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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拓拔月亮 看著弦冰冰真的要打電話,摸不著頭緒的黑雨蝶忙不迭地搶過手機,阻擋她。 「等一下,冰冰,我沒有懷孕。」 「那妳剛才不是說,妳有我哥的孩子嗎?」 「妳聽錯了,我是說……」無奈的歎了一聲,黑雨蝶咬著唇道:「我已經知道妳哥和那個……妳剛剛說她叫什麼名字?」 「誰啊?呃,妳該不會是說淑娜姊吧?」 黑雨蝶神情落寞的點點頭。「我看那孩子已經四、五歲了……」 「對啊,淑娜姊的小兒子應該五歲了,她還有一個大兒子,好像是九歲還是十歲。」 「妳哥和她有兩個孩子?最大的還十歲!?那……他們在一起十多年了?」 「對啊,我哥和淑娜姊認識有十多年了。」 聞言,黑雨蝶心都碎了,他怎麼可以讓一個為他生了兩個孩子,又跟了他十多年的女人,默默地受著委屈…… 「弦冰冰,妳是不是應該講重點才對!」 房門口突然傳來弦佐轍的聲音,不知何時回來的弦佐轍,兩手環胸,倚在門口處皺眉苦笑著。 弦佐轍邁開大步走進房間,一看到他進來,黑雨蝶急著下床要離開。 「妳急著去哪裡?」弦佐轍拉住她,看她一臉憂鬱,他忍不住搖頭歎氣。 「雨蝶,呃,妳誤會了啦!」後知後覺的弦冰冰,想起自己還沒解開謎題,遂道:「淑娜姊的孩子是阿昆哥的,不是我哥的。」 聞言,滿腹傷心的黑雨蝶,頓時,一陣錯愕。 弦佐轍直視著她那一雙充滿困惑的眼,忍不住揶揄道:「我的孩子,過些日子或許會寄放在妳的肚子裡。」 話語甫落,羞窘的紅暈從黑雨蝶的雙頰,一直蔓延到耳後根。 「哥,你好色喔!」弦冰冰摀著耳朵,一副「不敢再洗耳恭聽」的表情,快速跑出去。 「怪了,我妹好歹也在國外混了幾年,為什麼還這麼清純?」弦佐轍看著妹妹離去的背影,蹙起兩道濃墨雙眉。「生孩子是很正常又健康的事,不是嗎?」 視線對到黑雨蝶那被火球燒紅似的雙頰,弦佐轍忍不住莞爾,凝視著她羞窘的神情,她一抬頭,兩眼對上,一切,盡在不言中。 尾聲 今天的天氣真好,空氣中,有種暖暖的幸福味道。 黑雨蝶蹲在弦佐轍別墅的園子裡。花園裡,一株紫蝶花開滿了花,水藍色花朵,密密麻麻地像一隻隻美麗花蝴蝶,棲息盤踞。 美麗又奇妙的花朵,令她看呆了。 昨日,她買了一個卡通人物KERORO軍曹的抱枕,前往醫院去探視阿昆那個因急性闌尾炎開刀的小孩。 經過弦佐轍解釋,她瞭解,原來阿昆和他的妻子淑娜,兩人都是弦佐轍的高中同學,而且阿昆和弦佐轍還是一同學跆拳道的好友。 阿昆和淑娜高中一畢業,兩人就結婚了,因為當時淑娜肚子裡已有愛的結晶。 小倆口剛結婚那段日子當然很甜蜜,可是隨之而來的經濟壓力,壓得阿昆喘不過氣,逃避現實的他,開始酗酒,甚至和一些朋友上酒家…… 他一些債務都是弦佐轍暗中幫忙解決,他還好幾次親自去拉他回家,剛開始阿昆還會聽他的,但日子一久,阿昆愈來愈失志,也覺得弦佐轍老是幫忙他付錢讓他很沒面子。 兩人幾回爭吵下來,在淑娜生小孩那天,阿昆仍醉倒在酒家不歸,弦佐轍勸他回家他不聽,一氣之下,兩人打了起來,弦佐轍因為出手太用力,傷到了阿昆的左手,雖然事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復健,他左手是可以拿些小東西,但已經無法拿重物了。 弦佐轍就是因為自責,才發誓日後絕不出手打人。 而阿昆也因為這件事,把自己所有的失意都怪到弦佐轍身上,愛面子的他,不想接受弦佐轍的金錢資助,於是帶著妻小離開── 十年來,阿昆和妻小過得時好時壞,心中對弦佐轍仍是有怨恨,所以才會故意選在弦佐轍出現的場合,竊取別人的皮包,目的只是想讓別人知道大總裁有個小偷朋友,讓他無地自容。 後來,弦佐轍查到了淑娜母子的住處,想盡一份心力補償他們。那日淑娜的大兒子到圖書館去讀書,所以他就帶淑娜和她的小兒子去親子堡玩,誰知道阿昆隨後趕來,惱羞成怒的大吼── 那日,也是她誤會他的開始…… 好笑的是,昨天她抱著KERORO軍曹的抱枕搭計程車前往醫院時,碰巧又遇到那日載她的計程車司機。 