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駱玟 > 遺忘在東京的心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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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駱玟 他耳語時所吹出的輕風,暖暖柔柔的劃過耳際,在她的心裡莫名地起了一連串的化學反應,她紅了臉,靜靜地窩在他結實的胸口。 為什麼? 她自己也不懂,為什麼她總是期待他溫柔的擁抱?為什麼,她總是為了他淺淺的微笑而陶醉? 在心中如火般蔓延的感覺究竟是什麼,她什麼也不知道;事實上,席森斯從來沒有教過她。 這該是正常的嗎?要不然,她為什麼此刻只想守在這個男人的身旁,永遠不想去面對自己會消失的那一天…… 她抬起頭,再度望向他一雙性感的雙眸,現在的她,只想再次感受那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感覺 「我……」 她支吾的語句再度拉回蕭啟煒被滿足的情緒,他再度起身望向她烏黑的雙眸,就見她仍是支支吾吾 「我……」她紅了臉,仍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總覺得這該是件令人尷尬的事。「我……我不知道那叫什麼,不過我……我喜歡你的嘴唇和我的碰在一起的感覺……」 才剛說完,春天便隨即低下頭,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這是件難以啟齒的事。事實也應該是這樣,要不然他為什麼一個字也不說? 蕭啟煒先是一愣,隨即便讓嘴角的一抹微笑所取代,他伸手輕撫她的下順,再度讓她的雙眸望向他的。 此刻,她只能在他的眼裡望見無盡的溫柔…… 「這個……」他緩緩地傾身。「叫做『接吻』……」 隨著語句漸漸的淡化,他的吻再度覆上她嬌嫩的紅唇,再度在兩人的擁吻之中,傾注他所有的溫柔。 這是個怎樣的女人?他不禁在心裡頭自問,竟讓他如此心甘情願的付諸所有的愛戀。 第四章 「由美子!」 巖野央的聲音如雷貫耳般的在由美子的身後響起,她卻仍是揚高著姿態,大刺刺地跨進門內。 進了門,才一伸手想把門給甩上,卻隨即讓巖野央尾隨在後的身子擋了住,而他的表情,一看便知道他正怒火高漲。 「你到底鬧夠了沒?」 見由美子再度向他擺臉色,巖野央再也忍不住地喝斥了聲,他跨了步走進屋內,大手一揚將門甩上。 她什麼話也沒接口,逕自為自己點了一根煙,只是煙都還沒有點著,她含在口中的香煙卻讓巖野央搶了去。 「你到底耍性子要耍到什麼時候?」他死盯著她。「照片拍到一半,你說一聲不高興拍就走人?你這樣叫我們怎麼跟廠商交代?」 她不屑地朝他瞄了眼,這才又毫無情緒的走至沙發坐了下來。「這又不關我的事,」她說道,傾身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心情不好,拍出來的照片自然會不好,沒有必要浪費那個時間。」 她漠不關心的語氣才一出聲,便讓巖野央覺得光火,他跨步上前,再度搶走她手中的酒杯。 「你這算什麼?」他吼道。「一個專業的模特兒,不是你說不高興一聲就可以隨手丟掉手中的工作,如果你連一個拍型錄的工作都要看你的心情,你根本沒有資格做這個工作!」 「你沒有權力告訴我我該做些什麼!」這會兒她也火大了。「拍照片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經紀人,沒有權力大吼大叫來指責我該做什麼!」 「沒有權力?」巖野央瞇起了一雙濃眉,握著酒杯的手彷彿要將它給握碎,這是他當經紀人這麼多年來,聽過最荒唐的一句話。 「我沒有權力?」他一聲不屑地淺笑。「沒有我,你哪來的工作?沒有我,你又怎麼會有今天的成就?如果我沒有權力,那誰有?蕭啟煒嗎?」 才說罷,他發出一聲輕哼。「人家連正眼都不屑瞧你一眼,你卻老是死纏著人家;今天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就連工作的心思都沒有,這樣的你,憑什麼跟別人講權力?」 他的指責換來由美子犀利的眼光,但卻堵得她啞口無言,因為巖野央的話就如針般全刺進她的心坎裡。 她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大吼大叫的,他憑什麼? 「把酒還給我!」她命令道。此刻,她只想把自己灌醉,一想到Vincent跟那個叫春天的女人嬉鬧的情景,她的心便有如刀割般苦痛。 不!她告訴自己,她不允許她得不到的東西落到別人的手上! 啪! 