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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路那    


  想要她的心一直沒有停過,原是賭上驕傲有些負氣的較勁,現在卻多了不由自主的渴求,且一天多過一天,哪天真罔顧她的意願吃了她,他都不會意外。

  「一年嗎?我不會讓妳離開的,信用和留住妳,我會選擇後者。皖荷,妳注定是我的了。」他趴在她的床邊盯著她的容顏,無比認真的宣示。

  醉了也累了,沒多久他就沉沉睡去,夜深露重的,禁不起冬夜寒氣凍人,他自動往溫暖處移動,理所當然地爬進她的被窩,理所當然地將她抱個滿懷。

  嗯……這樣好多了,熟睡中的他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怎麼變這麼溫暖?而且好擠……

  一夜好眠的宋皖荷在天亮時醒了,張眼瞧見熟悉的屏風;沒想到他的成親夜,她可以睡得這麼舒服,看來他對她的重要性也沒她以為的那麼大嘛!

  她淘氣的扮個鬼臉想翻身,才驚覺腰被鎖住了,她僵在當場,低頭一瞧,是手臂,這……這是誰的手臂啊?

  下一瞬間,她放聲尖叫:「啊……啊……」

  第三章

  「保護主子!」雜沓的腳步聲一古腦兒地全衝進來,雷虎、雷豹連兵器都亮出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雷皓天被宋皖荷的尖叫聲嚇醒,睜著惺忪睡眼,大掌仍攬在她的腰上,撐起身子費解地問。

  「呃……這……」雷虎等人萬萬沒想到會見到這等曖昧的畫面,這陣仗在在顯示出主子和宋姑娘已經……那個了吧?

  隨著雷皓天的出聲,宋皖荷錯愕地回頭,對上他的睡眼,才明白抱著她的人是誰,心頭卻染上更厚一層的驚嚇,他怎麼會在屋裡?他明明該和少夫人洞房才對呀!

  「你們還杵在這裡幹嘛?」雷皓天見眾人眼睛全停留在她身上,終於清醒了,萬分不悅地趕人。

  就算她包得密不透風,還是不想讓人瞧見她在床上的模樣。

  「屬下這就告退。」雷虎等人連忙退下。

  雷皓天直到門關上後,才轉頭睨著她,「妳叫這麼大聲是想嚇誰?」

  「到底誰嚇誰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她連忙想推開他,偏他一動也不動的,繼續拿不悅的眸子睨她。

  「需要我再次聲明嗎?這裡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裡睡,妳要我去哪兒睡?」他低頭瞧著貼在他胸膛上不死心的小手,他若不放,她推一輩子也推不開他的,這笨丫頭。

  「那……那至少你要睡對地方啊,那麼大的床不去睡,幹嘛……幹嘛跟我擠啊?」宋皖荷直到現在心跳都還亂七八糟的,她的清白真的毀在他手裡了。

  雷皓天直到此刻才想起,是呀,他怎麼會睡在她的床上?他只記得回來時盯著她瞧了許久,難不成他就這麼睡著了?

  「你說話呀,還有你若還想睡,請你挪回你的床好嗎?」她萬分尷尬地推推他。

  「妳再推我試試看。」雷皓天不悅地發出警告。

  「我……等等,虎大哥他們剛剛全衝進來,那……那他們豈不是全瞧見了?」她突然驚呼出聲,推著他的小手改而扯住他的衣襟。

  「除非他們剛剛突然瞎了,不然應該是全看見了。」他也挺不悅的,幸好她連睡覺都包得厚厚的,不然她那一叫,豈不全被人看光了?

  「天哪……那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她氣得捶了他好幾拳,這曖昧的模樣被人撞見,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反正是遲早的事,妳鬼叫個什麼勁啊?」他聳聳肩下了床,隨意地伸展了四肢,這一覺睡得挺舒服的。

  回頭又瞧了她一眼,開始算計今後抱著她睡的可能性,這丫頭大概會把他踢下床吧?他莞爾一笑。

  「什麼遲早的事?你別妄想!」

  「哼!」他冷哼一聲,到底誰在妄想?這輩子她別想離開他了。

  「你哼這聲是什麼意思?」

  「反正我睡都睡了,被人瞧見也已經是事實了,妳現在跳腳給我看有什麼意義?」他站定在她身前,兩手扠腰,有些不耐煩地問。

  「哪有這樣的?那我豈不是很倒楣?」宋皖荷哇哇叫,好不甘心。

  「倒楣什麼?」他揚眉瞅著她,嘴角掛著笑。

  「反正你今後不准再這樣了。」

  「不准?這種話輪得到妳說?」

  「就算你是主子、我是奴,你也不該侵佔我的床,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她紅著臉爭取自身權益。

  「我一點都不想侵佔妳的床,妳應該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他露出邪氣的笑容。

  她被他突然綻放、性感得要命的笑容震得差點停了呼吸,這邪惡的男人!她窘紅了臉,氣惱地別開視線。

  「懂了?」他勾起她的下巴,跩跩地問。

  「哼!」她卻惱火地學他冷哼。

  「妳又是不准、又是拿鼻孔瞪我,真忘了妳的身份了?」雷皓天長臂一伸,將她攬回懷裡,有些氣惱地瞇眼睨她。

  「我……我只是……放手啦!」她氣悶地抗拒著他的碰觸。

  就算他古怪的出現在房裡,但他昨夜成親是事實,他和少夫人應該已經……她才不要再讓他碰呢!

