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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雪淨 序梅子 大家好,我是雪淨的妹妹梅子! 因為我的名字快速念起來諧音很像「梅子」,所以朋友都叫我梅子。 嗯……說真的,我都不大愛看我姊寫的小說,可能是因為打在電腦上的關係吧!看起來很不習慣。 雖然我是個超愛看小說的人,不過如果沒有像書本那樣的包裝,就不太想看的說。很怪吧?我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現在梅子我呢!是個再過一年,就要面對國三學測的學生嚕!所以目前必須超級努力地唸書、唸書,再唸書。 唉!已經好累的說,沒想到還要幫姊寫序…… 不過話說回來,我姊可是歷盡千辛萬苦,才有了這麼難得的出書機會,(呵呵!有點誇大其詞)當初她的稿子可是寄了一家又一家吶!她寄得不累,我看了可都累了。 好在老天垂憐,讓她在試了快兩年之後,終於成功了,大家知道這個消息都高興得要命。 這本書我還沒看,聽我姊說,會讓人看了很感動喔! 序章 崇有妓曰綠珠,美而艷,善吹笛。孫秀使人求之……崇勃然怒日:「綠珠為吾所愛,不可得也……秀怒……矯詔收崇……崇正宴於樓上,介士到門。崇謂綠珠:「我今為爾得罪!」綠珠泣曰:「當效死於君前。」因自投於樓下而死…… 第一章 繁華事散逐香塵,流水無情草自春。 日暮東風怨啼烏,落花猶似墜樓人。 ☆ 清早的晨光,伴著吵人的敲鑼打鼓聲,揭開了一天的序幕。 嘈雜的聲音來自一隊迎親人馬,紅紅的一長列猶如赤焰般醒目,令人無法一眼望盡。 駿馬上的新郎,臉上帶著苦笑,中間的大紅花轎晃晃蕩蕩,圍觀的民眾則在一旁指指點點,有人欣羨,有人不屑。 「好熱鬧啊!真不愧是洛陽盧家的喜事,連娶個妾室都這麼隆重。」 「是啊、是啊!而且聽說這要嫁到盧家的姑娘,不過是一名小村姑呢!」 「管他是誰,反正能嫁到盧家就算只是妾,都不曉要在佛祖面前求上幾輩子?不知這女的長得如何?」 也許是鑼鼓聲過於嘈雜,旁人的議論更是肆無忌憚地大大喧嘩起來, 代娶新郎蔣景同不禁皺起眉,他望向花轎一眼,輕輕一歎。 只盼轎中人沒聽到這些閒言閒語,更願花轎早點到達洛陽盧家,好將這燙手山芋交給那個混帳正牌新郎! 洛陽盧家最早可追溯至明太祖朱元璋之時,盧家世代經商,還曾資助太祖起義,嚴格說來盧家還是開國功臣,盧家祖先原本可享高官厚祿,但因淡泊名利,不願在朝為官,太祖於是賜予先人大宅一座,黃金千兩,盧家就此在洛陽城裡定居。 幾代下來,洛陽盧家生意越做越大,尤其到了這一代,家業傳至盧允世,其經商手段更是高明,憑藉著自己這方面的天分,盧允世已使得盧家家產達到富可敵國的境地。 盧家大門已入眼簾,樂隊的鑼鼓聲也加倍嘈雜。 蔣景同仰首一望,在心裡暗罵一聲該死,立即拉緊韁繩,舉手大喊,「停!」 迎親隊伍聞聲停下, 即使面上神情極度扭曲,心中直將盧允世罵上千百遍,但最後仍不得不躍下馬,做自己份內應做的事。 蔣景同走到花轎前,吞吞吐吐地道:「鳳姑娘,我想……我們先停下來歇一會兒吧!」說完,他瞥了瞥旁邊一臉看好戲的圍觀民眾。 然而花轎裡的人兒卻沒有回應,一陣徐風襲來,掀起花轎的簾子,眾人不禁憋住氣息引領而望,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盧家公子堅持一定要迎進門。 等了一會兒,見轎中的姑娘仍是半字不語,蔣景同又是苦笑,手一揚,示意大隊人馬先退居一旁,好讓前頭另一隊迎親人馬,先進盧府。 ☆☆☆ 「辟哩啪啦」的鞭炮聲轟隆作響,圍觀的人群被嚇得紛紛向後退去。 兩扇貼了個大大喜字的朱紅大門,則不受半點影響地屹立著,兩旁的石獅也不改威 嚴地直視前方,而大門之上高高懸掛的匾額,雋刻著兩個氣魄不凡的大字--「盧府」。 白淨的長階佈滿了爆竹灰屑,媒婆早已嚇得雙手掩耳躲到一旁,等著不遠處盧家公子的迎親隊伍到來, 可是……媒婆一臉複雜的看著眼前的迎親隊伍,因為出現在眼前的隊伍不只一隊。看!這是什麼樣子嗎?她幫人辦喜事也三十多年了,從沒接過這麼難辦的親事,光看準新郎臉上沒半點笑意就讓人不愉快了,更甭說待會兒會有多尷尬,要不是盧家財大勢大,她才不想賺這筆錢呢! 