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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唐席 「說不定真實的我,正和她在妳的床上做愛。」傑德壞壞地在她耳畔低語,既然她認為自己在作夢,他就勉強演分身吧。 「啊?」雅婷的臉色瞬間慘白,若真如此,她以後一躺在那張床上,肯定會因心絞痛而住院。 「我會這樣和她接吻……」他邊說邊熱情地輔以動作。 「唔……」他吻得熾熱又狂野,雅婷無力招架,只覺心裡難受。 「抱住我,嗯?」在她耳邊留下一句,順勢加強攻勢。 「可是……」她的全身不停燃燒,忍不住驚喘。 不知不覺中,雅婷的衣服已經不知去向,細緻的肌膚感覺到空氣中的涼意,只好更加害羞地靠在他的身上。 「好美……妳好美……」 「你也會……也會這樣讚美渼衿嗎?」她沒忘這是他會和渼衿做的事,也許自己現在只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傻女孩,傻女孩。」傑德愛憐地吻她,「我最想抱的是妳。」 「啊?我也想和你更親密……」說完,雅婷的臉如火般燃燒起來。 幸好只是一場虛幻的夢,若在真實世界,她怎麼說得出這種羞死人的話? 「妳這麼說,我會變成野獸的。」傑德壞壞一笑。 「啊,為什麼……啊……」她不懂。 「妳的聲音真好聽。」她的聲音自然而原始,掀引他熾熱的慾望。 他每用熾熱的唇親她的肌膚,她全身上下竄動一股令人酥麻的電流,身體裡蹦出一朵朵火苗。 「不行……」 「可以,我會讓妳知道這是可以的。」他壞壞的將她攔腰抱起,走進房間。 真正的激情現在才要開始,她最好有相當的覺悟。 ☆ ☆ ☆ ☆ ☆ ☆ ☆ ☆ ☆ ☆ ☆ ☆ ☆ ☆ 雅婷躲在棉被裡不肯出來。 「出來嘛,乖。」傑德在棉被外勸著。 「不要。」雅婷悶著聲音回答。 「出來啊,讓我看看妳有沒有怎樣。」嘖,東方女子的嬌弱真是另一種風情。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做愛會昏過去的女人。 「沒有怎樣啦!」雅婷的臉燙得嚇人。老天爺,他別再提起那些羞死人的事了。 「讓我看看嘛。」傑德有幾分賴皮的意味。 「不要。」他是個大色狼,被他看一看,不知又要做幾次。 「為什麼?妳突然討厭我了?」傑德很受傷的問。 雅婷悶在被窩裡不作聲。 「還是妳對我的表現不滿意?我知道我做得太火辣,但那是因為我太喜歡妳,忍不住嘛,妳不是也很享受嗎?」這可不全是他的錯。 「這麼說,我也有錯嘍?」雅婷終於掀開棉被來對他吼,吼完又火速拉棉被來蓋住頭。 傑德怎肯再讓她躲進去,趁勢拉開她的棉被,整個人乾脆跨坐在棉被上。 「邵雅婷,那件事我們是共犯,妳沒錯,誰有錯?」別以為他寵她,就可以飛上天。 這下子,雅婷再也躲不進棉被裡,只好瞪著他吼:「當然全是你的錯,居然這裡做做、那裡做做,把人家變成只會……」呻吟的色女。這五個字她羞得怎樣也講不出來,「棉被還人家啦!」 自從被他丟上床後,他狂野的親她、吻她、佔有她,過沒多久,他說要洗澡,把她帶到浴室,然後廚房、陽台、客廳……她都快羞死了,他還不認錯。 「是妳讓我忍不住的。」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嗎? 「忍不住也不能那樣。」雅婷再瞪他一眼。 「下次如果在車上忍不住,我也會拉著妳做。」傑德故意逗她。 在傑德看來,這是他倆的歡愉,只要不妨礙別人,哪裡不能做?再說,如果這樣的新鮮感和刺激能增加他們的性福,何樂而不為? 「色狼,大色狼!」雅婷狠狠的罵他兩句。 居然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講這種話,不是色狼是什麼? 「這是為我們的幸福,才不是色狼。」傑德在她氣呼呼的頰上吻一下,乾脆賴皮的臥在她身上。 「而且這些居然是真的,不是我在作夢!」就屬這點最令她震驚,「起來啦,痞子。」幹嘛把她當床啊? 「是妳自己愛作夢的,可不是我誤導妳。」傑德認為真的才好。 「這樣我怎麼對得起渼衿?」她活了二十歲,從來沒有對不起過別人,現在卻做出這種事……「你為什麼不在渼衿的床上啦?」