  「妳又推我?」

  「你別亂抱人,我就不必推你。」

  雷皓天揚起眉頭,這丫頭究竟在彆扭個什麼勁?她不想他碰,他卻很想黏著她,剛剛清醒時,鼻間充滿著她清新的氣息,如今再次攬她入懷,同樣的恬靜再次充滿他的心懷。

  他想得沒錯,就算她一點也不溫柔,但安撫他心神的效果卻一樣好。

  好想吻她……

  「你……你……想幹嘛?」被他渴求的眸光嚇出一身冷汗,宋皖荷顧不得他的警告,小手更努力地推著他的胸膛。

  「我餓了。」他揚起嘴角,壓下強烈的渴望,卻故意拿相關語逗她。

  「那還不簡單,我立刻叫人送早膳過來。」

  她沒聽懂他的話中話,低頭一鑽,溜出他的懷抱,匆匆想去叫人,卻被他又拉回來。

  「又怎麼了?」她臉一紅,好惱地問。

  她一點都不希望和他曖昧不清,他的出色教人很難管住芳心的。

  「把衣衫穿妥,頭髮梳好再去。」雷皓天不悅地扯扯她的衣襟。

  「噢!」她噘著嘴,乖乖照做才離開。

  雷皓天原以為成了親,他至少要惱火個十天半個月,情緒才能恢復;萬萬沒想到一覺醒來,心情卻好得不得了。

  「因為醒來時瞧見的人是她吧!」他揚起嘴角,開懷地換裝。

  ☆ ☆ ☆ ☆ ☆ ☆ ☆ ☆ ☆ ☆ ☆ ☆ ☆ ☆

  雷皓天用過早膳就出門了,宋皖荷心想,一日為婢就該做一天婢女的工作,很認分的清理著天居的裡裡外外;雖然他曾說過不許她做這些雜事,要她乖乖讓手上的舊繭早日去除。

  事實上,天居是有專人打掃的,不過全是一些家丁,而雷皓天早在她進駐的第一天就霸道的宣佈,在她留守時,他們不許進來,她也樂得一個人清靜。

  她才將屋裡都打掃得一塵不染,門外就傳來吆喝聲。

  「誰呀?」宋皖荷詫異地探頭。

  「妳出來。」一名丫鬟站在庭院裡大聲叫著。

  宋皖荷不解地走了出去,卻見幾個原本負責清掃的家丁站在庭院外探頭著。

  大伙瞧見她,立刻無奈地喊道:「宋姑娘,我們不能進去,也攔不住她,她是少夫人的丫鬟。」家丁一直向她使眼色,要她自個兒小心點。

  宋皖荷瞭解地點點頭,朝他們感激地笑了笑。

  「妳就是堡主新納的小妾?」那名丫鬟一臉鄙夷地上下瞧著她。

  「怎麼婢女和侍妾妳分不清楚嗎?」宋皖荷揚揚手中的抹布,證明自己的身份。

  「妳這什麼態度?妳不知道我是誰嗎?」那丫鬟氣得滿臉通紅。

  「他們說妳是少夫人的丫鬟,那就和我一樣是奴婢嘛!」她聳聳肩,隨口應道。

  她來了才知道府裡的奴婢是有制服的,不同等級的奴和婢,以不同的顏色區隔,眼前這名丫鬟穿著最高一級婢女的黃衫,她不懂的是,雷皓天卻不許她穿,所以她仍穿著她本來的衣衫。

  「妳若真是奴婢就不會穿這樣。」那丫鬟指明事實。

  「我若是什麼侍妾,怎麼可能穿這樣?應該身穿綢衫、頭戴飾品,還需要拿著抹布四處抹抹擦擦嗎?」

  「妳可真是牙尖嘴利,面對堡主妳還敢這樣嗎?」那丫鬟沒想到她這麼不好對付,氣呼呼地問。

  「他又不在,請問妳到底有什麼事呢?」

  「哼!少夫人要妳老實回答,妳最好別耍花樣,知道嗎?」

  宋皖荷歎口氣,等著她的問話。

  「昨夜堡主大人究竟上哪兒去了?」那丫鬟轉身見那些家丁距離很遠,才小聲地問。

  「我哪知啊?」

  「妳敢說謊?」那丫鬟過來就想賞她巴掌。

  「妳怎麼說動手就動手?我說的是實話呀!」宋皖荷連忙揮著抹布擋開,偏偏抹布揮中那丫鬟的臉,令她氣得尖聲大罵。

  「髒死了,妳……」那丫鬟又想衝過來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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