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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梓雲 他現在根本是在侮辱她,把她當成了廉價的妓女! 白靖縈羞憤不已的想推開他,但無論她怎麼捶打段炅堯,他仍瘋狂的地咬她的唇,不帶一絲溫柔。 白靖縈感到心力交瘁,他糟蹋她還真夠徹底了! 突地,一股血腥味充斥在兩人的唇舌之間,段炅堯一臉驚駭的放開她,嘴唇傳來的血腥味令他皺起眉頭。 「你真夠嗆的!寧願咬破嘴唇,也不讓我吻你。」 白靖縈快氣炸了,「別以為我會像以前那樣對你唯命是從,我已經恢復記憶了,不會再像哈巴狗一般乞求你的憐愛。」 「臻兒!」 他始終不肯喊出她的真名,兩人私下相處時,他總是如此喚她,似乎想喚回她那段屬於舒舞臻的記憶。 只不過白靖縈始終不肯配合,他喊他的,她充耳不聞。 「信不信我可以讓卓佚從此消失在我們面前,又或許我可以到醫院去找你的父親,把你跟卓佚的關係告訴他,並且告訴他在你喪失記憶的那三年,你做過多少令人難以忘懷的事。」他的聲音低沉且充滿警告。 「你敢!」 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抓住她的弱點逼她就範!她可以不在意別人誤會她跟卓佚的關係,但是她不能讓他去傷害她的父親。 「你猜我敢不敢?」 他挑高俊眉,臉上沒有開玩笑的神情。 「你若是敢傷害我父親,我跟你沒完沒了!」 段炅堯冷笑道:「要我不傷害你的父親也行,今天到這裡來。」他提出條件,並且把一張寫著某處住址的紙條攤在她的面前,並且露出胸有成竹的得意表情。 他改變心意了,他要讓她主動出現在那棟別墅裡,這比羞辱她更令他有成就感。 「這才是你的目的是不是?你只是想羞辱我、報復我!」白靖縈悲慟不已。 「沒錯!」他冷冷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此時的白靖縈猶如一隻戰敗的鬥雞,段炅堯眼裡的慾火清楚的表達出他想用來羞辱她的方式;但是她卻不得不屈服,只因為他卑鄙的抓住她的弱點,想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踏出了這一步,就代表她在段炅堯的面前,再也無法保持她僅有的自尊…… 第六章 原本應該是一雙冷若冰霜、不帶感情的星眸,此刻卻染上一層憂鬱與痛苦,白靖縈微微發顫的右手停在半空中,無法用力按下別墅的門鈴。 顫抖的手洩露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踏出這一步,就代表她永遠無法在段炅堯的面前抬起頭來,也永遠不能將自己最真摯的情感告知最愛也最恨的他。 她的心好似徘徊在十字路口,考慮甚久後,段炅堯的威脅讓她提起了勇氣,踏出再也無法回頭的路。 她按下門鈴…… 段炅堯出現在她面前,他冷厲的神情就像邪惡的撒旦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我以為你臨陣脫逃了。」他嘲笑她的膽怯。 「若我可以像你一樣無情,不顧他人的生死,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她反唇相稽,試圖做困獸之鬥。 縱使今日的局勢已注定了她的失敗,但她至少可以保留一絲自尊,倔強的激怒他、不輕易向他屈服。 「幾年沒見,你這張嘴巴變得更厲害了!」段炅堯粗魯的抬起她的下巴。 「幾年沒見,你依舊邪惡得令人憎恨。」白靖縈目光含怨的瞪著他。 段炅堯粗暴的將她拉進屋內,「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是叫你來激怒我的!」這幾年沒見,她的脾氣變了不少,也變得伶牙俐齒,她那副完全不把他看在眼裡的模樣,令段炅堯的怒火再起。 以前的臻兒把他的話當成聖旨,對他唯命是從,除了對付浪堯那件事之外,其他的事她都辦得十分妥當;但是沒想到,三年後的她變了,她就像一朵長滿了刺的玫瑰,不斷的攻擊他。 他非常不喜歡這樣的臻兒,卻又捨不得放手。 他一直感到很矛盾,他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折磨自己?明知道她跟以前的臻兒不同了,卻還是試圖喚回她的記憶與溫柔。 「你以為我喜歡看你的臉色嗎?」若不是他不肯放過她,她何必作踐自己? 段炅堯雙手環胸,寬厚的胸口劇烈起伏,不難看出他正在壓抑熊熊的怒火;在恨她的同時,他仍保有一絲理智,他不想發火,不想讓怒不可遏的情緒破壞了今天的一切。 他已經握有一張王牌,根本不怕制伏不了這個愛逞強的女人! 