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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樓采凝 「妳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了?」白逸冷哼。 對一個殺害方叔的仇人之女,他怎可能會有這樣的心思? 當年是他親眼目睹劉菲與張良一道潛入「方莫山莊」,而後又匆匆從方叔房間離開,之後他再進入方叔房間時便發現他已斷了氣。 雖然當時他才八歲,可是印象太深……讓他一輩子都忘下了。 待他年歲稍長,媛姨才告訴他,劉菲是她師姊,與師兄張良偷腥,而唐萱兒根本不是唐家本的孩子,而是這兩人的孽種。 他們殺方叔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要竊取師父傳給她的寶物「亂分石」。 但這些事他並沒告訴方雨妍,免得她先行報仇、節外生枝。 話雖這麼說,但白逸的舉動都和以往不同,方雨妍仍不放棄地追問:「你有什麼目的?是關於『亂分石』嗎?」 「嗯。」本來還不想讓她知道太多,但現在不說恐怕不行了。 「你的意思是『亂分石』就在這間客棧,也就是在姓唐的那四個女人手上?」方雨妍立刻站起,臉上帶著一絲驚慌。 「妳怎麼了?不是妳跟我說趕緊拿到我們便可以馬上離開嗎?」他疑惑她的舉動。 「可是……可是你會離開我。」她垂下臉,標緻的臉上卻有著自私的殘酷。 「小妍!」 「我不要『亂分石』,如果找不到它的話你就會跟在我身邊一輩子、保護我一輩子。」方雨妍大聲吼道,顯現出她極度的擔心。 「可是沒了它,妳和媛姨都會死。」他強調這一點。 「我不在乎。」方雨妍知道自己不會死,那只是她和娘對他撒的謊而已。 「但我在乎。」 他語重心長地說完這四個字後,便不再說話。 說實在,他不喜歡她為了糾纏他,而將媛姨的生死置於一旁,她可是她的親娘呀!儘管她不管自己的命,也該為媛姨想想吧? 「白逸哥……」見他別開臉不說話了,方雨妍這才窒了聲。 「小妍,我只要妳記得,我做任何事都是為了妳們,有沒有我在妳身邊,妳都該學著長大,嗯?」白逸語重心長地對她說。 「我才不願意長大!」她賭氣道。 他搖搖頭,不願再多談地說:「早膳還沒吃,我先下樓去了。」 「我也去。」見他就這麼走出房間,方雨妍也立即追上。 到了樓下,他們面對面而坐,然白逸卻始終耳聽八方,想從櫃檯上另三位唐姑娘的談話中得知唐萱兒目前的狀況。 「剛剛大夫看過,真不知大姊身上的傷是哪時候弄的,怎麼傷得這麼重?問她她也不說。」唐甜兒蹙起雙眉,「如果讓我知道是誰,絕不會讓那人好看。」 「想想也真是的,大姊從沒這麼大意過,為何會被人傷了,還要替那人保密?」唐容兒也萬分不解地說。 「之前我就覺得她很不對勁兒,早上我才輕輕撞她一下,她就疼得變了臉色,當時我就問了,她一樣說『沒事兒』。」其實唐茜兒也跟她們一樣懷有相同的疑惑。 「沒辦法,我想大姊可能有她自己的顧慮吧!前面妳們多照顧了,我得去廚房看著。」唐甜兒身為二姊,她得接下唐萱兒以往的工作。 「好,這裡有我和小妹在。」唐茜兒也道。 白逸放下筷子,抬頭對方雨妍說:「我出去一下。」 「你又要去哪兒?我也去。」她也跟著放下筷子。 「這陣子咱們用了不少盤纏,我得攢些銀子回來。」說著,白逸便站起身,直接往外頭走去。 「哼!討厭,每次去哪兒都不肯讓我跟,你到底要去哪兒弄銀子?撒這種謊也未免太假了?」方雨妍不滿地皺起眉。 然而就在白逸離開後,他直接潛進客棧後面唐家四姊妹的私人住所,由於才四間房,因此他很快便找到唐萱兒的房間。在窗外,他透過窗欞瞧見她躺在床上休息的虛弱樣。 下一秒,他便推開門、放輕腳步走了進去。這時,他聽見她說:「誰?是誰進屋。」這不是三位妹妹的腳步聲,唐萱兒一聽就知道。 「是我。」他繼續往前走,最後站在她床前,從高處睥睨著她。 唐萱兒瞠亮一雙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人我的閨房?你是打算趁虛而入還是乘勝追擊?」 「什麼意思?」他微瞇雙眸。 「趁虛而入就是你打算趁我體力下支的時候欺負我?