不過說歸說,盧家公子臉上雖沒笑,卻仍是英俊挺拔,姑娘們一見就愛,而且盧家家世顯赫、家財萬貫,就算多娶幾個妾室也沒什麼不可以,他畢竟是人中之龍嗎? 但也用不著在同一天娶啊!唉!真是折磨人。 盧允世的馬匹在盧家大門前停下來,媒婆硬擠著一張笑臉迎上去,「恭喜少爺、賀喜少爺!還請少爺快快下馬踢轎,好迎新娘子進門啦!」 盧允世不發一語,斜視著花轎,遠處另一隊迎親人馬也納入他眼中,他臉上忍不住現出一抹得意,微勾的嘴角隱隱含帶著惡作劇。 他向媒婆點點頭,下馬朝轎子走去, 媒婆僵在臉上的笑顏這才褪去,雙手撫著狂跳不停的心臟。當真要嚇死人,這盧家少爺笑得那麼燦爛奪目,她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差點被迷得不知天南地北呢! 盧允世一踢完轎,媒婆邊忙著將新娘子給扶了出來,邊請新郎倌一同進府完婚,沒想到盧允世卻走到大門口遣走迎親人馬,逕自站在那兒觀看。 媒婆冒了一身冷汗,走到他面前,「呃……盧少爺,咱們先進廳跟大少夫人拜堂吧!等等還有二少奶奶呢!讓二少奶奶久等了可不好。」 盧允世哪那麼簡單就進廳,他偉岸的身軀仍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蔣景同望著盧府退去的迎親人馬,臉上露出微笑,他終於快完成這件難熬的任務。 「鳳姑娘,我們要到盧府了。」說完,他便想走回坐騎,可臨去前又忍不住回頭道:「其實允世不壞,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不等轎裡的人兒回應,他輕歎一聲,躍上馬背命令著,「起轎!」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盧府大門邁進, 隨著隊伍緩緩靠近大門,蔣景同也清楚地看到盧府外還有另一名新娘在場。糟了! 他們不是進府去了嗎?怎麼這會兒人還在這兒?允世到底在搞什麼鬼? 眼見另一個花轎就要到達門口,急得團團轉的媒婆,簡直快要昏倒了! 「盧少爺!二少夫人的花轎都來了,我們還是快進到府裡拜堂吧!免得讓二少夫人等太久。」 這時蔣景同的迎親人馬,已在盧府前停了下來。 「哪來這麼多麻煩事!」盧允世惡意的笑容更加明顯。 見蔣景同下馬,他便走到花轎前踢了一下,還自動把手伸到轎子裡,一把抓住他的目標,他全副心神都擺在她身上。 他的小妾呵! 大手一拉,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隻戴著翠綠白玉環的白嫩小手,接著被火紅喜袍覆著的纖弱卻昂然挺立的身影也驀然出現,她的姿態猶如高傲的火鳳凰,面上雖然罩著紅巾,卻正對著盧允世的臉…… 「盧允世!你未免欺人太甚!」驀然,一聲怒斥傳了開來, 眾人一愣,紛紛向聲源尋去,這一看,大夥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那先來的新娘子身著一襲大紅鳳袍,袍上繡著的一雙鳳凰栩栩如生,好似要飛向新娘白皙的頸子,頸上是圓挺的下巴,烏黑亮麗的秀髮披瀉在兩旁。 而原本該是覆在新娘頭上的紅蓋頭,此時竟被緊抓在手上,她無瑕的容顏滿是怒意,正橫眉豎目地瞪著盧允世。 啊!誰來敲昏她吧!媒婆一臉欲哭無淚地看著新娘子,雖然新娘子實實在在地說出了她的心聲, 盧允世不悅地皺起眉頭,執著纖弱新娘的手稍稍往後一擺。 他手中的人兒,頭巾覆蓋下的紅唇漾出一絲笑意,似乎有些幸災樂禍。 盧允世眼角餘光瞥到蓋頭下的紅顏,眼中不禁閃著危險的光芒,同時也有幾許訝異。 「哼!男人全是一個樣,無恥下賤!」王芸芸一臉冷笑地開罵,抓著紅巾的手握得泛白。 「呸呸呸!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別胡亂說話呀!」媒婆立即跑到她身邊,搶過她手上的紅巾,想蓋回她頭上。 王芸芸卻閃過身,一臉憤恨地看著盧允世。 盧允世眉頭皺得更緊。 「盧允世你好樣的,別以為你有錢有勢就可以欺負人,我王芸芸也不是好惹的,今天你休想我會跟你拜堂成親。」她憤怒地道。 盧允世輕蔑地掃了王芸芸一眼,手上的纖弱新娘,頭卻微微一偏,雖然她的臉讓頭巾給覆蓋住,但他知道她正在打量王芸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