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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紫琳 麼靳言過得比他好!他不過是個背叛朋友的下三濫,憑什麼讓這麼一個女人愛他!他不 以為自己愛上眼前梨花帶雨的女人,但他知道他的確不爽靳言所擁有的一切。 他要破壞他的幸福,他的一切。 文靜敏感的發現孟衡眼中又閃現那種危險的光芒,她知道,這一次,不管用什麼方 法,她都逃不過此劫了。 「你……」 「他要是看過你哭的樣子,一定會心疼萬分吧?」孟衡的語氣又回復冷然無情。 既知眼淚已無效,文靜說停就停的止住淚水,變回冷靜的她。 「這才是真正的你吧?獨立、堅強、不畏艱難,很好,我很欣賞,可惜你愛錯了人, 注定了紅顏薄命。」他不以為她有任何威脅能力,輕鬆的走向她,邊掏出一根煙燃上。 在他低頭點火之際,文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右腿狂掃盂衡的小腿骨。 「嗯……」孟衡悶哼一聲,點到一半的煙掉落地上,退後兩步。 文靜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馬上右手刃劈向他的頸側,左手握拳擊向他的腹側,一 劈一擊之間,快速的向他逼進。 沒料到文靜是個練家子,是孟衡的失算,人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孟衡不夠 清楚文靜的底細,造成他一開頭便碰了硬釘子。 雖是倉皇的避開文靜的攻擊,孟衡卻也不是省油的燈,轉瞬間扭轉了局勢,轉守為 攻,與文靜一來一往的俐落對招。 「了不起,真的了不起。」這是孟衡的肺腑之言。 「承讓!」想起父的死,想起靳言的任務,想起一切的一切,新仇舊恨狂湧心頭, 令文靜的攻擊愈發猛烈。 知道自己身為女流之輩,先天的體力不如男人,文靜暗付必須盡快擊倒他。但,她 失敗了。 身為頭目的孟衡竟然有著極好的身手,她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取勝,再加上她的 傷勢,她漸漸承受不住了,頭上的傷口痛得要裂開似的。 「嘖,真可惜。如果你頭部沒有開刀,也許還能和我再對打一陣子。你知道嗎?你 的出拳力道愈來愈弱,幾乎可說是綿軟無力。」他簡直是輕鬆自若的將她的粉拳撥開。 文靜懊惱不已,她已經盡了最大的力氣在揮拳了,怎麼擊出的力道竟小若蚊叮?她 嘔極了。 「靳言,你快來啊!我……我撐不住了。」文靜被逼到角落,沮喪得喃喃自語。 「你竟是那麼依賴他?」他聽到她的低語。 文靜聞言心中一震。 是啊!她果真麼依賴靳言嗎? 回想起過往的一切,不管她如何的不想承認,靳言確實已成為她的依靠。她有多久 沒有在他面前火爆了!不知不覺中,她在他面前展現了屏於她女性柔美的特質。 也許她永遠學不來端莊賢淑,但她就是她啊,就是愛著靳言的她啊!她以前就知道 自己喜歡靳言,甚至還有些愛上靳言,但她一直沒有機會對他表明她的心意。 事實上,她也不需表明的,不是嗎?那個自以為是的靳言,打從一開始便不管她是 否喜歡他,他完全不管她的想法,就一味的呵護她,疼惜她,他對感情的直接與坦白, 讓她在不知不覺中也對他傾注全心的愛。 這次的事件,讓她認清對他的感情是如此的濃烈,如果她還能再見到靳言,她一定 要告訴他,她好愛他。 「你別再執迷不悟了,這樣互相傷害,值得嗎?孟衡,你一定曾經相當的信任靳言 吧?也因為曾經對他的看重,才導致你無法原諒他的背叛,不是嗎?」她覺得虛軟得快 要倒下去。 「他背叛我,就得付出代價。」 「你又要拿什麼來賠償我?」她想起父新的慘死,心痛得握緊雙拳。 「賠償你什麼?等我殺了靳言再賠你。」 「哼,你以為我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你欠我的太多太多了,你讓我和妹失去父親, 讓我媽失去丈夫,讓一個原本新愛和睦的家庭支離破碎……」強烈的根意讓她遺忘了哭 泣。 「你父親是?」 「范章毅。」他怎麼可以忘了她父親?那可是疼愛她的父親啊!他怎麼可以在奪走 一條人命後還安然自若的活著,並且毫無愧色! 「范章毅!喔,那個因公殉職的警察原來是你的爸爸。」他終於明白她對他的恨從 何而來。 「我要你拿命來賠!」