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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鍾璦 「唉!叫我怎能不擔心呢,你們想想,這和親的新娘成了冬兒,而絡兒卻不見蹤影,不知去向,兩個人都身處險境,要我怎麼安得了心?」早知道就算拚了他這條老命,他也絕對不會答應讓她們出關和親。 一旁的三千金趙纓則是側頭想了想,提議道:「不然,咱們乾脆立即出發救人吧!」 「出發救人?」八王爺眼睛一亮,又坐不住的站起身。 古珩一臉崇拜的看著趙纓:「纓兒,你真聰明,想出這麼好的方法。」 「沒錯,纓兒說得對,與其坐在這裡憂心忡忡,煩惱這個、煩惱那個,倒不如索性出關,親自解救她們才是呀,」趙綾也投下贊成票,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 冷曄輕輕的敲了下趙綾的頭頂,好笑的說:「就知道你貪玩。」 趙綾嬌嗔道:「我哪有?我也很擔心小妹啊!」 「你說呢?」八王爺轉向趙綺,問她的意見。 趙綺用力的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我自然是大大的贊同,沒有什麼事會比把她們安全帶回來更重要了。」說完,她拉著梁無痕的手,「相公,你說對不對?」 梁無痕反手拉她入懷,明白她擔心親人的心情,遂同意的點頭。 「好,那咱們就不要耽擱時間,馬上出發。」八王爺一掃前憂,興匆匆的便往外衝,還不忘交代道:「要快、要快,咱們馬上就出發。」 這個老爹呵……幾位千金無奈的搖搖頭,和自己的夫婿彼此交換一個會心的眼神,隨即偕同夫婿跟在八王爺身後往外走,卻在門口被回府探望的秋兒丫環及白震天給擋住。 當他們倆一聽聞趙絡及冬兒的狀況,「天?,這還得了!聽說遼國可是個蠻荒落後之地,小小姐跟冬兒不就落入虎口了嗎?尤其是冬兒,若是被發現是個頂替的冒牌貨,那肯定會被砍頭的啦。」 「你們是不是要去關外救人?我們也要一起去。」 秋兒及白震天先後開口,語氣中均是不容置疑的焦急與擔憂。 「呃,別擔心,有我們出馬,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呢?」趙綺連忙安撫道。 「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擔心。」秋兒投以懷疑的眼神。 這幾位小姐不要惹事就阿彌陀佛了,誰敢放心將事情交給她們處理呀? 「這次可不同,事關絡絡跟冬兒的安危,我們一定會非常非常小心的。」趙綾頻頻保證道。 「我也用趙家的名譽發誓,這次絕不會出錯了。」趙纓也趕緊道。 雖然面對三位主子信誓旦旦的保證,但秋兒還是不給面子的投以懷疑的眼光,擺明不甚相信的態度。 唉,她們現在才知道,原來在丫環的眼中她們是這麼不值得信任呀?三位趙家千金紛紛垂頭喪氣的沮喪著。 梁無痕不忍見趙絡不開心的模樣,遂沉穩的開口,「放心吧!我會將她們平安的帶回來。」 「是呀!包在我身上!」古珩也拍拍胸脯道。 而冷曄則是鄭重的頷首。 瞧!果真是急昏頭了,有三位姑爺跟在小姐們的身旁,她哪還需操心小姐們幫倒忙,只怕「管」得更緊呀!秋兒在心裡暗忖。 「震天,你也跟著去吧,多一個人總是多一分力量。」不怕一萬,只怕小姐又犯賭癮時,姑爺會制不住她,秋兒要求夫君道。 「好的,秋兒娘子,?夫遵命。」說完,白震天不忘偷了她一個香吻。 「好啦,救絡兒要緊,快走、快走。」八王爺心急如焚的催促道。 就在一行人將朝遼國的方向疾馳而去前,冷曄接到下屬的飛鴿傳書,說有人蓄意縱火,扼腕不已的他除了殷殷交代趙綾小心自己的安危外,也只能速速返回軍營。 大婚典禮!天,她怎麼會將事情搞成這樣!他不是應該要怒氣沖沖的將她打入冷宮,或是毫不留戀的將她驅逐出境,趕回大宋去嗎? 可為什麼他的反應卻在她的算計之外,遠遠的超過她的想像? 壬冬墨頭一次失去冷靜的頻頻咬著拇指,努力的在繁雜的思緒之中尋找一個脫困的方法。 不過,這卻只是垂死前的掙扎,只因此刻的她已被一群命婦簇擁在端拱殿上,由著押冊使偕同押冊副使一同將名冊放在她跟前,眼看著她就要被迫登上這個她從來就不奢望的後座了……週遭的命婦恭恭敬敬的朝她跪拜著,就等壬冬墨朝冊叩首,接受冊封了。 