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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米栩    


  「我想和她培養感情。」

  轟!問菊的俏臉頓時漫上羞意,她趕緊拍拍雙頰,以免被溫軒看出異狀。

  「溫兄,我同你說過多少次,我姊和你真的不適合。」

  「賢弟,虧我對你以誠相待,你卻連這點小事也不幫我。」

  「實在是問家與溫府背景懸殊,就算你能接受,我姊也不會答應;何況你表妹論人品、家世都與你相當,才是最適合你的佳侶。」說最後那句話時,問菊的心是酸的。

  「就是我娘已做主,我不希望下半生和一個沒感情的女人共度,至少將你姊納在身邊,我三不五時還能與她作詞共樂。」

  「溫兄,你的意思是……要我姊做妾?」問菊臉色陰鬱的看向他,語氣怒然。

  「這個嘛……」溫軒表情為難,不知該如何說服好友。

  「我不會答應的!」問菊怒極拍桌,站了起來。

  他好可惡,竟然要她如此委屈。

  「賢弟,你姊一直待在後宮也不是長久的辦法,還不如給她一個正常的婚姻。」

  「住嘴,委人做小還不如自己一人輕鬆自在。溫兄,算我看錯你了,我會盡快將舞姬訓練好,然後你別再來找我了,哼!」問菊氣得轉身就走。

  「賢弟、賢弟。」溫軒追了出去,不解自己哪裡說錯了,青樓女子哪個不盼嫁個好歸宿嗎?

  ☆ ☆ ☆ ☆ ☆ ☆ ☆ ☆ ☆ ☆ ☆ ☆ ☆ ☆

  氣死她了!問菊疾步走著。

  溫府很大,問菊並不清楚方向,加上昨夜的積雪遇上冬陽初融,她在步下台階時,一時大意足下失滑,整個人跌在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而來是問菊的哀鳴聲。

  「喔……」好痛喲!

  剎那間,問菊只能用深呼吸抵擋屁股接續而來的疼痛感,連喊人的力氣都沒有。

  「賢弟!」溫軒看到問秋跌坐在地,趕緊奔上前幫忙。

  「好痛!」問菊皺緊眉頭,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我拉你。」

  「不行,我沒力氣起來。」剛才那一跤摔去她全身的力氣,她連動都沒辦法動,要如何起身?

  「交給我吧。」溫軒將問秋扶起,讓他整個重量全放在他的身上,半摟半抱的扶他回房。

  這一幕剛好被興匆匆想來找溫軒商量事情的莫虹煙給看到。

  這兩個人親密的模樣對她而言,簡直是天大的打擊。

  表哥真的跟那個娘娘腔有染。莫虹煙委屈得掉下眼淚,轉身奔回家。

  「賢弟,小心點。」溫軒輕柔地將他放在柔軟的床榻上。

  問菊沒力的躺在精繡的被褥上,淚珠在眼眶裡轉啊轉。

  「很痛嗎?」

  廢話。問菊瞪了他一眼,眼淚就這樣滾了下來。

  見鬼了!他看到賢弟痛得哭了的樣子,居然有股想替他擦去眼淚的衝動,眼前的可是個男人耶。

  「賢弟,你怎麼像個女孩子家哭了?」溫軒趕緊用調侃的語調來化解尷尬。

  「你要不要自己摔摔看!」她也不想哭啊,實在是太痛了。

  「摔著哪裡?」溫軒關心的起身查看。

  「這裡啦。」問菊嘟著嘴用唯一沒受傷的右手撫著痛到麻掉的右邊小屁屁。

  「這裡?我摸摸看。」生怕他摔得重,溫軒伸出手在他的「傷處」揉著。

  「你……你幹什麼亂摸,放手啦。」問菊這下不僅痛,連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溫軒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碰觸她的小屁屁?

  「賢弟,別害羞了,我們都是男人,來,我看一下,待會兒幫你上藥。」嗯,摸起來撞到的地方的確腫腫的,不過其他地方倒軟得像棉花。

  「不要!」問菊幾乎是尖叫了,給他摸就不得了,再給他看,她非昏在他面前下可。

  「賢弟,你這樣不配合,萬一留下後遺症怎麼辦?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藥。」溫軒皺著眉頭,看他疼成這樣,心裡也挺難受的。

  尤其是一個男子漢,還那麼惜皮怕疼,真是太可笑。

  「不……我不要。」問菊痛得沒力氣開口。

  她是不是該裝昏?如果裝昏可以逃過即將而來的酷刑,她一點也不介意沒形象。

  「藥拿來了。」溫軒興匆匆的回來,還關上門,免得怕羞的問秋曝光。

  「我自己來就好。」問菊伸出手,向他討藥。

  「這怎麼行,這跌打藥就是需要揉開,瘀青才會散。別害羞了,褲子脫掉吧。」

  這句話像一道雷打在問菊身上。開玩笑,她死都不讓他脫褲子。

  「藥給我。」問菊撐起身子,伸手就搶。

  「賢弟,你真的很不聽話喔。」許是受傷了,搶東西的力道連捏死一隻螞蟻都沒有。

  「溫兄你出去,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嗚……問菊又痛又急,眼淚更是一直掉。

  「瞧你這模樣,活像被人家欺負得多嚴重似的,幸好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我不會把你的醜態說出去的。」溫軒將藥膏拿高,像個夫子似的對不聽話的學生諄諄教誨。

