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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辰晞 事實證明眾人的評論錯得離譜,齊紹凱接任後,亦天內的菁英由三年前的千人增加至數萬人,每年為亦天賺進的錢,足以買下一國家。 而這會,亦天有意將觸角延伸至半導體科技上,據估計不出兩年,亦天將正式佔領半導體這塊大餅,同時成為唯一正式授權代理各國生產的科技企業集團。 亦天新一任總裁,齊紹凱,現年三十,單身。 在外界,眾人喚他為冷面剎。這三年來,從沒人看過他的笑容,他冷面剛毅的帥氣臉孔,彷彿從不曾擁有溫度。 嚴肅平板的語調加上不苟言笑的態度,時常讓周圍的人猶如由酷熱的熱帶掉進極寒的雪地。 亦天內的員工常說,他的情況和上一任的總裁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由此可看出他們是真的父子。 沒有人能待在冷面剎身旁太久,就怕多待一秒即被他給凍傷,即使他身價數十億,是女人心目中理想的黃金單身漢,時代雜誌上當紅的風雲人物。 不過,有個人卻例外。 白淨月,自齊紹凱接任亦天這三年來唯一的一位私人秘書。 眾人對於白淨月的感覺,除了冷淡外,還有一絲不苟。她雖沒有齊紹凱難相處,卻是笑容中不帶溫度的那一類型。 何以如此說? 也許是待在齊紹凱身旁太久了,所以白淨月總是冷漠著一張臉,雖有細膩動人的甜蜜嗓音,講起話來卻正經八百。 而白淨月也是世上唯一一位敢對齊紹凱大聲說話的女人。 不過讓人錯愕的是,齊紹凱對於她的怒氣,卻一點也不在意。 眾人更私下傳言,齊紹凱對白淨月幾近溺愛的態度,不只是因為她工作能力超人一等,每天的工作量是一般人的四到五倍之多,事務繁雜,她卻從不叫苦,更能如期完成,條理分明的她從來不會命令下屬,非得親力親為。 聽曾和冷面的兩人一塊出過差的某主管說,他曾聽過齊總裁和白秘書大聲的爭吵聲,而爭吵的原因,竟然是咱們傳說中的冷面剎撒嬌的跑去敲白秘書的房門說要取暖,結果被白秘書給狠狠刮了一頓。 那名主管敘述,當時的那兩入,一整晚的時間用了七種不同國家的語言爭吵。 說是這麼說,但事實真假就不得而知了,只因隔天一早的兩人像沒事一般,一樣神情淡漠、不苟言笑。 再者,要他們相信個性猶如大冰塊般的兩人會有吵架一整晚的記錄,說什麼也無法叫人相信。 ☆ ☆ ☆ ☆ ☆ ☆ ☆ ☆ ☆ ☆ ☆ ☆ ☆ ☆ 星期一的早晨,對眾人而言,每個星期的這一天是大家的職業倦怠日,同時也是最不想上班的一天,不但如此,公司上下更是瀰漫著一股低氣壓,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前一天晚上狂歡後所留下的疲累。 這樣的情形在下一秒,當齊紹凱和白淨月同時走進公司內後,瞬間消失。 齊紹凱沉著一張無表情的臉孔,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未曾改變,而他身旁的私人秘書,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眾員工看待他們的平板神情,好似兩人每天都過著低氣壓的日子。 其實就算大家一臉懶散模樣讓總裁瞧見也無所謂,他既不會指正你,也不會開口罵你,更不可能把你叫上去訓一頓。 不過,他會記住你,同時在季後結束查看你的工作績效,為公司帶來多少的利益,如果他認定的結果是滿意的,那麼一切平安,要是相反,哈!你可以東西收一收,準備找下一份工作去了。 齊紹凱穿著一套三件式的黑色西裝,身高達一百八的他,給人一股十足十的強烈壓迫感,銀框鏡後有一雙深邃凝人的赤目,高聳的鷹勾鼻加上抿直的薄唇,不苟言笑的嚴肅氣息讓他更具威嚴。 站在他身旁的白淨月,同樣一席純白色的平板套裝,原本烏黑及胸的飄逸長髮整整齊齊的紮在後頭,有神的雙瞳透著和齊紹凱一般不苟的態度。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公司,低溫的公司頓時又降了幾度,直到通往總裁辦公室的私人電梯開了門,眾人才紛紛鬆了一口氣。 電梯內,齊紹凱轉過頭,瞧了瞧從頭到尾站在他身後,一臉不悅到極點的白淨月。 「怎麼了?