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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張敏 那他終於露出笑容,她才如釋重負的、淡淡的露出一抹如早春花開般的迷人笑靨,吐露著怡人芬芳,那與生具來的恬雅與那出眾之姿相交輝映,形成一股渾然天成。毫不造作的美麗,令人為之如癡如醉,為之顛倒。 她輕輕投入了他溫暖寬闊的胸懷,如黃鶯的聲音輕回他之耳畔,「人家下次不敢了啦!」 他緊 擁住她嬌小的身子,向上彎起的唇瓣洋溢著迷人的笑,燦亮如炬的眸子閃爍著幸福甜蜜的耀眼光來。 ################################# 谷莫塵與韻蝶雙雙回到杭州,兩人在裴宅大門前敲了許久卻仍不見裡頭有一絲回應,雙雙不禁心生疑竇。 「怎麼會沒有人呢?」韻蝶看向谷莫塵,烏黑的眸子呈現出不安的情緒。 「看來事有變數!」他皺了下眉頭,深邃的眸光閃著睿智的光芒。 「會不會出了什麼事?不然怎麼會沒人呢?」韻蝶慌張不安的扯著谷莫塵的衣袖猛問。 「你先別慌,來,跟我走。」他拉著韻蝶,順著裴家圍牆繞至裴宅後院外,輕摟韻蝶纖細的腰肢,」身子一躍,攀上裴宅高牆,腳下一蹭,借力使力躍進裴宅後院。 當兩人在裴宅院子裡站定,眼中映人已成廢墟的裴家大宅時,雙雙震驚,宅異莫名。 韻蝶難以置信自己親眼所見,驚駭地拉扯著谷莫塵身上的衣服低語:「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難控揪心之痛,眼淚撲籟籟地滑落,猛然拔腿奔向已成廢墟、屋殘瓦敗的大宅,口中溢出驚天動地的狂喊:「爹——韻竹——」 谷莫塵乍然回神,旋身將她抱住,「別這樣……」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淚如雨下,握手成拳,激動萬分的哭喊著。 谷莫塵緊摟住她顫抖激動的身子,如炬的目光深深掃視已成廢墟的裴宅。依情形看來,裴宅會變成這般殘景是經大火摧殘,再依殘瓦判斷,此事發生至今至少超過一個月,只是……這場大火為何所生?而屋內之人是否平安逃出?」 「有鶼喜在,也許令尊與韻竹不會有事。」盧鶼喜並無通天本領,而依此景象看來,當初火勢必然強烈難擋,他這麼說無非是想暫撫韻蝶的心。 「是嗎?他們真的會沒事嗎?」她從她懷中抬起一對汪汪淚眸與之相對。 說真的,若說裴天生喪生火海,他是應當高興才對,因為以裴天生總是仗勢欺人、持強凌弱的為人實在死不足借,若他真死,說穿了乃杭州百姓之福啊!但是,看到韻蝶如此擔心難過,他的心就難控的痛了起來。畢竟父女連心,裴天生再壞還是韻蝶的爹啊,這層關係是一輩子也改變不了的。 「咱們先回去『洞庭門』,也許——」 「也許爹跟韻竹真的平安無事,而此刻正在『洞庭門』?」她搶去他的話,說得好急。 他點頭,拉著她出了裴宅,快速地朝「洞庭門」而去。 ######################################## 「鶼喜,鶼喜——」谷莫塵一入「洞庭門」大門立即朝大廳飛奔,還一邊大喊著盧鶼喜的名字。 「少門主。」一名門人正從內院而出,見到谷莫全立即行禮問好,而當目光瞧見谷莫塵身後的韻蝶時,整個人不禁呆征。 哇!仙女下凡? 谷莫塵一見門人。立即轉而露出身為少門主和該有的氣度,問:「盧堂主呢?」見下屬呆愣著直盯著韻蝶看久不禁感到不悅,厲聲再問一句:「盧堂主呢9」 「啊?喔!啟……啟稟少門主,盧堂主說有要事,一大清早便出門去了。」好不容易轉稱移的眸光瞬間又朝韻蝶纏去。 「這小子什麼時候不出門,偏挑今天?」谷莫塵嘀咕一聲,赫見那名門人依然盯著韻蝶猛瞧,故面悻悻揮臂將之遣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不能立即得知爹及妹妹的下落,韻蝶更加感到惶恐與不安,而淚水又忍俊不住的盈滿眼眶。 而那名門人在邁至門口時突然又轉過身來,「少門主,有件事小的差點忘了告訴您。」 谷莫塵對於他的目光一直纏著韻蝶感到十分不舒服,故而沒好氣,「有什麼事快說。」 「是,少門主。門夫與門主夫人來到杭州分堂已經三日,此刻正在後院品茗。」門人垂眉的道。 「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現在才說?」