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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 朱茱 突然!一聲槍響從她耳際呼嘯而過,當她還在發愣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當口,黑肱旭已經一個箭步奔向喬憐,接住差點落地的小Baby,而喬憐也在同一時間被一個身著勁裝的黑衣人給制伏。 所有事情全發生在一瞬間,潘瑾純連兒子是怎麼回到她懷裡的也不清楚,直到聽到Baby的哭聲,她才終於回過神來,她欣喜萬分緊抱著歷劫歸來的兒子猛親,開心的淚水又流了滿面。 「你太膽大妄為了,萬一傷了我的兒子,你拿什麼賠!」黑肱旭狂怒地抓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心到現在還不斷地狂跳著,他真不敢想像萬一子彈射偏了,打中的就不是喬憐的肩膀,而他兒子的頭。 雖然這個黑衣人是黑帝王朝「冰、寒、冷、絕」四絕中的寒,槍法準得連百尺外的蒼蠅都打得著,但他就是不許任何人拿他兒子的性命開玩笑! 「屬下奉總裁命令行事。」「寒」毫無表情的臉,真有如冰冷豹寒石。 「去你的總裁!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以牙還牙!」黑肱旭知道和這個代號為「寒」的黑衣人說了也是白說,乾脆咒起黑肱昊,總有一天,他一定要好好的還他這一筆「救子之恩」。 第十章 潘瑾純逗弄著剛從保溫箱抱出來的兒子黑肱陽,看見兒子終於脫離險境,她不禁開心得熱淚盈眶。 前些日子,因為黑肱陽未足月,剛從保溫箱抱出來就被喬憐抱離醫院,虛弱的身子耐不住這樣的奔波,因而出現脫水現象,還好他們及時找到了他,否則後果她真不敢想像。 她仍心有餘悸地緊抱著心愛的兒子,眼淚止不住地落下。 「別哭。」黑肱旭溫柔地從後面將她和兒子一起環抱住。「事情都過去了,我用生命向你保證,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潘瑾純靠在他安穩的胸膛上,她吸吸鼻子笑罵著。「你有多少條命?每次都用性命向我保證。」 「你在乎嗎?」他轉過她,深情的眼底有著一絲痛楚和指控。他永遠忘不了她為了兒子,竟想把他讓給別人! 「什麼?」她連忙裝傻地低頭逗著黑肱陽。這個人該不會這麼小器要來個秋後算帳吧? 「你明白的。」他抬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不許她迴避他的問題。 「明白什麼?」她心虛地不敢看向他。 「你為什麼把我讓給別人?」 「這……」她能說嗎?她擔心地看著他,怕一旦說出來會被取笑。 「我要聽實話!」他不容她耍賴,用雙手捧住她連連閃躲的臉。 「我以為你從來都沒有屬於過我。」 她知道如果不把話說清楚他一定會纏著她,於是她一日氣把話說完,然後閉卜眼等著他的譏笑,可是他說出來的話不但沒有譏消的成分,反而聽來覺得隱含著深沉的痛心。 「所以你就這麼捨得把我往別人的懷裡送?」 潘瑾純睜開眼望進他的眼,霎時,整顆心都被他眼底的痛給揪住了,現在的他像極被遺棄的小孩,正指控著媽媽的殘忍。 「對不起。」她低著頭,心底滿滿的歉意。 「難道你沒想過要爭取?」這是他感到最難過的,潘瑾純連爭部不爭的就擅自把他推給別人,真是太傷他的心了,現在他倒希望她和其他女人一樣,常常為了爭取和他的約會而搶破頭。 「我憑什麼爭?」她酸澀地嗤道。「你身邊的女人每一個都比我好,我長得這麼平凡又什麼都不會,爭,只會自取其辱。」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 「我不想做沒把握的事。」她苦澀地撇開頭,她已經被他笑怕了! 「所以你寧願選擇兒子,也不願把心放在一個不確定的男人身上?」原來是他的花心讓她沒有安全感,這麼說來是他該檢討了。 潘瑾純承認地點點頭。 黑肱旭看著她的眼睛,開始怕自己過去的花心前科,會毀了一顆想將一輩子托付在他身上的真心。躊躇了好一會兒,他提起勇氣,有些緊張、害怕地問道:「你還愛我嗎?」 「不愛了。」她冷下心,想也不想地說了。 