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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唐席 阿P又挨了一拳。 「是又怎樣?」阿P吐掉嘴裡的鮮血,不馴的昂起頭。 「很好,是條鐵漢。」朱英祺使個眼色,好幾個手下上去,又是一頓好打,阿P倒在地上站不起來,「帶到樓下去,在他身上綁炸彈。」朱英祺覺得事情愈來愈好玩了。 阿P被推人地下三樓,馬上被裡頭的火藥味嗆得咳個不停,那些人真的把火藥綁在他身上,還把他和一堆炸藥關在一起。 自動門關下後,裡面就變得暗無天日了。 剛才聞到的是毒品味,這會兒又全是彈藥味,如他們所料,東勝大樓的地底下,全是非法勾當。 他下意識地在裡頭移動,憑剛才的印象尋找牆壁的位置,行進間碰碰撞撞,驀然,他的身體一傾,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絆倒。 「啊一一」 一個嚇死人的尖叫聲震動耳膜,阿P差點被震聾。 「誰?誰在這裡?」阿P用比她更大的音量喊。 被阿P踢到而痛醒的沈浚什麼都聽不見,只為跟前這片恐怖的黑暗嘶聲裂肺地叫個不停,整間屋子彷彿因這尖銳的叫聲而震動了。 「喂!住口,不要再叫了!」阿P的頭都痛起來了。 可是這聲音好熟,在哪裡聽過呢?說不定這個人剛好是他認識的…… 聲音的主人像瘋了似的叫個不停,害他都要跟著瘋了! 不行,他得振作,繼續尋找開關。 於是,他費盡千辛萬苦,終於站穩那被綁了五公斤炸彈的身體。 、 在黑暗中行進實在不容易,尤其這屋裡還有一大堆彈藥,萬一他不小觸燃什麼火苗,那可就糟透了。 行進了好一會兒後,他發現那個像壞掉的鬧鐘般尖叫個不停的女人,正好成為他辨識方向的依據,這可真是老天保佑。 終於,他的身體碰到了牆面,在臉頰磨破後不久,他找到了開關。 用力一壓,黑暗空間立時燦亮起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倏然停止。 阿P累得想直接癱在地上了事,又怕身上的彈藥碰撞起火,只敢讓身體慢慢往下滑。 這是什麼地方?沈浚含著滿臉淚痕四處張望,看見屋角全身被綁了彈藥的人,覺得有些眼熟。 「你是……」沈浚啞著聲音問一一尖叫那麼久,不啞才怪。 她記得他,昨天他還嫂子嫂子的猛叫不停,但她不知道他的名字。 「嫂子?」阿P終於認出了她。糟糕到極點,怎麼連她也被捉來了。 「你怎麼在這裡?」沈浚問。 「只怪我不小心,兩三下就被逮住了。」 「你身上那些是……」那些看起來像爆竹,該不會港劇裡犯人用來威脅好人的炸藥吧?他臉上又青一塊紫一塊的,模樣慘得讓人同情。 阿P聳聳肩,這種問題不用回答。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沈浚憂愁的問。 「嫂子是怎麼被捉來的?」阿P問。他也不知該怎麼辦。 「我一早出門就被帶來這裡了。」沈浚懊惱的說,早知道她就聽聶出的話,不要自己跑出來了。 「一大早?那麼他們早就知道老大的住處了?」阿P吃驚不已,對手是不會坐以待斃的,他們早該想到這件事。 「也許吧,昨晚還捉到三個賊。」那些賊搞不好真是梟派去的。 「果然。」事情糟透了,「他們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有啊,那個梟說王副署長不是他陷害的,還說他拿我來引出聶出,只是因為高興。」沈浚簡單的回答。 「你相信嗎?我不信。」阿P啐了一口說。 「你看他會不會拿我們要脅聶出?」沈浚憂心的問。 「這是必然的,他有提到警署裡誰和他串謀嗎?」阿P很注意這點。 「沒有。」沈浚搖搖頭。 阿P輕歎一口氣。這可真糟糕,案件沒什麼眉目,他就已經被捉了,這樣下去怎麼破案。 「難道我們只能變成別人威脅聶出的籌碼?」沈浚很沮喪,她真是成事不是,敗事有餘啊?nbsp; ?br /> 正當她沮喪萬分時,阿P身上的手機大聲響起一一梟的手下居然沒有搜走它。 只要能和外界聯絡,就有一絲機會,阿P心中大喜過望,但現實問題是——他們都被綁著,怎麼接電話? 而且手機在褲子的口袋裡,要拿到它,得先通過外面這堆炸藥。 「大嫂,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 聶出非常擔心,沈浚不知跑出去多久了,要是被梟的人捉走…… 那些惡人不用一分鐘的時間,就可以取她性命!