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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倚文 「沒意思!我都一直輸,我不玩了!」又菱氣餒地把牌攤在桌上。 「算了吧!你每次都賴皮。」又勳最瞭解她。 他們四個年輕人在客廳玩橋牌,黃在漢則因為太過勞累而回房休息。 「你跟映純這麼有默契,我們怎麼贏得了?」又菱不服氣地嘟著嘴。 「自己牌藝不精還怪人!」又勳跟又菱又逗嘴了。 「你說我牌藝不精,你自己又好到哪裡去?要不是你跟映純一組,你早就輸得脫褲子了!」這是實話,映純的牌藝的確不是蓋的。 「別把我扯進去!」映純最怕捲入內戰。 「我看你跟長靖單獨比一盤,這樣才是真的實力。」 「比就比,誰怕誰。」又勳最禁不起激了。 「下一盤西洋棋,贏的人可以要求戰利品!」又菱真護著未婚夫,還挑了長靖拿手的西洋棋。「長靖,你說好不好?」 「你都替我布戰帖了!我能說不嗎?」長靖無奈地答應。 「那你們等著被處罰吧!」又勳大言不慚。 他們兩個人擺了棋盤就下了起來,映純、又菱則在一旁觀戰,不過不能出聲以確保公平性。 映純幾次想開口提醒又勳,可是都被又菱的眼神所阻止了。所以她也只好一句話都不說的看著棋局。她專心的研究戰況,而他們兩人也廝殺得難分難解,正所謂棋逢對手。又勳下了一步,輪到長靖下,突然映純被長靖的一個動作所吸引了。 長靖在沉思下一步怎麼走,他習慣性的玩弄著他左手的訂婚戒指。映純覺得這個動作好熟悉,還有這個戒指也好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映純,你沒事吧?你臉色很難看!」又勳突然注意到映純神色有些不對勁。 「我沒事,我只是覺得長靖手上的戒指很眼熟。」 「這是當然的!因為這戒指還是你跟我一塊兒去拿的。」又菱在一旁解釋。 映純又覺得腦子亂哄哄的,好像看到什麼東西,又好像很模糊。她努力的捉住其中一個影像,竟然是一個卡通面具。她不瞭解其中的意思。 「你想到什麼了嗎?」又勳問。 「我好像看到一個卡通面具。」 「還有呢?你還看到什麼?你看到是誰戴著面具嗎?」長靖不動聲色地在旁追問。 映純看到大家這麼期盼的眼光,她很想再努力的回想一些東西,可是她還是失敗了。 「我想不起來了!」映純抱著頭。「我的頭好痛哦!」映純的頭痛欲裂,她無法串聯起那片段的記憶,那究竟意味著什麼? 第九章 映純赤著腳在竹林裡跑著,她不斷的回頭看後面有沒有人追上來!她跑得好累,她覺得快喘不過氣了,忽然,她看見前面站著一個人,她加快腳步想跑一則去跟他求救。 「先生,請你救救我!後面有人在追我!」映純喘著氣哀求。 那個男人慢慢地轉過頭來,映純看見他戴著一個卡通面具,接著他伸出雙手想要捉住她,映純大叫,她想逃走,可是才一回頭就看到後面有一個男人露出猙獰的笑容。她被困住了,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 「不要,不要。不要捉我——」 映純尖叫的驚醒過來。「原來只是一場夢。」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自從映純從又勳爸爸家回來之後,她總是每天都做噩夢。夢境雖然都差不多,可是她仍然參不透這其中的意義:這些日子以來她最常夢到的就是卡通面具,和長靖戴脫戒指的動作,可是她不瞭解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映純看了看窗外的太陽,已經是下午!她看了看鬧鐘,已經三點多了,也該帶「呆寶」去散散步。 她伸了個懶腰走到窗前,太陽照起來好舒服哦!真是個適合散步、踏青的天氣,只可惜又勳今天要開會,沒辦法跟她一起去散步。 「咦!那不是陳嫂嗎?」 映純從窗戶看到陳嫂站在門口旁邊的一個小角落跟一個男人說話。那個人戴著一頂帽子,看起來很神秘的樣子,而陳嫂也是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雖然是跟他在說話,可是她的眼光不斷的朝四周張望,好像怕被別人發現。 他們說了一會兒之後,那個男人塞了一包東西給陳嫂,然後又故意把帽簷壓得低低的快步離開。陳嫂把東西收好之後,她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之後,才趕快走回家。 「不曉得陳嫂跟那個男的是什麼關係?」 映純雖然覺得好奇,可是她總不好過問別人的私事吧?她無奈地笑了笑,她想起又勳曾經取笑過她,他說:「即使失去了記憶,可是你的好奇心卻未曾消失過。」