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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葉雙 別以為他這是酸葡萄心理,畢竟看著好友們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瞿焰月當然由衷欣喜。 可是有時看到那兩個男人總是掛著挺白癡的笑容時,他就忍不住想要刺他們一刺,免得他們樂過了頭,忘了自己身處於危險的世界,常常一個不小心就會死於非命。 瞧?其實他是很有朋友愛的,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懂得他的心意,不過看著他們火冒三丈的樣子,顯然是不行的。 「你說誰是娘兒們?」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被人說成娘兒們,尤其是被自己的好友。 所以火耀日頓時火冒三丈,鋼鐵般的拳頭掄起,雙眼狠瞪著瞿焰月的俊臉,彷彿是在思考那重拳要落在哪個部位,才能給予「銘心刻骨」的教訓。 可即使面對這樣明顯的威脅,瞿焰月卻依然好整以暇,甚至不怕死的繼續撩撥道:「我當然說的是你們,否則你們怎麼忍心讓我們火焰之都的紅牌全在你們的身邊罰站,連坐都不能坐的。」 瞄了一眼站在好友身邊顯得侷促不安的眾美女們,瞿焰月好心的為她們發出不平之鳴。 「又沒人叫她們來,她們自然可以走!」文連星沒好氣的說道。 「星,你說這話,黎娜可要傷心了,她可是你在火焰之都的老相好呢!難不成你結了婚就連讓她坐下來喝酒都不許?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這麼狠心的人呢!」瞿焰月挑眉繼續說道,一雙眼中閃爍的笑意讓他憑添了幾許奸猾的感覺,更讓其他人氣結不已。 於是文連星當下決定要來個「絕地大反攻」,刻意的在自己的臉上漾起一抹虛假的笑容,然後伸手撞了撞坐在身旁的東方慕辰。 「辰!你不是說替月物色了個絕世美女,不但精通琴棋書畫,就連中、西醫都略有涉獵,什麼時候進貢,也好讓他嘗嘗墜入愛情的美妙滋味,我想這麼一來他講話也就不用這麼酸溜溜了。」 無奈的掃了文連星一眼,看見他臉上促狹的表情,東方慕辰不悅地搖了搖頭,本來想要給月一個驚喜的,現在全沒了。 「她最近去了一趟北非,參加了醫療團,應該是過兩天回台灣。」 「喲!你們都聽見了,月的老婆過兩天就回台灣了,那他就不用羨慕我們這些娶了嬌妻的兄弟了。」 即使迎著東方慕辰那不贊同的眼神,文連星還是決定要痞到底,誰教他剛剛要拐彎抹角的取笑他疼老婆,還說他和火耀日不是男人。 「你說什麼?」聽到東方慕辰的回答,想到那麻煩,瞿焰月忍不住皺著眉頭問:「你又找了另一個女人嗎?」 這個辰難不成是當媒人當上了癮,找來一個被他趕走不算,還打算再接再厲,看來他還真是厭惡那個家的大小姐呢!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什麼叫又找了另一個女人?我從頭到尾也只找了一個,只是她一直沒回國,所以你們才見不上面罷了!」 輕易的聽出瞿焰月話裡的嫌惡,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東方慕辰忍不住地也皺起劍眉。 難不成他以為他很閒嗎?要不是怕瞿焰月真被方可衣那個爛女人給吃了,他犯得著那麼努力嗎? 「咦!」瞿焰月聞言,心中一抹疑惑頓起,兩道劍眉更是牢牢的往中間鎖去。 怎麼,難道前天被他趕走的女人不是辰找來的女人?可如果她不是的話,為什麼她顯然對自己有某種程度的瞭解? 還有她又為什麼這麼千方百計的想要留下來呢?想到她離開時那種泫然欲泣的模樣,他心中的不解又更添了一分。 「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正處於鬥嘴的狀態,但文連星依然心細如髮的發現瞿焰月那細微的不對勁,於是他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搖了搖頭,在好友的關心下,瞿焰月很快的決定將心中的疑惑掩去。 不過是個女人嘛!除了害他砸了一桌子名貴的瓷盤外,也沒有造成他什麼損失,當然也就不必太過掛心。 