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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馥梅 「希奧,你有消息了嗎?」 「可能。」 「希奧!」林靜雅從大樓裡衝了出來。「有消息了嗎?你要去哪裡?」 「我查到羽禾可能被送到長庚醫院去了,還不確定,所以要過去看看,上車吧!」知道林靜雅不可能留下來等。 林靜雅立即衝到副駕駛座那邊上車,繫上安全帶。 「你們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危險,千萬不要冒險!」雷哲不放心的叮囑。 「放心,我可不想被我老闆大卸八塊。」逵希奧點點頭,踩下油門衝了出去。 「坐穩了,老闆娘,我的車速會很快,怕的話就閉上眼睛。」 「不怕,我膽子很大。」自己就曾在山路飆車到時速一百。 「很好。」逵希奧滿意的點頭,油門幾乎要踩到底,車子以著讓人咋舌的速度穿梭在車陣中。 「對了,如果你還應付得來的話,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請說。」 「羽禾的老公確實是你,沒錯吧?」 「如果你問的事結婚證書上的名字,是的,沒錯,羽禾的老公是我。」 「很好,我就知道當初我的決定是對的,看見你那個兄弟,我就想殺了他!」 「請不要客氣,留最後一口氣給我解決就行了。」 第十章 意外的車禍讓綁架計畫夭折,兩個外國男人受到重傷,目前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警方已經派人守在病房裡外戒備,並和國際刑警取得聯繫,只要他們可以移動,就要引渡回國。 原來銀髮男子是莘蒂小姐的愛慕者,非常痛恨奧提斯不珍惜她,因此奧提斯到台灣的時候,吩咐屬下跟了過來,打算狠狠的教訓奧提斯一頓,而果真讓他們逮到機會,奧提斯被他們打得受重傷昏迷不醒,他們沒料到會有逵希奧這個替身的出現,以為奧提斯沒事,所以還是一直伺機而動。 可是後來一直教訓不到「奧提斯」,便把主意打到塗羽禾身上,又因為後來「奧提斯」跑去投靠塗羽禾,他們又找不到機會,一拖再拖。 這時跑到台灣來的莘蒂小姐因為一直見不到奧提斯,傷心的回美國,銀髮男子心疼不已,決定要親手教訓奧提斯,替美麗的莘蒂小姐出一口氣。 他來到台灣,和屬下守在附近伺機而動,今天剛好被他逮到塗羽禾獨自一人,而且就站在路邊,他臨時起意將人綁走,卻沒想到半途計畫就夭折,自己還受了重傷? 至於塗羽禾,除了右腿小腿骨折,有輕微的腦震盪之外,幸運的沒有太嚴重的傷害。 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已經是隔天的事了。 塗羽禾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花? 眨眨眼,視線漸漸清晰,她錯愕的瞠大眼,入目所及,一片花海,各式各樣的花籃、花盆、花束,幾乎擺滿了所有的空問,這是怎麼回事? 啊!對了,她被綁架,然後不幸又發生車禍。 看見自己打上石膏被吊高的右腳,所以……這裡是醫院嘍! 也就是說,她得救了。 可是……疑惑的看著花海,這麼多花是怎麼回事? 轉頭望向另一邊,一樣的花海,讓她更加愕然,她什麼時候變成大人物了? 門外隱隱約約傳來談話聲,她聽出來是她老公的聲音,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她身上明明沒有身份證明,為什麼醫院知道要通知他? 被打擾了韻事,他肯定很生氣吧! 腦海中浮現那不堪的畫面,塗羽禾身子一僵,閉上眼,為什麼不死了算了? 「喀嚓」一聲輕響,病房的門被輕輕的打開,她立即轉頭面向窗戶的方向,閉上眼裝睡,她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她聽到他走到病床邊,輕輕的撫著她的發,在她發側印上一記輕吻,然後在床邊的椅子坐下。 一室沉默,靜靜的守著她。 他為什麼要守在這裡?他沒必要這樣做啊!她不想他這麼做,沒有那個心,這種行為,只是更讓她心酸。 一聲壓抑不住的哽咽溜出口,立即驚動了坐在病床邊的人,他飛快的起身,在床沿坐下。 「羽禾?」逵希奧輕聲的低喚,微傾身,看見她緊閉的眼,淚水奔流著。「羽禾!怎麼了?傷口痛嗎?」他焦急、擔憂的詢問,手勁卻溫柔的將她的頭轉過來面對他。 