  「我不要。」問菊拉著被單擋住溫軒。

  「賢弟,別小孩子氣了。」溫軒拉開棉被,一手按著問菊的肩,一手往下拉扯她的腰帶。

  「啊——住手。」問菊顧不得形象,放聲大叫。

  問菊的聲音瞬間由拔尖變得沉悶,因為溫軒已經將她翻過去,準備施刑。

  「嗚嗚……」問菊扭著身子,極度不合作。

  溫軒搖搖頭,大手一扯,脫下她的長褲。

  接著是一陣恐怖的寂靜,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溫軒瞠大眼,沒預料他會看見……那……那應是女人的貼身衣褲吧?

  揉揉眼,溫軒不死心的再用力一看。

  天,讓她死了吧!無止境的羞愧由問菊的腳底竄上頭頂,她簡直想挖個洞把自已埋進去。

  「賢弟,你……有這種癖好?」溫軒困難的開口,瞪著繡著粉嫩菊花的底褲。

  「放開我!放開我!」問菊想翻過身,奈何溫軒壓著她背部的手就像固定好的樁,連半分都無法撼動。

  溫軒像要再確定一件事,刷的一聲,拉開她的上半身衣物。

  當涼意代替熱意席捲問菊全身時,她就知道,完了,全部完了。

  綁胸布?

  溫軒眉毛挑得老高,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的異物。

  賢弟明明是男的,為何穿著女人的貼身肚兜,甚至還綁了胸。

  「啪!」

  問菊趁溫軒的手勁梢松時,困難的翻了身,撐著痛楚的身子起來,用力朝溫軒的俊臉上揮去。

  第五章

  這一掌,正好打醒了溫軒。

  「你是女的!」

  他登時跳離床鋪三步遠,彷彿現在躺在上頭的是會吃人的怪獸。

  「你這個大色狼、登徒子、王八蛋!」問菊拉過被子,將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全遮起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溫軒繞著桌子轉,不敢相信這些日子陪伴他說笑的賢弟竟是女人.

  問菊趁他慌亂時將衣物穿戴好。她要逃,她不能再待在這裡。

  「我要回後宮!」問菊困難的下床,一手撫著疼痛的屁股,一手扶著牆壁向前走。

  「等一下。」後宮這兩個字像冰水澆醒溫軒,昔日的記憶全湧上來,還有昨日他與賢弟……不,是賢妹的對話,全躍上他的腦海。

  我姊長得與我無異。

  委人做小還不如自己一人輕鬆自在。

  難怪她的語氣如此憤恨不平,原來錯的人是他,他竟將雌兔錯當雄雉!

  「菊、嬤、嬤。」

  僅此三個字,讓顫抖的問菊雙腳更是虛軟。

  他猜到了,怎麼辦?怎麼辦?

  「你該死的居然這樣玩弄我。」

  「我沒有、我沒有。」拜託,這種遊戲害她都快心臟病發了,她哪有膽量玩他!

  「你該死的騙我。」溫軒抓住她薄弱的雙肩低吼。難怪她比一般男子瘦弱,看到鼠輩還害怕不已,她根本就是纖纖女流。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話沒說完,溫軒的俊臉忽然放大,問菊駭得閉上眼,生怕他會揍她一拳。

  她已做好心理準備等待疼痛到來,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

  睜開一隻眼,瞧見的是他眼底深沉的怒氣。

  「我不會放你走的,你注定是我的。」

  什麼!這種霸道無比的話他竟說得出口?問菊氣得想反駁,怎知小嘴才張開就被堵住。

  問菊心跳霎時急速加快,他、他……他怎麼可以吻她啦?

  溫軒的吻不僅投入且激烈,從來沒有經驗的問菊立刻癱軟在他的懷中。

  「你……你……」問菊忙著喘氣。

  這男人活脫脫是色狼的翻版,說撲上來就撲上來,要不是她現在有傷在身,鐵定把他轟到十里外去。

  溫軒也不管問菊的氣順了沒,嘗完她的小嘴,接著轉移陣地輕吮她白嫩的脖子,雙手一攬,將她抱回床榻。

  別說先前是痛卸去了她所有的力氣,現在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更是教問菊化為春泥,連一丁點力也使不上。

  溫軒將問菊放到床上,大有將她吃干抹淨的準備。

  「喔,好痛。」問菊嬌呼。他哪裡不好放,偏偏讓她受傷的小屁屁去親床鋪,一滴眼淚又被他給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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