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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辛悌    


  「無所謂。」她冷淡的態度沒有任何改變,「放心吧,廚子待會兒就會送餐上來,很可口的。」

  「那廚子只會弄些讓人發胖的食物,你懂什麼?每道菜如果沒有仔細算過卡洛裡,到時候我怎麼穿比基尼泳裝?而且還得配合健身教練的指點,否則就算想減重,也會事倍功半。」

  聽起來好深奧的道理,難怪她聽不懂,不過,好吃的東西通常都容易發胖,這麼說也沒錯啦。

  「好吃就好,而且你已經很瘦了。」

  「誰說的,我至少還得再減個三公斤,否則會被笑。」

  被笑?望著許清徽那身比例完美的身材,實在很難理解那些人對美的標準在哪裡

  「如果你不想吃,我也無法勉強。」最後她也只能如是說。

  許清徽從鼻子中噴出冷哼,「果然如旁人所言,只顧著自己,全然無視於他人的存在。雖然我聽說天恨最近常常帶你參加社交晚宴,但別以為這樣你就已經得到韋加少奶奶的寶座上返差得遠咧!」

  「你這個人真不可理喻。」

  「算了,你去叫廚子來,我非得好好計算一番。」

  「要叫你自己去叫。」

  「喝,難不成我是傭人嗎?」

  「可惜我只是個保母,沒有兼差當女主人使喚的慵人。」

  「別妄想我會多付你錢!」

  「我也不欠那幾個小錢啦。」

  在兩個女人的唇愴舌戰中,夾在中間的小昭只能落寞地撐著下巴,等著有人主動息火。

  唉,在最緊要的關頭,為什麼男人總是缺席呢?

  第七章

  風塵僕僕地回到家門,迎接他的,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天恨!」

  懷中的軟王溫杏,抱起來感覺有些怪異,在飛機上熬過數十小時,頭腦渾沌的韋天恨還沒清醒,直到看見屋內似乎有汪微琦的身影。

  如果她在屋內,那他懷中的女人是誰?用力的將人推開,他這才注意到許清徽的存在。

  「你怎麼會在這裡?」它沙啞的聲音響起。」這裡也是我的家,當然是回來看看。」

  「據我所知,你已經不是這裡的女主人了。

  「如杲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當然很樂惹。」她露出甜蜜的笑容。

  「等太陽打西邊出來吧。」

  不打算站在門口爭辯,韋天恨舉步往前走,但許清徽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的手臂牢牢地掛在他的身上,不打算鬆手,即使韋天恨給予冰冷的臉色,她依然笑靨如花。

  「放開。」他再一次重申。

  「不要嘛,如果我們和好,小昭會很高興的。」

  「何必在小孩子面前編造謊言。」

  「哎呀,你的心好壞喔,孩子是找們共有的,難到你想把責任丟在我一個人的身上?」她下吹地拍著他。

  「你幾時曾盡過做母親的責任。」他譏俏地反問。

  「從現在開始,找會努力的。」

  既然甩不開她,韋天恨只好任她親密的挽著自己,走進屋內。

  屋裡,汪微琦與小昭正在堆積木。

  猛然抬頭,看見兩個人相偎的身影,腦海中忽然變成空白,眼前的人像無聲電影般,張著口說話,卻都沒有聲音發出。

  「汪,汪!」直到身體被用力地搖晃,她才恢復正常。

  用力地咳兩聲,汪微琦故意忽略許清徽臉上勝利的表情,轉向韋天恨。

  「有事嗎?」

  他眉頭微皺,「你方才沒聽到我說什麼嗎?」

  「爹地說明天帶我們去游泳。」小昭高興地先為她解答。

  「那很好啊。」她心不在焉地回答。

  「一家人共同的活動。」許清徽又多加一句。

  「如果打擾的話,我可以留在家裡。」

  「不行!」韋天恨和小昭異口同聲的反對。

  「我們別為難保母嘛,難得有機會休息,也該給保母放個假。」口口聲聲的說保母,其實是故意在提醒她注意身份,許清徽裝模作樣地說,「不過少了保母也不好,小昭總是需要人照顧。」

