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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頁 簡凡 有些微紅腫的粉唇、染上兩片紼紅的臉頰、彷彿漾著曖昧元素的秋水雙瞳……在在顯示出她享受這個吻。 如果那個男人現在在這裡,一定會氣得吐血吧! 今晚,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是他的。那個男人閃邊去! 司徒飛駿再度封住她的香唇,給她另一個永生難忘的熱吻。 大腦一片混沌,冷若言讓心主宰一切,盡情享受歡愉…… ☆ ☆ ☆ ☆ ☆ ☆ ☆ ☆ ☆ ☆ ☆ ☆ ☆ ☆ 又長又濃的睫毛眨動幾下,不久,美麗的秋水雙瞳以極緩慢的速度張開。 首先躍進冷若言眼簾的,是地上的凌亂。 原穿在她身上的衣服,散落一地,其中還有男性的衣服,在提醒冷若言,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一朵無法掩飾的紅暈嬌花,在她雪白的小臉上綻放開來。 收回視線,她稍微轉了下身,面向那個令她心跳不已的俊美男人。 司徒飛駿還在睡,均勻的呼吸聲聽在冷若言耳中,是那麼的悅耳,一抹笑意在她臉上漾開。 她……真的很愛很愛他! 這時,司徒飛駿醒了過來。 「早。」 聞言,司徒飛駿瞥她一眼,沒有回應她,逕自離開床鋪,彎身拾起地上的衣服。 他冷漠的反應,害冷若言的心不禁揪了起來。 ☆ ☆ ☆ ☆ ☆ ☆ ☆ ☆ ☆ ☆ ☆ ☆ ☆ ☆ 她想問他:「你沒事吧?」但又害怕一旦問了,現在的幸福光景便會立刻灰飛煙滅。 她只好說:「你要不要吃早餐?我煮給你吃。」 「不用。」司徒飛駿的語氣,除了冷淡,還是冷淡。 他……怎麼這樣冷淡? 好像比他們有親密關係前,還要來得冷淡得多…… 是她太多心了嗎? 「對,現在時候不早了,你要趕著上班。」冷若言替他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我的手沒什麼大礙,今天應該可以上班了。」 聞言,正在穿衣服的大手稍頓,司徒飛駿轉身,看著她。 「你下用上班。」 冷若言一怔。她原以為,她要提早銷假上班,他會很高興的。 「我的手沒事了……」他是在擔心她的傷勢嗎? 「你的手有事沒事,不關我的事。」司徒飛駿漠然地打斷她自以為是的想法。 但視線在瞥見她受傷的手時,星眸中卻閃過一抹憐惜。 不是她多心,他是真的很冷淡。 「我做錯什麼了嗎?」事出必有因,他不會突然這樣對她。 聞言,司徒飛駿只是冷笑一聲。 她做錯了什麼? 她錯的,就是在他懷裡,完全忘了她心愛的男人。 清高出塵只是她的包裝,浪蕩不已才是她的真面目。 真奇怪,初次見她的時候,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呢?這種表裡徹底不一的人,他一直可以一眼看的。 是他一時疏忽,還是她掩飾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了? 算了!深究什麼?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多花一秒鐘。 不理她,司徒飛駿繼續穿衣服。 他視若無睹的對待,彷彿凍結了周圍所有空氣。 冷若言抿了抿唇,想問他為什麼露出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但又不敢問,怕得到的回答,會讓她更難過。 很快地,司徒飛駿便穿戴整齊,他由西裝暗袋裡掏出支票簿,俐落撕出一張,在上頭簽名,然後把支票遞給她。 「這是什麼意思?」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給她一張支票? 「這張支票隨你填。」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他逕自道。 「我問,這是什麼意思?」冷若言稍微提高了聲音。 眼前的狀況,只讓她聯想到銀貨兩訖的性交易關係! 「一夜纏綿,給你報酬——就是這個意思。」他用清冷的語氣說道。 「報酬?」冷若言睜圓一雙杏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司徒飛駿。 她以為,他是在看到那件深藍色的毛衣後,發現了她愛他,所以才會回應她的感情…… 原來,她的以為,只是自以為是。 他跟她發生關係,只是生理需要,不帶一絲感情。 「你不會吃虧,這張支票隨你填。」 無視她那張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的小臉,司徒飛駿把支票塞到她冰冷的小手裡去。 