由美子還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就見巖野央將手中的酒,毫不留情地一把潑至她臉上,她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由美子驚愕地望著他,喉間的話像是全然壓抑了住,只見她怒瞪著大眼,久久發不出聲。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她!「你……」猝然的怒意從她心中狂捲而起,酒液順著她憤怒的頰畔滴落,像是無言的宣戰。 她尚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巖野央一個跨步,便使勁地箝制住她的雙手,傾身強吻了她半張的雙唇。 他將她緊緊地擁在自己的懷中,彷彿恨不得將她收歸自己所有;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更不能一直眼看著她對一個沒有結果的情感如此狂熱。 他愛她! 他一直都知道,從第一次見到她的那一秒開始,他便毫無要求的奉獻自己的情感;而今,他再也無法控制這樣的情感,再也無法裝作什麼都不在乎…… 他的舌強行探入她口中,沒有一絲溫柔,而這一刻,他只要她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的。 然而,這一切對由美子來說是發生得如此突然,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會演變到現在這種局面: 她的思緒由混亂中變成了冷靜,卻又再度從冷靜中成了一片混亂,為什麼?她不斷地問自己:為什麼會是這樣…… 「放開我……」她撤開自己的臉,試著在他的臂彎中掙扎,但巖野央的雙手卻如同枷鎖般,牢牢地將她鎖住。 她再度試著拉回自己所有的理智,試著掙開他強而有力的臂彎,但也在這一刻,她清清楚楚的意識到眼前的男人,不單單只是一個經紀人,而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男人。 「別……」 她還來不及出聲,她的唇便再度讓巖野央狂野的吻鎖住,他將她一把推向沙發,緊緊地將她限制在自己的臂彎之中,另一隻手則使勁地扯開她身上的衣服,放肆地探索她細緻的每一寸肌膚。 「放開我!」她吼道,第一次感到倉皇失措。 可是,就算她再怎麼使力,卻仍是無法掙開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只能任他粗野地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也在這一刻,她的心裡竟有種被強迫般的恐懼。「放開我!」她趁著空隙再度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他全然不理會她的掙扎與叫喊,巖野央一個挺身,直趨進入她的體內,她失聲大叫,也在瞬間,思緒全成了空白…… 老天!淚水猖撅地攻佔她的眼眶,所有的聲音在此刻竟全失去了該有的作用,她喊不出聲,就只能任他不斷地深入她的體內。 她被強暴了?! 巖野央頭上的汗水隨著慾望的韻動,再度滴落在她細緻的臉頰上,她仍是不能相信,她竟然被她的經紀人給強暴了? ☆☆☆ 早晨的曙光,總讓春天感到格外地愉快: 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春天滿意地露出微笑,剛剛從那個名叫「水龍頭」的溫泉出來,再加上如此怡人的天氣,很難叫人心情不快樂的。 望著飯店的客廳裡再度擺了盆含苞待放的花,她想都不想地便興奮地跑向花前,只見沒幾秒的時間,所有的花朵,像讓人使了魔法般,在瞬間全綻放了起來。 「嘻。」她對自己一笑;她喜歡花兒開的樣子…… 蕭啟煒一定是眼睛花了;他揉揉自己的眼睛,原本含苞的花朵,為什麼在春天靠近的瞬間全綻放了開來? 是他看錯了嗎?還是因為他先天遺傳的低血壓又在作祟? 一大早起床,神智都還沒有拉回來,便看見這種不太可能的事,再加上……老天!他在心裡頭一聲低吟:這一定是上帝在折磨他。 「咳……咳……」 蕭啟煒的咳嗽聲,一下子便拉回春天所有的注意力,她興奮地起身,急忙地跑向身後的蕭啟煒。 「你看,」她捧著花。「花全都開了。」 望著春天朝自己的方向跑來,蕭啟煒刻意地撇開自己的視線,隨手拿了一旁的浴巾,在春天一靠近時便急忙為她披上。 「咳,」他又輕咳了一聲。「你該穿件衣服。」 老實說,他還是不習慣一個女人光著身子在屋子裡跑來跑去,特別是眼前這樣的女人;只是……對春天來說,似乎沒有所謂的顧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