其中一個命婦端了杯酒上前,高舉著托盤要她取用,壬冬墨這才深刻的體會到身不由己的滋味。 不行!她一定要破壞這場婚禮不可。心裡念頭才揚起,她的手也跟著揮落了酒杯,發出瓷器破碎的聲響。 「天?!新娘子昏倒了。」一旁的命婦驚呼了聲,連忙七手八腳的趨前察看俯臥在地的壬冬墨。 壬冬墨假裝昏厥的癱軟著身子,任由她們將她?離跪褥,搖搖晃晃的攙著她走著,不管她們要將她攙到哪裡,總之只要離開這個地方,擺脫那兩個押冊使與押冊副使,她就可以暫時擺脫這場夢魘。 幸好她急中生智,才會在最後一刻想到這個點子,否則今晚可就……想到那禁忌的畫面,緊閉著眼睫的壬冬墨不禁暈紅了雙頰,直到身子被擺平了下來,還難掩胸口羞赧上下起伏。 週遭在霎時寂靜下來,原本攙著她行走的命婦似乎已經都離開,那麼,她現在是被帶到了何處? 壬冬墨稍微地鬆了口氣,正想要偷偷睜開眼睛一探究竟時,一隻大掌卻霍地摀住她的眼,接踵而來的便是唇上灼熱的火燒感,那熟悉得讓她恐懼的觸感。 「不要,放開我!」她掙扎的想撥開他的手,無奈卻始終扳不動分毫,睜開的眼陷入了大掌內的黑暗中。 「不是昏了嗎!怎麼還這麼有精神!」耶律齊嘲弄的聲音低柔的響起,帶著不懷好意的語調。 「你、你乘人之危動手動腳,哪有一點天子風範?!」壬冬墨羞極了,僵直著身子躺在他的身下。 「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而是你的丈夫。」他故意在她耳邊吹氣,讓她更加的侷促不安。 「我、我們的婚禮還沒行畢,你怎麼可以胡亂正名,這樣輕薄我?」她的聲音虛軟無力,反而像是在嬌吟似的。 「難道你以為有沒有行禮對我來說有那麼重要嗎?只要我想得到的,從來便不會讓禮數約束住。」他露出一抹邪笑,看透了她的計謀。 「如果你以為假裝昏倒逃避大婚,便可以逃避我,那你就太不瞭解我這個大遼皇帝,更不瞭解自己的愚蠢了。」他不願承認她的想盡辦法逃脫讓他大大的不悅,動搖了他的冷靜。 「你卑鄙!」 「你是第一個敢這樣罵我的人,好,我就讓你瞧瞧我有多卑鄙。」 耶律齊沒有再讓壬冬墨有開口的機會,摀住她雙眼的大掌此刻已經移到她豐軟渾圓的胸部上,讓她不自禁的倒抽口氣,全身彷彿觸電似的顫抖著。 他的唇牢牢的覆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吞噬了所有屬於她的氣息與蜜汁,也吞沒了她的抗拒與輕吟。 壬冬墨努力的想要讓自己保持僵硬,但卻無奈的發現她的身子早已背叛了自己,逐漸的融化在他的熱情之下。 他的手隔著薄薄的衣衫不住的揉捻著那突起於衣上的尖端,直到它腫脹挺立到極限,才滿意的移開,越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了那塊從未有人碰觸過的禁忌之地。 「嗚……」壬冬墨驚慌得瞪大了眼,被吻住的唇只能發出嗚咽的模糊抗議聲,她的身子彷彿被火燒著似的熾熱難耐,下腹部傳來陣陣空虛的渴望需求讓她驚恐莫名,想移動被他壓在身下的身子,卻發現自己竟全身癱軟,使不上一點兒力氣,只能眼睜睜任由他的手停駐在那塊敏感的處女地,顛覆她的世界。 突然,他不再在乎她是誰了,他要她,該死的想要她,管她是不是奸細,他都要她。 「絡兒……給我……」他的唇輕喃著他迄今只知道的名字,期盼她的接受。 絡兒?!壬冬墨霎時有如被雪覆蓋似的凍醒,雖然身子依然渴望著他的碰觸,可心中卻陡地結霜,寒透了骨底。她的神色一黯,貝齒同時往唇上的唇瓣狠狠地用力一咬「該死!」耶律齊痛得滾離了壬冬墨的身上,不敢相信嘴裡傳來的血腥味。 壬冬墨連忙坐起身,縮進了床的最深處,哀怨的瞅著他道:「你如果再過來的話,只是逼我死在你面前。」 耶律齊瞇起了俊眸,拭去了唇角的血絲,滿腔慾火仍熾,可怒火更盛,他跨向她一步,冷冷的與她對視片刻,隨即不發一語的轉身離開。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壬冬墨的?裝霎時崩潰,趴在床上痛哭失聲起來。她的心好痛好痛,不是因為他的輕薄,而是為了那句「絡兒」,他想要的是護國郡主趙絡,可她不是,她只是個冒牌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