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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蕭心華 ——Thankshf-yen 蕭心華曾毀滅的美麓因你的心疼惜輕撥心中情弦回眸望進你眼中凝眸深處暖我心情深無 怨悔,癡嗎? 他和她終於走進結婚禮堂了。 她,十二年的朋友,很久很久沒見面了,她是追求完美愛情的完美主義者,一次的婚姻 失敗,她的美麗世界被毀滅了,陷進自我毀滅的地步…… 他,也是很久很久的朋友,早斷了音訊的朋友,他在這時候出現了,讓我們這一票人大 感意外,他說當年為了愛而遠走,如今又因它而回來,愛慕眷戀的心依然;看著他總是在她 身旁,友人們的心情是心疼、不忍的,他的深情守候為的只是她的再展笑靨,癡啊! 當上一本故事帶出了宮青雲和方逸的名字時,兩位友人的一段際遇和朝夕相處間的細少 長情,給了我寫這一本小說的情節架構靈感,藉著真實與踏實的愛情一面,引發你我內心對 渴望一份真情的心靈悸動之餘,讓你我對愛情的真諦有更深的認識與真正瞭解。 第一章 白薔看看手錶,六點過十分了。她實在不願這麼早回家。 自從父親去世後,偌大的洋房別墅裡,空空湯湯的,幾乎沒有人說話交談的聲音,只有 擺著昂貴的傢俱,擺飾十分洋化豪華,卻也不得寵的失去了光彩;客廳裡少有人走動,除了 僕人們打掃、整理穿梭於各角落,樓層中,其他時刻更顯得一片死寂。 白家少了女主人,沒有了賓客來造訪,沒有了喧嘩熱鬧,沒有五彩繽紛的霓虹燈 光……,她從不喜歡父母親安排的宴會,她就像一顆被展示的寶石,聽著賓客們的讚歎,虛 偽相應是她唯一能應對的方法,她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因為她是白氏企業總裁的孫女, 誰都想攀上這個代表富裕、權勢的家族,打進上流階層。 白薔的思緒回到了四年多前,和藍家人相處的那一年,她對家有了新的渴望,渴望它的 溫暖,充滿歡笑……,她還是沒辦法將藍樹森忘掉。一年多前,在譚世剛和唐可思的婚禮 上,她看見了他,雖只是遠遠的、匆促的一瞥,那份悸動、思念依然不能停止。 白氏珠寶公司在台北設立分公司,她只在開幕酒會時出席過一次,在世唐廣告公司的贊 助下,半年來,已將白氏的知名度打響。這也得歸功於她堂哥白中帆的遠見,當他提出在台 北設立分公司時,提出了許多不同的見解和參考,對於珠寶首飾的流行趨勢和設計走向,做 了一番深入的研究和調查,她支持同意他的新觀點,珠寶首飾應該不只是限於上流人士配 戴,應該是配合著年齡層次、品味、流行、樣式……等設計走向,訴求對象是多層次的。 雖然遭到保守派的叔叔堂兄們的反對,但爺爺和其他高階層主管們均投以同意票支持堂 哥的看法,一致同意他出任分公司總經理的職位。這半年來,從業績逐漸上升的趨勢看來, 證明她沒有看錯人,且也明顯的看出爺爺的企業經營理念,已漸漸改變,已從家族企業的管 理方式跳脫為公司組織的企業。 白薔走出辦公主,跨進公司人員專用的電梯,下樓來到停車場。 她打開車門,將公事包拋向駕駛座旁的座椅上,坐了進去,關上車門,發動引擎,進入 香港車流輛最多的交通顛峰時刻。 每天往返於家和公司,對於外面的街景、閃爍的霓虹燈,她已不知穿梭了幾百回、幾千 回,始終對它們是視若無睹,在擁擠的車陣中,她只想快快回到她安靜的窩,雖然是空湯沉 寂的家中的一個角落,但那是她的小天地,她所有的秘密、回憶、喜怒哀樂全在那裡,任她 發洩、任她揮霍她的淚水……。淚水出其不意的湧進眼眶,後面的車輛叭叭聲催促她,打斷 了她的思緒,她抹掉不該流的淚,驅車前進。 轉進另一個車道時,她從後視鏡看到了那輛白色轎車,它什麼時候跟在她車身後的?從 她一出停車場,就看見它了,只是她並沒有刻意去注意,她看不清車裡的人,黑鴉鴉的一 片,沒有看到什麼?她倏地一驚,硬生生的被恐懼吞噬了,那部車在碰撞她的車身,她加快 了速度,想擺脫掉,心中千萬個不可能凝聚在她心中,不會的……,但那輛車緊追著她不 放。 