「你非常清楚今晚會發生什麼事,你會出現在這裡也代表你已經想清楚了,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只怕會壞了我的興致;屆時我若是對你父親做出不好的舉動,你可別怪我狠心!」他傲慢得不可一世。 白靖縈握緊拳頭又鬆開,她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氣;誰教她的弱點完全暴露在段炅堯的面前,她認了。 「想做就快點做,別指望我會有投入的表情。」她豁出去了,不管段炅堯怎麼想,反正他只是想羞辱她,而她也無法逃出他的魔掌了。 只有屈服,才能保父親平安。 「哼!我不喜歡跟一條死魚做愛。」他知道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得到她,她會對他恨之入骨,但他已顧不得這麼多了。 當他得到她的消息後,他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不已,如今為了得到她,就算得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其實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他愛慘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她不僅對他下了魔咒,讓他對別的女人產生不了興趣,更讓他癡迷於她的身子與溫柔。 那一夜的纏綿不時地縈繞在他的心頭,他一輩於都忘不了她的美好,教他如何放棄她? 但,他的癡心,他永遠不會讓她知道。就讓她恨他吧! 「你怎麼能奢望我跟一個我不愛的男人做愛,還能表現出陶醉的模樣?我做不到!」他根本是存心羞辱她。 她已經低聲下氣地出現在這裡,他還想找她的碴,難道一定要她裝出搖尾乞憐的模樣,他才甘心放過她? 她那句「我不愛的男人」像把利劍,狠狠的刺穿段炅堯的心,他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卻仍佯裝堅強的瞅著白靖縈。 「廢話少說!別在我面前裝出聖女貞德的模樣,看了真令人作嘔!你應該慶幸你的身子還有利用的價值,否則你的父親怎能安穩地活到現在!」 她虛弱的身子搖搖欲墜,卻仍強顏歡笑,「這麼說,我應該感謝你的手下留情囉?」 「你以為我會喜歡別人穿過的破鞋嗎?」 他憎惡的表情,在她淌血的心上劃出更深的一刀。 白靖縈深吸一口氣,淚水在眼眶內打轉,「房間在哪裡?」她死心了,不想再讓他用言語傷害她,她只希望這一場惡夢能盡快過去。 她迫不及待的模樣,讓段炅堯逸出冷笑。 她真是灑脫,不是嗎?除了卓佚之外,還能跟別的男人上床,這麼善變的女人,他究竟是著了什麼魔,才會對她念念不忘? 這個問題,恐怕永遠都沒有解開的一天。 白靖縈步履沉重,每走一步她的心就揪痛一次;這條感情路她已經走得心力交瘁,她也想走得恬靜、平淡,只怕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 ☆ ☆ 激情過後,旖旎的氛圍迴盪在房間內,他們背對著背,懷著截然不同的心思。 寂靜的房間裡,二人的呼吸聲幾不可聞,一顆豆大的淚珠落寞的滾落白靖縈蒼白的臉龐,激情過後的餘溫激盪不了她溢滿悲傷的心,她只能以沉默來對抗他對她的羞辱。 突地一隻大手由背後環住她的腰,她忍不住地全身輕顫,但耳邊沒有傳來預期的譏笑,只聽見段炅堯既低沉又迷人的嗓音——「睡吧。」 他柔情似水的摟緊她,讓她靠向他寬大結實的胸膛,彷彿他們兩人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不曾爭吵,只有相愛。 這樣溫柔的聲音,讓白靖縈再度陷入無可自拔的迷戀中,難以回頭地沉醉在他的溫柔裡。 她悄悄的拭去淚珠,將他這一刻的溫柔當作是他真心的付出,美麗的嘴唇勾起燦爛的笑容。 她累了,她得卸下倔強的面具,假裝他與她是一對相愛的夫妻…… 隔天一早,段炅堯睜開雙眼,她再一次的不告而別讓他忍不住譏笑自己。 昨天的纏綿,在她眼中只是一場交易、遊戲,無論是誰都可以得到她的身子,但是他卻無法將昨夜的付出當作是一場遊戲,得到她的身體,他更加渴望得到她的心,他要她的身心完全屬於他。 現在他真的好嫉妒卓佚,他可以擁有臻兒的心,而他卻只能癡癡的盼望,冀望她能盡快恢復舒舞臻的記憶。 ☆ ☆ ☆ 白靖縈端著茶水走出廚房,對著坐在沙發上的李亞晴漾出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