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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春澄亞米    


  「為什麼?」

  「因為臣昊不只有我這個女友,他還有個交往五年的女友,他們仍……藕斷絲連,他說我在他心中是第一位,但他放不下她。」

  怎麼會這樣?聞言,伍靳雅氣憤不平。

  她以為臣昊只是外表花心,沒想到他還是貨真價實的花心大蘿蔔、腳踏兩條船的劈腿族!

  「久美,你別難過,我跟阿牧說,請他要臣昊做出決定。」

  久美按住她的手。「雅雅,不要,我很滿意我們現在的樣子。看了你和牧大哥的交往情況,我覺得有錢人的家庭生活,不是像我們這種平凡老百姓那樣的單純有情,等他真正願意娶我時再說,搞不好我會先甩開他也說不定。」無奈一笑。

  她也和雅雅的想法一樣,在困境時會想以逃避做結束,差別在於身邊的男人對她們付出的程度並下同。

  伍靳雅將頭靠在她的肩窩上。「久美,你若是想哭的話記得來找我,我會陪你一起哭;你若想躲開臣昊的話,我帶你逃到台灣躲起來。」

  「嗯,謝謝你。」她用手捏捏兩頰,換上笑顏。

  靠在久美肩上享受涼涼夜風吹拂,她舒服地閉上眼,幾乎要入睡前,突然被人騰空抱起。

  她驚嚇地睜開眼,映入瞳仁的是恆籐牧寵溺的表情。「阿牧,你來了哦?」頓時將頭靠向他的肩頭磨蹭。

  「累了?」看了在她和久美腳邊的數十隻袋子,久美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睜著一雙疲憊的眼。

  伍靳雅撐在他胸膛上躍下站好。「我們去吃飯。」邊說邊搗嘴打哈欠。

  恆籐牧拿起屬於她的戰利品。「嗯,先去吃飯,阿昊還得送久美回大阪。」

  兩個女人點頭如搗蒜。「好好,吃飯去。」

  ☆ ☆ ☆ ☆ ☆ ☆ ☆ ☆ ☆ ☆ ☆ ☆ ☆ ☆

  洗個熱呼呼的澡後,伍靳雅一臉滿足地擦著濕發走出浴室。

  「喀啦!」恆籐牧由外走回房。

  「你洗好了?」他丟了一張紙後又走出房。

  「剛洗好。」倒出化妝水拍臉,接著是清爽乳液、身體乳、足部乳液等等保養後,她拿出抽屜內的吹風機插上插座,呼呼呼地吹撥她的長髮。

  恆籐牧又走回房,接過吹風機站在她身後為她吹發,直到手心的軟發快乾了才停,順手拿起化妝台上的木質梳子,梳直她的長髮。

  拉掉吹風機的插頭,將它收入抽屜後,她反身抱住身後的男人,小臉在他的胸膛上廝磨。

  「你去哪裡?」看他走進又走出再走進,不曉得他在忙什麼?

  「收好你的護照。那張是影印本,你帶在身上,要辦理資料時,用影印本就夠了。」他把它鎖在保險箱裡,免得她拿了就跑。

  「為什麼?」

  「你忘了上一次掉件的事了?若不是被我撿起來保管,你恐怕是要在上機前才知道它不見了。」

  伍靳雅吐吐舌。「呃,對哦!」還以為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嚇了她一跳。

  又想起吃晚餐前的決定,她突地將冷涼的手伸進他的後背。

  熱熱的體溫被冰涼物體觸摸,恆籐牧往後一縮,有點訝異她的舉動。

  「雅雅,你……」

  他的退縮讓她有些受傷,噘著嘴用力坐回床。

  想下到她這麼沒魅力,連最愛自己的阿牧都討厭她的觸碰!愈想愈有挫折感,她在軟軟的床上握拳捶打。

  看她好似在生氣,他坐上床,由後將她整個抱起放在膝上。

  他又無奈又好笑地問:「你在生氣?」

  「廢話、廢話、廢話!」她用力踢足。

  「女孩子不可以罵人。」恆籐牧忍著笑說教。

  伍靳雅瞪著他,氣呼呼連罵三逼,「大笨豬、大笨豬,大笨豬!」

  他還是不懂她生氣的原因,只被她可笑的表情逗笑了。「雅雅,你……」忍俊不禁他大聲笑。

  伍靳雅顧及他最近被工作操得更疲累、更瘦削,只用了三分力捶他的胸膛。

  「別笑了啦!」她要的是溫柔的浪漫夜,怎會演變成笑話劇?