谷莫塵怒道。 「屬下…」 「別說了,下去。」谷莫塵譴他退下,目光再度調回的蝶美艷的臉龐上,開始擔心今後會有更多的男子對她傾慕。不過目前最令人擔心的是要如何面對他的雙親,倘若他的爹娘真的是為了他跟韻蝶的事才來杭州,那麼,他們此行的動機可想而知,因此,是否該在此刻讓韻蝶與他爹娘相見呢? 他擔心以他娘心直口快的個性會傷害到韻蝶。」。 「盧堂主不知何時才會回來。現在該怎麼辦?」韻蝶一心全掛念著她爹跟妹妹的下落。 谷莫塵思緒波韻蝶拉了回來,他輕輕執起她的一雙小手,說道:「這件事只有等繁喜回來才能問個明白,你別太擔心,相信令尊跟令妹不會有事的,現在……」他頓了一下,「或許你該先隨我一同去拜見我的雙親。」反正早見晚見都是要見,見了也好,把該說的都說清楚,而不管他的爹娘是否贊成,他都執意非她莫娶。 要見他雙親?「這……我……」韻蝶皺起小臉,眉宇間的不安頓時加深。要見對方父母是何等重大之事,她如何在這種尚未做好心理準備之下唐突拜見?更何況她爹跟妹妹生死未卜,她哪有多餘的心去面對其他的? 「放心。我爹娘很慈祥的,絕對不會吃掉你。」他開著玩笑安撫她的不安。 「可是……我總覺得此刻見面似乎不妥,我想,是不是能等我爹跟韻竹——」 他加深力道握緊她的小手,打斷她的話:「我說了,這件事必須等鶼喜回來才能弄個明白,既然等待是必然,那麼咱們何不利用這段時間去面對將來也勢必須面對的事?最重要的是。如果我爹跟我根知道你在洞庭門卻沒專拜見,那……」 「我知道,可是……」她該怎麼說他才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 「別再可是了,醜媳婦遲早得見公婆的。走吧!」不顧她的遲疑,幾乎硬拉的拉著她朝後院走。 韻蝶歎了口氣,無奈的被他拉著走。 兩人到了後院。谷門主及谷夫人果真對坐在亭子裡品茗賞景。谷門主是個身形高大魁梧的漢子,一張嚴峻的臉龐與谷莫塵極為酷似,但多帶了點冷漠與不易親近的氣息,那不怒自威的面容自然的散發出身為一門之主該有的威嚴氣勢。令人見了不禁心生畏懼,然而。谷莫全的外表就是傳承於他的父親,只是少了谷門主的世故與江湖歷練,但只要加以磨練,相信青出藍會更勝於藍的。 谷夫人則是個身形嬌小的女人,一張秀氣的臉龐嬌滴滴的,雖已年邁,卻仍可見當年的美麗,不過這個女人心直口快,常得罪人於無形,不過,她的不暗城府卻是人人可鑒,也算獨樹一格。 谷莫塵在人了後院見到雙親之身影後,便轉身拍拍韻蝶的肩膀,安撫她不安的情緒,然後大步邁出亭子。 「爹 娘。」 兩老聞言同時拾眸,乍見愛兒時皆露出欣喜之色。 「塵兒!是塵兒回來了!快過來讓娘瞧瞧。」谷夫人隨即站起,興奮地拉起愛兒的手,上下仔細的端看他一遍,然後略顯不滿與心疼地嘮叨起來:「你這孩子怎麼瘦了?我說嘛,一個大男人粗心大意的怎麼能夠照顧好自己?瞧你瘦的,看得娘直心疼……」 「娘……」谷莫塵無病呻吟,他最受不了他娘這種老是愛嘮叨的個住了。 谷夫人見莫塵露出不耐煩的臉色至立即不悅的甩下他的手,就著一對生氣起來便活靈活現的眸子瞪著他,「怎麼,又嫌為娘嘮叨了?瞧你這孩子的個性簡直愈來愈像你爹,我才說風句就嫌我嘮叨!你爹現在學會充耳不聞。而你,乾脆來個離家出走,好啊,既然你們父子那樣討厭我說話,那我不如……」 谷莫塵一張俊美的臉龐幾乎全皺在一起;他的目光求救的看向爹。 」谷門主收到兒子的求救訊號,故而難以繼續展現他充耳不聞的工夫,出聲:「夫人,您就收收嘴吧!」 「我幹嘛要收嘴?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你瞧兒子,才離開家久就瘦成這般i你不心疼我可心疼。」谷夫人炮轟丈夫,回眸時像突然想到的事一轉換臉色看著兒子,再度拉起他的手,撤兮兮的問:「對了,坐兒,我聽說你跟杭州首富的大千金一起.這事是不是真的?」不等他回答,語不驚人在不休的繼續言道:「聽說裴家大千金長得比鬼還要難看,是不是?我跟你爹為了這件事大老遠的從金陵跑來杭州,誰知道你卻不在,而那該死的鶼喜,明知道娘心裡急,卻總是一問三不知,後來乾脆躲得不見人影,真是令人生氣。塵兒,雖然娘一直希望你能早日成家,能早日讓娘抱孫子,但是我話可說在前頭,你跟裴家大千金的這樁婚事我跟你爹是不可能答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