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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張敏    


  「來聽曲賞舞啊!」

  「聽曲賞舞?說得好聽,何不乾脆說是來嫖妓的!」

  柳冀曜看著她氣呼呼的吹著氣,使得臉上的面紗直往上飄動,不禁感到莫名其妙,「不知姑娘是在生哪門子的氣?」

  「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在生什麼氣?」朱芸當真氣得一張俏臉通紅,誰知他卻仍舊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樣,真是氣煞人也,氣得她直跺腳。

  柳冀曜挑高雙眉,困惑中帶著某種興味,一張俊臉笑嘻嘻的湊向氣急敗壞的朱芸,「在下是真的不知,能否請姑娘提示?」

  「你……」朱芸氣得直在他面前跳腳,見他還是那一臉的莫名其妙才赫然醒悟──是啊!他又不知道她的身份怎麼能明白她究竟為何生氣?「咳,咳!」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窘迫,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回轉,轉移話題,「那件事我還沒查出來。」

  「我知道。」他燦爛的笑著。

  「你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是啊!你不是說過,只要一有消息你就會自己來找我,既然你還沒來找我,那不表示你還沒查到?」這麼簡單的道理還需他來解釋,真是笨喔!

  朱芸愣愣的眨了不限,低低的「哦!」了一聲。

  「那……」他那張魅力十足的笑臉又湊了上來,輕聲細語的問:「我可以去聽曲賞舞了吧?」

  「啊?喔,當然……可以。」她低低的囁嚅,一對燦亮的星眸茫然的注挸著他,彷彿被他那迷人的笑臉給迷去心魂似的。

  「那……告辭了。」說著,步伐輕快的離開「賞楓閣」,留下朱芸一個人像呆瓜似的佇在原地。

  柳冀曜的步伐剛剛離開「賞楓閣」進人迴廊,就見曹成匆匆的迎面而來,收起那張嘻皮笑臉,嚴肅認真的問:「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曹成露出難得的笑容,「那天那男人是皇上榮寵的錦衣衛隊長白禮辰。」

  「哦!」柳冀曜露出欣喜卻狡猾的笑容,「這麼說……勻勻姑娘就是朱芸嘍?」

  「是的,王爺。」

  柳冀曜在心裡哈哈大笑。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真是太佩服自己的觀察力了!其實那天他就已經發現勻勻姑娘與白禮辰之間的對話跟神情有問題,只是不明白這其中的問題所在,因此才會派曹成調查白禮辰,沒想到……嘿!原來一個是錦衣衛隊長;一個就是他要找的朱芸!難怪他托她調查那麼多天了她依然查不出朱芸是哪位姑娘,原來她是想來個甕中脫鱉!好啊!既然她想玩捉迷藏那他就奉陪到底。

  他興奮的揮了下拳,對曹成道:「咱們喝酒去。」他高興得快合不攏嘴,說完,率先邁下階梯。

  朱芸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奇怪她剛才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被電殛了似的?呼!胸口的心到現在還在怦怦跳呢!她不明白自己為何三番兩次的被他的那張臉跟笑容給迷惑,不明白自己在看見他抱著其他女人時為何會那麼生氣,因為事實上他想抱誰都與她無關──在她決定不嫁給他而離宮出走後。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受他吸引,他的笑容實在太迷人,他實在長得太帥了!

  如果……如果他不是晉王的話,那該有多好?唉!可惜,可惜哪!

  垮下一張美麗的嫣紅俏臉,步伐蹣跚的往前移動。此刻的她應該是要回房休息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腳步竟然不聽使喚的邁向前面的花廳。

  噢!該死的,他在幹什麼?他竟然抱著姑娘玩親親遊戲,還每親一下就奉送一錠銀子,甚至吆喝著姑娘們喝酒,喝一杯就賞十兩銀子?他真的以為他家是開金庫的嗎?