乘勝追擊就是準備在我受傷之際補我一拳好置我於死地。」唐萱兒一字一字地說,但奇怪的是,她似乎認定他不可能這麼做。 白逸邪謔地勾唇輕笑,語意輕揚,「如果我告訴妳,我只是因為愧疚而來呢?」 「愧疚?!」唐萱兒瞇起眸笑問:「真的只是因為愧疚?還是怕我一旦死了,你就不知道『亂分石』的去處?」 他眸光倏然一黯,「姑娘,妳昨天不是才告訴我說妳不知道它是什麼?」 「我現在也沒說我知道呀!」她想笑,可是才哼了一聲,胸口又突地發疼起來,「呃……」 見她撫著胸的痛楚模樣,他立刻將她扶了起來,「我看還是由我來吧!」 「你要做什麼,別以為我現在沒體力……」 「大夫開的藥性慢,既是我施的掌風傷了妳,我當然知道該怎麼打散它。」方叔在生的時候結交了各門派友人,每人見了他都會讚許他是個學武的料,因而自幼年起他便學了許多功夫。與其說學得多倒不如說他學得夠雜,也因此經常導致體內真氣無法控制,出手也就比預估的還重。 至於方雨妍之所以會得怪病,也是被那些江湖人士硬是灌輸了真氣,但他們卻不知道她根本不會武功,因此這反而害了她。 「不用你多事。」唐萱兒剛剛才服用大夫開的藥,裡頭含有休息的催眠成分,那讓她腦子昏沉沉、身子軟綿綿,壓根施不出半分力道。 而他端坐在她正前面,出其不意解開她的內衫往下一拉,還解開她的抹胸細繩,跟著伸出一掌緊貼在她心窩處,運氣打通滯留在她體內的凌亂氣流。 「該死!」天……他居然敢這麼對她,唐萱兒咬著牙、羞紅了臉兒,卻也發現身子不知為何產生了一股強大的熱力。 那股熾熱亟欲讓她昏厥,唐萱兒拚了命撐住,因為她對他根本不瞭解,哪知道他會不會趁她暈過去之際對她…… 「妳實在太逞強了。」白逸擔心她會抵不過那股熱反而弄傷自己,於是點了她的麻穴,繼續將她瘀凝在胸口的滯氣逼出。 直到瘀滯盡散,他才將她平放在床,但這樣近的距離,他早就將她的身子給看光了!尤其那白皙光滑的身子……即便是君子,也敵不過這樣的視覺誘惑。 何況白逸並不認為自己是君子,但他眸光瞬黯,硬是強迫性的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他採取報復行動的時候。 於是,他強自鎮定地將她的內衫拉好繫上,然後解了她的穴。 「你……你怎麼可以……」此時唐萱兒早已難過得淚流滿面了。 「在下是不得已才冒犯姑娘,這事我不會說出去的,請放心。」他站了起來,幽魅的眸凝在她倔傲的小臉上良久,這才舉步離開。 什麼?他的意思難道是他不說出去,她就可以當成沒發生囉? 「你……你不要……」 唐萱兒來不及喊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似風般的背影緩緩飄遠…… 她雙眼顯露錯愕,如今只要一想起剛剛那情形,她除了羞愧外就忍不住渾身燥熱了起來…… 天!她該怎麼辦才好?剛剛發生的一切,真就能如他說的那樣……忘了嗎? ☆ ☆ ☆ ☆ ☆ ☆ ☆ ☆ ☆ ☆ ☆ ☆ ☆ ☆ 或許是大夫的藥起了作用,唐萱兒在又氣又臊之下,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約莫半天光景過去,唐萱兒才在唐容兒的叫喚聲中驚醒! 「大姊,妳睡得真甜,我叫了妳好久。來,這是午膳,妳趕緊吃了,待會兒我再端藥來,小魯正在熬呢!」 唐萱兒慢慢張開眼……睡眼惺忪下突然想起之前發生的那件事!她立即瞠大眼,看著自己完好如初的衣裳,「容兒,妳……妳可看見有旁人?」 她是擔心那個表裡不一的白逸又潛了進來。 「旁人?大姊是指誰?」唐容兒想了想,「二姊和三姊都在忙呢!沒空過來。」 「哦!」唐萱兒輕蹙眉峰:心忖:如果他再現身,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好奇怪呀!是不是大夫的藥產生副作用?妳怎麼表情怪怪的?」唐容兒關心地摸摸她的臉,「傷還疼嗎?」 「傷?」唐萱兒試著提氣,才發現原本凝滯的氣息已然順暢,難道真是他治好她的傷?但,只要一想起他褪她衣裳的那一幕,她便難堪地捂著臉說:「糟了!」 「大姊,妳到底怎麼了,又什麼糟了?」唐容兒是愈看她愈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