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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陽光晴子 「我!!可是!!」她不自在的眼光婆向仍將目光緊盯在她胸口的徐煥春。 駱東薔突然一把扯下「他」掩胸的雙手,還用力的「咱啦、咱啦!」以手拍打「他」還沒有什麼肌肉的胸部。 猝不及防的宋清涼簡直呆了。 「瞧你,這個胸部軟趴趴的,一點肌肉都沒有,你怕誰看?」他受不了的拍了「他」頭上一記。 呆滯的她不知該哭該笑?這胸部也是她身為女性的禁忌之地,那兒還沒有一個男人溫柔的撫觸過,結果眼前這名帥哥竟「咱啦、咱啦,」的打了她好幾下,還一臉的不屑。 駱東薔瞧「他」動也不動的杵在原地,還眼露呆滯的看著那平胸,他再打了「他」的腦袋一記,「再看也不會多出兩粒,你是男生,要嘛就是練出兩塊胸肌,不嘛就別胡思亂想的!」 呆若木雞的宋清涼終於找到自己差點癱瘓的聲音,痦痖著說:「我哪有,只是……」她頓了頓,「你也該尊重一下我的身體吧,這樣咱啦的打個不停,不怕我內傷? 」 「你一身皮包骨,能受什麼傷?」他毫不在乎的四答,接著將目光看向至今仍將眼神定在「他」身上的徐煥春,「我說徐煥春,別告訴我你也犯糊塗丫,對一個小男生的身體起了性趣?」 徐煥春尷尬的笑了笑,總算將目光轉移到他身上,「我是起了『興趣』,但不是『性趣』。」 「什麼興趣?換你訓練他?」駱東薔走近他,拍拍他的肩膀。 宋清涼翻翻白眼,趕忙拿了大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也盡力的蓋住自己的平胸。 徐煥春搖搖頭,「他胸口的那只琥珀色玉,」他努力的想著,「我在想這塊古五一定大有來頭,可是我這幾天和喬丹上網到各個圖書館去查詢一些古書,卻找不到類似的資料,所以……」 「所以你想將他身上那塊玉的色澤大小顏色再看清楚些,以電腦繪圖一張貼上網上的公佈欄,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線索?」 「知我者莫若你也!」 他們的談話引起了宋清涼的好奇,她睜著那雙美如星辰的秋瞳走近他們,看著徐煥春道:「真的能找到這塊玉的資料?」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而杉山五郎、克裡斯和喬丹也走了過來,雖然相處三個多星期來,大家也挺和睦的,但宋清涼對胸口的那塊玉及家世背景等事一概緘默。 「你願意談這塊玉的事了?」駱東薔好奇問道。 「這……」她面露難色,「我……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它的來歷呢?甚至我對它鑲嵌在我胸口也感到莫名其妙,你們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眾人翻翻白眼,喬丹埋怨道:「你這話有說等於沒說。」 「可是、可是我在跌落瀑布時,我的身上真的沒有這塊玉,我真的不知道 駱東薔瞪「他」一眼,「不知道就甭多說了,只是你昨天也跟我說算算時間你已經離家一個多月了,真的不使用船上的電話打通電話回家報平安?」 宋清涼眼神一下變得孤寂,思緒飄向遠方,她喃聲道:「不用了,我媽說過,除作我嫁人,我才能離開那個家,而她一點都不在乎我已經快不能喘息、不能呼吸,我想她也不曾在乎我在外的生死。」 略東薔靜靜的聘著「他」說完,再看著眾人那受不了的長吁短歎模樣,他僵硬的扯動嘴角,「嫁人?!看來你傾向女性的作為已經很嚴重了,難怪你母親也要你嫁……人……」 這句諷刺話讓宋清涼回到了現實,她粉臉酡紅吞吞吐吐的不知該作何解釋,雖然她已經很努力的告訴自己她已經成為男生了,但是她當了二十三年的女生,這當男生的歲月也不過幾星期,這「突槌」的言詞及行為總是會三不五時的跑了出來。 徐煥春瞥了「他」一眼,「沒關係,多加油!」 「是啊,加油、加油!」其他人跟著打哈哈,反正在旁搖旗吶喊,總比看著駱東薔每天從早到晚被這個小男生「操兵」,累到連和愛瑟兒共赴巫雲的體力都沒有要好。 