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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衍衍 「辰風,沒想到你看見我有這麼大的反應,真是令我欣喜若狂。」他似乎是在睜眼說瞎話。 「你有病啊!」她一點也不頓情,看見他活似看見什麼髒東西。「快給我滾!」 「有腳不走,何需用滾的呢?」袁子赫淺淺笑開。「而且真要滾的話,我也會帶你一道滾的。」 「要滾你自己滾!」葉辰風氣呼呼的。「我才不想跟你有什麼瓜葛!」 「但有人似乎希望你跟我一道滾呢。」 「誰啊?」葉辰風橫眉豎眼。 「新郎和新娘啊,人家都要拜堂成親了,咱們杵在這兒不太好吧?」袁子赫道出事實。 對哦……她倒忘了應兒要成親了,她居然還在這兒和瑣兒還有敏兒她們瞎起哄,最重要的還看見她不想看到的人! 哼,她會離開新娘房,可也不是跟袁子赫那色胚走! 她氣呼呼的離去,留下氣定神閒的袁子赫。 「不好意思打擾了,應兒、震日。」袁子赫有禮的向袁應兒跟封震日作揖。「失禮了,是哥哥管教內人無方。」 袁子赫的話才剛出口,葉辰風那氣沖沖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來—— 「袁子赫,你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殺了你!」 他聞聲,會心一笑。 「哥哥多禮了,快去追辰風吧。」封震日作揖,提醒道。 「多謝提醒,告辭了。」語畢,他便匆匆追上葉辰風。 當新娘房內僅剩下封震日和袁應兒兩人後,封震日緩緩的將門關上。 「總算是安靜下來了。」他鬆了一口氣,朝著她笑道。 「是啊。」很明顯的,對於這樣子的結果,她也鬆了一口氣。 要不是封震日及時帶著那三人的另一半出現,恐怕辰風跟ど妹一吵下去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才會罷休。 雖然有時候會覺得有趣,但沒完沒了就麻煩了。 「應兒。」他突然喚了聲。 「嗯?」當她轉頭望向他時,他已坐在一旁,並將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她的耳鬢磨蹭,她被他的舉動惹得心慌連連。 「呃……封大哥……」 「還叫封大哥?該改口羅。」封震日輕捏了下她的鼻頭。 她的臉微微一紅。「相……相公。」 嗯,這樣的稱呼果然順耳多了。 「時……時辰不早了,我們該……」真怕再坐下去,封震日就會再對她做出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為避免自己的心臟受不了,她巴不得現在就快點出去拜堂。 至少,現在她就不用怕管不動自己狂肆跳動的心了。 不過他似乎沒跟她站在同一陣線。「現在離拜堂還有段時間,不急。」他輕吻著她的臉頰。「你好美。」 袁應兒向來是個美人胚子,但經過梳妝後的她更出落得美麗,他看她看到差點神魂顛倒。 「咦?呃?」她有些愣住,又突然想起重要的事。「對……對了,你怎麼可以進來引我們還沒拜堂,不能見面啦!」 她才在想說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原來自己跟他早已經忽略掉禮節了。 誰知,他才不理會。「管他的,我現在只想要好好看你。」 「呃……不行啦……」她笑得有點尷尬。 「剛剛聽見辰風她們對你說的話,我就很擔心你會不會聽一聽就不敢嫁給我了。」沒頭沒腦的,他突然冒出這一句。 她聞言,有些怔住。 「我才不會呢,既然決定要嫁給你了,當然就是會嫁給你。」她對他笑道。「而且,我向來都清楚她們的個性,她們只是要捉弄我而已,其實她們都很幸福,而事實上她們比誰都還想讓我得到幸福,這是毋庸置疑的。」 「那……看來是我誤會咯?」 「呵……」她低低的笑開,「你知道嗎?」 「嗯?」 「其實繆大哥有給我一樣東西哦。」 「什麼東西?」他好奇不已。 她笑得神秘,從衣袖裡抽出只剩半截的植物。「就是這個,回憶草。」 「這是回憶草?怎麼會只剩半截?」 「因為有半截繆大哥已將它熬成湯藥治癒我的失憶症了,剩下的半截他就將它送給我。」 「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其實他心裡比較疑惑,為何繆謙手上仍有回憶草?但既然應兒已經康復了,他也就不再多想。 「繆大哥說:回憶草不僅僅是株奇藥,同時還有個傳說,就是擁有的人不只能夠幸福一生,更能招來許多料想不到的福分,所以它還有個別名,叫——」 「叫什麼?」 「迎福草。