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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橙星 金梓訝異也心疼,這傷痕如此的清晰,竟然已有十年了,那他當時的傷究竟有多嚴重呀! 「你沒事吧!」她問的是十年前那個少年。 「怎麼沒事,那傷令我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年,幸虧當時我家的護衛出來找我,才讓我從受困中逃過一劫。」 這一折騰,讓他瘦了好大一圈,體質也徹底改變,渾身更是呈現出病態的白容。「梓兒。」 「嗯?」 「我不是死人,妳這樣亂摸,我不可能沒感覺。」目光灼灼,盯緊那雙摸得不亦樂乎的小手,他的妻子不該在這種落難場合挑逗他。 盈盈眸光透著不解,金梓一手仍搭在他的肩膀上,似懂非懂的盯著他瞧。 李默寒喟然一歎,挑起她的下顎,俯首吻上她微噘若邀請的唇瓣,柔軟的滋味令他眷戀,從第一眼見到她,她就是如此的吸引著他。 他是她的丈夫,早在他從錢府帶她回來的那一天,他便可要了她。 但他忘不了她懼怕他的眼神,這也是半年來,他刻意不見她的原因。 兩唇分開,金梓臉上的酡紅足以媲美地上旺燃的火焰。「將軍爺,你怎麼……又像上次一樣……」 嘴角能感覺到他的唇溫,他給她的感覺,活像要把自己給吞了般,好羞呀!她竟然喜歡上這樣要被融化的滋味。 「叫我默寒。」 「默寒。」她羞答答地瞅了他一眼,「你……為什麼吻我?」是不是他有一點點喜歡她? 「男人想吻女人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不該情不自禁的吻她,她現在這副含羞帶怯的模樣,更加刺激他。 垂下螓首,他的回答讓她感到不舒服。「哦!所以將軍爺隨便想吻一個女人都可以囉?別的男人隨便親我,將軍爺也沒關係囉?」 他駁斥,「我指的是丈夫和妻子,不是我對其他女人,也不是妳對其他男人,這話妳可以當玩笑說,我不允許有男人碰我的女人,妳給我明白這一點,還有,別再叫我將軍爺。」 她繼續垂首不語,他以為自己又嚇著了她。 大掌托起那竊笑的嫣紅臉蛋,卻看不出她有任何一絲的畏懼。「妳……在笑?」 「我哪有笑,你看錯了啦!」想掩飾,可眼兒、嘴兒都在笑,騙不了人。 她就是心情好。 他的女人,他的梓兒,前前後後他所說的話她都有記下,她喜歡這種宣示的話語,表示他在乎自己。 「妳捉弄我?妳不怕我了?」撩起她的一撮髮絲,他眼底也跟著染上一抹淺淺的笑意。 金梓往前一偎,故作害怕道:「誰說我不怕你,我膽子小,很怕很怕的,所以將軍爺最好別繃著臉嚇我,也別再吼我,還有還有,也別讓自己受傷嚇我,我要你披衣,你就得乖乖披衣;更不能我要幫你上藥還拒絕我……」 李默寒嘴角上揚,敢這麼要求他,這女人真的不再怕他了! 胸前環繞著柔膩嗓音,淺淺的氣息不斷搔弄著他的感官,她太聒噪,他受不了,乾脆捉起這搗亂的女人狠狠吻著。 唇瓣被吻得紅亮,一簇火焰跳進他的眼底。「梓兒,妳還會怕那晚我對妳做的事嗎?」他嗓音低啞,雙眸閃爍。 等了許久,金梓讓他吻得渾沌的腦袋瓜才有了思考,她輕輕「咦」了聲,又「啊」了下,粉頰燙紅,羞羞瞅了他一眼,垂下螓首,小小「哦」一聲,便再無下文。 這算什麼回答? 算她敢接受囉! 珍貴的羽氅被他攤在地上,他將她輕輕放倒在柔軟墊上。 「不行,你怎麼把大氅當軟墊躺,這是要給你披的,你會著涼……」她一定是眼花了,不然怎麼會看到他在笑?!還笑得這麼迷人好看,讓她醉倒了,忘了自己要說的話,更沒注意到那雙大掌正解著她的腰帶,扯著她的衣衫。 「梓兒,妳的衣衫穿得太緊了。」太礙事。 「什……」 聲音被灼熱的唇吞沒住,薄唇落在她的頸間,布帛撕裂的聲音在靜謐的洞裡更顯清晰,金梓面紅耳赤,試圖捉緊身上碎裂的衣衫。 「將軍爺……你別這樣子……等等,這是我身上的御寒之寶,你不能……」可憐的薄兜衣也不能倖免,分屍外還遭粗魯男人拋得老遠。 來不及抗議,粗糙的指已落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激起陌生的刺激感,令她輕顫,不知所措。 