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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朱燦璃 「那個?」方允淇定睛一看——那件是她剛剛縫製完成的新衣服樣品。 說起這件衣服可來頭不小,那正是關大尊嘔心瀝血的最新設計,由他親自設計、剪裁完成,才交給她替他縫製的。對於這個設計他本人可是讚賞得不得了,直說那是他今年最得意的一項設汁,一定會得獎呢! 「有什麼問題嗎?」她十分鐘前才剛把完成的衣服交給他。 「問題?我倒耍問問你,你可知道我設計的這套是什麼東西?」 「是褲裝呀!」她再次打量那套自己剛剛完成的成品,外觀看起來挺好的,沒什麼問題嘛! 「你也知道這是褲子?那你把兩個褲管都縫起來是什麼意思?這樣讓人家怎麼穿呀?」關大尊氣得連嘴唇都在發抖。 「我把褲管縫起來了?」 方允淇急忙搶過來一看——天哪!她還真把兩個褲管下擺全部縫死了,這樣根本沒有人有辦法穿它!她怎麼會犯這種錯誤? 都是那個臭雷貫!要不是她一面縫、一面生他的氣,就不會犯這麼離譜的錯。對!都是他! 「對……對不起!我馬上修改。」 「改?你要怎麼改?你以為這麼偉大的作品隨便說有就有的呀?這可是花費了我無數的心血和腦汁才完成的作品,現在被你搞得亂七八糟,平白糟蹋了這套完美的衣裳,你……你真是罪孽太深重了!」 「我罪孽深重?」這也太誇張了吧!她只不過縫壞了一件衣服就「罪孽深重」?唉!她最近怎麼老是碰到這種滿不講理的怪人、怪事? 「對!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淑女名媛正等著穿這件衣服去參加高級宴會?這下衣服弄壞了,你要她們沒有完美的衣服穿去赴宴,這豈不是害人不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關大尊一邊叨念著,一邊用他那長得恐怖的小指指甲將他那頭飄飄長髮撥到背後去。 方允淇一聽這下也火了……這該死的娘娘腔!竟敢說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也不想想過去兩年來,是誰在他分身乏術的時候替他跑腿?是誰在他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替他打雜?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況且她之所以沒有任何一件像樣的作品產生,也是因為他從沒真的給她機會讓她去做,誰不知道他一向藏私藏得緊? 她整整花了兩年的時間耗在這裡,忍氣吞聲地做些女傭的工作,為的就是希望能夠學習到關大尊在服裝設計上的優點;可是她卻到現在才發現,自己一心想跟從、學習的頂尖服裝設計師,竟是這般現實、自私的小人! 「好哇!既然如此,我想你應該可以自行想辦法處理你那一大堆永遠做不完的雜務吧?哼!告訴你,我不幹了!」方允淇將手中的皮尺往關大尊身上一扔,怒氣衝天地掉頭就走。 「哼!走就走嘛!誰怕誰?」關大尊才神氣不到一分鐘,就馬上想到現實的一面。 平白少了一個價格便宜、刻苦耐勞又容易使喚的人來替他跑腿打雜,那他那一大堆煩死人的雜務又該怎麼辦呀?如果那些事情都要他自己來做,他準會發瘋的! 不行!可不能讓她走! 關大尊連忙追了出去,在公司門前的人行道上拉住了方允淇。 「哎哎!小方,別生氣、別生氣!有話好說嘛!」關大尊努力拉下他那張老臉,打躬作揖、討好陪笑。 「沒什麼好說的!我已經不做了,現在請你閃開一點,我要開車!」 「小方,別這樣嘛!有事好商量,不然這樣吧!我一個月多給你加薪兩千塊,怎樣?」 「兩千塊?」方允淇大叫。 她可不是因為興奮才大叫,而是「氣憤」得大叫。兩千塊就想把她收買?他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對!怎樣?你答應了嗎?」關大尊以為她的大叫是喜出望外。說來不好意思,她在他的手下工作了兩年,這期間他連一次薪也沒給她加過。 「兩千塊你留著騙下一個倒楣鬼吧!」方允淇推開他,走向停在路旁的白色賓士車,打開車門坐進去。 關大尊仔細一看,眼珠子差點滾了出來!她……她開賓士車來上班?他竟然用了一個開賓土車上班的助理? 「你怎麼有能力開這麼好的車?莫非你讓人家包養了?」他瞇著有色的眼睛打量著她。 在台灣,長得頗具姿色、經濟能力又好的女人,總是容易讓人作此聯想。 方允淇明明已經快被他那輕蔑自大的態度氣瘋了,可是她還能裝出甜甜的笑容,對他勾勾手指說:「你靠過來一點,我就偷偷告訴你。」 