「那你是同意辰的安排嘍!」也很想報仇的火耀日立刻把握時機。 「我並不真那麼想要女人,所以你們就別費心了,省得到時害了那個女人愛上一個無心之人,更何況你們就算真要費心,目標也不見得只有我。」 四兩撥千斤,瞿焰月輕而易舉的將眾人的目標轉向東方慕辰,謝絕了好友們的好意。 「這可不行,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不是嗎?」方才被損了好一陣子的文連星這時可像是捉著機會了,緊咬著瞿焰月不肯放。 但見瞿焰月見招拆招,臉上的笑容依舊,語氣卻充滿著警告,「反正我不想要的女人,我見一個就趕一個,你們要是不怕對不起那些女人,我歡迎你們來試驗我的耐性。」 「你……」東方慕辰聽見瞿焰月語氣中的堅持,頓時知道自己的安排是白費一場。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想悄悄的將他相中的女人送到月的身邊,來個強迫中獎,怎想到星那個大嘴巴壞了他一副好算盤,讓他來不及先斬後奏,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但他瞭解月,他一向說得出,做得到,真讓他將「不要」說出口,便斷然沒有嘗試的空間,看來他得趕快通知那個女人要她別急著回國。 「算了,我自罰一杯,行了吧!」終於知道自己的嘴快壞了事,文連星住了口,心甘情願的端起酒來賠罪。 成功佔了上風,瞿焰月的心裡並沒有預期中的喜悅,那個莫名其妙竄入他生活的女人是誰?突然間沉寂已久的心有一種衝動想要去找出那個女人。 那個嬌小的身影似乎有著一種魔力,在催促著他去找她。 可不一會他卻又搖頭失笑,畢竟那個女人是誰關他什麼事?他確信與她不會有任何的瓜葛。 順手撈起眼前的美酒,瞿焰月舉朝著自己的好友致意,讓自己完全沉浸在與好友相聚之中。 笑看那兩個已婚男人的侷促不安,方才莫名興起的念頭此刻已經在他的腦海裡消失無蹤。 第四章 晨光方霽,萬物依然沉睡。 然而,卻有一人早已清醒,她踩著輕巧的步伐偷偷摸摸的來到廚房,然後從其中搜羅了一堆的食物之後,又偷偷摸摸的提著那袋對她而言稍嫌吃力的贓物往門口邁去,期間她還不斷的回頭覷瞧著,彷彿生怕身後竄出什麼吃人怪獸似的。 終於,當她的手觸及大門的把手,她高高提起的一顆心這才放下,身後卻出其不意的響起一道含著不贊同的問話,「你想去哪裡?」 她忍不住的發出一陣挫敗的咕噥,惜娘沒有轉身,她瞪著近在眼前的門扉,思緒不斷的飛快運磚,企圖為自己和手中的這堆贓品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想要去散步,早上的空氣很好。」這是一個很爛的借口,惜娘知道。 可是因為緊張而罷工的腦袋,卻怎麼也想不出一個更好的理由來說服喬熾情,所以縱使明知很爛,她也只能將就。 「散步是嗎?」完全不相信的挑起眉,雙手環胸的喬熾情斜倚在門框上,然後一點也不好心的戳破她的謊言。 「我怎麼不知道台北政府規定去散步得在冰箱裡搜出一堆東西帶著,去餵食流浪狗嗎?」三言兩語便戳破惜娘的謊言,甚至還狠毒地將瞿焰月比做流浪狗。 她就是搞不懂自己這個好友在想些什麼,她知道她不想做一個食言而肥的人,所以由著她去瞿焰月的家裡當管家。 可是才不到兩天的時間,她便蒼白著一張死人臉給她昏倒在她們的屋處,任她怎麼詰問,就是問不出她在瞿焰月那裡受到怎樣的對待,所以她只能憑著她腿上那一道見血的傷痕,還有她虛弱的身體斷定她在那裡得到非人的對待。 但既然那個男人這麼爛,她又為什麼還巴巴的想要跑去,昨天病才剛剛好些,今天她就忙不迭的打算提著大包小包的食物去餵食。 所以她打定主意,除非問出個所以然來,否則她可不打算放人。 行動的挫敗讓惜娘垮下雙肩,宛若龍鍾老人似的回過身來,雙眸散發著求饒的光芒。「熾情,我只是想實現諾言罷了!」 「為了諾言,你可以連命都不要了?」揚高的語調充份的顯示出喬熾情對這個借口的不屑。 什麼諾言嘛!那充其量不過是兩個同樣受到病魔侵擾的女孩在聊天時的話題罷了,也只有惜娘這個蠢女人才會當真。 如果說這個諾言裡的男主角是一個平凡人,她或許還不會這樣反對,可是偏偏這個男主角是一個這樣唯我獨尊的男人,她能不反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