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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頁 方晴 「怎、怎麼會這樣?」徐艾兒愕然,接著又質疑道:「為什麼之前回診檢查時都沒有發覺呢?」 「徐小姐,很多時候血塊問題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發現的,它的形成和瘀積需要時間。」張醫師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可是──」 正當艾兒想再多說些什麼時,安卓莉揮手制止了她,她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平靜,淡淡問道:「再這樣下去,我是不是會失明?可以有任何的補救措施嗎?」 「唯一的辦法就是開刀取出血塊。」張醫師語重心長的說道。 「一定得開刀嗎?」安卓莉平靜的問道。 「恐怕如此。」 張醫師的話讓她好想哭,她一個女孩子身處異國,這個時候卻生了病,她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就連阿司都回日本去了…… 天啊!她好害怕、好害怕! 「安卓莉小姐,如果妳願意接受手術的話,我們隨時可以幫妳辦理入院手續,並且安排最好的病房給妳。」張醫師的意思已經暗示的很清楚了。 照理來說,大型醫院的病房可是一床難求,但張醫師從她的個人背景資料中,得知安卓莉是歐洲某國外交長的獨生女,讓她享受點特權也是應該的,說什麼都不能怠慢到她。 「張醫師,我──」安卓莉欲言又止。 「張醫師,我們今天就辦理入院手續,麻煩您幫我們準備一間頂級病房,可以嗎?」徐艾兒當下便替安卓莉作了決定。 「麻煩你們先到櫃檯去填表,等候入院通知。」張醫師客氣有禮的說道。 第十章 日本 東京 這是一棟獨門獨院的西式建築,隸屬於羽野家所有,近百坪的佔地讓這棟洋宅看起來更加豪華氣派,更是這個住宅區內教人津津樂道的指標建築。 羽野澤司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手中持著一杯紅酒,紅色酒液在透明的高腳杯中輕擺晃動,一如他起伏的心緒。 回到日本已經一個星期,可他的心一直都在台灣,能夠教他魂牽夢縈的女人只有一個── 安卓莉。 羽野澤司不得不對自己承認,這幾天他瘋狂地思念著安卓莉,由於一回日本就有許多公司的事等候他處理,所以這幾天找不到空檔和她說話,今天好不容易有時間,本想撥個電話給她,卻被他的祖父羽野信男給叫回家。 回到家已經半個小時,他的祖父仍在樓上遲遲不肯下樓,但羽野澤司仍很有耐心的等候著。 「阿司,你來了?」羽野信男坐在輪椅上,被看護給推了出來。 「是的,爺爺。」放下酒杯,羽野澤司轉過身子,面無表情的打聲招呼。 「好久沒有看到你,現在也該是好好籌備婚禮的時候了。」 「這也是我今天來這的目的──我要取消婚禮。」他說得既堅決又肯定。 「我沒聽錯吧?」羽野信男瞇起銳利的雙眼,推開輪椅站了起來。 「您沒有聽錯,我想取消婚禮的原因有很多。」 「說來聽聽。」 「我愛上了一個女孩,她的身上有我這一輩子都想珍藏的一切。」 「例如呢?」老人臉色一沉,不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他給不起的東西。 「例如愛和信任。」 老人聞言卻哈哈大笑,嘲弄地說道:「你真是讓我失望,是誰教你這些的?」 「這種事不需要被教,它是一種天性,除非是天生就冷血的人,否則沒有人不會不懂它。」 「你現在是在教訓我?」老人臉色一繃。 「真正冷血的人是您,我不想踏上您的後塵。」羽野澤司臉色也陰沉起來,「因為您的霸道和自私,毀了我父親,我不想讓自己的人生再重蹈這個悲劇。」 「哼!你現在翅膀長硬了,懂得反叛我了,是嗎?」 羽野澤司搖搖頭,悲哀的說道:「您知道嗎?在我的心裡,我從沒有對您真心的屈服過。」 此話一出,室內陷入一片沉默。 良久,羽野信男重重哼廠口氣。 「隨便你!你該知道反抗我的下場是什麼吧?我不會把羽野集團的經營權交給你的!」 「那就請您另請高明吧!我不是很在意了。」羽野澤司不想再多談,起身走到門口。 