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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子澄 米湖氣惱的瞪他一眼。「他當然比你重要!」除了她的親人之外,老闆就是她最重要的人了。 「那我算什麼?」王文成眼角抽搐了下,面孔變得猙獰。「我花了那麼多時間陪妳,竟只落得一句那個人比我重要?!」 「不然你想怎樣?」米湖不敢相信,這個人竟還跟她計較這個?!她又沒求他陪著自己,況且被他這麼纏黏著,她也很頭大好嗎? 「好歹給我點回饋吧!」 語音稍落,他霍地揪住她的手腕,就在公司前意欲強吻她,米湖驚駭,撈起剛剛掛在摩托車後視鏡上的安全帽敲擊他── 「妳!妳這個瘋女人!」王文成放開她,以雙臂護住頭部閃躲。 「你才是變態啦!」米湖又氣又慌,趕忙跳上機車揚長而去。 王文成憤恨的瞪著她離去的背影,雙瞳閃動著憤恨的眸光。 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讓女人這般羞辱,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要討回來,即使丟了工作也在所不惜! ☆ ☆ ☆ ☆ ☆ ☆ ☆ ☆ ☆ ☆ ☆ ☆ ☆ ☆ 或許是止痛劑的關係,陸曜龍昏昏沉沉的熟睡著。 打從他被送上救護車,那位肇事的阿伯便跟著他到救護車上,和到場的警員做筆錄,態度之配合教人感動,甚至還專程送他到醫院不願離去,若不是他再三表示不會向阿伯追究肇事責任,阿伯似乎鐵了心不願離去。 待阿伯走後,醫生看過他的傷勢,為他打了針,他隨即沉沉入睡,直到夜幕低垂,他才幽幽轉醒。 「老闆,你終於醒了!」一張紅紅的小臉──眼睛紅紅、鼻頭紅紅,好像才哭過的臉龐陡地湊了上來,差點沒嚇得他以為撞鬼了! 「米湖?」瞇起眼適應病房裡的光線,他好不容易看清米湖泛紅的容顏。「妳怎麼會在這裡?」 「我聽小黛說你受傷了,就趕來醫院看你。」小心的看過他的點滴,確認沒有不小心壓到管子後,她才拉了張椅子坐下。「大家都很關心你喔,下了班之後每個同事都來過了,只不過你還在睡,所以我要他們先回去。」 「妳呢?怎麼還留在這裡?」心裡一暖,工作這麼些年,錢財上的進帳不算,他所獲得最大的資產就是這些好夥伴了。「妳……哭了?」 為了他而哭嗎?雖然有點心疼,但陸曜龍心裡是歡愉的,心喜自己在她心裡總算佔有些許地位。 「沒、沒有啦,我哪有哭?」欲蓋彌彰的抹了抹臉,米湖擠出僵硬的笑。「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醫院裡,況且你的腿現在打上石膏……」 沒想到他傷得這麼嚴重,加上剛才被王文成嚇得不輕,一到病房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什麼?」有這麼嚴重嗎?!他正欲抬起身體瞧個清楚,未料牽動腿部肌肉,立時讓他疼皺了一張俊顏。「嘶~~」 「你別亂動啦!只是輕微性骨折,醫生說等三個月後拆了石膏就會好,現在是因為還在發炎,所以亂動你會很痛喔!」米湖趕忙壓住他的肩,就怕他又亂動讓傷口更疼。 「三個月?!」老天!要他一天不動都難受,竟然還要他撐三個月?有沒有搞錯?怕是要他骨頭生銹長瘡了! 「嗯,三個月。」憐憫的睞他一眼,米湖不願見他這般頹喪,遂自願擔下他所有的工作。「老闆如果是擔心公司運作,別怕,我幫你!」 第五章 沒想到無心施展苦肉計,卻一語成讖,他這算不算蓄意設計她? 苦惱的望著她將花束插進瓶子裡,陸曜龍不由得泛起苦笑。 是,他承認曜威的提議令他心動,或許自己潛意識裡也有所蠢動,但真以這種蠢斃的姿態躺在醫院裡,似乎大大折損他男性的自尊。 真正的苦肉計不是應該受點小風寒什麼就夠了嗎?現在的狀況根本無法比擬。 都怪自己多嘴,跟曜威說什麼越嚴重效果越好,這下可好了,打上石膏可嚴重了吧?弄得他現在只能躺在病床上像個廢人,什麼事都做不得,真他媽的嚴重極了! 他打了通電話,交代曜威接手他在「曜龍」的所有工作,雖然聽得出來曜威極為不滿,但現在這個狀況,曜威吃他的、住他的,擔起他的所有工作著實責無旁貸。 