這算是他送我們的祝福與禮物。」 「原來如此,那你嫁給我後不後悔?」 她笑得純真無邪。「我當然不後悔啊,我只怕你後悔而已。」 「我永遠也不後悔……」他吻住她,「我也不後悔愛你……」 「我也是……」 ☆ ☆ ☆ ☆ ☆ ☆ ☆ ☆ ☆ ☆ ☆ ☆ ☆ ☆ 旭陽初升,新婚的第一天,封震日一個人坐在大廳裡左等右等的,不知道是在等什麼? 原來,這一清早,袁應兒突然說想親自下廚做早膳給他吃,讓他興奮得早早穿妥衣物就坐在這兒等著袁應兒上菜,幸福之意洋溢在臉上。 不知道應兒要煮什麼給他吃?想來一定是非常的可口。 他信心十足的想著。 這時,比較起封震日的輕鬆,一旁的秋兒就顯得躊躇不安了。 注意到秋兒的異狀,封震日關心的問:「秋兒,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姑爺。」 沒什麼?是嗎? 「看你的樣子不像沒什麼,發生什麼事啦?」 聽見他這麼說,秋兒顯得非常猶豫。「有件事秋兒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呀。」 「就是小姐在一年前曾有一次失憶症發作,就……就……」 「就怎麼樣?」他挑眉問。 「就……就不小心把要給豬灌腸的藥拿去下在湛江縣唯一的水井,害得全城居民拉肚子拉到去了半條命……」所以自此以後,只要是出自袁應兒手裡的東西,誰都不敢亂吃。 雖然她的失憶症已經治好了…… 「什……什麼?」聞言,封震日手中原本緊握的筷子霎時掉下。 他當然清楚秋兒說這話的用意,也不過是在告訴他,對出自袁應兒手上的東西要小心謹慎一點,也許他有可能會跟之前的湛扛縣居民一樣,拉肚子拉到去了半條命。 這……「應兒的失憶症已經治好了,我想……應該沒問題吧?」他這話說得連自己都不太肯定。 「姑……姑爺,這秋兒就不曉得了。」秋兒也想給他肯定的答案,可惜連她都不確定。 就是說……聽天由命啦! 兩人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這個時候袁應兒已經差人將她煮的東西送到大廳,她緊跟著也出現。 「相公,快來嘗嘗,看好不好吃?」 絲毫不知方才封震日與秋兒的對話,袁應兒逕自坐在封震日身旁,笑得天真無邪。 「呃……這……」看著滿桌色香味俱全的佳餚,封震日很想要相信這些菜全都沒有問題,可是一想到方才秋兒的話,他就…… 沒有勇氣吃下去。 「怎麼了?不合你胃口嗎?」袁應兒有些傷心。 「不,不是!」看她眼底似乎有淚水在打轉,他就急著安撫。「我只是太感動了,我這就吃。」 說完,他拿起筷子夾萊,拿到嘴邊又停下,心臟狂跳。 轉頭看見袁應兒的雙眼一直很期待的看著他,他乾脆心一橫,不顧一切的吃下。 一旁的秋兒已經不敢想像接下來的慘況了。 「怎麼樣?好吃嗎?」看著他嘴巴不斷咀嚼,她熱切的詢問。 嗯,還不錯。「滿好吃的。」如此佳餚讓他忘了危機,他一口接著一口的吃著。 「真的嗎?太好了。」她高興得幾乎手舞足蹈,只要他喜歡吃就好了。 突然,咕嚕咕嚕—— 正吃得高興的封震日肚子突然響個不停,旋即他的面色開始翻白,連腹部也絞痛異常。 「相公,你怎麼了?」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她擔心的詢問。 「肚……肚子……痛……」 「痛?為什麼痛啊?」袁應兒還是不明就裡。 這時秋兒上前。「糟了,小姐,你該不會又加錯什麼東西了吧?」 袁應兒愣住。「這……不會吧?我都有看清楚再加的啊。」 秋兒拿起一道又一道的菜嗅聞,在其中一道聞到一股異味。「慘了,小姐,你把咱們自製的瀉藥給放下去了。」 「什麼?!」袁應兒大叫,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了這要命的錯誤,她明明有看清楚…… 難……難道是剛剛那陣頭暈之後,她…… 死了! 瀉……瀉藥?!天啊!封震日聞言,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但現在不是昏死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他得去上茅廁了。 「相……相公,你去哪兒?」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袁應兒問著匆匆逃離的封震日不應該問的問題。 「茅廁!」已顧不得形象,他一面大吼一面往外跑。 該死的!天殺的!他在心裡面不停的低咒如此窘境,這下真的糗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