此時此刻,他只想搭最近一班的飛機前往台灣,親口告訴安卓莉,他愛她,也需要她。 「走出羽野家就不要再回來!」羽野信男氣得大吼。 羽野澤司的反應是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棟超級豪宅。 ☆ ☆ ☆ ☆ ☆ ☆ ☆ ☆ ☆ ☆ ☆ ☆ ☆ ☆ 隔沒幾天,羽野澤司和中谷優佳解除婚約的事,馬上就被亞洲媒體炒得沸沸揚揚。 聽說中谷優佳不甘受辱,壓根兒不肯接受婚禮已經取消的事實,還在婚禮當天穿著新娘禮服,跑到飯店等候婚禮,在等不到羽野澤司和其他賓客後,竟然就在飯店大廳又哭又叫。 同時,羽野澤司已經搭乘當天的飛機,回到台灣。 飛行的旅途中,羽野澤司一直眉頭深鎖,打從接到看護那通電話後,他的心情就沒有一刻好過。 安卓莉不見了,她跑去哪裡?她在生氣他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他唇瓣愈抿愈緊,只想快點抵達台灣,翻遍每個角落也要把她找出來。 下了飛機,出了海關,他驅車直奔別墅,裡裡外外搜尋了一番,果然已是人去樓空。 「羽、羽野先生,我真的很抱歉……」看護從屋內走出來,怯怯的說道。 安卓莉小姐告訴她,有個朋友要接她去家裡住幾天,同時要她不要通知羽野先生,以免打擾他處理事情。 她一開始不疑有他,但一個禮拜過去,當她撥打安卓莉小姐留給她的電話,發現是假的後,才驚覺事情不對,趕緊通知羽野先生。 羽野澤司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沮喪和氣餒,坐在沙發上,沉聲說道:「沒關係,不怪妳,妳回去吧!」 「嗯,謝謝羽野先生。」年輕的看護輕吁出一口氣,連忙加快腳步走出別墅。 光是面對他那冰封的面容,就足以教她嚇得在原地發抖。 室內恢復了先前的寂靜,偌大的別墅裡冷冷清清,沒有一絲生氣,就像從來沒有人搬進來過。 羽野澤司拿起電話一一過濾來電,卻意外的發覺安卓莉最後撥出的一通電話是在台灣境內。 第一個閃過他腦海的人是徐艾兒,她是安卓莉在台灣的唯一好友。 ☆ ☆ ☆ ☆ ☆ ☆ ☆ ☆ ☆ ☆ ☆ ☆ ☆ ☆ 「你來做什麼?」打開大門,徐艾兒的心情頓時降到冰點。 這幾天,她為了安卓莉即將入院的事忙得焦頭爛額,公司、家裡和醫院三方來回跑,搞得她筋疲力竭,今天下午好不容易休假在家,可以好好睡個覺,沒想到才剛閉上眼睛,門外就來個瘟神。 哼!稱他為瘟神一點都不為過,這個男人雖然長相英俊,體格也夠贊,但成天老是冰著一張臉,看了就教人夠不爽的!更何況他還把安卓莉害成那樣,實在有夠天殺的可惡! 「不要騙我,我知道她在妳這裡。」羽野澤司冷著一張臉說。 「好啊!我讓你進來搜啊!找得到就算你厲害。」 「艾兒,我知道妳對我有些不諒解,但現在我只想見到安卓莉。」 「都說她不在我這裡了,你怎麼這麼固執呢?」 「艾兒,請妳告訴她,不要躲著我。」 「好吧!如果我有看到她的話,我會跟她說的。但你必須給我一個好理由。」 「我想念她,並且發現她才是最重要的,這個理由可不可以?」羽野澤司面無表情,幽深的眸底卻隱藏著複雜的情緒。 「嗯,如果我看到她,我會轉告她的。」艾兒的口氣頓時軟化不少。 「謝謝妳,我真的很需要她。」 望著羽野澤司離去的身影,徐艾兒胸口湧起一抹異樣的情緒。 她該不該告訴安卓莉,羽野澤司已經變得不同了? ☆ ☆ ☆ ☆ ☆ ☆ ☆ ☆ ☆ ☆ ☆ ☆ ☆ ☆ 安卓莉入院後的第三天,徐艾兒提著水果到醫院探視她。 此時的安卓莉已經換上一襲純白色的病服,黑髮梳成一條長辮,氣色看起來相當不錯。 「安卓莉,今天妳的感覺怎樣?」徐艾兒笑吟吟的往椅子上一坐。 「還好,早上醫師又幫我做了一次掃瞄,敲定下星期三動手術。」安卓莉笑著回應她。 「那就好。」猶豫了許久,艾兒還是決定告訴她:「我想跟妳說一件事,羽野澤司回來了,他一直在找妳。」 「是嗎?」 「他沒有和中谷優佳結婚,他說他很想念妳,妳才是最重要的。」想了許久,明知道說出來會影響安卓莉的心情,但她忍不住還是說了。 安卓莉默然不語,不知該不該接話。 思念又如何?愛或不愛又如何?她為追求她的愛情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現在甚至有失明的可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