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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張敏 「怎麼辦?」韻蝶心慌意亂的拉著谷莫塵的衣角,嚇得臉色蒼白。 「別怕,有我在。」谷莫塵出聲安撫,一對銳利如鷹般的眼睛死命的盯著幾名殺手。 「哈……你都自命難保了,還想保他人?」殺手中的其中一名放聲大笑,出言譏諷。 「別太得意,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谷莫全明知凶多吉少,仍鎮靜異常。 「是嗎?那咱們走著瞧。兄弟,上。」 頓時,樹林裡劍光交映,谷莫塵以寡擊眾,力不從心,而就在對方想一舉從四面人方朝他利過來時,林中突然颶風吹驟沙狂毒的烈風夾雜著不知名的塵沙朗一千人吹掃。谷莫塵見狀,隨即機靈的拉著韻蝶趴在地下,只見幾名殺手紛紛撞樹落地,手斷足裂痛苦哀嚎,模樣可謂慘不忍睹。 颶風稍停,谷莫生拉著韻蝶站起,見殺手們的慘狀可以說是心有餘悸,與韻蝶相視一眼,兩人皆感僥倖能逃過此劫。 「怎麼會突然刮起風,好可怕喔!」韻蝶挨著谷莫全。仍心有餘悸。 「這陣風來得詭異,非比尋常。」谷莫塵環看四周。企圖查出異狀,卻未曾看出蛛絲馬跡。「別管這麼多了,咱們上山要緊, 「嗯!」韻蝶點頭,隨著谷莫塵走向山頂。 韻蝶一踏人燕谷峰,便忍不住驚歎。 這燕谷峰乃天山頂端的一絕谷,谷底望目所及全是染紅的楓樹林,而在被楓樹層層包圍最谷底,立著一座小巧木屋,木屋頂上,一群飛燕正盤旋而飛,景象壯觀而淒絕。 谷莫塵眺望谷底,露出一抹燦然的笑容,「咱們終於到達目的地了!」輕輕挽起韻蝶的小手往谷底走,而就在用動人邁進楓樹林的剎那,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陡地在空氣中響起。 「你這傢伙真是命大,竟然能逃過我的赤烈風,不過你擅闖我燕谷峰仍難逃一死。」 谷莫塵與韻蝶反向性的摀住雙耳,卻仍被那聲音震得差點兒耳聾,待那聲音消失,谷莫塵方才放下捂耳雙手以禮抱拳,放聲說道:「前輩,晚輩谷莫塵,今千里跋涉來到燕谷峰乃久聞前輩是為專解毒咒之高人,而吾之未婚妻團在娘胎中受之詛咒,故而容貌異於常人,今,吾偕同未婚妻來到燕谷峰,望前輩能高抬貴手與之解咒。」 「要我解咒就得打贏我。」空中再度傳出聲響,而伴隨著聲響,一名紅髮揭眼背駝腰變的老太婆眨眼間出現於兩人眼前。 老太婆如刀刃鋒利般眸光射向谷莫塵,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猛然出招,十根如鷹爪般的手指凌厲的攻向谷莫塵。 谷莫塵拉開韻蝶,身子左右快閃,只守而不攻。老太婆見他只守不攻,故而微微一愣,但隨即繼續出手攻之。各莫塵井不想出手,但對方攻勢實在太強,若他僅守不攻恐怕必得敗仗,而為了能讓韻蝶恢復容貌,看來他只有全力以赴了。 他開始反擊並採取主動,攻步之間若實若虛,似乎有 意擾亂對方的判斷力。老太婆目光犀利,抓住了弱點直逼不退,在「陣對招後撕裂了谷莫塵胸前的衣襟,頓時現出五道驚心動魄的血痕。谷莫塵低眸看了自己胸前的傷痕一眼,知道自己勝少敗多,故而在心裡盤算著要使出師父成教的絕招——飛燕斷糧——來應付。 老太婆精銳的目光深深的探進谷莫塵的瞳眸裡,像得知對方的心思似地低哼一聲。 而當谷莫塵使出奇招「飛燕斷糧」時,老太婆突然面呈震驚表情,卻使出的招式在瞬間凍結不動。而使得谷莫塵一招見血,狠狠的將老太婆打得口吐血。 「前輩!」谷莫塵低呼一聲。驚慌的上前扶住身子搖晃口吐鮮血的老太婆,為自己打傷她而驚惶不安,「您不要緊吧前輩?為何突然收招呢?」 韻蝶見狀,連忙奔了過來,難過地說;「都是為了我這張臉才會發生這種事,都是我不好。」 老太婆聞言,原本緊繃的臉色竟然和緩了下來,她不再犀利的目光在的蝶臉上停留片刻,然後緩緩轉向谷莫塵,詭譎的眼神在他嚴峻的臉龐上搜尋輾轉。爾後方言:「告訴我,你怎麼會『飛燕斷糧』這奇招?」 「是師父傳授給我的。」谷莫塵據實以告。 「師父?你的師父是……」老太婆的眼腫閃著某種令人不解的期待。 「家師名諱無情老人。」 老太婆緊皺遐心,「無情老人?能否告知真實姓名?」她再度露出期待。 