一想到這裡,他的心臟都要停了。 老天爺,求求你一定要保佑她! 也許她只是去上班。他掏出手機想撥給她,才發現他不知她有沒有手機;想撥去東勝企業,不知她部門的號碼……他再次發現自己對她毫不瞭解。 可惡,可惡,可惡到了極點! 他對自己詛咒老半天後,終於想到阿P的任務是調查東勝企業,說不定他能找到沈浚。 於是他撥出阿P的電話。 結果響了老半天都沒有人接,他心上立生不妙之感。 該不會阿P有什麼閃失吧? 此時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及時捕捉住——對方的動作比他更快! 昨天那三個人是梟僱用的;梟的人昨晚就守在樓下,沈浚一早出門就被擄走;阿P一靠近東勝企業就被發現…… 經驗告訴他,這些極有可能已經發生,他必須採取最迅速且有效的行動! 該怎麼辦呢?他動腦思考最好的方法。 他很想冷靜下來,可是心裡擔心沈浚,腦中除了紊亂還是紊亂。於是他把車子的油門踩到底,在快速道路上楓竄,期望在速度中找到專注。 在闖了五次紅燈、被測速照相儀拍了--次後,他才冷靜下來。 先找其他幹員,確定他們沒事,再一起想法子一一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於是,他撥了阿了的號碼。 阿J很快就接了。 「老大。」 「現在情況怎樣?」 「我正在跟蹤小白,等待下手的時機。」 「別太靠近東勝企業,那裡是他們的大本營。」 「知道。」 「繼續跟好小白,但若有危險就撤退,阿P恐怕被捉走了,自己更小心點。」 「知道了,我會捉小白來換阿P的。」 接著,聶出又撥電話給阿K。 「任務進行得如何?」聶出問。 「東勝企業的退貨正扣留在海關。有一點很奇怪,我想開箱檢查,海關不准,說是沒有前例。」 「沒有查退貨的前例?還是東勝企業的貨不查?」聶出問。 「東勝企業的貨沒有查的前例。」阿K回答。這問題他不久前問過。 「為什麼?」 「他們不說。」 「說是署長的意思。事後我會去向署長解釋。」 「是。」阿K去照辦。 十分鐘後,阿K就有了回音。 「柳副署長來了。」 「他去做什麼?」聶出問。原來他也會出現在那裡。 「說是阻止我假傳命令。」阿K回答。 「有人把你的行動告訴他?」 「看起來的確如此。」 「他去之後,做了什麼?」 「叫我跟他走,不過我溜到廁所來。現在該怎麼辦?」 「繼續在那裡待著,我馬上去找署長。」 於是車子緊急掉頭,往警署飛奔而去。 後來,署長打了通電話給柳副署長,叫他別阻止聶出辦案,並要他以涉案嫌疑人的身份留在當地,禁止接收任何電話,也不准和任何人接觸。 看礙事的人變得動彈不得,阿K覺得很過癮一一雖然他一點也不知道聶出憑什麼讓署長下這種命令。 在那堆退貨中查出端倪後,阿K趕緊打電話給聶出,「老大,裡面是品質保證的保溫瓶,乍看之下沒問題,但夾層中全是毒品,柳副署長以嫌疑人的身份被收押。」這不只是天大的發現,還大快人心。 「我現在就去申請對東勝企業的搜索票、禁令和霹靂小組,你和阿j一起過來,待在暗處。」 「是,老大。」 可惡,可惡,可惡到了極點! 他對自己詛咒老半天後,終於想到阿P的任務是調查東勝企業,說不定他能找到沈浚。 於是他撥出阿P的電話。 結果響了老半天都沒有人接,他心上立生不妙之感。 該不會阿P有什麼閃失吧? 此時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及時捕捉住——對方的動作比他更快! 昨天那三個人是梟僱用的;梟的人昨晚就守在樓下,沈浚一早出門就被擄走;阿P一靠近東勝企業就被發現…… 經驗告訴他,這些極有可能已經發生,他必須採取最迅速且有效的行動! 該怎麼辦呢?他動腦思考最好的方法。 他很想冷靜下來,可是心裡擔心沈浚,腦中除了紊亂還是紊亂。於是他把車子的油門踩到底,在快速道路上楓竄,期望在速度中找到專注。 在闖了五次紅燈、被測速照相儀拍了--次後,他才冷靜下來。 先找其他幹員,確定他們沒事,再一起想法子一一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於是,他撥了阿了的號碼。 阿J很快就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