眼尖的計程車司機阿雄伯,一見到她,馬上關切她的戀情發展,一路上,她拚命解釋事情的真相並不如那日他所預測的那般,阿雄伯雖然聽進耳,仍不忘叮嚀她小心別被騙第二次。 想到計程車司機阿雄伯的熱心,她忍不住笑了。 「想什麼,這麼好笑?」剛回來的弦佐轍,伸出雙手,從她身後抱住她。 「啊!我腳麻了。」蹲得太久,起身之際,她才發現腳麻兼頭暈。 「看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彎身,弦佐轍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屋內,一路走著,不忘趁機索吻。「剛才妳一個人在笑什麼?」 黑雨蝶低眼,淺淺一笑。 「今天我又遇到那天載我去……去跟蹤你的那個計程車司機。」 「那個可以知天命、斷未來的計程車司機?」弦佐轍一雙濃眉挑得老高。那個愛胡謅的老伯伯,差點毀了他的好姻緣。 黑雨蝶點點頭,「我跟他解釋過了,說事情不是他預測的那樣子。」 「妳呀,耳根子軟,不要人家亂說什麼妳就信。」把她放到沙發上之前,他在她耳朵輕咬一下,小小懲罰她。 「呀!」 沒有感覺到懲罰的意味,倒是曖昧的情愫讓她羞得耳根都燙紅。 摀著耳朵,在他去倒茶踅回之際,她趕緊轉移話題。 「你今天不是去找阿昆?你們兩個談得如何?」接過他遞來的茶,她兩眼盯著他看,急著想知道答案。 弦佐轍一臉沉重,悶不吭聲,逕自喝著茶。 「他還是不要你幫他安排工作?」一雙月眉微蹙,她有些懊悔。「會不會是昨天我到醫院小小罵了他一下,他生氣了?」 昨天她在醫院看到阿昆,忍不住和他說理,要他別把一些不如意的事,全怪到無力的左手,也許弦佐轍當年打傷他是有錯,但他盡心盡力在彌補,也夠了! 她說的是有些激動,不過當時阿昆老兄沒什麼反應,只是低頭不語。 「唉,我是不是幫倒忙了?」美麗的臉上,帶點歉意。 悶聲不響的弦佐轍,偏頭,看她一眼,笑了出來。 「看來阿昆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先前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妳這個漂亮的美女去跑一趟,他就乖乖點頭答應去我的公司工作。」 「真的,他答應了?」 弦佐轍咧嘴一笑,「他答應去我的公司工作,而且是當保全,他要證明即使只有右手,他還是有勝任守衛的能力。」 「真是太好了!」黑雨蝶為他感到高興,她想,這個纏在他心頭的結,終於解開了。 「謝謝妳,雨蝶,妳真是我的賢內助。」長手一伸,勾住她的肩。 「我可還沒嫁給你。」 「是嗎?我以為妳已經嫁給我很久了。」弦佐轍皮皮地一笑,欺近美唇,俯首,想一親芳澤。 黑雨蝶笑著用兩手抵住他太過帥氣的臉龐。「等你打贏我的那一天,我就嫁給你。」 聞言,弦佐轍斂起笑容,端正坐回原位。 「呃,對不起,我……我以為你和阿昆和好了,才會開這種玩笑的。」她知道他發誓不打人,她只是開開玩笑,沒想到他會生氣。 「其實阿昆……」神色肅穆,頓了下,他續道:「在醫院時,阿昆跟我說:『你白癡啊!發什麼不打人的爛誓,那如果以後你的女人被別人欺負,難道你還要在一旁和對方慢慢說理嗎?』所以囉……」 黑雨蝶聽得入神,急著問:「所以怎麼樣?」 弦佐轍偏過頭看她,墨黑的星眸分三段式漸階瞇起,同時迸射出想殺人的危險光芒── 「黑雨蝶小姐,可以請妳起來到沙發後面來一下嗎?」 「為、為什麼?」 「妳不是說,只要我打贏妳,妳就嫁給我嗎?」弦佐轍舉高兩手,準備作戰。「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今天我一拳就能把妳打倒,讓妳大喊著要嫁給我。」 「可是你發過誓……」 「那個誓是因阿昆起的,只要阿昆點頭,就算解除了。」他挑眉一笑。「來吧,寶貝。」 「神經病啊,誰理你!」 她話才說完,整個人就被他給壓在沙發上。 「原來妳這麼弱不禁風,我還沒出拳,妳就被我打倒了。」 她張大嘴抗議:「不算,這根本不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