駱東薔啐了一口,拉起宋清涼的手,「一起去沖個澡,待會兒到甲板上曬曬太陽,雖然你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將自己的身體曬成古銅色,不過在看你做了三個多星期的日光浴後,還是像只「白斬雞」模樣,我對你的期望是不高了,因為一到紐約港,我們就要將你扔下了。」 紐約?她詫異的瞪著他,「下一個港是紐約?」 駱東薔如黑鑽的明眸快速的閃過一道難以察覺的孤寂輿淡然,他抿直了嘴,瞟了「他一青白交接的麗顏,「看來你也不太喜歡它,只不過我們目前沒得選擇,因為再來我們要將航線直接轉向南極,這補給品不得不在那個大港口補足。」 徐煥春等眾人皆交換了一下目光,駱東薔的父母及四個大哥全在紐約那個一大蘋果一市,家族企業龐大,員工又多,若真讓他們給發現了,駱東薔是否還能隨他們一起航向南極的變數就很大了。 唉,怪就怪在他們停停走走的,時間都沒有抓緊,食物消耗得也快,再加上這三個多星期來航程嚴重落後,不得已只得在紐約靠港了。 駱東薔當然沒有錯過眾友們臉上的歉意,他拍拍他們的肩膀,「想什麼?別忘了在尚未進港前先將船首旗幟降下,我可不想在一跨上陸地後,就被一大群人給團團圍住。」 眾人點點頭,看著他直拉著顯然腦筋還混沌不明的宋清涼朝浴室而去。 ** ** ** 蹇清涼站在蓮蓬頭下,機械性的按了幾滴洗髮精搓揉及腰的長髮,不過,她的瞼充滿了困惑,她真的覺得很奇怪。 她摸了胸口那塊琥珀色玉,喃聲道:「是因為你的關係嗎?要不然我在紐約市‥山舢漂流到這兒少說也要好幾星期的時間,但為何從我失蹤到造船上的時間只差幾星期?你究竟是誰?是神是鬼?」 突然一條毛巾扔進水柱,她從沉思中清醒過來,正對視著水霧下駱東薔那張俊臉,「小男生,不需要我幫你洗吧?」 她嘟起嘴,「急什麼?又不是洗戰鬥澡。」 「把握時間,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他雙手環胸的笑著道。 她趕忙將滿頭的泡沫清洗乾淨,再隨便將身子搓一搓,內心直嘀咕,至少她知道這一秒她還是在這兒沖澡! 關掉蓮蓬頭,她看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看著大剌剌的站在浴門外等著自己,也大方的看著她的駱東薔,唉,逭若是在中國古代多好?在那時保守的傳統裹,男人一看到女人的胳臂、小腳就非負責不可了,何況他將自己全看光光了,這不娶她也不成。 「在想什麼?」瞧「他」嘴巴嘟嘟唸唸的,他側著頭問。 「在想你非娶我不可了,因為我全身都讓你看光光了。」她想也沒想的就回答。 . 駱東薔愣了愣,下一秒即爆出大笑。 耳聞這笑聲,宋清涼當然明白自己又「男女不分」了,她撇撇嘴,穿好泳褲後,大步的越過他的身邊,「我去上一下洗手問,你自己先上去。」 「等你吧,要不然得等到日落西山,你還在裹面杵著呢!」他聳聳肩道。 她瞟他一眼,「隨便你! 」 駱東薔看著「他」那百分之百女性走路的體態,有點哭笑不得,只是他對「他」的耐心實在超過自己的想像,這三個多星期來,他們幾乎是形影不離,三餐、睡覺、洗澡、游泳、做日光浴、健身、看日出日落、看星月爭輝,雖然「他一老是摘不清楚自己的性別,常常說出令他啼笑皆非的爆笑言語,可是不可諱言的,也是這種「新鮮」讓他像嘗了一杯口齒留香的醇酒般,還有續杯下肚的渴望。 旨然,宋清涼的外表太女人了,縱然只是一件白色泳褲,但從背部看去,那胸娜多姿的曲線還是挺像女人的,當然從前面看就是個太美的男生了。 只是他心裹對「他」的感覺還是有一點點的不同,逭不知是該歸咎於「他」眸中常不自覺流露出的款款柔情,還是那自然散發出的女人氣質? 直時候,他也眼花的將「他」看成女人,而性慾還莫名其妙的跟著高漲…… 駱東籂皺皺眉頭L嗤笑一聲,難不成自己真的被一個小男生給吸引了?那他不就成了一個雙棲的同性戀? 他爬爬劉海,他真是無聊了,竟在想這什麼東東! 看看牆上的鐘,他搖搖頭,宋清涼連上廁所也像個女人,進去都快十分鐘了。」他走到廁所,舉起手敲敲門,「你在生孩子?」 「當然不是,只是有些不習慣……」門內的宋清涼倏地住了口,她吐吐舌頭,希望他別追問,要不然她怎麼解釋她雖然強迫自己要以男生的「姿勢」上廁所,可是三個星期下來,她大部分還是以「蹲姿」來解決那些拉撒事兒,因為她實在太不習慣「站著尿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