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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伊伶 「我……我……」幼梅的芳心大亂,一顆心狂烈的跳動、不能怪她有這麼不正常的反應,她實在是被眼前的景象給迷住了。 瞧!剛淋浴過的詩堯頭髮微濕,略顯散亂的黑髮他原本優雅俊逸的五官增添幾許性的魅力;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浴袍,從開衩的領口隱隱可見他結實壯碩的胸膛……幼梅從來沒見過客觀有魅力、這麼男子氣概十足的詩堯。 看著幼梅那種崇拜愛慕的眼光,詩堯不禁大感不妙。 怎麼都說了他只把她當成妹妹一般,她還是不死心呢?幼梅是這麼天真可愛的一個女孩子,他可不希望因為感情的事,而傷了她的心。 「你……這麼晚了,有事嗎?」 「我……嗯。」幼梅連忙把心思從渾身散發著男人魅力的詩堯身上拉回,將藏在身後的那張白無常服裝設計圖遞給詩堯。 「這是什麼?」詩堯疑惑地盯著那張塗塗改改的設計圖。 「是這樣子的,這次我們話劇社的畢業公演,我除了是演員之外,還擔任服裝組組長,要負責所有演員的服裝造型設計,所有的角色造型我都設計好了,但是就剩我自己演的白無常遲遲沒有定案,我塗改了半天,就是弄不出一點白無常樣來,所以……如果你不太忙,而且不太麻煩的情況下……不知道你是不是肯指點我一下,或是給我一些建議?」 說得這般合情合理,相信不會不給她面子地一口回絕她吧? 果然,只見詩堯瞥了一眼那張設計草圖,淡淡地說:「放著吧!我會幫你看一下。」 還是這麼的冷漠,不過幼梅已經心滿意足了,畢竟詩堯終究沒有對她不理不睬,這表示他們之間也許並不是真的那麼絕望。 她還是有機會的!這次的設計圖只是個出發點,往後她更會積極地替自已製造機會的。 「很晚了,你先回房去吧!」 「嗯。」幼梅柔順地點點頭,但她在走出房門前又突然回去過頭來,紅著臉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詩堯輕歎了日氣,狠不下心趕她走。「怎麼了?還有事嗎?」 詩堯輕柔的語氣鼓舞了幼梅,她鼓起勇氣說:「今天載我回來的是我的同學陳信芳,她是女的,不是男的。」幼梅刻意強調、特別聲明。「我沒有什麼白馬王子、護花使者。」 詩堯愣了半響,才淡淡地應了句。「是嗎?」 「是的。」雖然詩堯仍是一貫的冷淡口吻,但是幼梅還是咧了一張笑臉離去。 看著她那張毫不掩飾的快樂笑臉,詩堯怔忡了片刻,感覺一股釋然與愉悅的情緒不受控制的自心中泉湧起——那是因為受到她陽光般燦爛笑容的感染,絕不是因為她沒有護花使者的原因——詩堯這麼告訴自己。 唉,面對幼梅這麼天真可愛、善良純真的女孩子,他也想像大家一樣地寵溺、疼愛她,就像是哥哥對妹妹那般無雜質的喜愛,但幼梅偏偏要迷戀上他——小孩談戀愛、論婚嫁一般的荒無稽。 詩堯失笑地搖搖頭,抓起筆來在幼梅的那張白無常服裝設計圖上修修改改。 在話劇社的例行排演結束之後,導演蔡育仁將所有的演員召集起來開檢討會。 「現在每個的舞台走位都已經確定了,大家的肢體動作也差不多都沒問題,但是你們對於角色情緒的投入還不夠。尤其是你,幼梅。」蔡育仁矛頭指向幼梅,皺眉責備道。「身為一個勾魂攝魄的索命白無常,應該是陰森森、冷冰冰的,怎麼你這個白無常卻從頭到尾笑瞇瞇的,你以為你是演散歡樂的微笑天使啊?」 語畢,所有人的眼光全部望向幼梅,只見她仍在傻傻呼呼地微笑,真是氣壞了向來嚴格要求完美的導蔡育仁。 「算了,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下一次排練的時候,希望大家都能進入狀況,拿出最好的表演成績來,解散。」 正當大家忙著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時,陳信芳突然一把將幼梅抓到禮堂角落,像審問犯人似的劈頭就問:「快點從實招來,你到底『暗扛』了什麼好康的事?瞧你一整天樂得像中了兩百萬元發票似的,是不是和白馬王子有第一類接觸?他吻了你了?」 「吻?」幼梅臉紅地搖頭,「哪有那麼快嘛……」雖然她心裡也很憧憬小說裡描述的那種甜蜜、纏綿、令人全身骨頭都酥軟掉的吻,但是她身為一個女孩子,總不能餓虎撲羊似的強吻吧! 吏何況,以她嬌小的身材要順利地強吻高大挺拔的詩堯,恐怕還得先練練跳高的技巧吧! 