  看她氣得臉漲成了兩倍大,恆籐牧止住笑聲,笑哄著她。「怎麼了?都是我的錯,你別氣壞了身體,明天還要去上課。」

  她扁著唇嬌嗔,「這才對嘛!一切都是你的錯。」想到下課前她的同學提供給她的機會,她接著說:「阿牧,我想去打工。」

  「為什麼?」

  他對她提供的金錢供應全被她推回,只願接受和他同住省下房租。

  「阿牧,我不喜歡你為了怕我無聊而準時下班,卻在中午用餐時邊吃邊做事。我寧可你好好吃頓飯休息片刻,就算晚下班也無所謂。」

  「兩件事應該不搭軋吧?」恆籐牧問。

  伍靳雅有種想拿鎯頭敲他的衝動。「有。若我也忙的話,你就可以在上班時間從容做事,不用趕在六點前到家,不是嗎?」

  恆籐牧看到她握緊拳頭蓄勢待發狀,決定好好聽她說完。「繼續往下說。」

  孺子可教!舉高拳頭的手改落在他兩肩上捶打按摩,鬆弛他上班的疲勞。

  「我同學提供一個家教機會給我,一個禮拜上兩天,每次三小時,從五點到八點。」

  「只要不影響功課就好。」他點頭同意。

  「嘩——」見他如此開明,她快樂地撲向他,用力在他的臉上親吻。

  放過他的臉後,伍靳雅興奮未平地說:「我每週只上二、五兩天,其餘的時間下課後去公司陪你辦公好不好?」

  雖然廚藝不佳,但可用其他方法彌補;她要開始搜集好吃且營養的食物,然後再帶到公司餵他吃。

  想了一會,他同意她的提議。「你若不怕無聊的話。」

  「我會帶書去看,不會打擾你的,你放心。」看了床頭鬧鐘,指向十一點半,她的溫柔夜還沒開始……基於剛才出師下利,她努力地回想曾經看過或聽過的勾引招術。

  恆籐牧抱起她往旁邊一放,起身走向房門口。「很晚了,你早點睡吧!」

  眼見她的目標要「逃」開,伍靳雅飛快爬下床,在他開門前截住他,由後往前緊緊扣住他。「阿牧,你別走。」

  隔著衣服依然能清楚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恆籐牧凝閉氣息,不敢回頭看她。

  畢竟,她才開學一個月。她曾說要拿到碩士學位後再考慮其他的事,他打算在她畢業,甚至結婚後再碰她。

  抱著他僵直的身體,伍靳雅難過地抽泣。「嗚……你騙人……你說你最愛我,可是人家才碰你,你就……」

  恆籐牧猛然回身將她壓入自己胸口。「不是你認為的那樣,我是怕我忍不住會……雅雅,你別哭了。」

  「嗚,人家要碰你啦!人家要和你一起睡覺、一起起床……」她耍賴地說。

  被她的話震撼住,他閉眼艱澀地道:「雅雅,我沒辦法只是單純和你睡在同一張床……我會想要你,你知道嗎?」忍著不將她抱得更緊。

  伍靳雅抓著他胸前的衣領,抬起哭花的瞼。「我要你……人家要你啦……」

  不捨她哭得眼鼻通紅,不捨她卸下女子應有的矜持,恆籐牧蹲低身體,捧著她的臉蛋,溫柔地吻去她的淚,輕啄她的唇辦。「我更需要你,雅雅……」將她打橫抱起走進他的房,兩人陷在他黑藍的濃色大床上。

  從她的眼睛往下蝶吻,每一處下放過地印上他的所有權;修長的大掌從衣擺下伸人覆在她溫熱的肌膚上,帶領她進入感官的親密觸碰。

  輕輕一拉,她上身的棉質睡衣輕盈墜地。她早已預謀的未穿胸衣,敞開後的玉肌雪膚讓他嘶啞呻吟,以唇代替手指,在她小巧的酥胸上吸吮,烙下一記記深紫的吻痕。

  「牧……我……嗯……」伍靳雅無助、顫抖地抓著床單,承受他在她身上點燃的烈愛火苗。

  「雅雅,幫我脫去我的衣……」

  兩隻小手聽命地鬆開床單,笨拙地撥開他睡衣的鈕扣,一具精瘦的男體活生生地呈現眼前,誘惑著她起身,學他那樣吻著他。

  在她啃咬第一口時,瞬間蒸發他殘存的理智,令他快手的卸去兩人身上的其他衣物。

  在進入前,恆籐牧捧起她紅燙的臉。「看著我,雅雅……」聲音似醇酒般沙啞誘人。

  在她睜開迷濛雙眼時,他挺腰用力一動,再次與她結合,夾雜著歡愉和微疼感讓她承受不住地往後仰頭。

  「啊!嗯……」分辨不清是疼還是愛,但感受到他隱忍慾火而微微顫抖,白致的玉臂在他頸後交纏。「愛、我……」她在他的耳旁吹氣,寬赦他的忍耐。

  受她的鼓舞,他開始在她的體內律動,抽送的節奏漸漸加快,在她唇上也纏綿得愈發火辣,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直到兩人登上喜悅的山頂,他在她體內釋放火熱的種子。

  猶如賽跑千百里,恆籐牧伏在她的身上喘息,久久未能平。

  「牧,我、我還可以嗎?」她在調整呼吸後,不確定地問。

  以他的身份背景,加上數不清的女人主動獻身的艷遇,她的青澀不知會不會讓他覺得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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