  一股無端萌生的怒氣激烈的衝了上來,她氣咻咻的衝上前,一把抓起他的手臂朝賞楓閣走,在進入賞楓閣前還沒忘記吩咐小廝準備酒菜送進賞楓閣。

  「喝一杯十兩是不是?你把身上的銀兩統統拿出來,我喝。」朱芸氣呼呼的拉他坐下,伸出白嫩嫩的手掌心向他。

  柳冀曜神情詭譎的看著她,老奸巨猾的笑著,「勻勻姑娘不是只賣唱不陪酒的嗎?怎麼……」

  「只要我高興,想賣身也是我的自由。」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說。

  「哦?」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一層,「這在下可就有興趣了,你開個價吧!」

  開價?朱芸不解的愣了一下,吶吶地問:「開什麼價?」

  「你不是說你想賣身嗎?」他總愛把笑臉湊向她,搞得她一顆心亂成一團。

  「賣身?」她再度一愣,一張俏臉登時漲得紅通通,「我……我開玩笑的你也信?我連笑都不賣了還賣身?你分明在說夢話!」

  柳冀曜一臉無趣地站起來,「既然姑娘連笑都不賣,那你拉我上來做什麼?」

  「我……喝酒啊!喝酒不行啊?你不是錢多嗎?拿來,我喝。」她叫嚷著。

  柳冀曜動動唇瓣,佯裝極其無趣的表情低眸餚她,「可這樣喝太無趣了。」

  「無趣?不然你想怎麼樣?」她快要豁出去了。

  他又笑了,奸奸的,「至少得拿下你臉上的面紗,讓我瞧瞧你的嬌顏才行。」他倒真有興趣看看那個醜丫頭如今變了多少?不過他知道希望不大,因為她到現在也沒長進多少,還是那五短身材,而身材都沒變了,看來那張臉會變多少也很有限,最重要的是,他懷疑她現在比以前還更不能見人,否則幹嘛蒙著面紗不敢見人?

  「你……好,拿下面紗就拿下面紗,誰怕誰?不過先說好,口袋裡的錢先拿出來。」她昴高下巴說,說真的,站著跟這個高人一等的人說話真累,乾脆坐下來說。

  柳冀曜也隨之坐下,一臉饒有興味地笑著,「好。」便從衣襟裡取出一把銀票放在桌面上,「這裡是一萬兩,我看你怎麼個喝法?」

  「一萬兩?」朱芸身子一個搖晃差點兒就摔下凳子去,所幸柳冀曜即時伸出援手才免她出糗。

  一萬兩?十兩一杯,那她豈不得喝上一千杯?噢!她何不乾脆昏死過去算了?

  柳冀曜見地快要昏倒,連忙伸手扶住她嬌小的身子,「你沒事吧?」

  朱芸拍開他的手跳起來,嬌嗔著:「我當然有事,一萬兩耶!你想我喝死是不是?」

  「呵!」他好笑地笑起來,「是你自己說要喝的不是嗎?」

  「可你也不用拿出那麼多錢啊!開玩笑,這別說是我一個人,就是全醉風閣的姑娘一起上也喝不了一千杯。」她義憤填膺的嚷著。

  他再度挑眉,「那好吧,你喝多少算多少,不過……」那張不正經的臉又湊過去了,「如果要賣身的話是最好了。」

  「賣你的頭啦!」她生氣的捶了一下他的腦袋,「本姑娘要說幾遍你才聽得懂?我、不、賣、身!」

  他摸摸不痛不癢的腦袋,笑瞇了眼,「不賣就不賣,那現在可以拿下面紗開始喝了吧?」

  她瞪他一眼,隨手扯下臉上的面紗。反正都被白禮辰認出來了,再蒙著面紗也沒意思了。

  柳冀曜在朱芸拉下面紗的剎那整個人不禁為之震撼,兩顆黑如子夜的眸子差點就從眼眶裡滾出。她……朱芸?天啊!她臉上的豆花全不見了!一張粉紅小臉白嫩嫩地像初生的嬰兒般,清秀怡人的五官精緻得像畫裡的仙子般迷人,老天!他一直以為醜小鴨再怎麼變也不可能變成天鵝的,哪裡知道她會變得如此美貌。

  朱芸無法忽視他此刻幾乎流出口水來的表情,氣他風流成性,看見美麗的姑娘就忘了自己是誰。

  「喂!喂!喂──」真是個色鬼!看來她抗婚真是抗對了。

  「啊?哦!姑娘是在叫我嗎?」他猛地回過神來。

  朱芸氣翻天了,「這房間裡就你我兩個人,我不是在叫你難道是在叫鬼嗎?」

  「是喔!這房間裡就你我兩人,你當然是在叫我嘍!」那不正經的表情很快地恢復,又開始嘻皮笑臉起來。

  「可以喝了吧?」她坐下來問。

  「當然可以。」兩片唇笑彎了弧度,優美的嵌在他俊美絕倫的臉龐。

  朱芸望著他的笑臉,一顆心又無來由的撲撲跳,陡地抓起酒瓶一面倒酒一面猛灌,還一邊算著數目。

  「一、二、三、四、五、六……」

  柳冀曜錯愕地看著她猛灌酒,對她的喝法不敢苟同。如果照她這種喝法,不一會兒恐怕就得醉得不省人事了。他連忙搶下她手上的酒杯制止她繼續喝下去。

  「你這麼個喝法很容易醉的。」他幾近溫柔地說。

  「不然該怎麼喝?」她納悶,突然覺得有一把火從胃裡猛烈的燒向她的臉頰。

  說真的,她很少喝酒的,有也只是在太后或皇兄誕辰時淺酌而已,哪兒會知道喝酒還有什麼方法?

  柳冀曜端起酒杯,淺淺地啜了一口,「就這麼喝。」

  朱芸皺著一張粉嫩的俏臉,天真地道:「可我看花兒跟蘭兒她們都是這麼喝的呀!奇怪?我怎麼好像有點兒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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