還在生氣嗎?沒見過這麼愛生氣的女人。」 他的語氣中有著眾人想像不到、和外界傳聞完全不同的溫柔語調,看來嚴肅的臉孔微微化為溫和,嘴角出現淡淡的笑意。 白淨月只慢慢的抬起雙目瞄了他一眼,在朝他投射出不滿的電波後,隨即降下眼簾,不再理會。 她手上拿著工作用的筆記型電腦,心中不下千次暗罵他小人。 「我敲了門,誰要你自己沒聽見。」齊紹凱好聲好氣的解釋,精銳的眼中有著一絲絲對她的寵溺。 所以你就可以未經人家同意直接打開人家的門?白淨月忍不住哼了一口氣,充分表達對他的不滿。 「我也是擔心你在裡頭也許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又或者有哪個對你居心不良的小偷闖入,打算對你不軌,才會直接打開你的房門察看。」一講到這,他的臉上多了點獲得戰利品的得意笑容。 誰要她睡覺的時候房門不鎖、誰要她身上只有一件小女孩才會穿的小豬內褲、誰要她又正好被子掉在地上,整個人冷得縮著身子。 他也不過出自於一片好心,想為她取暖,所以才會跳上她的床,打算藉由自己熱情的體溫,暖和她顫冷的身軀。 這世上唯一會居心不良,在我的房子進出自如、通行無阻的小偷,非你莫屬。這一次白淨月用著鼻子噴出十分不滿的氣息。 這個厚臉皮的男人,明明有間超級大的豪宅等著他進駐,他卻不要,偏偏到她隔壁當她的超級好鄰居,還把她的家當成自己的一樣,三餐外加消夜在她那裡解決,就連洗澡、看電視和辦公都佔用她那裡,要不是她堅決轟他出去,只怕他連睡也要睡在她家了。 也不想想他買在她隔壁的那一間、足足大她三倍的房子,裡頭應有盡有,幹嘛老愛來她這裡擠,害得她連自己私人的空間都沒有。 更過分的是,他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竟然偷偷打了一把她家裡的鑰匙,這下他連她家都能自由出入了! 「月月……別氣了哦!雖然你這樣子好可愛,不過愛生氣的女人容易變老。」齊紹凱朝她的身子靠近了幾步,逼得白淨月跟著後退幾步。 「不准叫我月月。」一聽見自己過往的稱呼,白淨月終於出聲。 這男人……就是愛挑她的怒火點,明知她討厭人家這麼叫,他老故意用此惹她發火。 她咬著牙,心裡又開始對他展開了一連串的咒罵了。 「好、好、好,不叫月月,那麼……小鬼?」齊紹凱的眼中帶著捉弄,看著她生氣,心情顯得大好。 「齊紹凱,你還說!」這一下子,怒火爆發了,只見她手叉著腰,一副打算開戰的姿態。 她都幾歲了,還這樣叫她,好似她永遠長不大一樣,也不想想,人家她現在可是亦天的秘書,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笨小鬼了。 「OK!不說了,別生氣哦!看你生氣我會心疼的。」他一臉正經,但充滿笑意的眼,還是透露出他真正的想法。 「鑰匙還我。」 白淨月用力吐出悶在體內的怒火,對他伸出手。她可不想未來的日子裡,每次睡覺的時候還得擔心他會突然又進入她的房內。 「那有什麼問題。」 齊紹凱二話不說,將鑰匙給她。 他這麼乾脆的態度令白淨月起疑,不過她也懶得再想太多了。她低下頭,小心的把從他手上接過的自家鑰匙放進皮包內。 看著她這番小心的舉動,齊紹凱嘴邊又浮現一抹不易令人察覺的得意。 反正她家的鑰匙,他已經同時打了好幾把,而且放在他的保險箱裡,還她這一把,他還多得很。 「從前你都不會叫我齊紹凱,每次都喚我小凱哥哥,然後整天跟在我身後追著跑,還會和我撒嬌,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可愛呢?」 他的這番話,讓她緊繃的神經下一秒斷裂,白淨月握緊拳,怒視著前方的男人。「齊紹凱、齊紹凱、齊紹凱,怎麼樣?我就是想這麼叫你。不准和我說過去的事。」 她白淨月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過去那個白癡到極點的自己,尤其是跟在他屁股後面跑的那段笨蛋歲月。 這臭男人不知怎麼討好白恩的,竟然讓他點頭答應她跟著他一塊學東學西的。 十歲正值無憂無慮的玩樂時期,她竟然得跟在他身旁學那堆有看沒有懂的英文、日語、法文、德文、義大利文、拉丁文外加希臘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