她恨恨的說。 「喔?!」面對文靜的指控,孟衡無動於衷,扯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恐怕是你 會沒命吧!反正橫豎都是死,再多拖一個你作伴也無妨。」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孟衡看看時間,「他也該到了。」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她倔強的說,眼角卻不由得紅了,想起靳言可能會來,可 能會送命,她便擔心得紅了眼。 「那不是你能決定的。」他走向她。 文靜瞥過眼,知道他要抓她當人質來威脅靳言,心裡暗急,眼角卻看到窗外一閃而 過的靳言。 激動的她,差點失聲喊出他的名字,幸好她反應奇快的用手摀住,裝出是因為想哭 而捂口的模樣。 她必須再多拖一點時間! 腦中如此一想,她馬上閃身溜出孟衡雙手可及的範圍。 「到現在還想逃?」他嘴角的笑,好似在嘲笑她的不智。 「為什麼不逃?逃就有希望不是嗎?」她故意閃到離門較近的方向。 「門已經被我鎖住,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孟衡掏出口袋中的鑰池,得意的用兩 指拎著,晃啊晃的。 槍鳴聲乍然響起。 「門要開,不一定需要鑰匙。」靳言的聲音在門被端開後響起。 孟衡失算了,他沒料到靳言會來得這麼快!沒道理啊,開車到這裡,至少需要一小 時以上的,再怎麼算,都不應該在這個時間到達。 「誰說我是開車來的。」靳言一手攬住文靜,眼神冷得像冰的盯著孟衡。 「你……」 「直升機停在離這裡不遠,卻又正好讓你所不到聲音的地方。」靳言拿槍指著孟衡, 微偏著頭審文靜一眼,道:「你沒事吧?」 文靜欣慰的搖搖頭,她隱瞞住頭有些痛的感覺。 「對不起,來晚了。」他溫柔的輕撫她裹著繃帶的頭,卻感到一陣濕意,驚愕的看 著手上的血跡,似冰的服直射孟衡。 孟衡仰天大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真是不得了!我所認識的靳言——真的是你 嗎?」他不屑。 「你傷了她?」靳言的怒氣再也無法遏抑。 「靳言……」文靜沒看過這樣的靳言,她有些害怕,頭,更痛了。原本堅強的支撐 著自己,只因知道他會來救她,如今他真的來了,她才發現—好累啊,力氣好像都流失 了,好想躺下來。 「你竟敢傷了她?」靳言舉起槍。 「有種的話,就來一場公平的決鬥。」孟衡知道唯有讓靳言放下槍,他才有取勝的 可能。 「不……」微弱的聲音,自文靜口中吐出,她快昏了。 「文靜!」靳言收回前進的腳步,退回文靜身邊,朝門外喊道:「你給我進來!」 盂平這才出現在門口,無奈旦憂傷的望著孟衡。 「果然是你們!」孟衡冷笑,「一個是我最親愛的老哥,一個是我的拜把兄弟,兩 個人一起出賣我!」 「孟衡,回頭是岸,別再執迷不悟了。」孟平最後一次勸他。 「不可能回頭的,今天不是你們死,就是我亡!」 「孟平,替我送文靜去醫院。」靳言小心的將文靜托付給盂平,他也不忍心看他們 兄弟相殘,「這裡由我來對付。」 「哼!憑你也想對付我?」孟衡嗤之以鼻。 「快走。」靳言將孟乎和文靜送出門後,轉身面對孟衡。 「殺了我,你也要坐牢的。」孟衡嘴角在笑,眼卻明冷駭人。 「我是自衛殺人,不礙事。」他不想再對他手下留情。 「是嗎!」孟衡話聲未落,已閃身躲開槍口,並疾射出一柄利刃…… 「不……」文靜死拉住孟平的手臂,不肯離開。 「我答應他要送你去醫院的。」他為難的看著她。 「我不放心。」 「不會有事的。」 「讓我留下來,我要確定他平安。」她的固執,冒出了頭。 「唉……」孟平歎口氣,「頭上的傷不要緊嗎?」 「沒事的,只是方才和孟衡對招時,用力過度,頭有點痛。」文靜笑了笑,輕摸頭 頂,「想不到,扯動傷口而流血,自己都沒感覺到。」 「你還好吧?」他看著她蒼白的臉孔,想起醫院中的另一個女人。 「我想過去看看。」文靜想起身走向小屋,適才孟平扶她到離小屋有一小段距離的 樹下坐著。 「不行,太危險了。」他阻止。 倏地,連續三聲槍響,讓兩人嚇一跳。 「靳言!」文靜猛地彈起身,衝向小屋。 孟平比她更快的一把扯住她,「你幹什麼?太危險了!」 「靳言,靳言他……」她一急,話說不清,眼眶也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