「家師原名司馬儒生。」 老太婆微張的居奇怪的顫抖起來,逐漸泛紅的眼眶閃著令不解的淚光以及令人匪夷的喜悅,良久,方才揪心低言:「真的是他!懦生……」 「前輩認識家師?」一谷莫塵好奇地問。 一抹淚滑下老太婆皺紋叢生的臉頰,她緩緩離開谷莫塵的攙扶,目光眺望遠方,徐徐道出埋藏內心數十年的沉痛往事。 「三十三年前,我與情同姊妹的常慧娘同拜百毒門門主為師,苦心鑽毒研咒。後來,我巧遇儒生,兩人因同心共屬、情意深重而結為夫婦,當時,一幅地我與慧娘的交情匪淺,慧娘故而時常在家中出沒走動,後來……我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秘密,慧娘她……她竟然愛上懦生,而且處心積慮想從我身邊奪走儒生,這件事被我揭露後,她竟全然不顧妹妹之情,在儒生面前挑撥生事,讓儒生對我產生誤會.甚至……」話說往事,她幾度落淚,一雙膚皺不堪的老手顫抖地摸上臉頰,「她用毒咒把我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說至此下痛哭出聲,肝腸寸斷。 谷莫塵訝異地張著嘴,「原來……你就是師父一直念念不忘的師母——紅燕女!師父一直不能理解您當年突然離他而去的原因,因為他不相信你會因為一點小小的誤會就離開他,原來……原來是為人所害!」 「我變成這般模樣,哪還有臉面對你師父?」紅燕女痛哭流涕,幾度泣不成聲。 「這個常慧娘實在太可惡了。我一定會替師母出這口氣的。」谷莫塵義憤填膺。 老太婆看著谷莫塵,微拭眼淚,緩緩露出一抹堪稱欣慰的笑容,「謝謝你。不過連我都拿她沒辦法了。你又如何有管我出氣?」 谷莫塵難為情的皺下了眉頭,忽而展遐而笑,「沒關係,我不行還有師父。」 「不,」老太婆驚猛地喊,「你千萬不能讓懦生知道我的去處」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與師父重逢?」谷莫塵百思不得其解。 老太婆搖著頭,「我不想他看見我這個樣子,我希望他的心裡面永辦有我最美好的模樣。」 谷莫塵黯然地歎了口氣,「好吧!我不告訴師父便是。」 韻蝶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圈,側著頭,不角地問:「老婆婆,您不是對毒咒研究甚深嗎?為何不替自己解咒?」 谷莫全大悟,「對啊!師母為何不替自己解咒?」 老太婆黯然神傷,「沒用的,我身上的咒並非常咒,必須下咒之人的血作為藥引方能解咒,慧娘根本不可能用她身上的血為我解咒。」 谷莫塵與韻蝶面面相覷,皆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咒能不能解都已無所謂了,反正此刻就算毒咒能解又如何?經過了數十年,我早已人老珠黃了,就算解了咒,形貌也未必比現在好看。」她這分明是自我安慰的說法,任誰都聽得出來。「好了,不談這些。你不跳要找我解咒嗎?不過我看你不像被下過咒。」 谷莫塵被這一提醒才想到自己的來意,連忙將韻蝶推出來,「不是我,是她。」 紅燕女傾眉頭,目光緊服住蒙著面紗的韻蝶,突然一個箭步,冷不防的掀掉韻蝶臉上的面紗,使得韻蝶因嚇了一跳而差點尖叫出聲。 紅燕女冷笑一聲,「這是慧娘下的毒咒。既然你知道她這張臉會這般模樣是被人下了咒,那麼應當也該知道下咒這人是何人,有道是:『解咒還須解咒人』,我想,你找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慧娘才對。」』 「可是……」谷莫塵的話被紅燕女打斷。 「你一定不知道這天山分為南峰、北峰。南峰山頂名為燕谷峰,就是這裡;而北峰山頂名為燕枯峰,是慧娘的地盤。」看著谷莫塵震驚的臉色,紅燕女繼道:「算你倆天福不淺走對了地方,若你倆此去是燕枯峰,別說咒語解不成,恐怕連命都難保,因為慧娘解咒有一個大條件,那就是要男人身血供養她。」 喝男人的血!?谷莫塵與韻蝶面面相覷,雙以露出驚駭之色 「不過沒關係,既然你們來到的是燕谷峰,就必定會平安而回,本來,我為人解咒是有條件的,而且不只一條,但是,你我關係非比尋常,我今天就破例免除條件為她解咒。」老太婆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