「將軍爺,你……別這麼碰我啦……」聲音細小,又抖又喘,這樣的感覺讓她億起新婚之夜,卻又多了一絲羞怯和快感。 「告訴我,妳還會怕嗎?」他暫停一切動作,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下誘人的嬌容。 因為在乎,才會尊重她的感覺,他不該如此猴急。 金梓咬著唇瓣,紅頰燙得如著火般,被他火光炙熱的黑眸緊盯著,全身發軟。「是不怕,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不怕將軍爺,只是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感到膽怯。 「妳要做的就是相信我,我不會傷害妳。」大手撫上她雪白的身子,揉弄著她柔美的渾圓,黑瞳中火焰四迸。 她羞窘地輕點了下螓首,感覺他熱燙的唇輕輕啃咬著她的頸,遊走在她嬌軀上的厚掌,讓她發出輕吟,顫抖得更厲害了。 他的動作更是大膽起來,用著金梓無法想像的方式觸摸著她,感受著她。 外頭寒風刮得再大,裡頭的熱情卻不滅。 柴火愈燒愈旺,男人的低吼,女人的輕吟,迴盪在春意綿綿的洞穴中。 ☆ ☆ ☆ ☆ ☆ ☆ ☆ ☆ ☆ ☆ ☆ ☆ ☆ ☆ 暖陽灑入,光線太刺亮,裹成蛹狀的輕氅有了動靜。 小手從細縫探了出來,接觸到外頭微寒的冷氣又縮了進去,小手主人不情願地睜開眼眨了眨,確認自己身處何處。 清醒的金梓想起昨晚的一切,臉蛋漲成紅色,她和將軍爺在洞裡過了遲來的新婚之夜,那個傢伙還毀了她唯一一件有著神奇御寒效果的兜兒。 心裡直嚷著討厭,可她的臉上卻是帶著一抹甜笑。 環顧簡單明亮的洞穴,總覺得少了什麼,包裹她的毛裘雖暖,卻不見了另一個溫熱懷抱。 她的相公上哪了?為什麼沒在她身邊?「默寒、默寒……將軍爺!」金梓喚了幾聲,只有空蕩蕩的回音在。 兩頰羞紅頓時轉白,一種恐懼感霎時席捲著她。 顧不得身上的不適,她穿上姑且還能穿的襯衣外衫,隨便繫好腰帶,胡亂套上鞋,發也不梳,披著留有他氣息的大衣,衝了出去。「默寒!將軍爺!將軍爺……」她頻頻大喊,慌亂也失了準頭的亂竄。 她不要被人遺下!「將軍爺,你到底在哪?」 跑了許久,漸漸的,她失了魂似的呢喃著。「將軍爺……」 「梓兒!」 撼動樹林的爆叱聲自她身後響起,金梓愕然回首,見著了念在心底的人。 李默寒穿戴著從馬車殘骸裡搜括出的乾淨衣物,回頭沒走幾步,便見著金梓衣衫凌亂的奔竄在林間,他的心被這一幕差點嚇破膽。 在發出下一聲怒吼時,她已經撲進他的懷中。 「妳不好好待在洞裡,這樣慌慌張張的亂跑做什麼?」四周尖銳的東西不知有多少,危險極了。 「我以為你不見了!」金梓抱他抱得死緊,彷彿他下一瞬間就會消失般。 還好,他還在,他沒像娘一樣的扔下她。 「妳……」被她擊敗了,沙啞聲音輕易的滅了他高漲的火氣,這女人到底喚他喚了多久,喚他喚得多用力,嗓子都啞了。「我怎麼會不見?我不過是回頭去找些衣物和乾糧,順便摘點果子;倒是妳,樣子亂七八糟,還以為妳出了什麼事,想把人嚇著嗎?」 金梓默然不語,環著他的粗腰,聽著他鼓動的心跳,就是這雙強健的臂彎,讓她感到心安。 錢府的丫鬟小花老說相公是她的天,這番話,金梓在這一刻總算懂了。 她的將軍爺,就給了她這種感覺。 金梓滿足的一笑,繼而晃了頭,完了!光是枕在將軍爺胸前就讓她幸福得連腦袋都暈了,居然會覺得將軍爺的心跳聲不在左邊,而是在中央呢! 李默寒將她抱回洞裡,重新起火,取來霜雪弄融,沾濕從車上拾來的帕子。 「將軍爺,臉……我自己擦就好。」感受到他的體貼,卻不得不搶回帕子自己抹,誰教他力道太大,讓她的小臉有些疼。 將軍爺的溫柔,還是有待加強。 臉是擦好了,腰帶卻讓人重新解開。 「將……將軍爺!」她瞠目結舌的看他取來一套乾淨衣裳,替自己換去毀損衣物,從頭到腳替她穿戴整齊。 動作即使笨拙,金梓卻樂不可支,他開竅了,懂得憐香惜玉的對待他的妻子了。 李默寒從拎來的包袱裡取出一把金梳,很認真的攏眉思索;金梓偷笑著,從他手裡搶來梳子。 「將軍爺,這個我自己來啦!」他不是無敵的呀!瞧,女人家的事情他就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