冷若言看看手裡的支票,只想大笑幾聲。 她跟他上床,可不是為了拿到一張空白支票! 「我不要。」她鬆開手,手中的支票飄到地上。 見狀,司徒飛駿只是嗤笑一聲。 想在他面前裝清高? 算了吧!他不吃這一套。 如果她真的這麼清高,就不會背叛心愛的男人,跟他上床。 腦海再閃進那個中年男人的影像,本來已經壓下去的妒焰,再次冒升起來。 體內妒火亂竄,但司徒飛駿臉上仍是一片淡然。 「要不要是你的事。」支票他已經簽了,她會不會拿去銀行兌現,他不關心。 看了看表,是時候去公司了。 「這沮就是你負責任的表現?」冷若言看著他,眼中淨是受傷的痕跡。 彷彿聽到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一樣,司徒飛駿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想說,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我應該對你負責任,應該娶你?」 他嘲諷、訕笑的語氣,令她原本已經受傷的心,再受到一次無情的重創。 昨晚,他發現到她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卻沒有扭轉他瞧不起她的事實。 如果,她真的愛那個中年男人,就應該把初夜留給他,可誘惑在前,她卻什麼都拋諸腦後,現在竟然還想要他負責任? 「昨晚你是心甘情願的,我沒強迫過你。」司徒飛駿優美的唇角,泛起一道好看但殘忍的笑痕。 「所以,請你現在不要裝出一副受害者的可憐表情,來要求我對你負責任。」 聞言,冷若言整張臉呈現一片死灰。 沒錯!是她主動迎上他的吻……可她一切的主動和迎合,都是因為她愛他。 自始至終,她都沒想過要藉著跟他發生關係,來威迫他對她負起責任。 只是,他用支票來打發她,這種輕蔑她的態度,她不能夠接受! 「事後給你支票,是負了我應負的責任,我不覺得我有欠你什麼。」 「夠了!」冷若言掩著雙耳,拒絕再聽他的話。 她低下頭,不想在眼眶打滾的熱淚被他瞧見。 一旦讓他看見,恐怕只會惹來「你現在是想用眼淚來讓我內疚」的諷刺話語。 沒看到她那張欲哭的臉,司徒飛駿聳聳肩,往玄關走去。 他有一堆公事要辦,沒時間再浪費在她身上。 打開門,正想走出去,彷彿想起什麼,他回過頭,冷道:「你以後都不用來上班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因為她的關係,他變得很奇怪,要讓他回歸正常,趕走禍源,是最直接的方法。 再說,她跟他發生過關係,上司下屬單純的關係不再,她不能再留在公司。 說完,司徒飛駿便走出去,砰一聲關上門。 這下關門聲,不但關上了她家的大門,同時,也關上了她的心門。 為什麼偏偏要在她愛上他之後,才讓她知道,他討厭她? 為什麼偏偏要在她跟他發生關係後,才讓她看到,他瞧不起她? 如果可以讓她選擇,她多麼想沒愛上過他,也沒跟他發生過親密關係…… 沒有發生過,她就不會痛不欲生,心如刀割…… 滾燙的淚,終於滑出她的眼眶。 第五章 愛得愈深,傷得愈深,司徒飛駿在冷若言心上劃下的情傷,深得足以見骨。 司徒飛駿離開她家後,冷若言在家整整待了十天,她不記得這十天她是怎麼過的,她只記得,她的心、她的眼、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好痛、好痛。 她明白,她不能再消沉下去,她要振作。 打起精神,洗了一個熱水澡,冷若言才拾回一點活著的感覺。 精神回復一點,她便覺得肚子餓壞了。 煮好泡麵,她覺得周圍太寧靜,便打開電視。 原本只是想驅走一點靜寂,沒想到會聽到一個驚人的消息—— 冷氏周轉不靈,可能有倒閉危機。 「周轉不靈……盜用公款……倒閉……」 這是什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 「不會的……」 爸爸縱橫商場那麼多年,多大的風浪他都見過,沒有他搞不定的事。再說,有姊姊、姊夫在身邊幫他,應該沒事的。 冷若言想是這麼想,但卻無法坐視不管,因此她回到久違的冷家。 「二小姐!」劉管家甫見冷若言,老臉上綻出一絲笑顏。 劉管家跟冷若言一向感情很好,當初她被逐離開冷家,劉管家很想幫忙,但有心無力,只得目送她離開。 正想叫人打開門,好讓冷若言進來,怎料—— 「誰准她回來了?」一道拔尖了的不悅女聲,由豪華轎車內傳出來。 冷若言向聲源方向看過去,沒有意外的見到她的姊姊冷若谷。 冷若谷剛由公司回來,轎車還沒駛進家中,便瞧見冷若言,以及劉管家欲開門讓她進去的情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