切掉和曜威聯絡的電話,陸曜龍旋身見到睜亮眼的米湖,忍不住多此一舉的解釋道:「米湖,我不是不信任妳,只是我怕妳一個女孩子工作量太大會吃不消……」 「我知道啦老闆!」不在意的截斷他的解釋,她嘴邊掛著淺淺的笑意。 「別忙了,現在都這麼晚了,妳是不是該回家休息了?」雖然他很喜歡米湖的陪伴,她的笑讓他感到舒服,但人是肉做的,總得休養生息,老是在醫院陪他也挺無聊的,不如讓她早點回家,也免得她家人擔心。 「我不回去了!」米湖突然口出驚人之語,差點沒讓陸曜龍跌下床去。 「啊?」不回去?那她家裡…… 「我打電話回家報備過了,我爸媽答應讓我留下來照顧你,直到你痊癒為止。」揚起甜笑,她輕鬆的一語帶過。 事實上她是軟硬兼施,又是哭求又是恫嚇,甚至不惜威脅爸媽,要是不讓她照顧陸曜龍,她就離家出走之類,擾得米契夫妻頭痛得要命,才不得不答應她。 不過這些米湖都不會跟他說,因為她不想讓老闆又要為她多擔心。 「妳家人同意了?」歐賣尬~~她到底是怎麼跟她父母說的?能讓自個兒家的閨女照顧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這,這意味著什麼?「那妳的男朋友又怎麼說?」 「我的男朋友?」不覺稍稍拉高音量,米湖怔愣了下。「我哪來的男朋友?」 「那個每天到公司找妳的……」臭男人啊! 「噢拜託~~他才不是咧!」無力的翻翻白眼,她將向護理站借來的行軍床打開,以行動表示自己將在病房裡「窩著」,完全不打算給陸曜龍拒絕的機會。「我絕對絕對沒有男朋友,所以老闆不用擔心,沒問題的!」 「這……這……」來不及消化這令人暈眩的好消息,他想笑,卻笑不出來。 男女授受不親那類狗屁倒灶的事暫且先不提,麻煩的是,他現在有「生理需求」──強烈的尿意正洶湧襲來,這會兒她又在這裡,他該怎麼辦才好? 「什麼這、那的?」將枕頭被子擺好,她這才發現他的臉好像比剛才紅了點,她擔心得伸手探向他的額。「發燒了嗎?怎麼臉紅了?」 她不碰則已,這一碰,害得陸曜龍的心跳開始失速,噗咚、噗咚的跳起街舞來了。 「我、我沒事。」人是除了打上石膏之外的腿都沒事,問題是他的膀胱快爆了,救郎喔~~ 「真的沒事?」狐疑的睞著他,突地望著他乾燥的唇瓣,她自作聰明的兀自倒杯開水。「老闆,你睡這麼久一定渴了,喝點水潤潤喉吧!」 哇哩咧……沒「洩洪」就很過分了,還叫他喝水?!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他黑了半邊臉,嘴角抽搐了下,終於忍不住掀開被子。 「老闆,你做什麼?」米湖一驚,連忙阻止他下床的動作。 「妳別管我。」揮開她的阻攔,此時閃動在他眼裡的目標只有一個──廁所。 「不行啦老闆,醫生交代你暫時不能下床。」吼~~現在她才知道一個大男人的力量竟有這麼大,她快抓不住了!「你需要什麼跟我說,我……」 「我可以自己解決。」他又不是兩條腿都廢了,單腳跳總可以了吧?跳也得跳到洗手間! 再次急躁的揮開她,拒絕接受剛打好石膏的左腿傳來的痛麻感,他汗流浹背的以兩手捧住那只石膏腿── 好意連續被推拒,好脾氣的米湖終究忍不住動氣了,惱火的低吼:「陸曜龍!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哪有怎麼樣?妳讓開,我要下床!」 「不行就是不行!醫生有交代,你要在床上躺到出院為止,你別亂動啦!」 「別管我,我一定要……」 「不准!你想幹麼告訴我,我去幫你幹麼!」米湖急得胡言亂語了。 「我想幹麼?我他媽的只想去小便!」 無法控制行動的沮喪,加上生理上強烈的崩潰感,陸曜龍被她這麼一吼,不覺以更大的音量吼回去,霎時,所有的爭執歸於寧靜── ☆ ☆ ☆ ☆ ☆ ☆ ☆ ☆ ☆ ☆ ☆ ☆ ☆ ☆ 羞慚的流下男兒淚,陸曜龍面牆側躺。 尿壺! 那該死的女人竟然拿尿壺給他「解放」,只差沒站在他面前「參觀」,最後竟還神態自若的將他解放過的「液體」拿進洗手間清理,教他以後拿什麼臉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