不——,她絕不能被它追上,父親被綁架的陰影在她腦海中一幕幕浮現,憤怒取代了恐 懼,她心一橫,加快速度,決心和它展開追逐戰。 週遭響起激烈的煞車聲,輪胎嘎吱的尖銳聲,許多車子瘋狂的打轉,車道彷彿成了碰碰 車遊樂場。 她衝過紅綠燈,轉個彎進入另一個車道時,一輛車突然在她視線不遠處,她倒抽一口 氣,猛踩煞車,但她發現煞車失靈,眼看幾秒內,就要撞上前面的車了,她的冷汗直流,手 心濕濡的,她錯愕的張大著眼,她看到了公園的一排圍牆,心中狂跳不已,她做了選擇,用 力將方向盤打到底,失去控制的她,任憑車子衝向公園柵欄牆,連人帶車地撞上去,那一剎 那間,她只覺得頭撞上了擋風玻璃,有東西刺進她的皮膚,然後在四周連串的驚喊尖叫聲 中,她漸漸失去知覺。 *** 「哦!我的上帝。」駱克樵低聲叫道。眼睛望向樹森。「對。他在,我再告訴他。」說 著,然後掛上電話。他不知如何開口? 走向樹森,還沒開口,他先打斷他的話。「誰打來的?」 「世剛。」 樹森見他面色凝重,他的直覺告訴他有事情不對勁。「發生了什麼事?」心頭一驚,站 了起來。 克樵困難的說著:「車禍事故……香港。」 香港?是昕承?不——不可能,昕承前天才回來的。他們的眼神交會在一起,「是 誰?」 「白薔。」 於薇。他的心臟為之一縮。「怎麼發生的?」 「不大清楚。世剛說根據目擊者的說法是有部車子在追趕她,在追逐混亂的場面,突然 間她衝向公園柵欄護牆……,詳細情形香港警方正在調查中。」克樵語聲沉重地說。 「她……她受了傷?」樹森心中慌亂交纏,聲音破裂。 「是……,她尚未脫離險境,昏迷當中。」 哦!天——,不要是……,天——不!……不會。樹森轉過身,閉上眼,痛苦發自心深 處;胸口頓時有如千斤重壓碎他的肋骨,悶哼的喘不過氣來,如果萬一於薇她……不——, 他的心沉了下去,充滿了恐懼。 克樵聽見他的呻吟聲。他轉過身,看見他痛苦的眼神。 「公司交給你,我得去香港一趟。」 「樹森——」克樵擋住他。「你去幹什麼?你和她已無瓜葛了,別讓自己再陷進泥沼, 你會爬不出來的……四年多了,你還能回頭嗎?她會嗎?你要告訴她什麼?告訴她你一直愛 著她……。」他並不想說得如此過分。 「別阻止我,它告訴我不去見她會悔恨一生的,我控制不了它。」樹森指著自己的心 房,??啞痛苦的聲音。「別阻止我。」 然後一陣沉寂。 克樵開口了,「我不會阻止你了。去告訴她,你真正的感情。」「我……,我會盡快回 來。」樹森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想看到她平安無事,感情的事暫時放一旁。 克樵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對於他的感情一事,克樵是怎麼也不能瞭解的。 *** 到香港這一趟路程對樹森而言,真是漫長難挨,在飛機上,他不斷想著、害怕著,百千 萬個如果,揣測她的情況。 一下飛機,他叫了車直奔醫院。 在醫院的服務台,他詢問著她的情形。但護士小姐顯然對他有質疑,沒有告訴他什麼, 無助的憤怒、焦慮不安在他心中交纏。 樹森在極端的挫折與折磨下,他撥了電話給白正鵬——白氏企業總裁,白薔,也是於薇 的祖父。他只能求助他了。 在經過秘書的通報下,樹森聽到長者威嚴的聲音,他認出是白正鵬的聲音。他這回才覺 得自己太貿然了,沉重且緊張的等候著。 「白先生,你好,我是藍樹森……」但他下面的話,硬生生的被打斷了。 「我記得你,藍樹森。你也接到薔兒發生車禍事故的消息嗎?」 他記得自己,樹森頗為訝異。「是的。我人在香港,正在醫院外面。」 「為以防萬一,交代醫院的人封鎖消息,安全人員二十四小時守衛,防止記者和歹徒潛 入。」 樹森聽出他語氣的沉重。「我可以見她嗎?」不知道會不會答應他的請求? 「你找一位衛醫生,他會讓你進去的。」 「謝謝……於薇她脫離危險期了嗎?」他的語氣稍嫌急切。 「你自己看看吧!藍樹森,薔兒會很高興你來看她。待會兒見了。」說完,電話掛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