關大尊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果真聽從方允淇的指示走到車門旁,還彎下身子、豎起耳朵,準備聆聽這驚天動地的八卦秘密。 方允淇看他靠得這麼近,笑得更加快樂了。 「我告訴你哦!你……你去死吧!」方允淇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還用力踹他一腳,讓他往後跌得四腳朝天,然後狂笑著,開車揚長而去。 一路上,她不停地開懷笑著……好久沒這麼痛快了!受了他兩年的冤枉氣,今天總算討回一點公道了。 哈哈哈哈…… ∞ Φ 風ソ谷 Φ ∞∞ Φ NauSicAa Φ ∞∞ Φ 風ソ谷 Φ ∞ 又是一天的下午,雷貫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猛打著呵欠。 「幹嘛?昨晚沒睡好?還是又想我們方小妹妹想得睡不著啦?」夏承宇兩手撐在雷貫桌上,笑瞇瞇地調侃道。 「你的牙齒編號了沒?如果沒有的話,最好趕快先去編號,免得等一下被打下來之後裝不回去!」雷貫瞇著眼警告。 「哇!你午餐吃了什麼?火藥嗎?怎麼火藥味這麼重?」 「你這傢伙真是多管閒事!你沒別的事好做了嗎?白諶,快來把這礙眼的傢伙拖走!」雷貫不勝煩躁地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地趕夏承宇走。 白諶抬眼各看了他們幾秒,不痛不癢地說: 「等你們拔槍互相殘殺的時候,我自會插手。」說完又回到他的國際網絡上去。 「說那什麼話嘛?這是人說的嗎?真是的!」雷貫忿忿不平地嚷道。 「對嘛!對嘛!他哪像咱們這麼和藹可親?我看他根本就是個異類!」夏承宇攀著他的肩,萬分熱絡地在一旁附和著。 雷貫輕蔑地瞄他一眼,用力抖抖肩,將附在他肩上的那只怪手抖掉,還從鼻孔裡冷哼道:「你說他是異類?我看你才是異類!一個惟恐天下不亂的異類!」 「喂!轟天雷,你說這話就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說我是異類呢?你知道『異類』這兩個字對一個人類來說是多大的傷害嗎?」夏承宇一副受到莫大創傷的模樣。 「你不也叫白諶異類?你都不怕他受傷害了,我千嘛怕你受傷害?況且你的臉皮那麼厚,你知道什麼叫受傷害嗎?」 「你……你真是太、太、太過分了!現在我們好歹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再怎麼說也應該槍口一致向外才對,怎麼可以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誰跟你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沒那麼倒楣!」 「哎呀呀!你竟然過河拆橋,還想把我一腳踢下船!」 「承宇……糟了!糟了啦!」董立興遠遠地衝過來一邊大嚷著。 「當然糟了!我都快被人踢下船了還不糟嗎?」夏承字哼道。 「我不是說那個,是這個啦!」他將手中的傳真塞進夏承宇懷裡:「國際刑警組織傳真來,說黑槍大王越獄了!」 「你說什麼!?」夏承宇乍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無法會意過來。 「尤里斯越獄了!」董立興著急地大吼。 「什麼!?」雷貫像發了瘋似的將傳真自夏承宇手中搶走,可是左看、右看看了半天,還是看不懂,只好又將它丟還給夏承宇。 「快幫我看看這上面說些什麼?」 夏承宇沒空和他們鬥嘴,抓起傳真就讀:「本月十八號深夜,馬雷頓•班恩在意大利某監獄殺了一名獄卒之後越獄,並將該名死者偽裝鹹自己放在床上蒙騙他們。獄方人員一直到隔天早上十點半才發現這件事,他們同時發現該監獄的典獄長亦失蹤了。他們沿線追蹤,第二天下午在廢棄的兵工廠內找到該名典獄長的屍體,初步證實該名典獄長涉嫌接受馬雷頓的賄賂幫助他越獄成功,沒想到馬雷頓卻連他都給殺了滅口……」夏承宇掠過一大段雜七雜八的敘述,直接跳到結尾:「根據可靠的線報,馬雷頓•班恩已經於二十號當天持用假護照抵達香港,根據研判他可能已經潛逃到台灣,而且極有可能對舉發他的人進行報復攻擊……」 雷貫只聽到這裡,就再也聽不下去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抓起放置在抽屜裡的佩槍,逕自向外衝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