  「那敢問兩位常人家父母的是打算去當木頭人嗎?」在她還來不及用腦袋思考前,話已經脫口而出。

  「我們決定怎麼做,需要事先徵求保母的同意嗎?」許清徽擺出臉色。

  「是我失言了。」她站起身來,「抱歉,我得去準備小昭的點心。」

  「既然如此,順便幫我準備兩杯低脂優格。」許清徽發揮女主人的權威,「記住,我要柳橙口味的,恨也一樣。」

  走過韋天恨面前,汪微琦沒有說話,也沒有多看他一眼,反正舉手之勞,沒必要跟那種人計較。

  ☆ ☆ ☆ ☆ ☆ ☆ ☆ ☆ ☆ ☆ ☆ ☆ ☆ ☆

  夜已經很深了,難得分心於旁騖的韋天恨揉揉太陽穴,對於鬧彆扭的女人,首次有棘手妁感覺。

  白天在游泳池畔,他的眼中只有她,其他人全入不了眼中,但那個小妮子居然完全無視於他的存在,說得明白點,就是除了小昭之外,她根本沒給任何人好臉色看。

  當然,新認識的朋友除外。

  美國雖號稱民族大熔爐,來自東方的移民也愈來愈多,但在奧馬哈市,依舊算是稀有人種,特別是嬌小可愛的汪微琦,不僅有張甜甜的臉蛋,加上天真無邪的笑容,在高大健美的西方人群間,像個神秘的東方娃娃,更是引人遐思。

  他當然注意到,環繞在她身邊的蒼蠅蚊子有一大堆,更礙眼於她對那些爛笑話所展露出的笑顏,而他卻在許清徽的糾纏下,無法親自去將她拉出那些煩人的男人堆中。偶爾幾次的視線相遇,她總是冷清清地別過臉,沒給過好臉色。

  老天,他到底是哪裡得罪她了?

  「叩、叩、叩。」此時敲門聲響起。

  「有什麼事?」正在苦思不透的當時,聽到敲門聲,他的回答自然沒什麼好口氣。

  「你睡了嗎?」許清徽慵懶的聲音從門外傅來。

  「沒有。」他不耐煩的回答。

  「我可以進來嗎?」

  「不太恰當。」半夜送上門的女人,大抵沒哈好事。他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很乾脆地拒絕。

  「天恨,你好無情。」

  她的呢噥中帶著濃濃的撒嬌意味,加上飄忽放電的眼神挑逗著,除非他是笨蛋,否則絕不會錯認。

  「我捫之問沒有任何關係,談不上無情。」已非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實在提不起太大的興趣跟她玩遊戲。

  「好歹你曾經是我的丈夫啊。」

  「那是過去式。」

  「如果你願意,「她的手在他半敞的胸前輕撫著。

  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他的臉上甚至沒有波動過的神情。

  「你回房吧。」

  「其實我已經後悔了。」半垂著臉,她低聲的說,「這幾年來,我總是一個國家又一個國家地流浪,在每個城市中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現在我終於發現,原來幸福早已經降臨,只是我不知道珍惜。」

  雖然明知道她的話語中,博取旁人同情的成分居多,卻仍會引起男人的保護欲,如果是其他女人,韋天恨可以毫不客氣地將人趕出,但面對曾深愛過的女人,無可否認地,他的心多少也會起漣漪,就算已經無法愛了,也不願惹看到她難過。

  他伸手拍拍她的肩,「你會找到更好的人。」

  「天恨,為什麼你不要我呢?」當許清徽擺出楚楚可憐的姿態,男人很難免疫,「拜託,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已經都結束了。」

  她伸出食指點住他的唇,也同時阻擋他即將脫口而出的拒絕。」噓,別這麼快說完,仔細的想想,好嗎?」身體貼上他,紅艷的唇也跟著貼近。

  那個吻,是她渴望已久的利器,男人總會容易屈從於女人的誘惑之下,更何況,當初她堅決離去時,他曾經發了好大的脾氣。

  在上流社會的社交圈遊走,見面的機會也不少上道些年來,雖然他身邊從不缺乏女人,來來去去皆無固定,但仔細瞧,那些女人都有她的影子,更是他對她念念不忘的證據。

  「我還是愛你的,天恨。」許清徽用最溫柔的神情,媚態橫生地對著他低喃,「沒有其他男人像你一般,能給我滿足與幸福。」

  眼神凝望著,他無言以對。

  「我是真的愛你呵。」

  韋天恨微微一笑,很直接地反駁她的謊言,精準又致命。」這個世界上,你只愛自己、只為自己。說吧,這次你又遇上什麼困難,居然能讓你拉下臉到此地求助?」

  「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有困難。」許清徽咬著下唇,惱怒地看著他孤渠慷臉。

  「沒有最好,因為我已經厭倦老是替你收拾善後的工作。」

  「我唯一想的只是建立一個完整的家庭。」她故意加重語氣,「如果咱們重新來過,小昭會很快樂的。」

  「你的臉皮真厚。」

  「我是真的為了小孩好。」

  「小孩?你的女兒沒有名字嗎?需要用如此來稱呼。」他眼尾挑高,「這幾年來,你幾時盡過做母親的責任?陪小昭玩耍,替小昭念枕邊故事,或者是親手為小昭煮過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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