唉,很奇怪吧,她居然與一個古人在「現代」邂逅,此刻又來到「過去」與他重逢。 「這太難以相信了。」什麼兩百多年後,她在做夢嗎? 「我也覺得很難相信,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除非你之前騙我,騙我現在是一七八0年。」雖然難以置信,可事實就是事實,勇敢面對吧,她可是宇宙超級無敵大美女,才不會這樣就被打倒。 他沒有反應,努力的吸收、咀嚼她所說的「真相」。 「先別想了啦,有件事我很好奇,你打算怎麼處置下毒害你的人啊?」死是一定的,但怎麼死呢? 「死!」他說得簡單,卻很駭人。 「這個我知道,方法呢?砍死他,還是……」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會仁慈到放了對自己不利的人。 「你有什麼意見?」他把問題丟回給她。 「我啊,嗯……如果是我,我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就是毒死他囉。不過你又沒死,唉,不管啦,那種蠢到因為得不到就想毀滅對方的笨蛋,死了也沒啥好同情的。」更重要的是因為他傷了她最在乎的人。 「你這個女人真夠狠的。」不過他喜歡,因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聰明的人當然要學會保護自己。 「呵呵,好說好說,話又說回來,我剛才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她只是形式上問間,不管他的答覆如何,她留定了。 「我無法相信你的話,回你該回去的地方。」他又恢復慣有的冷漠。 「哦,是嗎?那我就不客氣啦,我的房間在哪兒?還是說,我可以和你同房?」 「笨女人,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若不是對她有意思,他早就叫來侍衛把她轟出城堡了。 「蠢男人,這裡就是本美女該去的地方,聽懂了沒有?」她學他說話,話落便自顧自的走開。 一個箭步,他擋住了她的去路。 「麻煩讓讓,我渴了,想找東西喝。」她已經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了。 他沒有說話,沒有讓開,心情複雜的望著她。 鼓起腮幫子,見他像雕像一樣動也不動,她乾脆自己移動。 他從背後抓住她的手,一個使力便將她帶入懷抱。 抗議言語未出,她便被他奪去了說話的權力。 就彷彿魚遇到水一樣,當他一碰到她便無法罷手,恨不得能永遠如此。 永遠?多奇怪的想法啊,有過那麼多女人,他第一次湧現這樣的念頭,而且對像還是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發覺他有些不認真,她主動把舌頭伸到他的嘴裡,想讓他暫時忘記所有煩惱,專心在彼此的吻上頭。 他化被動為主動,吮吻柔嫩朱唇、勾纏丁香小舌,汲取她的獨特芳香。 當兩人吻得渾然忘我時,管家歐恩走了過來。 「咳,主、主人。」歐恩尷尬地叫喚。 聽到有人叫自己,阿道夫戀戀不捨的離開景藜嫿的唇,並將她擁在胸前,不讓人瞧見她的媚態。 「主人,點心準備好了。」阿道夫一向有享用下午茶的習慣。 聽到有美食吃,景藜嫿掙開阿道夫的懷抱,興高采烈的問:「有東西吃啊?吃什麼?我也要吃!」 「主人,這……」據歐恩瞭解,主人向來習慣獨自享用下午茶。 「再準備一份,送到我房裡。」阿道夫沒有太多情緒的命令。 「等等,我剛來的時候,看到外面有個涼亭,我想在那裡吃。」那個涼亭爬滿了籐蔓,好美,她好喜歡。 阿道夫頷首同意,歐恩恭敬欠身後離去。 **** 享用完下午茶,他們來到馬場。 「哇,你這裡的馬都奸漂亮喔。」景藜嫿像個孩子似的在馬廄跑來跑去。 阿道夫輕輕點頭,那是當然的,他貴為一堡之主,怎可能擁有劣質馬匹。 「你知道嗎?我在來到你的時代的前一刻就是在騎馬,我們兩個共乘一匹,一開始都好好的,到後來不知怎麼了,馬兒突然發狂,我們就被摔下馬。」她停在一匹咖啡色駿馬前,聲音聽來有些哀怨。 「是嗎?」他不喜歡她現在的樣子,因為他會心疼。 很快的,她恢復了笑容,轉身面向他,指著額頭上的腫包。「對啊,你看,這就是摔下馬時受傷的,你難道都不會覺得哪裡痛嗎?」 他伸手輕撫她的傷口,滿心不捨。「還很痛嗎?」 「還好啦,只是醜醜的。」太好了,他會心疼她,這表示就算他忘了她,也並非對她亳無感情。 「一點也不醜,你很美。」他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我本來就很美啊。」話畢,她笑得更甜、更迷人。 感染到她的開心,他淡淡的笑了。 「你笑起來真好看,應該常笑的。」她輕撫他的臉。 「我再問你一次,你說你來自未來,是真的嗎?還有,你……」他拉下她的小手,看了眼她的肚子後,相當認真的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