雖然她會很傷心,但總比對不起渼衿好。 「喂,妳講這種話怎麼對得起我?是誰半夜不回家,在不知名的路上要死要活?」傑德吼,這女人太教人生氣了。 「那個……」雅婷慌了起來。她只是不知如何面對渼衿…… 「好,既然妳這麼說,我就去那女人的床上,對她做昨天那些事。」傑德生氣的從床上跳下來,忿忿地找衣服穿上。 「不要!」見傑德要離開,雅婷急急起身抱住他,連棉被掉了都不管。 「妳不是要我去?」氣死人,這沒大腦的女人。 「我後悔了,你不要去找她。」光是想到他把那麼好的吻給別的女人,她的心就快碎了。 「哼!」傑德耍脾氣的輕哼一聲。 「不要這樣啦,人家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還對昨天的事有些害羞……」不是有些,是很害羞。 除了洗澡外,她從來不曾把全身脫光光,昨天不只未著寸縷,甚至還做了那麼多淫蕩的事……啊,她現在也什麼都沒穿! 她想去找衣服穿上,可是又怕他真的跑掉……噢,她好想挖個洞,拉著他一起鑽進去。 「劉渼衿?妳要跟她說什麼?妳什麼都不必對她交代!」傑德轉過身來。 「可是昨天是她的生日,她做了好一番準備,還打算把自己獻給你……」她煩惱極了。 「我跟她根本沒那回事,我也不可能抱她,如果不是妳這個笨女人,我根本不用勉強與她在一起。」獻?說得這麼好聽! 「啊?勉強?」雅婷傻了,怎麼跟她聽到的不一樣。 「沒錯,我根本不喜歡那個女人,甚至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懶得碰!妳不用對她內疚,有問題叫她來找我。」他肯定好好「款待」她。 「那她一定很難過。」雅婷又同情心氾濫了。 「妳光會想她難過,就不想我有多委屈?到底是她重要,還是我重要?」生氣,令人生氣。 「現在我知道誰比較重要了,對不起啦。」雅婷拉住他的手。 原來都是渼衿在自編自導自演。知道這件事後,她反而覺得對不起傑德。 「知道就好。」傑德到床邊去,拿棉被為她披上。 「色狼!」雅婷又羞又窘的嗔他一句,把棉被拉緊。 「嗯,讓我想想,我們還有哪裡沒做過。」她的小女兒神態,真令人心猿意馬。 「不要再做了,好丟人。」雅婷縮回床上,再次用棉被把自己從頭到腳蓋住。 「我覺得很舒服,妳為什麼會覺得丟人?」傑德湊近她問。這是天地問最美妙的事呀。 「因為……因為……唉呀,就是丟人嘛。」叫她怎麼說?光想到那麼多奇怪的姿勢、奇怪的聲音,她就快羞死了。 「有人在這裡裝了針孔攝影機嗎?」他好奇的張望。應該是沒有才對,否則他的多功能手機會發出警訊。 「有嗎?」雅婷恐慌的到處張望,把棉被拉得更緊。 太可怕了,如果有針孔攝影機,她連住都不敢。 「沒有,別怕,如果有的話,我早就找人拆除了。」傑德拍拍她的背。 「就算沒有攝影機,我們在屋子裡隨地做那件事,也很丟人啊。」她光講就覺得害臊。 「我看不管在那裡做,妳都覺得丟人吧。」傑德輕笑,說穿了,這丫頭只是害羞罷了。 在西方,只要做愛的過程歡愉、舒服,在哪裡做、怎麼做,甚至誰在看,根本沒人會在意,做完後像她這樣躲在棉被裡,才是異類呢。 「不然呢?」雅婷問得理所當然。 「不丟人!」這個丫頭需要好好教育一下,「沒有人會想看的,這是我們的窩,誰往內看一眼,我就告他偷窺,讓他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 「可是……做這種事有違善良風俗啊。」唉呀,她怎麼與他討論起這種事來? 「噗!」傑德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有違善良風俗?妳以為妳當街表演啊?就算妳要表演,我也不准別人來看。」開玩笑,誰敢多看她一眼,他就把對方的眼珠子挖出來餵狗。 「哪可能當街表演?」他別講這種嚇死人的事。 「那妳說嘛,有沒有覺得很舒服?」他賴皮的躺在床上,手悄悄地想從棉被的下端伸進去。 「我為什麼要說?」雅婷把棉被拉得更緊了。 「別害羞嘛,不然妳告訴我,喜歡在哪裡做啊,如果也能告訴我喜歡什麼姿勢就更好了。」他嬉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