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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辰晞 她的一顰一笑在在影響他的心情,看著她快樂,他為她高興;她痛苦,他心疼。 他不擔心她討厭她,因她也是最懂他的,所以在兩人相遇後,他想盡一切的辦法讓她只能待在她身邊。 他是亦天的接班人,未來需要的另一半除了必須能輔助他外,還必須能叮嚀他一切事,更重要的是能在他後頭,當他倦了、累了、倒了的時候,在後頭撐他一把。 不管她是否喜歡,他已經認定她是他的未來,任何她所覺得痛苦的,他毫不給機會的要她照單全收,也許殘忍,卻是他的一片苦心。 他不相信任何人,商場上沒有所謂的朋友,所以他只有她,也只要她。 兩人過去的種種快速自他腦海中飛逝而過,一景一幕,他全記得清清楚楚,只要和她相關的,都是他最重要,也是最寶貴的回憶。 她,除了他之外,沒人能奪。 而除了她之外,也沒人能令他敞開心房。 一想到這,齊紹凱又拿出手機,撥打她家的電話,但等了很久依然沒人接。他又撥她的手機,卻依然轉入語音信箱。 她到底去哪了? 此時,一架直升機自遠方緩緩飛來。齊紹凱瞇起眼看著天空,發現那架直升機上頭有著亦天的標誌。 是誰來了? 他將手機給收了起來,發現直升機打算在他站的空地降落,他離開至另一地方。 直升機安然的降落在地面上,門被打開了。一見著由裡頭走下來的人後,齊紹凱顯然受到不小的驚嚇。 是她?那個前一秒他還在想念的人兒! 白淨月關上機門,伸手壓著不斷飛舞的長髮,低著頭小心的快速跑著。 她身上穿著一套簡單的休閒服,看來是慌忙中隨意穿上的,外頭還有一件厚重的大衣。 未施脂粉的臉蛋上,明顯看得出她與實際年齡有著差別,如果眾人不清楚她的身份,必定以為她只是個剛成年的少女。 及胸的烏黑長髮猶如有生命般漫天飛舞著,與她平時在公司刻意將長髮給紮了起來,及在家中拿個夾子將整頭長髮給束在後頭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別。 「淨月?」齊紹凱緩緩向前走了一步,仍無法相信自己思念的人兒會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終於,白淨月佇立於他的眼前。 「你怎麼在這?」 白淨月拍了拍落在肩上和發上的雪,一抬頭,沒好氣的皺了皺眉,瞪向一副無辜模樣的男人。 「笨蛋。」她想也不想的開口罵了他這麼一句,爾後伸出手來,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的將他身上所能看得見的雪給拍了下來。 瞧她發現了什麼?這笨得過頭的男人,身上都被雪給沾濕了,也不知道要換下衣服。還有,他的嗓音明顯的出現變化,還一點也不懂得照顧自己,笨!笨死了!比豬還要笨!人家她的小月和她一塊睡的時候,還懂得躲進她的被窩裡取暖。 「我才打了電話到你家。」齊紹凱動也不動,任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他一說完話,又忍不住咳了一聲。 「那一件濕了,脫下來,快穿上這個。」白淨月以著命令口吻將手上的大衣拿在他眼前。 齊紹凱微微一楞,看著眼前的厚重大衣,他被動的接過了手,又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換她手上那一件。 這一穿上,溫暖瞬間自體內蔓延開了,不知是大衣的溫暖,還是她。 「這我帶回去,你已經感冒了,多休息、多喝溫水,沒事別一直跑來跑去,工廠沒你監督也不會有人敢偷懶。」白淨月順手將他外套給拿在手上,二話不說,便轉身打算走回正在等待的直升機。 她來的目的只是幫他送件大衣,要不,等他回台時,恐怕也病得可以直接上醫院去了。 她……來這是只是為了幫他送件大衣? 溫暖瞬時滑過心頭,微徽的熱度再一次因這項認知而飆高,融化了他體內最後一處的寒冷。 「等一下。」看她轉身打算走了,齊紹凱想也不想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白淨月不解地回頭。 「既然你人都到了,不如留下來吧!」他正好也後悔沒帶她一塊來。 