其實她心裡真正想說的是「她不敢愛了」,因為就算知道黑肱旭愛的人是她,但她沒把握他能愛她一生一世,她怕一旦把心交給這個四處留情的男人,最後的結局將會把她傷得體無完膚。 「為什麼?我要知道原因!」她說得如此認真的神情讓黑肱旭急了,他緊緊將她摟著,不留一絲空隙。 「事情就是這樣,沒什麼原因。」她不想多作解釋。 「潘瑾純!」黑肱旭急急低吼著,她冷漠的樣於就快急死他了。 「放開我,我要帶陽陽回家了。」她推著他,但他卻將她愈抱愈緊。 「純,如果你這麼說的目的是想讓我急得發狂,那你成功了。」 「你想太多了,我根本沒什麼目的。」她避開他焦急的眼神,盡量把話說得冷淡,可是喉頭的硬咽又洩漏了她的偽裝。 她不慎洩漏的濃厚情感,令黑肱旭晦暗的心彷彿又見曙光。 「看,你明明還愛著我,為什麼又說出這種反話,難道『我愛你』這三個字有這麼難開口嗎?」 脆弱的心再也偽裝不了的崩解,潘瑾純哭喊著。「說那三個字是很簡單,但真正難的是我能不能得到同等的回應,我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從不求自己有多漂亮、多有錢,或是多有才幹,我只希望能有個愛自己的老公,和一群可愛的孩子,但是這些你給不了我。」 「給得了、給得了的。」黑肱旭心疼地吻去她的淚。「純,給我祝會,讓我能一輩子愛你、疼你。」 直到潘瑾純被他感動得忘了他是一個多情的男人,差點立Bg點頭答應。 「原諒我,我還是無法相信你的多情,我怕自己不夠好,時時擔心別的女人有機可乘,我不要那樣的折磨、」她低頭抽泣著,對未來真的很沒信心。 「純,聽我說。」他細吻著她的眉、她的眼,斯文的臉上有著無限愛戀的神情,原來她對他還是這麼的沒信心。「其實一個多情的男人往往才是最無情的,他從不會把心放在女人身上,所以他總是遊戲人間,但是一旦這個多情似無情的男人願意把心放在某個女人身上時,那份愛卻是強烈而執著的,往往愛了就要另一半許他一個天荒地老。」他頓了頓。「你願意許我一個天荒地老嗎?」 「旭……」她淚眼凝著他,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他低頭深深地吻住她的唇。「想好再說,我不要再聽到違心之論。」 「你……你……」潘瑾純哭得說不出話來。 他細吻至她的耳邊繼續說著,好讓她有足夠的時間考慮。「我從來不知道愛是怎麼一回事,直到遇見了你,常常被你激得七竅生煙,被你嚇得半死,這些都是我從未有過的情緒,直到你棄婚而逃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這輩子再也離不開你了。」 「阿旭……」潘瑾純讓他吻得骨頭都酥了,至於他在她耳邊說些什麼,她根本沒聽進幾句。 他的唇沿著她的細頸又回到她的唇畔。「純!我愛你。」 「我也愛你……可是……」 「好耶!」 她未完的話被突然響起如雷的掌聲打斷,連本來在媽媽懷裡睡得安穩的黑肱陽也被嚇醒、嚇哭了。她連忙安撫著懷裡的兒子,紅著臉躲到黑肱旭身後去。 黑肱旭將母子倆藏在身後,一個人笑著面對閃個不停的鎂光燈。他不怪記者們突然出現打擾了他和潘瑾純的情話綿綿,反而還很感謝他們及時打斷了潘瑾純又將脫口的違心之論。 「黑肱先生,外界都知道您的審美眼光一向很嚴格,請問您真的要娶相貌平凡的潘小姐為妻嗎?」發問的記者還不斷地探頭,想見見這位幸運女子的真面目。 黑肱旭能感到身後的人兒身體僵直了一下,但他仍笑笑地面對記者,臉上無任何溫色。 「聽說您的未婚妻曾經是別人的未婚妻?」這個發問的人不愧是首屈一指的狗仔頭,連這麼隱密的事情他也查得到。 這個狗仔頭一問,霎時全場嘩然,所有的記者不再排隊問問題,一下子全擠向黑肱旭,你一言我一句的搶著問。 「別急,一個一個來。」他帶笑的臉和輕輕、極富磁性的嗓音,有效地安撫了這群混亂的記者。 等所有人全安靜不動時,黑肱旭才緩緩地說道:「我知道各位在見到我的未婚妻時一定會很驚訝,為什麼她的平凡能夠抓住我的心,其實原因很簡單。」他一隻手抱過陽陽,另一隻手則緊緊握著潘瑾純冰冷的小手。「因為我是個鑽石切割師,一向最清楚鑽石的每個角度,也最清楚該如何讓鑽石發光發亮,而我的未婚妻就是顆未經琢磨的原鑽。」他最後一句是看著潘瑾純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