這大概就是她的本性職業本能。 映純帶著「呆寶」去公園散步、遛狗,也許是又勳今天沒辦法來的緣故,映純總覺得提不起勁來。她替「呆寶」解開鏈子讓它去自由活動,她自己則坐在樹下悶悶的想著事情。 她不斷的想著這幾天以來所作的夢到底跟她在喪失記憶之前所遇到的事情有沒有什麼關聯?可是她的腦袋實在不爭氣,除了一些凌亂的畫面之外,她完全想不出來這其中的關聯。 她歎了一口氣。「也許這種事正如又勳所講的,要慢慢來,一點都急不得!」 可是她實在很想趕快恢復記憶,因為她想幫助又勳,看他為公司商業間諜的事傷腦筋的時候,她就怪自己為什麼都想不起來呢?也許她所喪失的記憶正是破案的關鍵。 「咦?『呆寶』跑哪去了?」 因為她一直在發呆,所以她根本就沒察覺到「呆寶」跑遠了!她看了看手錶,快五點了,得快把「呆寶」找回來,然後回家了。 「『呆寶』,回家了!」她大叫著。 可是「呆寶」並沒有出來,她只好到公園的附近去找找。 「『呆寶』!」 她一邊走一邊叫著它的名字,由於看不到「呆寶」的蹤影,她越走越遠了,也就沒注意到她越走越偏僻。 「『呆寶』!」 她走得好累,累得停下來休息。可是她一停下來就聽到後面有人踩著樹葉的腳步聲,然而她一停下來,那個人也跟著停下來。映純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不對勁! 「難道有人在跟蹤我?」她這樣猜測著。 於是她拔腿就跑,果然不出她所料,她一跑,後面那個跟蹤她的人也加快腳步地跟在後面。 由於這裡太偏僻了,前面又沒有岔路,映純知道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被追上的。正苦思沒有好辦法的時候,看到前面來了一輛計程車,映純趕緊揮手。 她飛快地上了車,把臉貼在窗子上,她想看看跟蹤她的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可是當計程車駛過的時候,那個人慌張的拉下帽子轉過身去。 「咦?他不是今天跟陳嫂講話的那個人嗎?」映純心裡更疑惑了。 「小姐,你上哪?」 司機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映純還沒坐到家門口,就看到呆寶正在附近遊蕩,好像要找尋回家的路。 「停車,謝謝!」 她付了車資,然後匆忙的下了車。 「『呆寶』,你讓我急死了!」 映純又是憐惜又是責備地把它抱了起來。而「呆寶」完全不知道主人為了找它差點發生危險,它還頑皮的用舌頭舔著映純。 「好癢哦!你這個壞小孩,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啊?」 映純機警地看了看後面,她怕那個人會追過來。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快回家吧!三步並作兩步趕緊跑回房間。 「你在我房間找什麼東西?」 陳嫂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到了!她回頭就看到映純站在門口,而她一點都沒覺察到,心虛的把手上的東西掉在地上。 「我……我是來幫你整理房間的!」她說得有點結巴。 「那你幹麼亂動我的東西呢?」 「我……我沒有啊!我只是看這些東西很亂,所以才想整理一下。」 「是這樣嗎?」映純有點懷疑。 「是的!」陳嫂的眼睛不敢直視她。 「那打掃完,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那我先出去了!」 陳嫂一慌張就急忙趕快逃出這個房間,她連打掃用具都忘了拿。 映純把門關上,靠在牆上喘著氣。剛剛才躲過一個人的跟蹤,現在又看到陳嫂在她的房裡鬼鬼祟祟的,叫她怎麼能不懷疑呢?再加上這幾天噩夢連連,她覺得自己都快神經衰弱了。 「也許是我太敏感了!」 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她寧可歸咎於自己的疑神疑鬼。 「可是為什麼陳嫂最近的行動都這麼古怪呢?」她想不通。 她撿起陳嫂掉在地上的東西,那是一本她的記事簿,通常只是寫些無關緊要的事。她把記事簿歸回原位,順便看看有沒有少了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都沒少啊!陳嫂到底在找什麼呢?看她那麼慌張的樣子,絕不止是單純打掃房間那麼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