「那到底是什麼?快說!」陳信芳性急地追問。「是朋友就快點從實招來!」 「唉呀,也沒什麼啦,不過就是……嘻嘻嘻……」一想起詩堯肯替她修改服裝設計圖,幼梅就忍不住露出幸福的傻笑。 「拜託你別又來了!」陳信芳忍不住翻起白眼。「我已經看了你一整天的白癡笑容,可不可以請你暫時恢復一下正常?至少你得先好心地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嗯……就是這個。」幼梅從背包中拿出那張詩堯修改過的服裝設計圖,獻寶似的在陳信芳眼前晃來晃去。 「這是……哇!」陳信芳眼睛一亮,驚歎道:「這個造型真棒!是你的心上人幫你設計的?」 「嗯。」幼梅開心地點頭。 「哇!那你不就是穿著著名服裝設計師的作品上台表演話劇了?」陳信芳羨慕極了。「可不可以讓他也幫我這煙死鬼設計個造型?」 「啊?這……我也不知道耶……」幼梅露出為難的表情。「說實在話,他肯修改我的白無常造型,我就已經受寵若驚了,畢竟他每天都這麼忙……」 「唉,好吧!好吧!反正我是沒那個穿名家設計衣服的命,只好靠你這個三腳貓功夫的服裝組組長嘍!」陳信芳認命地歎氣。 「別這樣嘛,阿芳,我真的不是不願意你。」幼梅愧疚地望著她。 看著幼梅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表情,陳信芳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逗你的,瞧你那種表情。啊,對了!」陳信芳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給幼梅。「有人要我把這封信轉交給你。」 「這是什麼?」幼梅疑惑地望著那粉紅色的信封,念出上面的字。「給最親愛的幼梅?這是誰寫的?」 陳信芳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是一個不認識的學妹交給我的,她說是別人請她轉交的,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誰,我想大概是某個害蓋的仰慕者寫給你的情書吧?」 「這麼神秘,裡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幼梅好奇地拆開一看,裡面一張散發濃郁香水味的粉紅色信紙,上面歪歪斜斜地寫著: 我愛你,請你晚上七點到學校操場的司令台,我有滿腔的愛意要向你傾訴。 知名不具 「知名不具?」幼梅的眉頭皺了起來。「到底是誰呀?」 陳信芳把信拿過來仔細端詳。「我看一定是某個既沒勇氣、又無聊的男生吧,你看這字寫得歪七扭八,活像毛毛蟲似的,搞不好是怕被人家認出來而用左手寫的。」 「真是的!故弄玄虛,我怎麼可能猜得出他是誰嘛! 『七點在操場司令台?你要去赴約嗎?」 「當然不,你忘了詩堯今天要去擔任新杯服裝設計比賽的審嗎?」 「是呀!而你不是看人家的服裝設計,而是專程去看評審的,對不對?」陳信芳壞心地笑道:「這麼不給參賽者面子,你不怕被人家團殺呀?」 「討厭啦!就算被團殺也要拉你當墊背。」幼梅笑著對陳信芳做鬼臉。「快點走吧!來不及就慘了。」 「是是是!我這個免費司機可真是命苦,要三不五時騎著我苦命的愛駒,陪你天涯海角地追隨白馬王子。」 笑鬧之間,幼梅急切地拉著陳信芳離去,那對飄著香水味的信早就被遺落在舞台下的陰暗角落。 空蕩的禮堂中,又有一對幽怨、仇恨的眼陰森森地瞪視著那封不被當成一回事的信。 一間富麗堂皇的五星級飯店宴會廳,衣香飄影地擠滿了人,其中有服裝設計師,有時尚雜誌社的編輯的,有各大報社的記者,還有今晚的主角一一來自全省各地參加這次服裝設計比賽的新秀和他們的模特兒們。 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盛會,它結合了比賽與酒會這種貼心的安排無非是為了要讓所有的來賓皆能盡歡,讓大家在仔細欣賞這場服裝比賽的同時,還能一邊淺嘗醉酒、聆聽悠揚悅耳的音樂,恣意享受一個兼具知性與感性的浪漫夜晚。 「嘿!你猜我瞧見了什麼?」楊凱威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臉上掛著興奮愉悅的笑容。 「什麼?」詩堯輕啜了一口手中的雞毛酒,笑問。 「瞧你興奮成這樣,我猜是看到了什麼電影明星偶像了吧?」 |