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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水漾 實現白日夢 水漾 看著我的朋友們,你好!首先感謝你從茫茫書海中選中了我,我出生於二○○五年,寫我的那個作者名字叫水漾,她滿腦袋都是一些堪稱白日夢的幻想,總是沉溺在羅曼史的氛圍裡,不時幻想著身邊出現小說中王子之類的人物。 我想她的腦細胞可能最終忍無可忍了,所以讓她不得不下筆寫出來,將那些肥皂泡泡之類的幻想寫在紙上。也許最終她會醒悟,原來小說中的情節都是作者編造出來的,現實中並非如此……可最終她對愛情的幻想力量,仍是戰勝了生活中的現實。 生活在一個速時主義的時代,街頭沒有浪漫的自行車徐徐前進,酒吧裡是來往的過客,燈紅酒綠過後是一個人的燈火闌珊,愛情變成了不可多得的奢侈品,於是寂寞在心底蔓延,使人能夠微笑的,只是那片刻的夢幻,於是,羅曼史小說變成了未來的夢,一個美麗得不真實,卻讓每個人都想觸手可及的夢。 那個寫書的水漾就是這樣,身處在人海茫茫的大都市,卻越來越寂寞的人,最終,她用筆來傾訴她的夢、她的期望;最終,她的案頭漸漸走出了一個我──《有色小賊》。 嗨!最終看到這本書的讀者,大家好!我就是以上被它所嘮叨的那個水漾。呵呵,它說對了,我真的是一個活在幻想中的人耶。 我的年齡?哦!這當然是秘密。 還有,誰說年齡大了,就不可以生活在幻想裡?雖然生活逼得我們現實起來,但是對一切美好事物的渴望卻讓我們越來越沉迷,幻想有什麼不好?羅曼蒂克有什麼不妥? 在所有人嘲笑我們不切實際的時候,我們至少還可以用小說去砸他的腦袋瓜子反擊呢,呵呵,這也是小說的功用之一啦。 所以將愛情進行到底,將羅曼史小說看到底,如果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是一個愛情專家的時候,或許你也可以提起筆來,記錄每天出現在自己心中的點點滴滴。 愛情不是虛,而是實,尤其當我們每個人將對它的渴望轉為實際的行動力時。所以,我期望每個人的身旁都有一個讓你微笑如花的王子或公主,這是我在寫作中時時刻刻都期望的,於是刻畫它、描繪它、想它、盼它,最終愛情會來到我們身邊的。 可以嗎?從這一秒開始吧,翻開下一頁,開始你對它的期盼,也許當你闔上書的那一刻,愛情就會出現在眼前。如果它姍姍來遲,請一定不要失望,我會不斷的寫、不斷的鐫刻,將愛情的美好呈現在你眼前。所以,期待愛情的日子,你的手中總會有我的祝福,終有一天愛情會降臨。 於二○○五年歲末 楔子 法國 巴黎 偌大的私人莊園內,除了一望無際的綠油油草坪,就只有屹立在中央的那幢高大城堡,它是由灰色的大理石磚砌起的堅實建築物,依稀還能嗅到中古世紀法國騎士們善戰的硝煙。 高高聳立的城堡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沒有尋常人家的燈火輝煌,沒有人聲鼎沸的喧囂,灰色的蒼穹下,除了偶爾傳出的一、兩聲大吠以外,夏洛克家族的莊園裡總是呈現一片死寂。 四歲的時候,用了一個下午時間,翻遍城堡那間足以媲美國家圖書館的書房,段衛凡才知道,為什麼他養的那條杜賓狗好吃好睡,卻常常用那種悲傷的眼神望著四周。原來的世界不管出現多少奢侈浮華的畫面,對它而言,都只是單調的灰,因為狗是色盲,而他…… 「什麼?要將夏洛克家族的事業交給他?!」 深長昏黃的走廊盡頭突然爆出一聲怒吼。 角落裡的男孩感覺到矛頭指向他,靜靜地抬起頭,望了一眼大廳裡瞪著自己的兩個人,又面無表情的低下頭。 「衛是唯一的繼承人,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巴德洛走得匆忙,沒有留下任何遺囑,長老們決定遵循古法──」 「唯一的繼承人又如何?那小子能幹什麼?是接替巴德洛在議會的位子,還是給夏洛克家族添一筆爛帳?長老們難道昏頭了嗎?」 來人絲毫不顧忌口中責難的對象就在現場,只差沒揪著他的衣領大罵。 「葛菲,注意你的言辭,這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了,畢竟夏洛克家族的血脈只有他了。」 古樸的書桌後傳來老人輕聲的提醒,別有深意的目光落向角落。 被警告的男人怒意難平,但又別無他法,只能忿忿地拂袖而去。厚重高大的桃木門關上的同時,一聲粗魯的低咒順著門縫被留在室內。 「別介意,他就是這個樣子。」 