她不看他,只是閉著眼,愈發心酸。 「天,羽禾,你別哭,我叫去醫生,你忍忍。」他急急的想要按鈴叫人。 「不要。」塗羽禾阻止他。「不要叫醫生,我沒事。」她說。 他鬆了口氣正想說什麼,她早一步開口了。 「奧提斯,我可以請求你一件事嗎?」她依然閉著眼,聲音微啞,充滿痛苦。 「你說,你知道我會答應你任何事。」溫柔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 「請你……出去。」她撇開頭,脫離他的碰觸,她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目前,她無法面對他。 逵希奧手一僵,怔楞的望著她,從頭到尾,她甚至不曾睜開眼睛看他一眼。 她怨恨他讓她遭遇到這種危險了,是吧!雖然那個人是為了奧提斯而來,但……是該怪他的。 他活該,以為這樣的自己有資格得到幸福,他太自私了,完全沒有為她設想過,她這樣的柔弱,怎堪經歷這樣的險境! 痛苦的閉了閉眼,他聲音瘖啞,「我很抱歉,羽禾,是我對不起你……」 「請你不要說了……」塗羽禾抬手搗住臉,哽咽的制止,她要的不是他的抱歉,可是她所能得到的,似乎也只有他的道歉。 「我不敢奢望你能原諒我,你放心,我會……離開,不會再……接近你了。」心,似要撕裂,痛得他幾乎說不出口。 他緩緩的站起身,忍不住的最後一次輕吻她,在她額際印下一吻,這段幸福的日子雖然短暫,但會是他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再見,羽禾。」他低喃,起身離開。 「你……站住!」塗羽禾掙扎著想起身,卻扯痛了自己,唉痛一聲,倒回床上。 「羽禾!」逵希奧一驚,衝回到床邊,又驚又急,「你在幹什麼?你還不能亂動啊!」 「都是你!」她哭著低喊。「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我,是不是!」 「什麼?」他楞住了。 「就是!就是!我只不過要你出去一下,給我一點時間好好想一想,結果你就迫不及待的擺脫我,我就讓你這麼討厭,你當初又何必娶我!」她又痛又委屈,忍不住唉唉痛哭了。 「羽禾,別哭,別哭啊!」他慌了,她這番話叫他情何以堪?他這麼的愛她,愛她好久好久了呀!「你不是怪我,不想再見到我了嗎?」 「我當然怪你,你是我的老公,結果你才離開我的床,就迫不及待的投進別的女人的懷抱,而且那個人還是……還是……」塗羽禾沒有說下去。「我當然怨你,不想再見到你,我需要時間想下一步要怎麼走啊!結果你竟然連這麼一點時間也不給我,就迫不及待的要……」 「羽禾。」他帶著滿滿的期待,打斷她的滔滔不絕。「羽禾,你不是怪我害你遭遇到危險嗎?」 「你是說綁架?」她疑問。 「對。」逵希奧迎視她美麗的水眸。 「你是說,那兩個外國人綁架我,是因為你的關係?」 心,慌慌的跳動著,雖然不是因為他,但卻是和他脫不了關係的人,所以他還是點頭。「對。」 「他們要對你不利嗎?他們……他們……」 「他們受了重傷,等可以移動的時候,FBI就要將他們引渡回美國了。」他趕緊說明。 她鬆了口氣。「幸好。」 「羽禾,你還沒回答我。」他有點焦急,看著她為他擔心,又為他放心的樣子,會讓他有所期待的。 「是不是因為你想擺脫我,所以找他們來綁架我,順便撕票?」她突然問。 「當然不是!」逵希奧嚴肅的瞪著她。 「那麼是你的情人吃醋,打算做掉我,取而代之嗎?」想那個熱情洋溢的女孩。 「我沒有情人!」做掉她,她怎麼會用這種說詞。 「騙人!」她生氣了,撇開頭,閉上眼,又不想看他了。 「羽禾……」 「你沒有必要說謊,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你讓我想一想。」 逵希奧歎了口氣,看來嘴巴上說說她是不會相信,只好把奧提斯帶過來了。 「羽禾,我再問一個問題就好了,好嗎?」 「什麼問題?」噘噘唇,她最後還是開口。 「你生氣,不想看見我,不是因為我害你遇到危險,而是看見『我』和女人偷情,是嗎?」 塗羽禾眼淚又嘩啦啦的掉了下來,她哽咽的對他控訴,「你就非得這麼不留情嗎?對啦!我就是傷心啊!我那麼愛你,覺得自己好幸福,幸福得像是到了天堂,結果你馬上就把我推進地獄,你很得意嗎?」 逵希奧笑了,他知道自己不該在她傷心欲絕的時候這麼開心,可是她的話真的讓他好開心,他壓抑不了自己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