從早上到現在,他和許多人交談,卻沒人發現他身子的異樣,但她……卻因他的一句話而輕易察覺,這感覺……是多麼令人感到窩心不已! 「不要,我現在放假。」白淨月蹙起眉拒絕,卻在話一出口的同時,內心感到一絲絲的後悔。 瞧他現在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她知道他這是裝的,從小到大,他的這號表情她看過太多遍了,每次都是在對她有計謀時所耍的手段,她當然不會再被他騙了。 「我生病了,有點痛苦,怕要是晚上發高燒又或者昏迷不醒,沒人會發現。」齊紹凱展開脆弱攻勢。 「叫人陪你一塊睡。」她其實不想這麼說的,但她這張嘴就是控制不住,害得她有點想打自己的嘴巴。 「我沒有隨便找人一塊睡的習慣。」齊紹凱伸手無奈的說。 白淨月朝他送了一記白眼。 「要不這樣吧!我命人送來你最愛的帝王蟹和松葉蟹。」 「你在賄賂我?」白淨月擰了擰眉。 「不,是希望你留在這好好快樂的玩一次,不像上次一樣趕著回去。」順道陪我一塊。」 「不好。」她寧可待在家中睡大頭覺…… 是嗎?真是這樣? 「任何消費我都包了。」他又拉高條件。 「不好。」她的心情顯然有一絲絲的愉快,但臉上的神情依然冷得嚇人。 「在這待上一星期,盡情做你想做的事,這一次不會再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她搖頭。 「再加一個月的假。」 「三個月。」伸出三根手指,她趁機敲竹槓。 「兩個月。」這小妮子,對她讓了一步,她竟拿喬! 「三個月,外加取消幫你準備三餐的賭注。」她可一點也不退讓,反正是他要求她留下,她當然能獅子大開口。 「不行。」齊紹凱想也不想地拒絕。 「再見。」她二話不說又轉身打算走到直升機處… 「小月。三個月的假,外加再準備一個月的三餐就好。」嗚嗚……他可是已經讓步很多,誰要他有求於人,又想她想得緊。 「半個月。」白淨月又說了。 「二十天,不能再降了。」齊紹凱咬緊牙說。 「成交。」白淨月快速的朝直升機方向揮了揮手,示意不回去了。 直升機內的駕駛員收到她的訊號,直接離開。 「那走吧!我很餓了。」第一次和他交戰勝利的感覺,讓她心情好得不得了,連肚子也餓了。 齊紹凱聳聳肩,嘴上露出一抹笑容,跟在她後頭。 反正來日方長嘛!現在落得下風,也是個不錯的經驗。 他咳了咳後,又快速的走在她的身旁,兩人的身影慢慢隨著落下的白雪,消失在空曠的廣場上。 ☆ ☆ ☆ ☆ ☆ ☆ ☆ ☆ ☆ ☆ ☆ ☆ ☆ ☆ 為了彌補前一次兩人在匆忙的情形下游了日本,這一次齊紹凱特地帶著白淨月來到廬之湖。 住在能盡情眺望遠方富士山美景的飯店內,雖然天色昏暗,讓人無法真正將富土山看清,不過那忽明忽暗的美景,再加上眼前這一座美麗的湖景,也小有一番趣味。 享受完一餐美味又豐盛的帝王蟹大餐後,白淨月泡了溫泉,正舒服的坐在庭院.前的拉門旁,望著窗外的景色。 她一手拿著毛巾擦拭著一頭濕髮,一手拿著客房服務送來的煎茶喝著。 這可真是一大享受啊!她滿足地閉上眼,深深歎了一口氣。 想想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享受到安心休息的滋味了,自從和齊紹凱認識之後,每天都過得很辛苦,現在她回想起,仍忍不住感到頭皮發麻。 沒關係!她的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反正她今天已經為自己扳回了一城。 而她相信,未來的日子中,她也會一步步的朝勝利邁進,總不能老讓自己位居下風吧! 隔壁的另一間和室是齊紹凱住的地方,不過令她十分不解的是,就對他的認識,他應該和前次一樣,堅持和她住在一塊,然後經過兩人的鬥嘴後,才放她一馬才是,但這一次卻提議兩人分開住。 雖然這樣的結果令她滿意,但她卻因他突然的轉變,而感到不習慣。 他不是最愛逗她的嗎?更以見她困窘為樂,為何這一次卻反常呢? 這樣的情況令她不解,最重要的是,晚餐過後至今已過了兩個小時了,也不見他敲門來抬槓,從他房外經過時,她更是注意聽著裡頭,一點動靜也沒有。 「該不會是出去了?」她實在不得不如此想。 只是,他要是出去了,會是到哪去了呢?怎麼也沒告訴她一聲? 一思及此,白淨月皺了皺眉,臉上浮現無法認同的不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