望著角落裡安靜如故的十歲男孩,落地窗外,三月烏雲密佈的低空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投進室內的陰影籠罩在男孩身上,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老人起身靠近男孩,站定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空氣低沉緩慢的在他們之間流動。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但這已經是決定的事情,從今以後,你要負起自己的責任,夏洛克家族第十世繼承人的擔子不輕哪!」 面對男孩毫無反應的沉靜,老人輕歎一聲的步出了房間,將一室的寂靜留給了他。 嘎吱一聲,門被擠開了一條縫,接著一個通體黝黑發亮的生物,無聲的步入室內,向角落裡靠近,男孩緩緩地睜開雙眼,彷彿剛從睡夢中甦醒一般,明晰的唇角輕輕扯動著,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雜種……」 彷彿羽毛飄落一般,柔聲的吐出這被夾在門縫裡打上烙印的低咒,手指輕輕地滑過杜賓犬的耳朵,享受它體貼的親熱,法國黑道家族第十世繼承人夏洛克.巴德爵登.衛,隱隱閉上了那雙極致妖艷的桃花眼。 第一章 「來人!帶賊婆范婦上堂!」 「官老爺呀,冤枉啊──」 「大膽賊婆!你當街偷取李氏五十兩白銀,人贓俱獲,還敢狡辯!」 「李氏將白花花的銀子握在手中把玩,民婦只是看她財大氣粗,所以借兩個來花花──」 「大膽!」 「說得好呀!」 電視機前的人搶先官老爺一步的叫道,興致高昂的正要繼續看下文,偏偏電視台吊人胃口的放了片尾曲。 「切!」 啪的一聲,電視電源被關掉,螢幕倒映出一個纖細的身影,從沙發上站起身,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廖采凝瞇起眼睛望向窗外正午兩點的太陽,邊活動活動手腳邊呢喃著,「該開工了。」 打開衣櫥,望著左邊清一色的黑和右邊清一色的白,思索三秒鐘,她挑出一件黑色衣服。今天的黃歷寫著不宜外出,她還是選擇保守的工作服為妙。 俐落的換上衣服,對著穿衣鏡隨手掠了掠一頭長髮,穿上了鞋,關門的那一瞬間,習慣性的望向窗前的位置,那兒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她輕輕地一笑,扮了個鬼臉,然後甩手出門。 慢悠悠、晃蕩蕩地走在綠蔭遍佈的人行道上,伸手向空中抓一把陽光,將雙手搓暖和,廖采凝的大腦裡思索著工作地點的事。 「是去百貨公司,還是去俱樂部呢?嗯……還是去百貨公司吧!」 做好決定,她一蹦一跳的朝目的地走去。 曾經有人問她,長大以後想做什麼?記得那時年紀小的她大聲說道:「我要當抓壞人的警察,要把打死爸爸媽媽的壞人全抓起來。」 但是,孩提時的願望一般都不會成真,她也不例外;反而長大了以後,她所做的職業和警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小姐,你最好別動,乖乖地跟我走!」 「啊!我、我沒有!」 「我的錢包,小偷!」 「這位女士請不要大聲張揚,我是保全人員,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少些什麼?」 商場保全人員一手抓住低垂著腦袋的女孩,一邊安撫一旁大驚失色的貴婦,生怕驚動其他購物的顧客。 這裡是高級名品區,顧客大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一旦聲張出去,對他們商場的收益絕對有損失。 貴婦惡狠狠地瞪了眼在保全人員手中顫抖的小女孩,低頭開始檢查隨身物品,好在沒有丟失其他東西,但還是禁不住開了口。 「你們保全人員是吃軟飯的呀?!這不是高檔消費區嗎?這種人都能隨便出入,以後我怎麼放心來?丟錢是小事,我的安全你們可是要負責的啊!」 一副不準備善罷甘休的態勢,貴婦趾高氣昂的抬起下巴,用冰冷的眼神,滿含厭惡的注視著保全人員和抓在他手中的小偷。 「實在抱歉,我們的安全措施一向做得很周全,樓下的保全人員一定誤以為她是顧客的保母或助手,才讓她溜進來的,以後我們會注意,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保全人員同樣惡狠狠地瞪了眼女孩。都是這些手腳不乾淨的小賊,不然他也不用看這些眼高於頂的人的嘴臉!手中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讓嚇壞了的女孩頓時慌了手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